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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儿在他身体上不断摩擦,寻求快感,喉咙发出的娇喘声刺激着他的鼓膜。 可能是上帝听到了他灵魂在狰狞的嘶吼,怜悯的让他掌控回自己的身体。 时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能动,猛的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双眼迷离的时韵,殷红的脸颊红润的嘴唇与平常那个乖乖的女儿完全不同。 好似吸人精魂的妖精。 时韵在他睁开双眼的第一秒就发现了,嘴唇微张,喉咙娇媚的呻吟声加重。 “爸爸韵韵好爽” 她盯着时崇,舌头伸出来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什么东西。 “弟弟meimei们也很好吃呢” 时崇伸手用力的推着她的身体,因冲击力时韵的身体被他推到一边。 相互摩擦的性器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才舍得断开。 看着被他推开摔在一旁的时韵,时崇红着眼睛大声呵斥她 “时韵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时韵整个人趴在旁边的床上,头发散落在被单,与白皙的肤色对比,裙摆撩到腰部以上,露出下面被jiba磨得红肿的小逼。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有病了吗?” 时韵慢吞吞直起身子回答他的问题。 “我们这样是luanlun你知不知道!” 时崇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儒雅,代替的是震惊愤怒。 时韵觉得有趣极了。 她爸爸现在说的话和她前段时间录音频的稿子一模一样。 “亲生父亲?那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人类创造出来的词汇,生物界那么多父女交配繁衍后代的生物,怎么到人类就这里不行了?” 时韵嘴里吐出的歪理,让他一阵头疼。 身体突然扑向时崇,把他压倒,手指往他肿胀的jiba摸去。 “爸爸你的jiba好硬,它答应要插进来了是不是” 她这个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没有防备,被她扑倒,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迅速的压在他身上,手摸着下面硬的发疼的jiba。 “松手!”时崇想挣扎起来,被抓住的命根让他反抗削弱。 时崇抬起头想要起来,时韵一手抓着他的命根子,一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摁下去。 以平常的力气她是完全比不了一个常年锻炼的男人,所幸的是安眠药浓度较高让时崇刚醒来身体还处于乏力阶段 没用多大力气就把他身体禁锢在身下。 “爸爸你知道吗?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这样对你了” 看着身下眼神锐利的时崇她慢慢开口,他脸上却没有一丝意外。 “猜到了?” 时崇没有说话 “每天每天都想和爸爸zuoai,想爸爸插我小逼里,想让爸爸的jingye射进我的zigong,每次想到这我都兴奋的要发疯。” “这几个月以来每一次猥亵你,我都想把你融入我的血rou里吃掉” “爸爸…爸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春梦的时候里面的女主角是我吗?那天是因为梦到我才射了那么多吗?没想到爸爸和我一样是个变态…” 时韵脸贴近时崇与他对视。 说完,她附身贴住他冰冷的嘴唇 “唔——” 下嘴唇被时崇恶狠狠的咬住渗出一颗颗血珠流下一条血迹。 “迫不及待了?” 她没生气,离开他的嘴唇没有擦拭血迹,反倒温柔的说着。 脱下裙子,露出丰盈的胸部,浑圆的高峰上挂着两颗可怜兮兮的红豆。 被另一只手抚摸许久的jiba早已高高竖起蓄势待发。 时韵小逼口对准着jiba,慢慢往下坐,随着压力guitou艰难的被小逼吞进去。 时崇浑身都在颤抖发冷,目眦欲裂的看着她,额间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时韵,你他妈疯了吗?给我停下” 时韵还真停下了,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爸爸,你说什么?” 还是听到他第一次爆粗口呢。 “停下!之前一直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没有在你最需要爸爸的时候陪你,没有让你环境下长大,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知道你怨恨我想报复,可这不是最好的方法” 他试图与她商量,额角流了好多汗。 时韵倒是对他这番话感兴趣,她停下来想听听他到底能说到什么程度。 “时韵,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事情还没发生出去后我们一家可以一起去度假,我们可以陪你去你想要去的地方,公司股份全都划在你名下……” 时韵面无表情的看着时崇打断他的话“别再说谎了爸爸,亏你还是上市集团的老板,说出的话竟然这么天真幼稚,出去后我不相信我们还能回到从前,我对和你们去玩还有那些公司股份没有任何兴趣……时崇,看着我”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时崇,时崇听她的话就知道已经谈崩了,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时崇不愿意看她,时韵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过来。 “看” 时崇被迫看向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继续动作,迅猛的往下一坐。 jiba撕裂狭窄的甬道,突破一层障碍后深深地挺入里面。 他亲眼看到他们性器交合深入的那一瞬间,他知道已经完全回不去了。 “嘶……” 疼的躬着腰,她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摇着身体。 “爸爸…看到了吗?cao进来了,好深,好爽,要被爸爸cao死了” 时韵嘴里说着时崇从未听过的污言秽语,自己的身体似乎对这些话很受用,连快感都比他以前的性事来得还要强烈。 是背弃道德感给他带来的刺激吗?自己的女儿在身上放荡的求欢。 意外的是他并不想停下来,他的力气明明已经恢复一点可以马上暂停这场荒唐的性事的,他并没有停止,他竟然在期待着,期待女儿在自己身上高潮娇喘…… 与时韵说的一样……他也是个变态?! 时韵真是中看不中用,刚才兴致昂扬的在上面动,还没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这会儿已经累得坐在时崇身上一动不动。 他的jiba被刺激得快要爆炸,渴望得到刚才让它兴奋舒爽的快感,性欲嚣张的撕咬着他的神经。 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时崇忍得很辛苦 想要把折磨他的时韵按在身下好好欺负,让她知道欺骗强jian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得到怎么样的惩罚。 不行时崇她是你女儿,你们已经到这里,不要再被她诱惑,你作为父亲要引导她,拉她回来不要和她一起步入地狱。 “爸爸,你和那女的就是在这个床上做怀上的我吗?” “我和她哪个技术比较好?” “我口的比较好还是她?” “爸爸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不会以为你们还能回到过去吧?我告诉你时崇你想都不要想,你现在是我时韵的男人,你要是敢想那女的我把你rou给……啊” 时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红着眼睛回答她 “是,是在这张床怀的你,就你这技术还想和别人比?它都被你咬疼了,要不要和它道歉呢?” 时崇红着的眼睛里全都是情欲,他已经被欲望彻底占据。 回不了头了,从jiba插入她小逼的那一刻就已经回不了头,他已经被她深深地拉入地狱,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艰难的忍着呢。 双手抓住她两条腿,用力的往前压,露出流出的蜜水混杂着血液的小逼口,下身一个用力的挺身插进去。 直接插到zigong口前,小小的口吸吮着他guitou和敏感的马眼。 半个身子都麻了,撞击一下带来的快感让他想要获取更多。 用力的整根深入完全插进去,在zigong口来来回回刺激着时韵敏感的身体。 她受不了的躬着腰小手想推开时崇健壮的身躯。 “嗯~不要这么深爸爸~爸爸韵韵好难受” 她那只纤细瘦弱的手怎么能推开时崇着健硕的身躯。 “啊啊啊啊啊哈——不行了爸爸我要到了~唔不要再插了” 粗大的yinjing在红肿的xiaoxue快速的进进出出,被撑大的yindao口可怜兮兮的没有血色,旁边轻微裂开一道小口渗出血。 交合处泥泞不堪混杂着两人的大量的体液和血丝,随着roubang的进出滴落在时韵股间和床单上,灰色的床单被浸湿成一大摊黑色水渍。 jiba不断戳着敏感的zigong口, 阴蒂和yindao受不了的开始痉挛抽搐。 时崇不理会她已经高潮的身体,在抽搐的xiaoxue中艰难抽插,不断刺激还处在高潮中的xiaoxue不肯让它有休息的时间。 时韵感觉自己快死了,小逼上传来一阵阵舒爽的快感,她身体想脱却完全脱不开,只能任由他用力的cao着小逼,不肯放过它的roubang让小逼的高潮持续了五分钟。 时韵眼角流下眼泪,脑子一片空白,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话 “啊,不要~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爸爸我看到了~” 时崇在抽搐不断的小逼里终于射了出来,射进她的zigong里。 roubang从水逼抽出来时“啵”的一声响,习惯roubang的小逼还来不及收缩,露出roubang一样大的洞。 roubang沾着两人的液体亮晶晶的,时不时往下面滴水,看上去像快要融化的雪糕。 小逼还在抽搐,连带着时韵的大腿和胯都跟着摆动,小逼口还有被cao出来的roudong,里面慢慢吐出红白色浓稠的液体。 刚射完精的时崇看着还在高潮中的时韵。 他的女儿躺在床上,墨色的长发散开铺在床单和被子上,闲的一张小脸更白皙,嘴角下面有一条已经干了的血渍,因刚才激烈的性事流着眼泪眼睛有些红肿,已经发育成熟的胸部,张着大腿可以看清她红肿的小逼和逼缝流出的jingye和血液。 身下刚刚有些疲惫的大家伙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