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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过,我小时候就住在乡下,我们那儿盛产莲藕,一到成熟的季节就下田捞藕,再背到集市上去卖。”老爷子顿时笑开,“你这么一说,我那竹林后面还有片水田,里面种了不少藕呢。”老爷子说着,从地上站起来,笑容满面说:“那行,那咱们去挖点藕,中午炖骨头汤喝。”“哎!”简微高兴应道。扶着老爷子穿过竹林,竹林后面果然是一片水田。简微让爷爷在岸边休息,自己将鞋一脱,裤子一卷就下了田。她小时候常干农活,干起活来半点不含糊,双手往田里一伸,很快就捞起一截莲藕来,高兴地对岸边的爷爷招招手,“爷爷,我挖到一根。”老爷子坐在岸边看着她,表情格外地温暖慈祥。不愧是他的孙子,眼光真是不错。比起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他更喜欢这样单纯质朴的好姑娘。简微在田里挖了半天,手上、腿上、脸上,全是泥,整一个小花猫。林谨言穿过竹林,一眼就看见浑身泥巴的简微,眉心一柠,立刻大步走过去,“你在田里干什么?赶紧上来!”简微正好从田里挖到一根大莲藕,根扎得深,轻易拔不起来,她猛地一个用力,莲藕拔起来的同时,一屁股跌坐到田地,刚刚还只是手上腿上和脸上是泥,这会儿直接变成泥人了,连头发上都是。林谨言太阳xue青筋跳个不停,大步走进水田,一把将她抱住,紧拧着眉,“摔疼了没有?”简微咯咯笑,晃着手里的莲藕,“好大一根啊。”林谨言:“……”林谨言拦腰将简微抱起来,一步步走回岸上,她浑身的泥土全部沾到了林谨言雪白的衬衣上,伸手想给他擦掉,结果越擦越多,才恍然想起自己手上也都是泥,悄悄吐了个舌头,说:“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林谨言沉着脸瞪她一眼,“你给我老实待着!”一会儿不见就敢下田了,还把自己搞成这样。和爷爷告了别,抱着简微大步就往外走。将人抱回房里,径直去浴室,放进浴缸,抬手就将花洒拿起来,待温度合适了,对着她身上一阵猛冲。白色的浴缸里灌满污泥,林谨言头疼得不行,“简微,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还这么皮?”简微努努嘴,“我是帮爷爷干活啊。”林谨言看她一眼,无奈到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他突然一步跨进浴缸,简微吓一跳,下意识捂住胸口,“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现在能干什么?”林谨言几乎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句话来,花洒往自己身上使劲冲了会儿,差不多将污泥都冲干净了,才坐下,将简微往下一拉,让她脑袋枕在他腿上,花洒轻轻地冲着头发,污泥从发间缓缓流出……浴缸大到可以横坐着,简微脚伸直,平躺着,正好对着林谨言的脸。他帮她冲了水,又按下洗发露抹在她头发上,五指穿过她发间,力道不轻不重地给她揉捏着,低声问:“重不重?”简微望着他,摇摇头,嘴角弯着,“特别舒服。”林谨言低头看她眼,“还好意思笑?”简微笑容更深,看着林谨言的眼睛闪闪发光。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抬起手搂住林谨言的脖子,上半身撑起来,仰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即像触电似的,立刻松开。林谨言微怔,片刻,眸色陡然一深,猛地一低头,像受到鼓舞,用力地吻住她嘴唇。他霸道强势地在她唇上用力辗转,紧紧抱着她肩膀,唇舌纠缠,抵死缠绵。浴室里热气蒸腾,他渐渐控制不住,体内的火气叫嚣着要冲出来。他抱着她,突然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林谨言二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禁欲多年,火气一蹿上来便有些克制不住。guntang的右掌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灼得简微皮肤一烫,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低.吟,下意识将林谨言身体抱紧。浑身像被火烧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林谨言guntang的大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移,但始终不敢去触碰那禁地。他知道自己应该停下,不能再继续点火,可理智偏移了轨道,渐渐无法自控。他很努力在寻回理智,暗自深吸口气,在即将擦枪走火的边缘终于控制住,停了下来。抬头时,眼睛猩红一片,浓烈的情.欲在眼里翻滚。目光紧紧地盯着简微,半晌,突然拉住她手,往下。简微被烫得手一哆嗦,下意识想抽回手。林谨言将她握得更紧,目光祈求,“别走。”……半个小时后,林谨言出去了,简微满脸通红地待在浴室洗头洗澡,右手像被岩浆烫过似的,比全身上下任何一个部位的温度都高。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是那样的,像guntang的火球,烫得她手几乎快化掉了。她心脏噗通狂跳,久久无法平复。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敲门声,林谨言嗓音低哑,问:“洗好了吗?”简微听见林谨言声音,心尖一颤,忙应,“好了。”“给你拿了换洗的衣服过来,开一下门。”“哦——来,来了。”简微这才回过神,从放满水的浴缸里出来,带了一地的水,走到门口,身体藏在门后,探出个脑袋。林谨言将衣服递给她,“换好出来吹头。”“哦。”简微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林谨言已经在床边站着了,手里拿着吹风机。“过来。”他朝她招手。简微红着脸有走过去,在床边坐好。林谨言站在她身前,右手举着吹风机,左手揉着她头发,一言不发地帮她吹着发。他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极温柔。头发半干不干的时候,忽然,他俯下身,嘴唇贴在她耳边,低笑声,“刚刚辛苦了,林太太。”简微脸炸红,立刻捂紧他嘴,“不准说!”林谨言握住她手,拉到嘴边,温柔地亲吻她手指,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笑意。他那笑容像会勾人似的,简微只觉得自己魂儿都被他勾走了。……简微和林谨言在爷爷这里待了将近三天,去祭拜了奶奶,陪爷爷待了几天,周天中午吃过午饭,便和爷爷告了别,开车下了山。回家的路上,简微手里还抱着爷爷给的那张搓衣板,林谨言看着简直无奈,问她,“你还真打算罚我跪?”简微一本正经,“你欺负我我就罚你跪。”林谨言“啧”一声,笑起来,“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简微轻哼声,抱着搓衣板,跟抱个宝贝似的。新一周开始,林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