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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总裁亲自交代的,不光是今天,明天伙食也丰盛,大家这两天就别去外面吃了,食堂要什么有什么。”一男员工惊讶,“总裁还管起食堂的事儿了呢?”话音刚落,突然有人捣了他一下,跟着就听见齐刷刷一片,“林总好!”林谨言领着简微进来,手里拎着简微的书包。简微第一次来林谨言公司,颇有些紧张,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林谨言将她带到窗边的位置,将书包放下,说:“坐这儿等我。”说完就去拿了两个餐盘,往打菜的窗口走去。员工们纷纷给他让出位置,看着林谨言拿着两个餐盘打菜,完了端回去,放在桌上。小姑娘拿着筷子开始吃饭,他们老板又起身,走到打汤的区域,盛了一碗鱼汤,端回去,放到小姑娘面前。林谨言第一次带女孩子到公司来,还这么贴心地又是打饭又是盛汤,员工们一个个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短暂的安静之后,食堂重新沸腾起来,三三两两凑在一堆小声讨论——“那女孩儿是谁啊?怎么重来没见过?”“不会是Boss的女朋友吧?”“不能吧?看着好小啊。”“啧,不兴咱们老板喜欢小姑娘啊?”“我的天啊,难怪Boss之前连苏美人都不搭理,原来喜欢这种清纯型。”“我也是清纯呀!为什么Boss不喜欢我?!呜呜呜,好受伤!”一女孩捂着胸口,做着夸张的动作。大伙儿:“呕,唐小花你能不能别这么做作!”唐小花哈哈笑,“好烦哟你们!”大伙儿三言两语,讨论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只怕是要有总裁夫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呀。……吃完饭,林谨言带简微上楼,他办公室里有休息间,让简微睡了午觉休息一下。简微乖乖脱鞋上床,躺下。林谨言帮她把空调打开,又走过来,将被子拉上来,给她盖上。简微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林谨言看她一眼,说:“盯着我做什么?赶紧睡。”简微抿抿唇,“哦”一声。林谨言走出去,将门轻轻关上。夏天的午后最是嗜睡,简微头一沾上枕头,困意便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她翻了身,脸埋在枕头里。枕头上有淡淡的林谨言身上的味道,一股夹着阳光味道的清茶香,简微下意识吸了口气,只觉得那味道格外地喜欢。……八号下午,考完最后一科,高中生涯彻底结束。简微求学之路挺艰苦,但幸好最终还是顺利读完。同学们问她考得怎么样,她都不答,在家里蒙头睡了三天。林谨言十号出差,十二号回来。十二号一早,简微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抖擞精神准备迎接林谨言回家。兰姨出门买菜了,她穿着白色吊带,粉色短裤,拎着个水壶蹲在院子里浇花。高考的压力终于卸下,浑身都轻松了。她一边浇着花,一边哼着歌,心情极好。水壶里的水没了,她起身准备回屋接水,这时候,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外面驶进来。不是林谨言的车。但能进院子,肯定是林谨言家里的。简微愣了愣,下意识地往边上站,给轿车让出位置。车子停稳,一双黑色高跟鞋落到地面。紧接着,一名端庄漂亮的中年女人从车上下来,穿着白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卡包,气质高贵。女人长得和林谨言有些相似,简微浑身绷紧,顿时紧张起来。徐俪下了车来,却见一小姑娘站在不远处,正看着她。她一愣,下意识地上下打量了几眼,面色颇有些惊讶,问:“你是谁?”正文23.第23章简微紧张得不行,双手不安地捏着衣角,回答说:“我,我叫简微。”徐俪盯着简微打量了会儿,笑了笑,说:“简微,倒是个好名字。”对方气质太过高贵,虽然微笑着,但身上仍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疏离冷漠感。简微有点害怕,往前走一步,礼貌地说:“阿姨,外面热,先进屋吧。”徐俪看她一眼,嘴角微抿着一丝笑意,随后才转身往屋里走去。简微紧张得心里砰砰砰跳,偏偏这个时候林谨言和兰姨都不在。她跟进去,招呼对方坐,强撑着笑容说:“阿姨您是林谨言的母亲吧?”徐俪“嗯”一声,回她,“是的。”声音不冷不淡,却并不容易亲近,简微有些尴尬,忙又说:“那您稍微坐下,林谨言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我给您泡杯茶。”徐俪笑了笑,“麻烦你了。”“不麻烦,阿姨您坐。”简微说着,转身往茶水厅走。到了茶水厅,立刻摸出手机给林谨言打电话。林谨言已经快到家了,见是简微的电话,接起来,没等她开口,便说:“马上就回来。”简微着急,压着声音,捂着嘴巴低声说:“林谨言,你mama来了。”电话那头,林谨言听言,眉心顿时紧蹙了下,随后,才低声说:“你别紧张,等我,五分钟就到。”林谨言挂了电话,油门往下踩了几分,车速瞬间加快。他眉心紧拧着,脸色有些凝重。简微在茶水间待了一会儿,深吸了好几口口气,才终于端着泡好的茶从里面走出来,脸上挂着笑容,礼貌地双手将茶杯递到徐俪手上,“阿姨请喝茶。”徐俪接过,笑了笑:“谢谢你。”简微摇摇头,“阿姨不用客气。”她局促地站在一旁,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好。徐俪抬头看她,面上笑容温柔了些,说:“你不用这么紧张,过来坐吧。”她拍了下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简微坐下。简微悄悄抿了抿唇,紧张地坐过去,但也不敢和对方坐太近,有些害怕。徐俪盯着她,笑说:“小姑娘别紧张。对了,你跟谨言是什么关系呢?你怎么会住这里?”简微听言,诚实地将初遇林谨言以及被他救回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徐俪说了,中间涉及到自己的家庭情况,身世也都简单说了一下。徐俪恍然,噢了一声,笑说:“原来是这样,明白了。你说谨言那孩子也真是,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说说,你说他一个大男人,把你这么个小姑娘带回家来,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关系,可对你的名声多不好呀。”她神色温柔,声音也很和蔼,可偏偏简微听见这话,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