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夜的调教
大婚前夜的调教
水晶玉璧作灯,琉璃明珠泛光,白玉金石为底,镶金柱础,凿壁生莲,雕刻彩画,暖池升烟。香紫檀木臀下坐,蓝田暖玉足下踏,翡翠杯中琥珀酒。南北通透,清风袭来,鲛绡纷飞,珠串玲珑,香气撩人。 大殿如此,穷工极巧,极尽奢靡。 下台阶,雕栏玉砌,绕行数圈。于站台俯瞰,宫殿成群,辉煌壮丽。于远方眺望,通体洁白,璀璨摄人,望之向往而生畏。 这便是“鸿蒙天宫”。 天下强国,紫云、玄夜、白凤、青璃、金乌,其中紫云霸主已定,国富军强,万国来朝。诸国畏之,安于一隅,进贡奉主,莫敢进犯。 “鸿蒙天宫”,举各国之力打造,为紫云国主谢徽遥卧榻之地。 明月当空,琴声袅袅,酒香袭人。 本该岁月静好,鸿蒙殿内却气氛肃杀。 酒染红唇,沿着修长脖颈滑入胸前沟壑。 谢徽遥意兴阑珊,眼神迷蒙,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美人榻前跪着的暗卫心中叫苦,冷汗淋漓。谁能想到明日便要与国主大婚的左相之子竟敢今日与情人幽会!他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给国主戴了顶硕大的绿帽子,简直吃了熊心豹胆,愚蠢至极! 谢徽遥赤脚下榻,脚踩暖玉,因酒意微醺而身姿摇晃。 “寡人要去看看他何来的胆子胆敢水性至此!yin荡至此!” 她走了几步,突然想到:“那jian妇是谁?” “太尉之女萧伯远。” 宋曦臣一身单薄衣衫站在窗前,夜深寒重,这种凉意令他清醒。女人炽热的体温犹在,方才那粗暴的吻太出乎他的意料,现在他的唇仍旧刺痛着。 宋曦臣没有想到萧伯远竟敢如此行事,他以为他们二人虽青梅竹马、心意相通,在圣旨下达的一刻便前尘如烟,往事只可暗中追忆。 他闭眼,她如此行事,可曾考虑过他? 眼角落下清泪,宋曦臣心绪杂乱,自己也分不清那些纷乱的想法是什么。 突然后背贴上一具冰凉柔软的身体,宋曦臣一惊,呼声还未出口,便被身后人封了哑xue,双手向后被人绑住。她将他一把捞起扔到床上,顺势压下,咬住他后颈的嫩rou,啮咬裹吸。宋曦臣拼命挣扎也无法挣开禁锢。 嘶啦一声,胸前一凉,一双手爬上他的胸膛,摸到那两点嫩红,手指夹起揉捏,指尖轻刮慢蹭,青涩的身体何曾知晓情事,被人如此玩弄敏感处,宋曦臣浑身颤栗不止。 是怒,是惧,以及身体不可控制的感觉。宋曦臣摇动臻首,青丝披了满肩。 男人清誉为天,更何况他明日便要嫁与国主,怎能被人如此亵玩! 那双手又猛然向下,放弃两粒红乳,划过紧致小腹,伸入亵裤之中。 因与国主大婚,提前三月宋曦臣便开始每日如素,汤药补身,刮毛焚香,因此下身之处,无一根杂毛,光滑粉嫩。 冰凉的手握住粗长的阳具,棒身经络分明,一手难握。guitou硕大圆滑,尖锐的指甲在顶端一刮,宋曦臣猛然一僵,阳具开始挺立胀大。 他疯狂乱动起来,唇舌间已有血色,却始终无法冲破桎梏。 谢徽遥爬坐在他身后上,看他这样觉得分外有趣,手指捻动,那吮口出竟分泌了一丝粘液。谢徽遥今年方才十八及冠(私设),年少时与母亲征战南北,后紫云霸下,谢云天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她一边处理朝政,一边侍奉母亲,于女欢男爱无甚兴趣。对于情事,也是朦朦胧胧,不曾实践。哪怕司寝嬷嬷给了她一本详细的房事图,她也懒得翻看。只道娶夫回来是伺候她的,她又何必去浪费精力。 如今她虽瞧宋曦臣新奇,心中也不免泛冷,只当这是一具早被开发过的身体。她有些厌弃,却也不能在大婚前夜反悔。她心中气闷,动作愈发狠厉,毫无顾忌。 而宋曦臣真是个雏,阳具娇嫩,怎么能受得了谢徽遥这般蛮力,一时间下身疼痛难忍,却又肿胀不堪,急欲发泄。 谢徽遥不得章法,乱摸一气,摸到分泌粘液的铃口竟拿指腹堵住,她见身下人更加颤抖,心道是寻对了地方,便堵着不肯松开。 宋曦臣趴在床面上,脸埋进罗衾中,手指用力到泛白,脸色涨红,为自己yin荡的反应而羞耻,也为不得宣泄而憋闷。 谢徽遥只闻粗重喘息,恶念升起,解了他的哑xue,娇喘呻吟立刻落入耳中。宋曦臣此时意识混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般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竟是他发出的,“求你……不要……” 谢徽遥冷笑,不要什么?她松开手,又迅速捏住棒根。 “啊——” 谢徽遥眼力极好,借着月光看到他红肿的嘴唇,蹙眉思索了下,反应过来这是被外面的野女人啃的,她的面色寸寸冰封,动作极快地撕下一截布条,将人反过来拿被褥蒙住他的视线,瞧了瞧手中已经涨成紫红色的rou根。 手腕一抖,缠在上面的佛珠滑入手心,谢徽遥捏着珠串绕着rou根缠了几圈。可以看出,宋曦臣早已意识模糊,修长柔韧的双腿不断痉挛颤抖,嘴唇也被咬出了血色。 她毫无怜惜,对着身下的洁白玉体四处探寻,直到明月西移,才肯放过憋成紫黑色的可怜男根,一大摊白色浓精喷洒在手上,谢徽遥拧眉,将那摊污浊递到男人嘴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舔干净,否则我把你赤身裸体吊到城门上。 宋曦臣已经有些呆滞,唇已下意识张开,唇边留着晶亮的涎水,听到这话,还是勉强可以想到绝对不能裸着身子被吊到城门上。无意识地伸出还带着血丝的软嫩粉舌一点点舔过谢徽遥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