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欢 第311节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后手撕婚书,嫁给前任他亲叔、笨蛋美人成为太子妃后、恶毒女配又被强取豪夺了、【综】神要普爱众人、(咒回乙女)让她流血、和陌生年下酒后乱性了怎么办?(纯百)、疯女人、日日皆好(NPH)、龙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经纪人、南柯(年上,1V1)
他想提醒她,警告她,又不愿意吓到她,甚至说出那些话来,有点像是咒人,他不舍得。 杨仪听出他的担心,抿嘴一笑:“我没事。” 想了想:“幸而林院首还算是个明白事理的,太后娘娘……也能听得进一些医理之说,原本我担心太后不肯听,那就无法可想了。” 薛放哼道:“这次肯听,谁知道下次如何,我只烦心以后这种事还会常有。那里头的人,脾气都不一样,万一下回遇到个脾气坏的,可怎么得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听说你在里头,我又没有翅膀飞不进去,简直……” 杨仪回身仰头,望着薛放:“那天实在着急,我竟忘了叫人跟你说一声,抱歉。你别恼了。” 薛放本就没有生气,只是过于忧虑,见她如今好端端地,竟又主动跟自己致歉,他哪里还有什么气。 只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 “我一边要忙那案子的事,一边还惦记你,可辛苦着呢,别说你瘦了,我都瘦了,你看看我的脸。”他趁机靠近。 杨仪认真打量他面上:“果然有些清减了。可有按时吃饭?”她本能地又伸出手去握他的脉,“我给你看看。” 薛放道:“你看吧,我刚才可不是跟他们说谎,确实是叫你来看一个很要紧棘手的病症的。” 杨仪疑惑:“嗯?” 薛放道:“你可听仔细了,我这病可不轻。” “什么?”杨仪心头一颤,赶忙凝神,“别出声。” 薛放看她当了真,默默咽了口唾液,当下也不言语,只是细看她。 大概是方才的缘故,她的脸颊上还有些许浅红,从那素淡里竟透出几分春色。 薛放突然想起闻北蓟说她是香的,他暗暗地吸了吸,果真有一股清淡的香气,只不知是不是那小子说的那样。 如果凑近了的话…… 杨仪听了会儿:“脉有点急……好似没有大碍,你觉着哪里不适?” “这里。”薛放捂住胸口:“时不时地就难受。” “难受?”杨仪一怔,抬手在他胸口试了试,有些慌张:“我怎么没听出什么来?多久了?怎么个难受的法儿?” 薛放见她竟当了真,暗笑,可却又知道她这毕竟是关心才乱:“挺久的了,尤其是这两天,一想到那个人,想到她又见不着,就……酸酸的,涨涨的,有时候还发虚发疼,总之难受的厉害。” 杨仪听着听着就觉着不对味了,听他说完总算明白过来。 她变了脸色,把手一抽:“你胡说什么!你、你竟……这也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薛放见她真的变了脸,忙道:“我不是玩笑,是真的。” “你……”杨仪走开两步,恼怒地说:“你以后再拿病症开玩笑,我就……” “就怎么样?”薛放走到她身后,似乎吃定她不会说狠话。 杨仪冷脸:“我就不理你了。” 薛放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从后面把她环抱入怀:“jiejie。” 杨仪微震:“放开。”此处虽僻静,难保有人经过。她有点慌张地四处打量。 “别动,让我好好地抱一会儿,”薛放低头,轻轻嗅着她发端鬓边的香气:“我是真的想你,想你想的厉害……不是谎话也不是玩笑。” “你还说。”杨仪涨红了脸,低下头。 “也不用诊脉,也不用你给我开药,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抱一抱,亲……亲,”薛放好歹没说的太露骨,至少在他看来是适可而止,“我就好了。” 杨仪觉着不堪入耳,面红耳赤地说:“我不想听这些混话。你别、别说了。” 薛放则怔怔地看见她因竭力俯首而露出的白腻如玉的后颈,口干舌燥,忍不住就想凑过去亲一口。 作者有话说: 17:jiejie就是我的药,啃啃 俞某:哼,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 感谢在2022-12-05 22:36:32~2022-12-06 11:2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月流火、kikiathena 3个;nicole、ajada、王木木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qiaoyu4 70瓶;萧萧斑马鸣 50瓶;看书成瘾、咩了个咩、啊啊598、青青原上草、发微寒、李元元元琳。 10瓶;20043642 5瓶;白怼怼 4瓶;只会阿巴阿巴看文 2瓶;绿萝、番茄鱼丁、短指甲龙子、洛洛、臭鱼烂虾哪配上得厅堂、夜凉如水 1瓶; 第176章 二更君 ◎狂浪少年,深吻不禁◎ 俞星臣看着闻北宸, 犯了难。 闻北蓟从进了巡检司,横竖没说几句话,等杨仪来了, 他总算才肯张口。 可惜王蟾偏又垂危,这一系列事下来, 竟没给俞星臣询问的机会。 虽然他对于审问闻北蓟本也不抱太大希望, 因为俞星臣也看了出来, 这小闻公子, 是个不能以常理测度的人。 偏偏闻北蓟的身体又是这样差, 对于俞星臣来说,简直如同捧着个易碎的薄胎瓷罐,他知道里头藏着东西, 对着明光甚至能隐约看得到,可就是打不开这罐子,因为稍微用力, 这罐子就碎在手中, 不可收拾。 现在, 又来了个保护这瓷罐的人。 而唯一能够有希望打开罐子的,却被薛放揪了去。 闻北宸观察过闻北蓟的情形后, 便开始兴师问罪:“俞巡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星臣只能先撇清责任:“此事我们也正是不解,先前小公子说自己出了问题, 就跟那王六一般……都是病了。我并不相信此话, 不料就在大夫来到之时, 小公子突然晕厥。闻公子, 小公子先前可有这般旧症?” “没有!舍弟虽则身子不好, 但家里一向照料妥当, 从不曾有什么昏厥之症。至于说的那些话……”闻北宸断然否认,“怕是他年纪小不懂事,突然来到这里,被吓坏了,自然说了些胡言乱语。” 俞星臣看了眼闻北蓟:“那小公子可学过医术?” 闻北宸道:“不曾。” “先前小公子指点杨家的大公子跟仪姑娘,救治了之前百会xue中针的王蟾,在小公子出手之前,王蟾已然垂危,如今那王蟾的情形却正转好,不知大公子对此如何解释?” 闻北宸一惊:“当真?” 俞星臣察言观色,却发现闻北宸对于此事也是相当意外:“若是不信,可先问杨家大公子。闻公子该是认识的。” 杨佑维在太医院,跟京城内的贵宦门户常有往来,闻北宸自不陌生。 闻北宸只一顿,便道:“我不知这是为何,倒是奇怪,为什么俞大人竟放心让一个孩子指点他们救人?这不是太儿戏了么?” “因为当时王蟾已是将死之人,连仪姑娘也毫无办法,而……”俞星臣盯着闻北宸:“是令弟亲口说,他能够救王蟾。” 闻北宸哂笑:“俞巡检就这般轻信了?” “大公子不想问令弟为何要救王蟾么?” “为何?” “因为他跟杨仪姑娘承认,是他杀了那些人。” 这里俞星臣故意打了个马虎眼,闻北蓟所说的“杀了那些人”,显然不是听来这么简单,因为在闻北蓟跟杨仪说了这句话后,他解释了关于王六的病情,说明了自己并不是故意要害王六等话。 闻北宸脸色骤变:“什么?” 俞星臣道:“我想,红绡阁以及寻芳楼两处案发的时候,令弟恐怕不在府里吧。” 闻北宸这才明白:“俞巡检,你是什么意思!” 俞星臣道:“因为令弟应该就是两处血案的……罪魁祸首。” 闻北宸牙关紧咬,片刻他才说道:“我不信。” 俞星臣问:“那在两地案发之时,令弟人在何处,公子可知晓?” 闻北宸盯着他:“他当然……”话到嘴边,闻北宸冷冷一笑:“京城内几十万众,是否每个给不出具体行踪的人,都会被认定为疑犯。” “这倒不会,”俞星臣摇头:“除非他们也如令弟那样亲口跟巡检司的差官承认过杀人。” “承认过杀人的又何止一个,之前的那个霜尺,不也承认了么?俞巡检又何必再节外生枝。” “霜尺不过是为令弟顶罪而已。” “她自己可这样说了?” 俞星臣眯起双眼。闻北宸哼了声:“恐怕未必,一切不过是你们一面之词,要么是霜尺招认,要么是……” 他回头看了看榻上的闻北蓟,“只是,我希望俞大人有些分寸,别逼出大事来才好。” 闻北宸又道:“何况,昨夜是舍弟主动要求来到巡检司,若是巡检司实在没什么真凭实据,请尽快放舍弟回府。” 俞星臣极少受人这样的气,偏偏人家还说的还义正词严。 他本来看在闻侍郎面上,还想给彼此留些余地的。 此刻杨佑维走了过来,他跟闻北宸相识,彼此见了礼。闻北宸问道:“杨太医,我弟弟如何?为何一直不醒?” 杨佑维将情形说了:“之前我跟……给小公子针灸,可若真如他自己所说,患有头风痼疾,就不敢轻易下针了,毕竟怕引发不可知的症状。” 闻北宸皱眉:“我弟弟并无旧症。” 杨佑维极为谨慎,也并不愿意得罪闻北宸,便只一点头,进内去了。 剩下俞星臣望着闻北宸:“闻公子的情形玄妙而蹊跷,他从小到大如此,绝不可能不惊动人,至少太医院里一定有人知道什么……” 闻北宸眼神一暗:“俞巡检是什么意思?” 俞星臣道:“其实闻公子不必担心,我也不用更惊动别人。倒是无意中听说了府里的一件旧闻。” 闻北宸微微警惕。 俞星臣道:“听说令弟,原先在怀胎之时就曾被诊断有疾,后来,请了一位高人救治,才总算保住了,但也因为这样,竟又延迟了数月之久才……这个,闻公子难道是忘了,或者是家里并未告诉过你?” 闻北宸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时竟不曾出声。 俞星臣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之久,知道的人当然不多,但只要有心打听,总是有迹可循的。这些年来,闻侍郎不曾让小公子学文习武,只是放任他自在嬉戏,京内众人只以为侍郎是纵容爱子,据我看来,是另有隐情吧。” 闻北宸似乎想反驳,嘴角抽动,却只轻哼了声。 俞星臣道:“大公子也不必如此,我只是职责在身,并不是有意为难谁,何况……据我看来,大公子应该对于闻侍郎的决定,并不以为然吧。” 闻北宸一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