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莺啭（h）

    月夜清辉，永巷传来四更梆子响。

    昭阳殿红帐低垂，游丝袅袅，沉水香溢出六角鸳鸯香炉水纹缝隙，浸染一室幽静。宇文序一步一扯解开衣带，任由织金外袍拂过宽阔的肩头，翩翩委地，出浴水汽犹在眉梢，寒潭一般幽深的眼眸笼上冰霜。

    床帐内影影绰绰一道女子身形，说不出的风情曼妙。

    南婉青睡不安稳。

    月白肚兜挤入一只大手，宇文序寻到乳儿，轻揉慢捻，虎口薄茧擦过乳尖，引出美人一声嘤咛。沉水香混着似有若无的龙涎香气，南婉青睡意稍减，也不管胸前作乱的手，自顾自环上身后人脖颈。

    烛火透过几重帘帐铺开漫天昏黄，香枕锦衾也生出慵懒意味，诱人沉沦。宇文序却双目清明，纵使里衣半敞，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手下动作娴熟，脸上仍是一派正气，看着不像闺帷燕好，倒像在上朝。

    南婉青最不喜他这副模样。

    “我听永巷敲了三声，还以为陛下今夜在宣室殿歇息，又不来了。”

    永巷有宫人巡逻报时，过一更则击一声梆子，三声即为三更，此时各宫落锁，不得走动。

    南婉青说得委屈，她本是轻软娇俏的嗓音，如今带了嗔怪语调，愈加挠人心肺：“你总放我一个人……”言语间，纤手滑入宇文序腰侧四处点火，玉腿轻拱，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已然昂扬的硕大。

    媚眼如丝，似嗔似笑。

    宇文序薄唇紧抿，终是乱了呼吸。轻易捉住腰间的手，十指紧扣，宇文序抄起那条不安分的腿，南婉青顺势勾上腰后，龙根抵上花谷，圆润的顶端微微嵌入缝隙，二人皆是一颤。

    “绣屏上那只白猫不好，模样太过凶悍。”   宇文序埋首佳人颈侧，乌发缠香，不由深嗅几个来回。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南婉青不明所以，隔着重重红绡，殿中那扇丈二大的屏风唯见一团虚影，只隐约记得是扇双面绣的座屏，一只猫儿在百花丛中打滚扑蝶，最是憨态可掬，如何招惹了宇文序……

    “怎、嗯——”

    南婉青心中疑惑，宇文序岂能容她为旁人分心，何况还是卧榻之上，提腰一送，龙根直捣花心。

    “啊呀——你、你嗯哼……”宇文序那物奇伟无比，兼之长年练武，更比寻常人硬挺guntang，从前都是先用的手，逗得南婉青化作一滩春泥，“好人、心肝儿”地浪叫才缓缓挤入，如今猛然一顶委实惊人。

    不待南婉青回神，宇文序便掐着粉臀大抽大干起来。

    “嗯……啊……嗯……”一双皓腕紧锁大掌之中，深深按入软枕，下半身也牢牢钳制，宇文序周身紧绷，狰狞粗大的阳物发了狠，又急又重，管不得身下人如何软着声哀求，使尽蛮力冲撞顶送。

    月白肚兜裹不住乳尖硬挺，南婉青抖着身子，小石子似的尖儿紧贴男人前胸，宇文序喉头干涩，张口咬上发红的耳垂，身下人呜咽一声，双腿愈发缠紧男人腰身。

    “嗯哼——”甬道乍然收缩，宇文序浑身一僵，层层叠叠绞得头皮发麻。宽厚手掌包裹臀瓣按去身下，二人紧紧相抵，宇文序连根抽出又狠命顶入，来回数十下，汁水四溢，南婉青酥了大半身子，咿咿呀呀地叫唤。

    “陛下——”娇娇怯怯，千回百转。

    “嗯？”   鼻音低沉，宇文序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眸倾泻汪洋情欲，南婉青云鬓散乱，粉汗点点，正是：美目迷离，掩不尽艳光流转，檀口开合，锁不住娇喘声声。

    那巨龙又胀大几分，次次直捣花心。

    “陛下……向之、太深了些……向之——”

    “向之”便是宇文序的字，宇文序听得牙关紧咬，身下左冲右撞。

    龙首划过一处软rou，酥麻痒意沿着椎骨荡漾，南婉青止不住痉挛，却仿佛掐着喉咙断了呻吟。宇文序便知此为关要，腰上蓄满力，独攻一点。

    “缓些、嗯……不要那儿……嗯啊——”南婉青扭腰闪躲，宇文序料得她如此动作，松开上头辖制手腕的手掌，双手扣紧腰肢，龙根发了狠力往深处顶弄，腰间掐出道道红痕，深浅斑驳。

    南婉青泪光迷蒙，口中嚷着“慢些”“不要”，一身冰肌玉骨却往男人怀抱磨蹭撩拨，宇文序吻上佳人红唇，将推拒悉数堵入腹中，胯下又是一连串抽送，啪啪作响，龙首认准那处软rou，箭无虚发，直逼得南婉青无路可退，尖叫着xiele身。

    xue中嫩rou如同千万张小嘴，奋力嘬着粗长的欲根，宇文序置身其中欲仙欲死，禁不住一声闷哼。

    “向之给我，快给我……”婉转低吟，宛如诱人阳精的狐妖，南婉青玉臀左摇右摆，迎着那涨出青筋的孽根进出幽谷，打着圈研磨转动。宇文序guitou一跳，知是要来，连忙顶入花心，精水全数灌进zigong。

    “嗯哼——”南婉青四肢脱了力，勾着宇文序的腿缓缓滑落，一张脸埋在男人浮出热汗的胸口微微喘息，倒似个饱食的猫儿样。

    幽谷中的巨龙却没有餍足的意思，仍旧硬得发烫。宇文序扯下碍事的肚兜，这芙蓉缎受足了挤蹭满是褶皱，随手抛去榻下，厚实掌心抚上右侧椒乳，大力揉搓，另一边凑了唇舌舔弄，又亲又咬，引得南婉青又是“陛下”又是“向之”地讨饶。

    莲花漏计数时辰，滴滴答答，宇文序啵一声抽出龙根，白浊与yin水混作一团汩汩流出花xue，濡湿一片冰丝裯，南婉青双腿间花瓣颤动，粉嫩可怜。

    宇文序眼眸一暗，将南婉青翻了个身，半跪软榻，修长的手指探入腿间，搅得春水荡漾，另一手扶着巨龙寻到谷口，用力一撞。

    “啊呀——”

    这后入比前入去的更深，一下一下，好似顶去南婉青心里。

    漫漫长夜，二人云雨缠绵，都不知丢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