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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衬衫浇成透明。☆、我们回家酒店的豪华套间里,阮晴拥着被子面向落地窗,眼睛闭着,却没有睡着。脑子里一会儿是淅沥沥的雨声,一会儿是街边的车喇叭声,一会儿,太阳xue又一扯一扯的疼,什么也听不到了。直到身旁的床凹陷下去,男人火热的体温紧接着靠过来。他轻轻掰了下她的身子,却没有将她转过去,而是把掌心盖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没发烧。阮晴听见他松了口气,手掌也放下来,改为搂住她的腰,从背后抱她的姿势。他力道很温柔,阮晴很快便入了梦。次日清晨,阮晴醒得很早,窗外还是麻麻亮,天边微弱的光挟着月光一起照进来,将木地板和被褥都抹上一层银白色。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醒了?”阮晴挣扎了一下。他没再说话,捧着她的脸吻下来。初醒的感官有些许麻木,唇瓣间的厮磨起初像是隔着一层什么,随着他吮咬的细微痛感,逐渐变得清晰。脑子也缓缓地清醒过来,阮晴睁开泛着水雾的眸子,推他:“我一会上班。”余兆楠贴着她的唇没动,低笑一声:“你以为我要做?”“……”这人转性子了?“知道你上班,我让餐厅在准备。”他亲了一下她的鼻尖,桃花眼近在咫尺地望进她眸底,温柔得不像话,“吃完早餐送你去。”阮晴神色狐疑,却见他脸又压了下来,含住她唇。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像是打发时间的无聊游戏,倒真没做什么出格的行为。-阮晴加入研究所后便要正式启动项目,召集实验室所有成员开了一整天的会,连午饭都是草草解决。下班时天已经黑透了。她从储物柜里拿出手机,才发现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全都来自同一个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拨,对方又打了过来。阮晴边往出走边摁下接听,“喂?”余兆楠似乎有什么话被憋了回去,开头就沉默了两秒,问:“你声音怎么了?”“开了一天会。”阮晴抬手揉了揉嗓子,并没有缓解疼痛的效果。“没休息?”“嗯。”“出来吧,在门口等你。”“哦。”阮晴挂了电话一抬眸,就看见那辆亮得晃眼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车位上。后座车窗往下降了一点,露出男人白皙光洁的额,若隐若现的半截眉,还有rou粉色的创可贴一角。今早走之前,他软磨硬泡让她给修眉,结果没控制好力道,破了相。阮晴绕到另一边,司机下车给她打开车门。一上车,迎面看见脸上贴着创可贴的男人,阮晴忍住没笑。正在闭目养神的余兆楠淡淡开口:“等一下,刘裕去买点东西。”刘裕是刘特助。阮晴看了眼副驾驶,果然是空的。她点点头:“哦。”没多久,刘特助打开副驾驶进来了,转身递给阮晴一个塑料袋。阮晴愣了愣。刘特助笑道:“余总让我买的。”阮晴接过来一打开,里面是一盒润喉片,和一罐子胖大海。余兆楠睁开眼,满是倦意的眸底没什么温度,将身侧的窗子升起来,“走吧。”阮晴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车子就驶上了公路。-两人回去得晚,姜蓉已经歇息了,阮晴经过客厅时松了口气。余兆楠上楼没拐弯,又跟着她到了房间门口。阮晴刚要开门的手放了下来,“干嘛?回你自己房间。”“我那儿太冷清了。”余兆楠几乎是压在她身上,利索地将门打开,推着她进屋。双双倒在起居室的沙发里,余兆楠便抱着她不动了。阮晴缓了一会儿,听见身后男人均匀而沉稳的呼吸,像是睡着了一样。手里的塑料袋还在响,响得她心底躁躁的,顺手扔进了茶几洞里。余兆楠的胳膊箍得很紧,她费了些劲才从他怀里起来。他是真睡着了,睡得很沉,根本叫不醒,一米九几的大个她也搬不动,只好去卧室柜子里拿了床薄毯。屋里开着暖气,倒也不冷。阮晴安置好他打算去洗澡,刚走出两步,男人手臂晃了晃,抓住她的腿。“小晴。”梦呓的音量很低,要屏息才能听清,“小晴,哥哥厉不厉害?嗯?”尾音荡得跟发情似的。“……”阮晴嘴角一抽,忍着想朝他裤.裆踹一脚的冲动,无情地扒开咸猪手,转身去卧室。第二天早上醒来,沙发上的男人不在了。阮晴收拾好自己下楼,姜蓉已经穿戴整齐,化妆师正在给她化妆。阮晴出于礼节还是打了声招呼:“伯母,我去上班了。”姜蓉闭着眼没理她。阮晴转身,往门外刚走几步,身后传来女人尖锐高昂的声音:“听说昨晚又是兆楠接你回来的?”阮晴“嗯”了声:“哥哥顺路。”“门口有把车钥匙。”姜蓉扯了扯唇,淡漠道,“以后别麻烦你哥了。”“好,谢谢伯母。”阮晴拿了车钥匙,管家带她去地库取车。崭新的雷克萨斯轿跑,红色,适合女孩子开。姜蓉一向表面功夫做得极好,任谁都说不出她苛待故人女儿这样的话。但阮晴心里清楚,姜蓉怕的就是她和余兆楠走太近。余兆楠将来要娶的是名门千金,而不是她这个寄人篱下的孤儿。-实验室里一穿上防护服,男女都认不出来,阮晴中午吃饭的时候才能继续眼熟这些小年轻。她来之前已经有三男一女。其中两个男生是清大的在读博士,肖长风和罗跃。另外两个都是海归硕士,男的叫季佳航,女的叫江小眉,也是各自老板推荐来的得意门生。不过和她不一样的是,这两位除了推荐信,还进行了严格的考试和培训。阮晴博士毕业,又跟了Frank两年的国家级项目,这资历一来就成了老大。“你们有合作公司的消息吗?”阮晴问。江小眉点了下头,又摇头:“年初听说和九安那边在谈,后来没音讯了,反正项目断断续续的,你来了才算正式开始,估计所长也不急。搞能源汽车的看来看去不就那么几家么?”肖长风和罗跃狼吞虎咽着盒饭,男生里只有季佳航参与讨论:“能和九安谈下来最好了,要不然,鼎盛也行。”阮晴沉默了一会,漫不经心地问:“没考虑君澜吗?”“君澜这两年一直在走下坡,本来是完全没考虑的。”季佳航咽下一大口饭,说,“不过余氏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