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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

    *平叶,双性避雷

    叶修平时不爱跟孙哲平吵架,一是因为搭伙过日子,犯不上来回来的生气,二是因为孙哲平这个人打小就浑,属于是不讲理的那拨人里嘴最硬的。

    当然孙哲平硬的不只有嘴,还有拳头和*把。

    孙哲平的拳头叶修没尝过,但另外那样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

    叶修不爱跟他吵架,可有时候矛盾不请自来,且无法化解,因为某人一生酷爱钻牛角尖。

    从老宅子回市区的路上,孙哲平冷了整整半个小时的脸,就因为叶修在饭桌上多看了孙翔两眼。

    他有气,但是他没地方说理,因为他本身就不占理。

    叶修是孙哲平打亲弟弟手里撬来的,这个倒霉蛋弟弟就是孙翔。叶修是孙翔的家教老师,在大概两年前的时候,这份工作他做了五个月,在第六个月的时候向他的雇主,即孙翔的母亲,提出了辞职,原因很简略——您儿子狂热的追求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那天之后叶修没再来过别墅,可是孙翔的追求热情仍然没有熄灭,反而愈演愈烈,终于在三个月后,叶修答应他了,孙翔高兴得在江边放了半宿烟花,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也确实付出行动了,只不过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在他的交际圈里,几乎所有人,都听说了他“抱得美人归”的消息,这其中就包含他哥,他亲哥。

    孙哲平是一个在叛逆方面较孙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人才,天下犟人精神共十斗,他孙家二圣独占八斗,余下的满世界人拿勺?着分。孙大少对他倒霉弟弟的私生活并不关心,但甫一听说这死孩子谈了个男人,心里还是意外的,有意外就有好奇,有好奇,那就有后面的故事。

    叶修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人。孙哲平在见他的第一面后这样评价。他仰头陷在沙发里,香烟的白雾从指尖缭绕到眼前,没有落点的视线放在天花板上,脑子里不间断地浮现叶修坐在吧台前侃侃而谈的脸,笑时嘴畔的弧度,和微弯的眼角。

    这该死的,要命的吸引力,没有一刻不勾着他回想。

    得想个办法搞到手。

    孙哲平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脑海里只剩这一个想法。

    这是一段始于见色起意的糊涂关系,比之于孙翔更荒谬,可却脱离所有人的预料,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疯狂发展。

    “你酱油吃多了?脸这么黑。”叶修坐在副驾驶上,终于有点受不了这一路接近窒息的沉默了。

    “你别装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你不门清?”孙哲平语气差得要结冰。

    “你们俩是亲兄弟,闹了这一年也差不多了,难不成还想每回碰见都这么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吗?”叶修并不怵他的脾气。

    孙哲平没说话,但看起来气得快炸了,叶修也没再吭声,约么过去十分钟,车子开在城郊的路上,孙哲平突然降下车速,打转向灯停在了路边。

    天已经黑了,叶修看着他昏暗光影下的侧脸,问了一句:“怎么了?”

    孙哲平跟修了闭口禅一样,虎着张脸也不说话,解下安全带开门下车,绕到了副驾驶那边。叶修看得不明就里,孙哲平拉开车门,动作利索地解开叶修的安全带,然后拽着胳膊把人薅了出来。

    “你干什么?”

    孙哲平一手拉着他,一手去开后座的车门,叶修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孙哲平塞进了后排的座位上,然后“砰”一声,身形高大的男人也挤了进来,将车门狠狠摔上了。

    叶修大概知道他要干嘛了。

    “你别在这儿做……孙哲平!”

    叶修被摁倒,孙哲平高大的身躯压覆下来,卡在他两腿之间,上手就要解叶修的裤子,逼仄的环境让叶修伸展不开,束手束脚地没办法全力反抗,只能去推孙哲平的手,可孙哲平又哪儿是那么好撼动的。

    叶修今天陪他回老宅吃饭,穿得简约,裤子没有系皮带,这倒方便了某人,三两下就突破一层阻碍,解开了裤门,宽厚的手掌托起叶修的屁股,那窄而薄的胯骨并不太挂衣服,轻而易举地让孙哲平勾住后腰的裤腰,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去一截。

    ——这是铁了心了。

    光裸的臀rou暴露出来,叶修的腿被褪到大腿中段的裤子限制着,叫孙哲平像摆弄玩具一样并拢起来架到单侧肩膀上。

    叶修有些羞愤,孙哲平一秒不耽搁,压下来就要叼叶修的嘴唇,却被肩膀上推搡的力度强行打断。叶修一手挡着他的下巴,一手推着他的肩膀,抗拒的姿态非常坚决。

    “你没锁车!”

    孙哲平啧一声,不耐烦地支起身子,去够前排的车门。

    让人心安的“咔哒”声一响而过,叶修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不及缓一口气就被孙哲平掐着脸吻住。

    他吻得凶狠,侵占意味十足,舌头抵进叶修嘴里,强硬地刮过上颚,没留给恋人丝毫换气喘息的时间,就这么蛮横地深入,嘴唇碾着叶修的嘴唇,将心里的妒火、醋意和不安全都宣泄出来。

    唇舌的攻伐是点燃色欲的星火,孙哲平硬得很快,拘在西裤下的欲望昂扬着顶起一块,弧度不太美观,挤压着叶修并拢的腿根,蓄势待发,有些硌人。

    冗长激烈的深吻分开,湿润的嘴唇拖出暧昧的银线,断在空气里,叶修有些失神,呼吸乱得不成节奏,腰也软了。

    孙哲平的手摸下去,先捏了一把柔软白腻的腿根,窗外已经尽是夜色,这段路没有路灯,车内昏黑一片,看不太清什么,但那黑色裤子下露出的一截腿rou还是十分蛰眼,孙哲平没那么多循序渐进的心情,他手脚麻利地解开裤链,放出硬烫的欲望,扶着膨大的guitou挤进阴缝,将那细窄的花碾得东倒西歪。

    作恶的rou刃在娇嫩的阴缝里顶蹭,份量可观的茎身拍打起藏起来的阴蒂,叶修惊喘着夹紧腿根,小腹微热,xue里润出来一点,伞状的茎头蹭过阴缝下方的小口,沾到那一点水液,便对准了要往里挤。

    叶修疼得叫了一声,立刻就来推孙哲平。

    “你干什么,进不去……”

    孙哲平咬着牙不搭理,直接镇压了叶修的反抗,非要这么生硬地进去,把叶修弄疼了,换来脸上的一巴掌,不重,但足够把他打醒。

    “你要是不想好好做就下去。”

    孙哲平偏着脸停滞了好几秒,才缓慢将头转回来,在黑暗里什么也没说,周身的戾气却减小不少,他打开顶灯,从扶手箱里找出消毒的湿纸巾,仔细地擦了一遍手,才去碰叶修的xue。

    狭窄的口内里更紧仄,绝不是莽撞靠蛮力能挤进去的,他也不犯倔了,本本分分地扩张讨好,手指被腔壁包裹挤压,叶修微乱的呼吸声听得血浆都沸腾。

    车里空间狭小,野外又不比家里的私密性,孙哲平心急,前戏做得潦草,叶修的水却没少流,色情的声音充斥在车厢里,叶修只觉得顶在他腿根的东西硬得更过分了。

    孙哲平在yuhuo焚鸡的最后一秒撤出手指,换了自己的真家伙顶上去,急不可耐地往里撞,叶修抠着身下的真皮座椅,艰难地容纳他,孙哲平不是温吞的性格,床上尤甚,叶修那一巴掌稍微挫了挫他的锐气,时效也有限,这会儿男人又找回了往日的生猛,腰腹顶得又重又凶悍。

    叶修的头抵在车门上,人差点让孙哲平撞散架了,他不堪重负地伸手下去,抓住孙哲平肌rou结实的小臂,阻挠的话在喉咙里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短促地说出几个“别”。

    孙哲平攥住他的手腕,把那只白皙匀称的手拉到嘴边,在指节上印了几个吻,粗沉响亮的呼吸被下身迅猛的挺动带出来,他握着叶修的手,啄吻来到掌心,漂亮的手指蜷缩着,被他借着下巴捋平了,伸出舌尖舔上了中指与无名指的指缝。

    叶修僵了一下,几乎立刻就湿出一股水,绞着孙哲平粗硕的rou刃收得更紧,手臂角着力要将手缩回来,孙哲平哪儿肯依他,攥着那只腕子不撒手,下流又露骨的舔弄充满暗示,让叶修后腰发麻。

    狭窄的空间里气温逐渐攀升,孙哲平在床上多得是“奇技yin巧”,叶修被撞得腿心里湿红一片,呻吟声逐渐不受控制,何止是声音,孙哲平那东西雄伟地挤在他xue里,捣得生猛,撞得凶戾,rou刃像凶器一样插干,快感迭起之下叶修失控地攥紧孙哲平的衣袖,全身都在颤抖,孙哲平看在眼里,性欲高涨得要将理智全盘淹没,他推着叶修的膝弯,将这双伸展不开的腿折叠起来,掐着那对纤细的脚踝疾风骤雨一样地深cao,跳动的性器角度刁钻地照拂过xue里的敏感带,汗湿的腰腹干得又快又猛,叶修没熬住,哭叫着前后一齐到顶了。

    孙哲平被骤然夹紧的yin窍咬得“草”了一声,眉毛拧起,欲望的累积瞬间到达巅峰,他咬着牙狠狠撞了几下,精关一松,射在了牝xue的紧里边。

    震耳的心跳和喘息声在虫鸣的映衬下无比清晰,外边万籁皆寂,车内云雨方歇,孙哲平恋恋不舍地从叶修体内退出来,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他腿间和衣服上的液体。

    叶修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脸上带着刚结束一场荒唐性爱的潮红,他用小臂搭在额头上,视线向下去看孙哲平。

    “能好好说话了?”

    孙哲平还是那副拧丧种样。

    “你要是觉得自己守不住,当时何必出手抢呢,现在又遇上点风吹草动就应激,我招你们兄弟俩了?拿我解闷呢?”

    孙哲平脸上百年不遇地露出一点委屈。他就是自知这个男友的位置来路不正,所以心里才没底,天天提防这个提防那个的,可是现在让他对叶修放手,那是打死也不可能了。

    “对不起。”

    叶修未必真有多生气,只是这种沟通方式最能让孙哲平长教训而已。

    孙哲平像只被剪了爪子的野兽,一点气焰都没有了,困兽一样覆到叶修身上,贪恋地嗅着他脖颈间的气息。

    “我就是看见孙翔那样看你心里不舒服。”

    那你挖你弟墙角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他会不会不舒服。

    叶修心里这样想,没说出来,他环上孙哲平的后背,安抚着与他相拥温存了一会儿,这份和谐没持续过五分钟,叶修环抱的手就变成了推。

    “起来。”

    孙哲平不动。

    “起来,你顶到我了。”

    孙哲平用鼻尖蹭着叶修颈间的皮肤,轻缓温热的吻落下去,直让人腰软,叶修却不吃这套,坚定固执地推他。

    孙哲平为非作歹的手伸了下去,掐着刚擦干的腿根,又要乱来。

    “再做一次吧……”他亲着叶修的耳朵说,“你看我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