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慕堇x风初染,军爷x秀爷(吃鸡野战/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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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绝境,距离无间死斗还剩一分钟整。 风初染抖开袖气,正准备挑选最佳的场地潜行,手臂却突然被队友抓住,牵往冰窟的一处缝隙。 他心中计算着等出去之后的行动路线,却没想到刚一进去,慕堇便撞进他的怀中,着迷似的嗅着他的颈窝。 他被拱得发痒,不由得笑了下:“怎么啦?这么突然。” 慕堇委委屈屈:“你方才跑得那么远,我要不是天策府弟子,就追不上你了。” 风初染笑:“追上来有什么用,还不是团灭了,一起下来死斗。” 慕堇咕哝了句什么,灼热的呼吸从颈窝攀上来,顺着他的喉结一路亲吻,呜呜嗯嗯地要亲亲。 距离无间死斗还剩十五秒,风初染本想再挣扎一下,却在那人的攻势下软下身子,唇缝微启,舌头很快被吸进男人火热的口腔,粗粝舌面搅着他的舌头下方光滑的黏膜,吮得啾啾作响。 “不、嗯,不行不行不行,”风初染喘了口气,又重新被吻上,含混道,“要开始了,队友还在上面等着。” 身上人发出个不情愿的鼻音,带着硬茧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探入秀坊弟子腿间,踮了踮沉甸甸的囊袋,就要往他后面摸过去。 “不行,不能在这儿,”他掐着男人的喉咙,勉强把距离拉开少许,“会被别人看到,更何况要开始了。” “不开始,我们可以打下一场,或者下两场,这才第三场,还有机会,”慕堇短暂沉默一下,湿漉漉的看着他,“……我想要你,就现在。” 风初染最看不得慕堇充满哀求的目光,心上登时软了下,推拒的力道便没那么大了,见他反应,慕堇露出个喜悦的表情,把他翻了个面,按在冰蓝色的墙面上,不停地拱着他,性器火热,隔着层层布料蹭他的胯下,蹭他的肚皮。 “我今天吃了两盆火锅,我现在力道满满,”慕堇叼住秀坊弟子的侧颈,把话一个字一个字地给对方喂过去,“我吃火锅的时候,心里一直想着你。” 风初染哼了声:“你想的是我本人,还是想的我的rou体?” 慕堇笑:“都想。喜欢你的声音,也喜欢你的rou体,我都喜欢,我最喜欢你。” 天策弟子行动疾如风,那手指已经摸到了他xue口,拇指捅进去,食指圈起来,揉他的会阴,揉得风初染双腿发软,后xue亦打得更开,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粘液。 风初染呻吟了声,又急忙用手背抵住嘴巴,贝齿咬紧。 “就……知道说漂亮话。” “我还会说别的,”慕堇又啃了口他的耳垂,眼睛晶晶亮,“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插进去,让我感受你。” 冰蓝墙面通透明亮,他能在反光的墙面上看到身后那人兴致勃勃的眼,无论再怎么馋,真要插进去之前,慕堇总会先问过他的意见,哪怕他的guitou距离他的xue口只差半分。 于是他便心软了。 风初染眼尾发红,瞥了眼冰晶上求欢的慕堇,轻轻嗯了声。 rou根顶进来。 腰一下子就软了,嘴巴张开,气息却吸不进肺里,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瞬间远去,只剩下相连的地方触感分明,性器青筋毕露,被他湿哒哒地含在里面,完全撑满了,再容不下更多,蝴蝶骨被啃了口,然后是肩膀,是后颈,那两排牙齿啃到哪里,哪里的感官便重新回流,阳物在后xue里反复冲顶,撞得阳心酥麻,连带着两条腿也抖得像筛子,使不上力气,却又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地往慕堇粗大的性器上坐,一下,再一下,他成了他的猎物,被越cao越深。 被粗暴地使用了。风初染咬紧下唇,秀气的眉心颦成一团,茫然地盯着冰壁,在上面找到慕堇的倒影,那双眼里充满yuhuo,又在对上他神色的瞬间猛然转为清明。 性器猛地拔出来,敲在他腿根,黏液飞溅。 “我他妈的……”带有硬茧的手指慌乱地在他软xue处摸了一圈,又探进去搅他的肠壁,“我没伤到你吧?” 风初染不排斥粗暴的性爱,倒是这突如其来的触摸痒得要命,他咬着第二个指节,摇摇头。 慕堇这才放下心,边说着那就行,边噗嗤一下捅回来,激得他头皮发麻,长长地嗯了一声。 外头的无间死斗早已开启,有飘逸身形于缝隙的外面辗转腾挪,并未有一人注意到狭缝中yin靡的纠缠。 犬齿在他的颈子上短暂停留,本能叫嚣着危险,风初染头皮发麻,却并未躲避开来,而是反手搂住身后男人的脖子,胡乱地抚摸那满是汗水的脖颈,男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极其好闻的雄性肌肤气息,是慕堇的味道,只属于他的小狗一人。 “我本来想说……哈啊……” 风初染才刚开口,慕堇膨大的guitou却恰好顶在他敏感点上,刹那间眼前一片空白,快感猛地窜入大脑,又流淌进四肢百骸。 慕堇贴着他耳根喘着,问他:“你本来想说什么?” 声音迟了片刻才传到耳中,风初染忍下鼻腔中的呻吟:“……我忘记了,你弄得我好舒服……”说完才意识到居然不小心泄露了丁点的真心,顿时涨红了脸。 慕堇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连带着体内深埋的性器也涨大一圈,秀坊弟子身娇体软,连肤色也比旁人粉白几分,惯常拿枪的手箍紧了秀坊弟子纤细的胯骨,失控似的往那泥泞里撞进去,guitoucao开每一寸撑满的柔嫩肠rou,啪啪地往最里面顶,随着撞击的节奏,磨出一片湿漉漉的噗嗤水声。 脖子上似乎是痛的,似乎是被那人啃出了明显的牙印,可是风初染却还是觉得不够,还在渴望更多。他被死死按在冰壁上,如兽类般被慕堇纠缠,他taonong不到自己的性器,只能cao着空气,欲望胀满的性器颤巍巍地拉出粘滑的细丝,就要到了,还差一点就到了,风初染死死攥着身后男人的后颈,指甲嵌进rou里,在男人的粗喘中发出一声濒死的呻吟。 无间死斗结束,二人归队。 夏小花:“嘶,我怎么觉得你俩刚才穿的不是这套外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