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门】热潮如海(触手/蒙眼/睡指jian/内射成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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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建议认真观看,当成套皮文是最好的。总之是一些个人xp大放送……被雷到概不负责!!! *前后可能衔接不畅因为不是同一时间写的,没有剧情没有剧情就算有也连不上后面剧情放飞了直接高速…… *真的要看吗真的要看吗????? →我来到我泥塑我跑路! 预警:睡指jian、触手、蒙眼、内射成结…… (总之是建议什么都不雷的人看) 看之前请向门忏悔(扣1阿门原谅我) 热…… “呜……嗯……” 好热…… 仿佛坠入一片沸腾的海中,身体接触到海水的地方都变得无比guntang。当海水淹没口鼻,窒息感随之而来。他迷茫又恐惧地在海中挣扎,却怎么都无法上浮,只能沉入那片海,渐渐溺毙其中…… “啊、呃……不……呜……” 他终于从那片海洋中逃脱,但身体软绵绵的,好像飘上了云端。他浑浑噩噩地想睁开眼,可眼皮似乎重逾千斤,让他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只能继续沉溺在无边的黑暗当中。 恍惚间,耳边响起错觉般的轻笑。那份阻力终于消失,伯特利睁开盈满泪水的双眼,蔚蓝眼眸中却没有焦点。 天还未亮,绯红的月亮依旧静静悬挂在纯黑的夜幕上,腿间一片粘腻冰凉,难受无比。他茫然地看着被绯红的月光照亮一点的天花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醒来。 但很快他便得知了答案。 无法被月光照到的黑暗的角落中,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伯特利悚然,下意识地抬手打开了一道“门”,可穿过那扇“门”后,他又回到了原地。 躲避失败,灵性直觉又疯狂预警。伯特利被迫闭上双眼,他试图翻身下床,迅速离开这个房间,但到底是晚了一步——那些涌来的不明物将他绑回了床上。 冰冷滑腻的触感贴在皮肤上,冷汗从背后流下。伯特利不知道缠着他的是什么,仿佛是触手,但它们也只是缠住自己,没有更多的动作,似乎很是温和。伯特利试探性地想要睁眼,灵性直觉却又开始阻止他。 不能看……伯特利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他已经是序列三的漫游者了,按理来说只要cao作得当,大部分危险祂都能躲避。而他无法直视的只有两种东西:位格比他高的、展露原型的神话生物,以及神。 不待他继续思考下去,那些看起安分的触手陡然活跃起来,在他身上缓慢游走。 “什么——啊!” 那些触手将伯特利的双手绑住,举过他的头顶。触手钻进衣服里,伯特利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湿滑粘腻的触感爬过身上的每一处,他闭着眼,脸颊却在不知不觉中红了起来,羞耻而无措的表情将之前的冷静取代。 失去视觉后,其余感官被无限放大。伯特利在黑暗中感受到那些触手十分具有目的性地在某些地方聚拢。他尝试着动了动,但双手被紧紧捆住根本就没有留给他动作的余地。而且因为他的动作,那些触手将他的双腿也束缚起来,让他彻底动弹不得。 “呃……” 触手有意无意地擦过乳尖,伯特利差点叫出声来。他咬住下唇,心里止不住地乱想:这、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 不需要他继续猜测,那些触手的行为已经给了他答案。 触手停留在胸前,弯曲着聚拢了乳rou,仿佛长了嘴一样含住rutou吮吸。因为被触碰到敏感之处,伯特利挣扎起来,脸颊渐渐染上绯色。 “放开、啊……到底是谁……” 那些触手的柔韧性极好,无论伯特利再怎么挣扎他都无法从它们的束缚下挣脱,甚至它们将他捆得越来越紧。 倏忽间,身上像是有火烧了起来,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 伯特利的挣扎一顿,难以置信:“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呜!” 胸口被重重咬了一下,伯特利惊恐地感觉到那些触手的吸盘里似乎还有什么隐藏着,简直就像嘴一样。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拼命思索起自己的能力中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他逃脱的。 ……发情期紊乱对自己而言倒也正常,毕竟我从来没正常解决过发情期……“传送”已经失败了,“守秘”“开门”没什么用,“记录”的能力多数威力过大,不宜使用……在这种情况下使用“放逐”我也会有一定的危险,但可以尝试…… 伯特利很快打定了主意。但就在他准备使用能力的那一刻,那些触手忽然松开了他,他不明所以,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这样一来,或许他也不必亲自进入那些门扉背后的未知地点了。 然而还没有等他使用“放逐”,那些触手又一拥而上,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将他捆了起来。 细小的触手插入指缝,另外一些略粗的则亲昵地贴着自己的脸颊滑动。这种诡异的亲近感让伯特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做什么。 不知不觉中,使用“放逐”的想法竟彻底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 我要做什么来着……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伯特利眉头微蹙,明明那个名字已经徘徊在嘴边,可无论如何他都不知道自己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哈啊……等、不……嗯……” 发情期不知何时已经彻底降临,伯特利惊觉那些触手已经在他的下半身游动。可他实在是没力气反抗了——序列三及以下的omega在发情期时会自动失去对身体的大部分控制力——因此他只能恐惧地感受着那些触手向某些不可触碰的地方行进。 “啊啊、呜……唔……” 伯特利睁大了眼睛。 有根触手不走寻常路的探进了他的嘴里,在他口中胡乱搅动,勾住他的舌头玩弄。 不可以…… 他感觉到自己无力的双腿被触手拉开,却看不见自己的性器将已经被各种透明水液浸湿的衣物顶起一个小包;泛着水光的后xue微微翕合,仿佛正等待着什么去填满。那些触手好像停顿了一下,将伯特利双腿分得更开,随后,一根粗大而光滑的触手慢慢接近了后xue。 “咿!啊、啊啊啊……呜呜、呃……” 冰凉柔软的触手破开挤在一起的肠rou,在潮热的甬道内从容前进。伯特利身体颤抖,双目紧闭,眼角微红,被塞满的嘴巴无法闭合,涎水沿着下巴滴到胸膛上,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或者,我其实在做梦吗…… 这样的想法被很快打破。那些触手游走在身上的感觉分外明显,更别说还有一根堵着他的嘴,另一根在他体内肆意探索。 那根触手四处游走,羽毛般轻轻触碰便转向下一个地点,让伯特利既庆幸又难受——庆幸于自己不会受太多刺激,难受于触手这样的行为反而更让他感到不满足。 真是,糟糕透了…… 口中那根触手不厌其烦地勾住舌头把玩缠弄,捆缚他的那些触手反而安静下来,不再动弹。强烈的食欲突现,好像有火焰烧灼这肠胃,下意识地,伯特利一口咬了下去。 很轻易地,那根触手被咬断在口中,轻轻咀嚼后甚至能感受到那触手柔软而富有弹性。明知这些触手来历不明,伯特利被诱惑了般,喉头一动便要吞咽。 然而另一条舌头却及时地探了进来,将那残肢夺走。伯特利下意识地追逐,甚至与对方撕咬,想要将之夺回。 血腥味逐渐在口中蔓延开来,伯特利因疼痛恢复了些许理智,便恰好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非凡特性可不能乱吃啊,伯特利。” 黑暗之中对方的身影看不大清,然而伯特利对这个声音的主人可谓是熟悉无比。他面容微微扭曲,忍无可忍:“阿蒙!给我出去!” 而阿蒙用含笑的声音道:“恐怕不行呢。” 混蛋……伯特利险些骂出声,但后xue里的那根触手忽然在深处某个隐秘的位置顶弄了一下,因此,他张口后吐露出的却是难耐的呻吟。 “你、呜啊!别……阿、阿蒙……啊、啊呜呜……” 生殖腔入口处那块软rou紧紧闭合着,任那触手再怎么sao扰都不为所动;附近的嫩rou反倒谄媚地将那根触手紧紧包裹吮吸,就算在一次次细微的抽插中被磨得不断抽搐也不肯松开,直接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Omega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样玩弄,伯特利难以避免的高潮了。 那根颜色干净的yinjing吐出的一股股白浊尽数溅到了伯特利小腹上,阿蒙的手覆上他柔软的腹部,甚至感觉到他肚子里还在一抽一抽的动。 见泪珠不断自伯特利眼角滚落,阿蒙顿了顿,手抚上他的脸颊,将那些泪水拭去。 捆缚四肢的触手逐渐收回,室内只剩下两个重叠的影子。伯特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但眼前的一切都因泪水而朦胧不已,不甚清晰。 讨厌……为什么是我…… 委屈从心底升起,伯特利难以理解阿蒙的想法——上一次那样对他还算有点理由,但这一次呢? 我又不是你的Omega…… 伯特利这样想着,在阿蒙吻住自己时不禁呆滞。 * 伯特利知道当时那股玫瑰味的信息素不是阿蒙的。 因为不久之后他就遇见了命运天使乌洛琉斯,祂身上那股熟悉的玫瑰味让伯特利霎时想到阿蒙在对他做那件事以前手中把玩的东西—— 还真是“遨游命运的影子”。伯特利至今都能想起自己当时无语的心情。 所以说,真的太恶劣了啊,这个“人”。 为什么要吻我?你根本就不明白…… 亲吻中,口中的氧气被掠夺,伯特利头脑发昏,不自觉也回应起来。舌与舌纠缠不休,唾液自唇角滑落,黑暗之中那双蔚蓝眼眸波光潋滟。阿蒙一边吻着伯特利,一边想起那件事以后造物主和自己的谈话。 一脸淡漠的乌洛琉斯找到阿蒙,向祂传递了造物主要见祂的消息。祂知道父亲是为何找自己,便也顺从地进入神殿。 “阿蒙,”造物主手握十字架,背对着阿蒙,声音平静,“你违背了圣约。” 阿蒙笑容一滞,心知是亚当告了祂的状。祂满不在乎道:“伯特利也没太过抗拒。” “阿蒙,”造物主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次子眼中划过无奈,“并非一切什么都能成为你‘恶作剧’的对象。” 阿蒙撇撇嘴:“我知道。但在我看来,我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对人类而言,在不经过允许就如此行事已相当严重。” 关于孩子的性教育问题,即便是人性已经淡到了一定程度,造物主还是难免觉得有点尴尬,不过这种事总是难以避免,最重要的是—— “你是否标记了他?” “没有,”阿蒙眨眨眼,“我又不是伯特利的伴侣,为什么要标记他?” 这大概就是人类与神话生物的认知问题了。在人类的思想中,性交是只有关系极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但对于神话生物而言,这种行为只是为了繁殖或者排出特性。 阿蒙这个个性…… “以后不要再对他人做这种事,”造物主叹息,“至于伯特利,去向他道歉,修复你们之间的关系。” ——最初的选择不知是对是错。唯一明晰的是,命运之轮已开始转动。 * 阿蒙可没想过自己需要和一个人类搞好关系。 这倒不是什么歧视,主要是非常没必要——即便伯特利身上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但阿蒙又不是赫拉伯根,什么都要追问到底,他只是有一点点好奇心而已。 嗯,一点点。 父亲要自己修复与伯特利的关系,但阿蒙想了想,觉得在此之前祂们的关系也没什么特别的……但如果是伯特利允许的话,做这种事就不算过分了吧? 道歉之于祂倒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但阿蒙在伯特利的居所前徘徊了一下,觉得不如直接偷走他对那件事的记忆。本来祂是这样打算的,但事情总有意外。 白眼圈的黑乌鸦自夜色中站上窗框,飞入房间。它黑豆大小的眼睛中倒映出床上的人类的模样,旋即乌鸦消失,带着尖顶软帽的阿蒙出现在房间中。祂走到伯特利床边,摸着下巴想:真不凑巧,伯特利这个时候居然进入了发情期。 微弱的哼声传入耳中,祂看见伯特利面色薄红,在无意识中并拢双腿厮磨。阿蒙饶有兴趣地看了会儿,在床边坐下,握住伯特利纤细的脚踝将那两条白皙丰盈的大腿分开,褪下那条已经被浸得半湿的裤子,借着绯红黯淡的月光看见那口泛着水光的xiaoxue。 看来在自己来之前就已经开始了。阿蒙伸手揉弄那紧闭的xue口,若有所思。 祂缓缓微笑:“我这可是在帮你呢,伯特利。” 发情期的Omega本就是为交合做准备的,身上的每一处都柔软无比。阿蒙不过是揉了几下,那口xue便含羞带怯地张开了一个小口,将阿蒙的指节吞入一点。 “呜……嗯……” 尚在睡梦之中的伯特利眉头微蹙,低低呻吟起来。阿蒙才深入两指,轻轻按压剐蹭湿热的内壁,便听见伯特利带上点哭腔的梦呓:“啊、呃……不……呜……” 真敏感。不顾挽留的媚rou,阿蒙轻笑一声,将手抽出,看着眼睫颤动似乎即将醒来的伯特利,心情十分愉悦: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好事做到底吧。 * 亲吻在人类中代表着什么,阿蒙明白但不能理解,不过祂想伯特利会喜欢——不然他为什么回应自己? 伯特利发情期的症状被毫无气味却又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信息素彻底激发。肚子里在好像发烫,贪吃的xuerou紧紧吮吸包裹着那根触手,便是被插得水声潺潺也不肯松口,像是要从里面榨出些什么才肯罢休。 “呜、唔……哈啊……” 唇与唇分离时甚至牵扯出一道银丝。伯特利在无意识中揽住阿蒙的脖颈,在祂耳边低声哭喘。 想要…… “——我会满足你的愿望的,伯特利。” 什么……? 他抬起失焦的眸子,想要看清说话的人。然而在那之前,他便被一根触手轻轻蒙上双眼,再一次剥夺了视觉。 他被阿蒙抱进怀里坐着,那根触手退出,湿软嫩红的xuerou被牵连着带出些,仿佛还依依不舍。灼热的yinjing抵着泛红的xue口一点点挤了进去,伯特利发出一道泣音,他忍不住想要逃离这带着欢愉的折磨,却被阿蒙牢牢困在怀里。甚至似乎是失去了耐心,阿蒙掐着他的腰,将那根粗大的yinjing一插到底。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痉挛的xuerou却被那根yinjing强行破开。好烫、好大、肚子好像要被撑破……伯特利胡乱摇头,哭叫起来。 “呜啊啊啊……!不行、呃……出去、啊……!” 刻意不去回想的记忆完全被唤起,层层叠叠的快感也潮水般向自己涌来。伯特利双眼未被触手遮掩到的地方泛起异样的潮红,阿蒙被他脸上这抹少见的颜色所吸引,指使那触手转移阵地,要自己独占这绝佳的景色。 那触手好不委屈,却只得迫于本体的yin威离开了伯特利的眼睛,来到他白皙胸膛前两粒嫣红的乳珠前。 它揉捏玩弄这两朵颤巍巍俏生生挺立的花苞,吸盘时不时包裹住它们搓揉吮咬,由此而生的过电般的酥麻感让伯特利呜咽出声,喘息难止。 “不要、碰……!……呜、啊啊……阿蒙……呃……!” “真的不吗?明明你很喜欢,”看着伯特利半睁半闭的双眸上鸦羽般浓密的眼睫微微颤动,间隙间隐隐露出一点水光流转的蔚蓝,阿蒙轻喘了一下,说,“你知道我的能力——你想什么我都能知道。” 不知是气得还是被cao得,伯特利呻吟里逐渐带上哭腔。 这人,忒可恨。伯特利睁开氤氲满水汽的双眼,眼前的一切本就在夜色下不怎么清晰,加上泪水的掩盖更是模糊不清。约莫是报复心理,他一口咬上阿蒙的脸颊,却因发情期的无力而使不上劲。 被咬到的地方一阵温暖濡湿,阿蒙眨眨眼睛,有些不解。他咬祂咬得不是很痛,比起故意伤害更像是奶猫撒娇……这是什么感觉? 异样的情感自心底涌起,阿蒙将之忽视,只将注意力彻底投入满足怀里这个进入了发情期的Omega身上。 那口rouxue湿漉漉的,每次阿蒙抽出来一点又插进去便会响起啾啾水声,yin水被带出又挤压回去,细细的白沫积在被cao得熟红xue口,显得格外yin靡。那根触手仍不厌其烦地玩弄着胸口的乳珠,本来在发情期自己的敏感度就加倍提高,更别说先前此处便被折腾过——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胸口蔓延开来,娇嫩的乳尖被玩儿得嫣红肿胀,微微隆起,仿佛再吸嘬几口便能溢出甘甜的奶汁。 伯特利咬阿蒙的脸咬得腮帮子发疼都不见祂有什么反应便只得松口放弃,更何况他又有点不行了——身下的挞伐从未停止,虽是毫无章法的顶弄,但总有几次那根yinjing会擦过自己的敏感点。伯特利被阿蒙插得手脚发软,想做什么都做不到,唯一能起作用的只有那双被唾液浸染得亮晶晶的唇,但从中发出的也唯有yin靡不堪的呻吟。 “阿蒙……停、停……哈嗯、你这个……呜!……呃、啊……” “……伯特利,这可停不下来,”阿蒙似乎也失去了余裕,祂脸上泛起微薄的粉,“总之你就、唔,好好享受吧。” 阿蒙把伯特利摁倒在床上。那根guntang的yinjing在这个过程中滑了出去,还没等伯特利松口气,阿蒙便又想插进去。他慌忙地并拢双腿,身子不住后缩,双手推拒着想要阻止阿蒙。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就要…… “呃、嗯……阿、阿蒙你!……呜啊啊啊……!” 伯特利哭叫着呻吟起来。双腿被滑腻柔软的触手强行分开,细小的触手一拥而上,伸进后xue胡乱探索,敏感的内壁被触手强行撑开,在一次又一次地抚摸中不住地痉挛,水液汩汩流动。 ——他又高潮了一次。 前端秀挺的小roubang无人关心,颤颤巍巍地吐着精水。阿蒙左手堵住它顶端的小孔,不让那些白色的液体流出。伯特利被逼得快要发疯,双重高潮之下他语无伦次起来:“不、放开我……呜、松手……阿蒙,阿蒙……”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 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好像混杂在了一起,伯特利难以听清阿蒙后面的语句,他只想要阿蒙放手,只会哭泣着说道:“喜欢……喜欢……” “……算了。” 阿蒙颇感无趣地松了手。白浊于是自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地流出,停也停不住,流也流得也不顺畅。这个时候射精其实更像是一种另类的折磨,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延长,更何况黑暗之中一切感官本就都被放大。 汗水已经浸湿鬓发,缕缕发丝粘黏在脸上显得伯特利格外狼狈。他眼角泛红,蔚蓝眸子中水光涟涟,双唇润泽,不同于往日正经严肃的模样,今夜的他格外引人垂怜。 阿蒙扶了扶自己被水汽覆盖而变得雾蒙蒙一片的单片眼镜,心跳有一瞬间漏了一拍——在祂本就不会刻意制造心跳的情况下。 ……好像有些超出预料了。阿蒙忍不住更加贴近伯特利,依旧硬邦邦的yinjing随之贴上伯特利的大腿。他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呜咽道:“不、不要……放过我……” “最后一次。” 阿蒙微笑。 “——如果你让我射出来的话。” * 像第一次那样,伯特利跨坐在阿蒙腰上。 上一次他是被迫的——这一次也还是被迫的。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上次他是被阿蒙摁着cao,这次却需要自己动。 发情期的症状并未因高潮过两次而缓解,相反那种自心底升起的燥热已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伯特利手脚无力。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自眼角溢出,伯特利看着阿蒙,虽是居高临下,但那满含春情的神色却毫无威慑力:“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不、不准乱动!” 若是教伯特利看见阿蒙此刻的表情,想必他不介意打祂一顿——祂嘴角上翘,道:“再不开始的话我就自己来了哦,伯特利?” 嘴被毫不留情地捂住,阿蒙感觉到伯特利在自己身上缓慢地蹭动着,动作中充满了犹豫。 泛着水光的xue口一缩一缩的张合着,伯特利头脑发晕,因为羞耻而迟迟下不定决心。但抵在身后的那根guntang的硬物又明晃晃的提醒着他该做什么,催促着他抛掉那些无用的感情。 他微微抬腰,咬着唇一点点将那根折腾过自己好几次的yinjing吞进后xue。内壁的软rou顺从的接受着异物的入侵,在先前的过程中它们已经充分适应了阿蒙的形状,再吞吃一次毫不费力。 “嗯……呜、呜……” 细碎的呻吟从紧抿的唇角泄露,伯特利抓着阿蒙腰间衣物的布料缓了一会儿,深感难受,但又不得不摆动腰肢,取悦身下之人。 粗烫的硬物将自己贯穿,浅尝辄止的抽离完全得不到满足。但是没办法,这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发情期让伯特利太难过,加上已经高潮了“两次”,他已经失去了力气……但最令他难过的还是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破处以后便饥渴难耐,管它是触手还是yinjing,只要舒服什么都肯吃一吃,如此不知廉耻。 他刻意避开会让自己获得快感的地方,以期自己能在这个过程中多撑一会儿。但也许是他太慢了,也许是阿蒙反悔了——他又一次被压倒在床上,接受神之子毫无怜惜的jianyin。 “啊、啊嗯……阿蒙、你……呃呜、咿……!” “太慢了,伯特利,”阿蒙轻咬伯特利的耳垂,含糊道,“我自己来了哦。” 那根guntang的硬物快速抽插起来,明明毫无章法,却每次都能擦过让他十分快乐的地方。红肿的rouxue艰难地吞吐粗大的yinjing,内里被插得好不可怜,默默地流泪,交合之处水液渐渐洇湿了床褥。伯特利起初还咬牙坚持,不肯再泄露呻吟,但阿蒙这个心眼坏的偏生要吻他。滑溜的舌舔吻唇缝,温水煮青蛙般一点点将那缝隙撬开,轻扣牙关,让那甜腻的呻吟尽数充盈于耳。 “啊、呜呜……慢、慢点……阿蒙、阿蒙……啊啊、啊……” 他像是在大海上飘摇的一艘小舟,狂风巨浪要将他掀翻,他奋力挣扎却仍被巨浪吞没,渐渐沉溺其中,身不得脱…… 讨厌……为什么这么对他…… 被yinjing磨过的地方都火烧火燎的痛,更深处却依旧渴望着能被什么填满,心底躁动不已。伯特利艰难地揽住阿蒙的脖颈,在狂风骤雨中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视野中那双涟漪层叠的蔚蓝眼睛中盈满泪水,像两颗静静沉在清澈深潭里剔透的蓝宝石。鬼使神差地,阿蒙亲吻了伯特利的眼睛。 “怎么、变大了呜……!你出去……呃、啊……啊啊啊啊……!” 已经不行了,伯特利崩溃地哭喘起来,声音中带上浓重的鼻音,他的意识已经支离破碎,像生锈的机器一样难以运转。 只要祂射出来……就好了吧…… 阿蒙察觉到了异样。 某处祂先前肆意玩弄随后又置之不理的地方,此刻已悄无声息地敞开了一条缝隙,羞怯地吮吃时不时蹭过其表的roubang。阿蒙心底闪过一道模糊的想法,但祂来不及深思,只是遵循生物本能,将自己卡进里面,然后咬住了伯特利的后颈。 “呃、呜……!痛、不要……阿蒙、阿蒙……你出去啊……呜、呜呜……!” 娇嫩的宫口被强行撑开,顶端膨大成结,jingye一股股的灌进宫腔,被填满被占有的感觉令伯特利心生恐惧。 好痛……好胀……好可怕…… 泪水从那双蔚蓝的眸中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伯特利想逃,但相连之处的rou结限制住他的动作,挣扎中他只感觉到痛苦自内里蔓延。他抽噎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黑与白交错显现,随后黑色彻底填满眼帘。 阿蒙叼着伯特利后颈那块rou轻咬了下,矢车菊的淡淡香气在口鼻处徘徊,而在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后这股味道迅速变淡。rou结渐渐消退,阿蒙将自己抽了出来,摘下满是水雾的单片镜擦了擦后发了会儿愣才看向伯特利。却见他已双目紧闭,眉头颦蹙,气息平稳沉重。 “昏过去了啊……Omega真脆弱。” 借着月光,祂低下头头一次仔细观察起伯特利。对方以往缺乏血色的皮肤上如今满是或深或浅的暧昧红痕,如果不做些处理,或许今晚过后便会变成可怖的青紫。 “生殖腔可是你自己开的,”阿蒙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朵紫色矢车菊,一边扯着花瓣一边喃喃自语,“忘记……不忘记……忘记……” “嗯,还是忘记吧。” 祂看着手中那只剩一片花瓣的矢车菊,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