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欣/健欣】夜晚十点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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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健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他设想了一百种尴尬的见面瞬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摁下门铃,是李响给他开得门。杨健搓搓手,咧了咧嘴,有些尴尬,他感觉自己啥也不带就直接去人家家里,怪不好意思的,早知道带盒茶叶,哦不,是带盒安全套润滑油啥的来了。 “你来啦?”安欣从李响背后探出个脑袋来,他穿着成套的深蓝色睡衣,上面有很多蠢蠢的小猪脑袋,估计是李响给买的。 杨健呆住了,他太久没见安欣了,当活生生的安欣就站在自己面前时,杨健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傻傻地跟安欣打招呼,无法控制地结巴起来,舌头打结:“嗯,我我我来了,你、你好吗?” 杨健的语气实在太蠢了,短短几个字都说不好。安欣“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从李响背后绕出来,大大方方地跷着杨健的手:“你进来呀,站在这干吗呢?”态度坦然的像杨健只是来李响和安欣家做客,不是zuoai。 李响对安欣亲热的态度不爽了,他一把提溜起安欣的领子,特别生硬地说:“我给杨健拿拖鞋,你进去。” 杨健被李响的不善口吻惹毛了,他抓着安欣的手不放,皱着眉顶了回去: “李响你现在他妈的是什么态度?是你先联系我的,老子还加了四百五十九块六做得加急性病检查,别搞得好像我特意来插足你们似的。”言语中火药味重得呛鼻。 安欣看杨健和李响面左左,表情阴云密布,像两只头顶着头,准备打架的狗。 安欣对他俩幼稚的举动表示很失望,他生气极了,声音也大了起来:“要打出去打!”安欣给了李响和杨健一人一巴,狠狠地扇在了两人的后脑勺上:“再吵,谁也别做了!睡觉!” 安欣大发脾气,他不想再理这两个站在门口争风吃醋的幼稚鬼,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把被子一拉,盖住了头,被窝里瞬间拱起一个大鼓包,隆起一座猫山。安欣躲在被子里又大声骂了一句:“两个孬兵!” 杨健和李响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拍懵了,没想到还没搞起来就吃瘪了。他们面面相觑,双方都对自己过于夸张的针锋相对反省起来。 杨健沉默不语,李响也不出声了,打开鞋柜给杨健递了双拖鞋过去。杨健换好拖鞋,又去仔细洗了手洗了脸,才和李响一起走进安欣的房间。 杨健和李响一左一右,沉默地坐在这座高高隆起的猫山旁,他们僵持着,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连空气中都漂浮着尴尬两个字。 最终还是杨健先开口打破僵局,他隔着那座猫山向李响伸手求和:“我跟你道歉,第一次被叫来搞3p,没经验,我知道安欣一直喜欢你,我怎么cao他都cao不进他心里,我见到你就着急上火,你别介意。”杨健坦坦荡荡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真诚永远是最好的武器,李响被杨健夸得不好意思了,也跨过那座猫山,大度地握了握杨健的手,还晃了两下:“我没介意,咱不都喜欢安欣嘛,理解,理解。虽然他心在我这,也是我喊你来的,”李响话里话外不忘扎两下杨健的心,“但想到要看着安子跟你zuoai,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我这不自己搞不定,还得跟你讨教讨教,学学先进经验技术嘛。” 两人一人退一步,言语之间还相互吹捧起对方来了,在其他地方握手言和还好说,可这番对话竟然发生在床上,就显得有点他妈的荒唐。 安欣听到他们俩心平气和又假正经地说这种瘪犊子屁话,差点笑得想死,他拼命憋着笑,身体忍不住颤抖,被子山抖作一团。 杨健和李响很有默契地一起把被子掀掉,他们看到一个忍笑忍到满脸通红,连眼泪都憋出来的安欣。 原先缩成一团的安欣实在受不了了,放声大笑起来,他捂着肚子在床上哎哟哎哟地滚来滚去,笑得死去活来。 安欣擦掉眼角的泪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哎哟妈呀,你们俩可别笑死我了,搞那么认真我还以为在这开联合国会议签订和平条约呢。” 安欣笑够了,把他们两人的脖子搂过来,在他们脸上“叭”的一人亲了一口,当然,安欣不是笨蛋,他先亲得李响,再亲杨健。 安欣笑眯眯的,弯弯眼眉中的快乐和期待满得快要溢出来。他拿出一副和事佬的腔调:“好啦,和好了就好,你们两个我都喜欢,当然我最喜欢你了,”安欣又在李响的嘴唇上补了一个响亮的吻,“有啥事不是干一炮能好的,你们说是不是?” 虽然不知道哪里听上去怪怪的,但莫名地很有说服力,所以李响和杨健并没有反驳安欣的话。安欣这话说出来,杨健听着心里可美了,他乐呵呵地想,果然安欣多少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 李响可就有些不高兴了,他知道自己和安欣在一起前,安欣和杨健是长期炮友,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肯定是骗小孩的,但安欣这话咋说得好像喜欢自己和杨健的程度差不多似的。 李响看着安欣喜滋滋地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堆性爱用品的样子,又不忍扫安欣的兴,这事毕竟是自己先开的口,总不能到这节骨眼上叫停吧。 李响毕竟是个有大局观的男人,现在最紧要的是终于有个能人来帮自己解决安欣的性欲问题了。为了未来的肾脏健康和长久的幸福生活,李响还是收起了不满的情绪。 安欣从柜筒里掏出一大堆东西,哗——一下把安全套润滑油跳蛋按摩棒一股脑地全丢到床上。杨健看着床上堆成小山的性用品,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有几个还是他给安欣买的,脑海里开始回顾他跟安欣玩很大的光荣时代了。 安欣坐到两人中间,甚至忍不住开始快乐地摇晃双腿,他把手分别放在李响和杨健的裤裆上轻拍两下,似乎在跟小李响和小杨健说“弟兄们准备好了吗”,安欣兴冲冲地说:“好啦,现在可以开始啦!” 这个诡异的开场让除了安欣以外的所有人都很尴尬,杨健和李响一时间都没硬起来。李响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走出房间,接了一大杯温水进来,让安欣喝掉。 已经饥渴到不行,只想大做特做的安欣嫌李响婆妈,头撇到一边,呶着个嘴不肯喝:“哎呀我刚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喝过了怎么又要喝。” “安子乖,喝掉好不好?要么一会儿又该脱水了。”李响好声好气地劝着,他摸了摸安欣圆乎乎的后脑勺,又安抚般地亲了亲安欣撅得老高的嘴。 杨健快被这对甜蜜小情侣旁若无人地秀放闪酸死了,他有些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故意大声咳了两声。这时李响和安欣才记起杨健就在旁边,稍微收敛了一点。 安欣不情不愿地喝了半杯,他把剩下半杯水递给李响:“你喝,我喝不完了。”李响又继续低声下气地哄:“还剩一点,咱们加油喝完它好不好?” 杨健快气疯了,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卿卿我我的安欣和李响,连下颌角都绷得鼓起。虽然安欣闹小脾气的样子特别可爱,但是亲眼看到安欣对着李响撒娇而不是对着自己时还是让杨健很崩溃,他觉得自己像条走在路上被人无缘无故踢了一脚的狗。 安欣终于把水喝完,该死的甜蜜情侣小剧场也终于落幕,杨健心里才好受一些,因为可以开始正戏了。 李响和杨健同时把手伸向安欣的第一颗纽扣上,手指不小心碰到一起,又像触电一样弹开。安欣快要笑出声了,他把两人的手拿开自己开始解扣子:“哎呀都别麻烦了,我自己来。” 安欣站到李响和杨健面前,像表演一样,一颗一颗地解开,然后把睡衣扔到地上,两个他都喜欢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脱衣服,安欣的性欲简直要冲破天际,后xue一热,黏腻的肠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脱完睡衣,安欣又以一种慢得让人心痒痒的速度把睡裤褪下来,他已经完全勃起了,马眼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让内裤前端晕出一小块湿痕。 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忍耐的杨健再也忍不住了,他顾不上李响会有什么反应,一把把安欣扯进自己怀里,脸深深地埋在安欣的颈间,杨健贪婪顾地吸着安欣的味道,连眼圈都红了。 杨健真的好久好久都没见过安欣,久到他快要忘记安欣身上的味道,他好想好想安欣,想得快要发疯了。 安欣被拽得一个趔趄,整个人扑到杨健身上,杨健用膝盖强行顶开安欣的大腿内侧,他不得不跨坐在杨健大腿上。 安欣身上清爽的味道充满了杨健的鼻腔,大概那么久以来安欣都没换过沐浴露,杨健闻着熟悉的味道,硬得厉害,他感觉自己从来没那么硬过。 安欣的下巴被迫搁在杨健肩头,上半身被杨健的双臂箍得动弹不得,完全挣脱不开,杨健蓬勃炽热的欲望正顶着安欣湿漉漉的臀缝。 杨健贴着安欣耳侧重重地喘着粗气,嘴唇划过他的鬓角,着迷地舔咬着安欣的耳朵。杨健吮吸着安欣小小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脆软的耳廓,舌头又钻进耳孔中转了一圈,舔得安欣整个耳朵一片粘腻。 潮湿炽热的气息伴随着满载的想念扑进安欣耳中:“安欣,我好想你…”,杨健煽情到极点的舔弄使安欣敏感的耳道一阵阵地搔痒,快感变成微弱电流,在他皮肤底下肆意窜动。 安欣浑身发麻,连rutou都硬了,高高挺起,细细密密的啃咬让安欣的后xue涌出更多半透明的yin水。 杨健愈发动情,他把安欣的屁股托起来一点,隔着内裤,开始揉那口欲求不满,湿得一塌糊涂的xue。 软熟的rouxue贪婪地吸着杨健的指头,杨健隔着内裤浅浅地捅进去一个指节,往xue口推进,又退出来,来回弄了几次,内裤就湿得快能拧出水来了。 安欣被杨健隔靴搔痒的挑逗玩弄得忍不住开始小声喘息,他紧搂着杨健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小幅度摆动着腰,往杨健的手上坐,好让杨健的手指深入多点。 虽然他们俩已经很久没搞过了,但是身体的默契度早已形成肌rou记忆,随着感官被慢慢唤醒,一切都轻车熟路。 李响看着安欣一脸享受的样子,一股血冲向头顶,他在杨健把安欣所有注意力都完全吸引过去前,强硬却温柔地掰过安欣的脸,李响立马含住了安欣的嘴唇,泄愤般地啃咬了起来,紧接着把舌尖顶到安欣口腔深处,狠吸他的舌根,把在杨健怀里的安欣吻得一阵阵发抖,喘不过气来。 李响亲了好久才放过安欣,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还挂着一条口水丝,安欣都没来得及换气,就马上被杨健掐着下巴接着深吻。 杨健又用他恶劣的吻法把安欣搞得头晕眼花,口水顺着脖子流得满胸口都是。杨健放过安欣被吮得红肿的嘴巴,又低头去咬噬他修长的颈,留下一个个紫红的吻痕,李响再次接上杨健的空挡,继续折磨安欣早已变得红肿的嘴唇和口腔。 安欣压根就来不及换气,被两人抢夺地盘般铺天盖地的热吻砸得快大脑缺氧了。唾液顺着嘴角涎了一脖子,他使劲去推杨健胸膛,脚蹬李响的肚子,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像一只在打漂漂拳的猫。 无法顺畅呼吸的安欣难受极了,却又硬得厉害,大脑缺氧得连眼泪都被逼出来了,鼻尖和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安欣被yuhuo中烧又妒火中烧的杨健和李响亲得哼哼呜呜地叫,腰像融化了一样,爽得要命。混乱的呼吸与胀红的脸颊让安欣显得狼狈十足,他口齿不清地向两位好哥哥们求饶:“呜唔唔唔…慢、慢点,空气,空气…” 杨健意犹未尽地放过安欣那两片被咬得肿起来的嘴唇,把安欣的泪水和脖子上的口水全部舔掉后,他托起安欣的腋下把他整个人转了个面,杨健用力掰开安欣的大腿让他双腿呈M字型,正面朝向李响。 被迫大张着双腿的安欣又羞又爽,杨健高高翘起的yinjing正抵着安欣湿滑的臀缝,时不时戳到柔软丰腴的腿根,安欣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腰,想把杨健硬的发烫的yinjing全部吞进xue里,杨健偏不让,只是在xue口外面缓缓地磨,磨得安欣心痒难耐。 “把跳蛋拿来。”杨健指挥李响,他很清楚如何折磨安欣的身体,让他在高潮的边缘生不欲死。 杨健对安欣进行高潮控制时根本就是铁石心肠,无论安欣怎么低声下气地哀求都不会心软,每次做完身体敏感的轻轻一碰都会迎来一波小高潮。 安欣又转向心软的李响求情,他垂着眉,张开双手,眼角挂着两滴泪,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盯着李响:“响,响,抱我…” 李响心软了,想把安欣从杨健身上抱下来,杨健送去一个阴沉的眼神,又掐了一把安欣大腿内侧的嫩rou以示警告。李响怔住了,拿起安欣身边的跳蛋等待杨健的下一步指示。 一个优秀的支配者总是能让他的床伴们乖乖服从指令。杨健用适当的力度卡住安欣的脖子,另一只手掰着右腿,强迫他抬起下巴看向李响,杨健咬了下安欣的耳骨,语气强硬:“没让你动,忍着。” 安欣脆弱的喉管被虎口压迫着,呼吸变得不畅,吞咽受阻,大脑愈发昏沉。久违的臣服感让安欣神魂颠倒,安全又健康的亲密关系固然很好,可他内心深处真正渴望的是粗暴刺激的性爱。 安欣实在太久没有被这种过份强烈的情绪掌控了,光是被杨健命令就感觉小腹痉挛得快要射出来。安欣浑身发抖,尤其是大腿和臀部抽搐得厉害,他委屈地呜咽着,前列腺液和后xue涌出的yin水滴得一床都是。 杨健亲了亲安欣汗湿的肩头,然后对李响下达了下一个指令:“用跳蛋帮他按摩,但是要避开敏感点。” 李响把跳蛋开到最大档,他抓着细细的线,吊在半空中,让嗡嗡作响的跳蛋稍微接触到安欣的皮肤。先从小腿开始,一阵酥麻的痒意从小腿向上蔓延,跳蛋顺着膝盖扫到大腿内侧,靠近yinnang的时候,李响又把跳蛋拿远了。 这种隔靴搔痒的做法让安欣难受极了,想射又射不出来,他紧绷着肌rou,在杨健怀里挣扎着,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委屈的哭腔:“呜…响,求你,唔嗯…难受嘛…” 李响心疼坏了,安欣一撒娇他就没主见了,心软的不行,他还未来得及解放安欣,杨健冷笑一声,把安欣的下巴掐的更紧了:“李响,他可喜欢这样了,搁这装呢,现在来刺激膀胱。” 李响满心愧意,继续拿着跳蛋在安欣身上游走,他在杨健清晰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用跳蛋在安欣的腹部上缓缓打着圈,震感极强的跳蛋不断刺激着安欣的下腹,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李响突然用力,往安欣膀胱的位置一摁,安欣忍不住发出尖叫,一小股尿液被激了出来,猛地喷到了李响身上。 杨健满意地亲了亲安欣的侧脸,奖励般地用食指扣挖着安欣微微打开的马眼,安欣的身体像过电一样颤抖着,小腹又涨又麻,更多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他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还是那么爱尿床,”杨健在安欣的后颈留下一个深到发紫的吻痕,像在安欣身体打上自己的标记,他把手上的尿擦在安欣的腿根和胸口:“现在不可以射,我说可以你才可以射,清楚吗?” 安欣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根本无法抗拒杨健的命令,在床上的时候,杨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像一个被人随意摆布的布娃娃。安欣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拼命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李响和杨健在这场性事里慢慢建立起默契,跳蛋继续往上走,绕着安欣的乳晕打转,李响偏不刺激他早已挺立到高高翘起的rutou。安欣喘得厉害,拼命挺胸,想让自己硬的发痛的rutou碰到那颗震个不停的跳蛋,可李响并没有如他所愿。 李响用跳蛋刺激安欣左胸,杨健在他的肩膀和侧颈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另一只手绕着安欣微微鼓胀的右胸,轻轻揉捏胸部外缘,指腹稍稍擦过rutou的顶端,又马上离开,若即若离的挑拨让安欣湿的更厉害了,他感觉自己整个胸部都酥酥麻麻的,rutou痒得要命,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 安欣被两个坏心眼的情人折磨得大脑混乱,像被硬塞了一大团打结的毛线进脑袋里,他再也忍不住,哭喊着求饶:“呜呜…求求你们,别玩了,啊…我感觉要出奶了。”这种漫长又吊人胃口的玩法把安欣逼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这时李响毫无征兆地把跳蛋往安欣勃起的乳尖一压,rutou整个被摁进乳晕里,与此同时杨健圆润平整的指甲刺进了另一边细细的乳缝中。痛感和瘙痒交织在一起,爽的安欣头皮发麻,他高声尖叫着,瞬间高潮了,喷了自己一身jingye,后xue也饥渴地抽动着,一张一合地分泌出不少透明的yin水。 杨健把尚未回过神来的安欣平放在床中间,他们分别抓着安欣的手给自己手yin。安欣顺从地撸动着两根硬邦邦的jiba,撸着撸着他自己又硬了。 李响和杨健一人一边吃着安欣的rutou,同时往安欣湿的一塌糊涂的xue口摸,李响先塞了一根食指进去,很快杨健塞了第二根,他们轮流插进去,再一并捅入guntang的甬道内,搔刮碾压安欣过分敏感的肠壁,插得安欣大脑一片空白,汁水四溢,浑身抽搐着直翻白眼。 李响和杨健对了个眼神,将安欣紧致的xue口分别向两边扯,翻来覆去地勾弄,很快湿热的xue就被jian得愈发湿润松软,更多的水从xue口处涌出。安欣弓起腰,再次被指jian推上了干性高潮。 都还没插进去,光是玩弄rutou和后xue,安欣就已经连续高潮两次了。安欣刚才射过,所以这回什么也没射出来,yinjing硬的直滴水,溢出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看着安欣被玩得快失去理智,杨健满意地吻了吻安欣的嘴角,指挥李响后入安欣。 李响双手扶住安欣窄小的胯骨,缓慢而持续地挺入,安欣空虚了好久的xue终于迎来了他熟悉的老朋友,李响的jiba,安欣和安欣的屁眼都要热泪盈眶了,自己被杨健和李响玩得死去活来的,终于能挨cao了。 李响的guitou刚碰到安欣的xue口,xiaoxue就禁不住兴奋地收缩,缠着粗壮的jiba不放。 李响继续挺入,jiba每进去一点,安欣就随着抖一下,发出些徒劳的呻吟。他兴奋地嘴巴都合不上,舌尖微微吐着,口水涎了一床。 李响快插到尽头的时候,他忽然猛地挺腰,一插到底,饥渴难耐的肠壁因猛烈的冲击而痉挛起来,李响开始有节奏的猛烈cao干,每一次都深入浅出,xuerou在反复抽插间外翻出来,带出丝丝yin水,把xue口弄得又湿又软。 杨健在床上做惯了主导,无论来几个人都一样,只要在床上,都得听他的。杨健本来是想来让自己爽一爽,跟安欣温存下,结果让李响先爽了,他看着cao爽了的李响和一脸痴态的安欣,格外不服气。 杨健毫无征兆地把jiba捅进安欣合不拢的嘴里,一下子就顶到安欣细窄的喉管里,安欣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差点没噎过气去。杨健一边粗暴地cao着安欣的嘴,一边暗自恼怒:他妈的,自己哪里比李响差了,凭什么安欣选这家伙不选我? 杨健越想越气,怒火攻心,失了智,他掐着李响的下巴就往对方嘴唇上撞。杨健就不信自己连一样东西都比不过李响,特别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吻技。 失心疯的杨健凶狠地撕咬着李响的唇,吻中带着一点恶劣的报复意味。他啃噬李响厚实的下唇,差点把李响的嘴唇咬出血来。 与安欣平日那种黏黏糊糊,缠绵悱恻的热吻不同,杨健的吻法更像野兽,在李响口腔里横冲直撞。 杨健有力的舌头硬撬开李响那排整齐的齿,直接去攻击李响的上颚。脆弱的黏膜被温热的舌面舔弄着,刺激得李响发出了一声闷哼。 杨健一下就发现李响的口腔的侧壁和腭部特别敏感,一经过这两地方,李响的身体就会抖一下。于是杨健就追着李响的弱点使劲折腾,杨健反复去顶他的软腭,又撩拨脸颊内侧,舌头卷弄着薄薄的软rou,嗦得李响的脸颊微微凹进去。 李响没想到杨健会整这出,竟然疯到亲过来,横暴的和自己的舌搏斗。李响一下子没接住杨健的突袭,差点招架不住对方猛烈的吻法,腰都软了。 虽然暂时被杨健占了上风,但李响很快反应过来,他不甘示弱,奋起直追,单手扣住杨健的后脑勺回吻了过去。 李响的吻法跟他本人一样,温吞醇熟,毫无特点,跟杨健比起来攻击力简直天差地别。但他胜在用情够深,很懂得如何以柔克刚。 李响一只手捧住杨健的侧脸,先轻咬了一下杨健的舌尖以示警告,杨健稍微冷静下来一些了,舌头也从口腔深处退出去了一点。舌面滑过杨健上唇的内侧,李响在杨健嘴里描了一圈,才缠上那条倔强的舌。 李响像在用嘴巴给樱桃梗打结一般,灵活地环绕着杨健的舌头上下交叉搅动。杨健被李响这步动作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脖子上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心想这小子还是有点水平的,看来真是小看他了。 接吻演化成了一场竞赛,双方势均力敌,互不相让,在对方的舌齿间较量。但不得不承认,杨健和李响都觉得对方的吻技不差,而且和对方接吻的感觉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坏。 安欣不知道自己上头正发生着什么,他只是觉得李响在他xue里的jiba大了一圈,杨健在他嘴里的jiba也大了一圈,把他下颌和xue口都撑到了极限,满到肠子里的褶皱都要被撑平了,又酸又涨,痛得要命。 安欣想让杨健把jiba从自己嘴里退出来,抬手不断拍着杨健的大腿,他快窒息了,眼泪被逼了出来,流得满脸都是。 李响忙着跟杨健唇枪舌战呢,jiba越捅越深,安欣嗓子眼被彻底堵死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嗯嗯呜呜地哼着,喉咙和胸口一阵酸胀,roudong和喉咙同时被胡乱地cao着,竟活活被极强的刺激推上了高潮的顶峰,安欣的喉头与后xue猛地一绞,yinjing在全程没被碰过便喷射而出,他潮吹了,潮液喷得杨健一腿都是。 安欣这么一吸,杨健和李响都缴械了,分别射在了安欣的喉咙和rouxue里。这时李响才想起身下浑身都在哆嗦的安欣,他一把推开杨健,赶紧将yinjing从安欣的xue里抽出来。 把浓精呛进喉管里的安欣剧烈地咳嗽着,眼泪夺眶而出,他跪在床边干呕不止。李响瞪了杨健一眼,他快心疼死了,不断给安欣拍背顺气:“安子对不起,没事儿吧?” 安欣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眼睛含满泪水,他激动地抱住李响的脑袋,在李响嘴唇上“啵啵啵”地印了好几个吻,又转头过去亲了杨健一口,虽然被杨健的jiba捅到声音沙哑:“刚刚也太爽了吧!” 李响傻眼了,杨健倒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李响本以为安欣会因为差点在杨健粗鲁的koujiao过程中窒息而死大发雷霆,没想到给安欣狠狠地爽到了。被安欣大大地夸奖让李响有些得意,忍不住在心里偷着乐。 “cao,你小子有点东西。”杨健狠狠地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唇和下巴上的口水,不禁发出了钦佩的感慨。 “你也不差”李响轻轻笑了下,表情看上去有些骄傲,杨健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他竟然觉得李响笑起来挺帅的。 李响走出去给安欣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全部喝完后,杨健便急不可耐地分开安欣两条腿,插进他朝思暮想的yinxue里。杨健对着李响得意地笑了一下:“李响,教你个好东西,学着点。”李响马上认真地观摩起来。 “你过来cao安欣的嘴。”李响是个特别听老师话的学生,他乖巧地走过去把jiba塞进安欣嘴里,轻轻动着腰。但李响没舍得顶得太深,生怕安欣难受。 杨健刚射完又硬了,粗壮的yinjing长驱直入,被安欣滑嫩柔软的肠rou细细密密地裹附着,差点又要被夹射了。 “安欣,你准备好了吗?我数到三,你才可以干性高潮,要么一会你就别想射了。”杨健用手心托起安欣的囊袋,紧紧握住,jingye倒灌,安欣难受惨了,可嘴里还含着李响的jiba,让他头脑发涨,他拼命点头,又像没听懂一样使劲摇头。 guntang的肠液混合着润滑剂随着抽动不断往外溢,杨健一掌扇在安欣的臀rou上,又像安抚般抓揉安欣被扇红的臀rou,安欣又痛又爽,喉咙被挤出“唔”地一声,口xue和后xue都收得更紧了,杨健又扇了一巴,这次力气更大了,安欣瑟缩着弓起腰,杨健和李响都感觉自己的jiba分别被口腔和后xue的嫩rou使劲裹住了。 杨健把安欣的臀rou打得通红发烫,打得一股股yin水从xue心咕滋咕滋地往外流。杨健用双手钳住安欣的细腰,开始投入并且富有技巧地cao干起来。他孜孜不倦地顶着前列腺小幅度地高频抽插,安欣被cao得想射精,yinjing微微弹动着。 李响看着杨健的动作和安欣欲仙欲死的表情,甚至都忘记要继续插安欣的嘴了。他暗暗记下来,原来安欣喜欢这个,那下次自己也要试试。 爱学习的新时代三好青年李响从杨健身上学到不少先进技术,他恨不得一边观摩学习,一边拿支笔在自己那个土老帽橙皮本子记下来。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李响看安欣含着自己的jiba难受到眼泪流个不停,便把yinjing退了出去,坐到床边继续认真学习了。杨健抬起安欣一只腿,方便yinjing进得更深。 杨健另一只手快速地搓弄着安欣的马眼:“高潮吧。”安欣浑身像触电了一样弹起,蓄势待发的jingye出口被堵住,他抻直了腿,发出既痛苦又甜蜜的呻吟,被迫无精高潮了。 杨健心脏酸胀,他俯下身去,吻上了他同样朝思暮想的那片唇,唇瓣的温度让安欣眼睛发热,他以为自己不会想杨健,但身体不会撒谎。 安欣深深地回吻了他,在交颈缠绵的黏稠热吻中,杨健从嘴唇亲到了安欣的耳朵。杨健朝安欣烫到发红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潮湿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孔,耳朵极其敏感的安欣一下子缩紧了xue。 安欣被cao得飘飘欲仙,呻吟愈发妩媚动人,他抓住杨健的手腕,屁股拼命去贴杨健的胯,他与杨健严丝合缝密不可分的连接着,后xue带出不少混着肠液的jingye,湿软地像一片暴雨后的土壤。 杨健把安欣小小的耳垂含进嘴里舔弄轻吮,舔得安欣颤声喘息,饥渴的xuerou不断收缩蠕动,杨健贴他的耳廓轻喃:“安欣,cao你好舒服,我好想你,你舒不舒服…”杨健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是安欣的身体回答了他,因为安欣已经被cao得除了会放荡呻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杨健猛的一个深顶,把湿润绵软的肠roucao到外翻,安欣爽得惊喘一声,眼角泛泪。杨健用力摁压安欣被灌了一肚水和jingye的小腹,掌心恰好落在安欣的膀胱上,安欣的尿意马上被激了出来,他挣扎着摇头,无力地拨开杨健紧箍着自己腰的手指,想要去上厕所。 杨健干脆掐得更紧了,另一只手继续揉他的胀胀鼓鼓的肚子,语气特别下流地问:“你说我俩射那么多进去,你要是怀孕了,会生下谁的孩子?” 安欣被杨健这番yin话刺激得受不了,热的快将杨健yinjing融化的肠rou猛烈地缠缩着,他流着眼泪,双腿颤抖,脚趾蜷缩,尖叫着颤颤巍巍地喷了杨健一身水,安欣又潮吹了,还是一点jingye都没射出来,反而把杨健夹射了。 上床前灌得那一大瓶水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刚潮吹完的安欣依然感到小腹满涨,杨健又压了一把,他再憋不住尿意,打了个尿颤,原先一直硬绷的下腹一松,体内有股暖流经过,淡黄色的腥臊尿水也紧跟着涌了出来,量大到让尿垫彻底湿透。 安欣并不是第一次被cao尿,但这次却让他格外羞耻,同时又特别爽,不知道是因为杨健的sao话,还是因为自己清楚地意识到被两个他都喜欢的男人cao着是件很他妈梦幻的事。 过度的高潮让安欣泪意汹涌,令人难以忽视的尿sao味在房间里弥漫,在两人的注视下,安欣觉得格外羞耻,他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安欣又羞又爽,轻微脱水和强烈高潮带来的神经战栗让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杨健终于舍得松开安欣,从被cao到软烂不堪,津液横流的xue里退了出去。 安欣马上哭哭啼啼地爬到坐在床边的李响那,他搂着李响的脖子抽泣起来,安欣把脑袋埋在李响的肩窝上,眼泪快盛满了李响的锁骨窝,太过激的快感让安欣的泪腺彻底崩溃。 脆弱的时刻总需要得到最深爱之人的安慰。李响怜爱地吻着安欣汗湿的头发,他轻轻抚摸着安欣的背,抽搐着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安欣情绪稳定了后,再次性致昂扬。他抬起脸望着李响,刚哭过的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安欣忽然发现李响在床上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任何sao话,刚刚杨健的sao话确确实实让他颅内高潮了,要是李响说,他不知道自己该会爽成什么样。 “响,响,你也说两句嘛,好不好,响哥…”安欣环着李响的脖子撒娇,开始猫一样地蹭李响的脸。 安欣的发丝搔得李响鼻子痒痒的,他变本加厉地用泥泞湿黏的臀缝蹭着李响坚挺的jiba。安欣讨好地吮咬李响的耳垂,就像刚刚杨健对自己那样,很舒服很煽情。 安欣虔诚迷恋地吻遍李响的脸,贴着李响被舔得又湿又热的耳朵,用可怜兮兮的气声哀求道:“你说嘛…响,我听你说sao话,会湿得好厉害…” 撒娇是安欣的拿手绝活,李响被嘴甜甜的安欣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云,guitou不时滑进安欣的温热绵软的xue里,李响想一插到底,坏心眼的小猫又立马抬起屁股,不让李响插进去。 两人看起来像在说悄悄话一样,杨健听不清他们的窃窃低语,安欣对李响毫无顾忌大肆发嗲的样子让杨健喉咙酸涩,心里像被羽毛搔过般慌乱,他感觉自己在房间里好多余。杨健想,如果自己被安欣这么往心里挠一下,估计连房本都能交出去。 李响无奈地啄了一下安欣的嘴唇,把安欣裹进自己怀里,猛地捅了进去开始猛干,安欣腰软得像面条,一坐到底,他被干到失声尖叫,身体抖得像筛子,安欣舒服地眼白上翻,这么短时间内高潮太多次了,身体敏感到微弱的刺激都能让他去一次。安欣吐着舌尖,再次干性高潮了。 李响大口喘着气,心跳如雷,他鼓起勇气,嘴唇贴着安欣的耳朵磕磕巴巴地说:“安、安子,你好sao”李响说“sao”字的时候声音忽然小了下去,“我cao得你爽不爽,你舒不舒服…” 杨健从没见过有人把sao话说得那么烂又那么纯情的,与其说yin言浪语,像告白多点。虽然李响说sao话的技术好次,但羞得满脸通红的李响看着还挺可爱的。 李响一边说,一边往安欣的前列腺上重重地撞。安欣听着李响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努力却笨拙地说sao话,他被李响可爱得猛地感到胸口发紧,激动到连胃部都在突突狂跳。 安欣倒吸了一口凉气,后xue狠狠地缴紧了李响的jiba,再次狠狠地高潮了,xue心涌出一股温热的yin水,一股脑地浇到李响guitou上。 安欣爽得脱力,整个人向后仰,露出一副过度高潮的痴态。李响被这么一淋,jiba硬得发疼,兜着安欣的腰开始狠cao。睾丸撞击xue口的啪啪声和甜蜜的娇喘此起彼伏,安欣的腿根和roudong一齐抽搐着,他终于精关失守,将浓郁的jingye全部射了出来,李响高频率地抽插了十几下,全部射进了直肠深处。 到最后安欣整个人被cao得像个破布娃娃瘫软在床上,xue里的jingye满得承不住,一直往外溢,杨健往安欣被灌满得稍稍隆起的小腹上轻轻一摁,又挤出不少来,被cao得过份敏感的安欣完全承受不了任何细微的刺激,踮着脚尖,下腹和小腿肚子颤抖着又去了一回。 李响把安欣抱去浴室里清理,安欣乖乖地把两条腿岔开搭在浴缸边上,李响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小心地把后xue里的jingye挖出来。李响的手法很轻柔,指头偶尔擦过肿胀的前列腺时安欣忍不住发出闷哼。 即使李响已经尽量避开敏感点,但这sao货还是被抠得受不了,xue里又酸又涨,湿热的yin水跟着jingye一股股往外涌,他圈上李响的脖子,小猫似地舔着李响的耳垂:“响…响,放进来。” 第二天起床,安欣觉得自己身上痛地像被泥头车来回碾压了足足5个小时。杨健和李响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别搂着自己的腰和肩膀,安欣被两位健硕的大汉压得呼吸短促,脸都憋紫了,于是连忙拍醒李响和杨健。 李响睡眼惺忪地亲了一口安欣的脸蛋,杨健有样学样,马上亲了安欣另一侧脸,李响不高兴了,坐起来把安欣搂进自己怀里。安欣连忙拍开李响沉甸甸的胳膊,出去喝水去了,他感觉自己缺水得快变成一具干尸,毕竟被两人轮流cao了一夜,身体里啥液体都喷得一干二净。 安欣喝饱了,又给杨健和李响各拿了一支水,三个人就开始轮流洗漱准备上班。杨健临走前对安欣露出了依依不舍的表情,因为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cao上自己心爱的男人了,安欣也特别舍不得杨健这根绝世好rou,忍不住开口替杨健求情:“响,他下次还能来吗?” 安欣抓着李响的手耍赖,他瘪着嘴,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这问法更像在问邻居家爱捣乱的狗狗下回还能不能来家里玩,而不是在问杨健下次还能不能来家里zuoai。 平时那条像飞线般上翘的眼尾都耷得像被雨打湿了一样,眼眶里还蓄着虚伪的泪水,就差发出小猫呜咽的声音了,这是安欣的必杀技,他知道李响最受不了自己这么求他。 站在一旁的杨健也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望着李响,但杨健这表情一做还真得像一条苦兮兮的狗,李响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拍了拍安欣的脑袋,大概是同意了。 做事一向严谨的李响拟了份合同,经过激烈讨论,杨健每个月可以来一次,具体时间看每个人的工作情况,三个人在合同上面像模像样地签了字,更夸张的是,李响不知道从哪找来一盒红色印泥,让每个人在自己签名上摁了指印。 磨磨唧唧搞完这一大通,杨健看了看表,上班都快要迟到了,他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干脆再加盖个公章呗,要不要把我身份证也复印一份给你,上面写着,此复印件仅作去李响和安欣家3p用,,李总您看成不?”害得李响差点跟杨健打起来,安欣劝了老半天才作罢。 彻底做爽了的安欣一整天都神清气爽的,虽然屁眼和嗓子眼酸痛,但心情轻松。安欣在工位上哼着小曲儿打会议记录,被八卦的同事问是不是有啥喜事,怎么那么开心。 安欣支支吾吾地说昨天跟两条大狗狗玩了一天,所以心情特别好。爱狗的同事惊讶地追问啥狗啊,看给你脖子啃得一块块的,还挺野。 安欣的脸刷一下红透了,只好尴尬地把衬衣衣领往上扯了扯,开始瞎扯:“是一只很傻的德牧和一只特别调皮的杜宾,不听话,下嘴没个轻重,净瞎咬。”安欣好不容易把狗迷同事糊弄过去,他立马分别给李响和杨健发微信:下次不许啃我脖子!!! 安欣下班的路上一直在回味昨晚激烈的性爱,连步伐都变得轻快了。安欣刚到家门口,就发现门上被贴了新的纸条,这次是张超大的A3纸,上面的字巨大到让人触目惊心:你妈的上辈子没碰过男人是吧!!叫那么大声那么sao!!你要不要脸???别人还要不要睡觉???吵死人了!!!再叫你老公死了!!! 安欣认真数了数,一共六个问号,十个感叹号,他扶着门笑岔气了,看来这位邻居的怨气真的很大,干脆下次买个果篮上门道歉好了。他这么想着,又笑弯了腰。 安欣把笑出来的眼泪擦掉,将纸慢慢小心地揭下来,生怕撕坏了,他把愤怒的纸卷起来带进家门。安欣想,等下个月杨健来了,一定要把这张纸拿给他们看,然后三个人一起在地上笑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