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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谨言慎行,在他朋友面前更是要装得善解人意八面玲珑。给孟家脸面,也是给陈家脸面,她不能让外人指摘。于是她款款笑道:“早听他说起过,今天第一次来。”“走吧,进去休息会儿。”孟见琛的抬起一条胳膊,松松搭上她光裸的肩头,带着她往里走。周炜让人开了最豪华的套房,套房里卡拉OK、麻将室、台球室等设施一应俱全,最里边有一处卧房,可供人休息。关上卧室房门,孟见琛从桌面上拿起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至二十六摄氏度。陈洛如往床边一坐,取下包搁到床头柜上,抱着臂冷嘲道:“你还带哪个meimei来过?”孟见琛:“别听他胡说,没有的事。”陈洛如:“有没有,反正我也不知道。”她这逻辑还真是无可挑剔,孟见琛百口莫辩。他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取出一只青橘剥了皮。他掰了一瓣塞进陈洛如嘴里,问道:“你尝尝酸不酸?”陈洛如嚼了两口,这橘子确实酸得人口舌生津,她皱眉道:“好酸,别喂我了。”“我还以为你醋碟翻了。”孟见琛丢了一瓣在嘴里,瞧她这副生气的小模样,不禁好笑。陈洛如被他说得一时无地自容。昨天还跟他闹离婚,今天就吃起飞醋来,也是没谁了。“我睡觉了。”陈洛如扯开被子躺了进去,背过身去不理他。孟见琛将橘子吃了一半,搁到圆形茶几上,起身去拉窗帘。不一会儿,陈洛如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孟见琛也躺了上来。家中那张大床,他俩可以一人一半,井水不犯河水。可这张床有点儿小,孟见琛躺上来后陈洛如就跟他挨到一块了。“你挤到我了。”“你往边上去去。”“你怎么那么大——”陈洛如嘟哝着往那边又挪了挪。“你说什么?”孟见琛问。“我说,”陈洛如的鼻尖快要贴到他胸膛,“你怎么大一个?”“没见过就知道?”孟见琛挑挑眉,语气轻佻。陈洛如愣了三秒才想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脸蛋顿时红成一片。“老流氓——”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孟见琛的手抚过她的背,宛如蛇游一般,环抱住她的腰。他轻轻贴上她的耳侧,低声问道:“今天上午,玩得还开心吗?”他的声音好似低音炮,细微的震动和湿热的气息令陈洛如轻颤。“一般般。”她口是心非,分明一路上她笑得还挺开心。“那下次带你去更好玩的。”孟见琛的手稍微收紧了些,陈洛如明显地感觉到他是在搂她。“你还挺会玩?”陈洛如有点儿吃味。“你不会玩?”孟见琛反问道,“上次把酒吧包下来的,是你吧?”“你怎么知道?”“花我的钱找乐子,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了?”孟见琛松开她的腰,将她翻过身来。陈洛如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似天上星。她今天出门特地化了美美的妆,可这双眸子是纯天然的,没有一丁点儿的修饰。“都怪你。”陈洛如闷闷的。“我又怎么了?”孟见琛问。“结婚以后,我不算陈家人了,”陈洛如怨气还挺大,“爸爸给我的钱都少了。”言下之意,不花他的钱,她花谁的钱。“你是我的人,当然花我的钱。”孟见琛说得理所当然。“谁是你的人了?”陈洛如中午没有喝酒,此时此刻脸色却微醺。“嫁都嫁来了,不算我的人?”他的薄唇轻轻贴上她的额头。往常他们睡一张床,能在没有激烈矛盾的情况下和平共处,可是却鲜少有亲昵举止。他垂眸看她,平日里作天作地无所不能的小家伙,这会儿竟乖乖地没有闹腾。陈洛如的手指揪着他衬衫下摆,他的衬衫很柔软,延展性好,揉成什么形状都能恢复如初。“谁嫁给你不都一样?”兴许是被他亲得脸红,陈洛如半晌才支支吾吾说了那么一句出来。孟见琛的手指从她腰际游移至肩膀,像是摩挲一块上好的丝绸。良久,他问道:“你还怕小强吗?”陈洛如脸色大变,身体如秋叶般瑟瑟颤抖,她一动都不不敢动,嗓音像绷紧的弦:“小强,在哪儿?”孟见琛轻笑,他道:“这里没有。”“你吓死我了。”陈洛如长舒一口气,愤懑地睇着他。“北京这边的小强是真小强,你们那儿的应该叫大强。”孟见琛抿着笑打趣道。小强就是蟑螂,北方的蟑螂一般只有西瓜子那么大,南方的蟑螂却能长到鸡蛋大小。不光个头大,南方蟑螂还会飞。别说女孩子了,就是男人见了,也得头皮一麻。孟见琛这么一提醒,陈洛如确实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她记得,十七岁那年的春季,复活节假期,她从英国回家,撞上南方的回南天,天气阴晴不定,异常潮湿。偏偏她家还住在人工湖中央的岛上,即使门窗紧闭,湿气也无孔不入,家具上凝着水珠儿。回南天,满窗泪。窗外雾蒙蒙,屋内湿漉漉。她平日里睡午觉喜欢安静,家中佣人都自觉回避。那天午觉睡得半梦半醒,她朦朦胧胧瞧见一只巨大的小强挥舞着触角,在床头缓缓爬行。“啊——”地一声,陈洛如尖叫了出来,睡意顿时全无。这声尖叫没唤来佣人,倒是惊着了宿在隔壁的孟见琛。孟见琛那天来陈家拜访,陈漾“恰巧”又不在。陈洛如做半个小主人,给他递了茶水和吃食,又让佣人安排他去客房休息。孟见琛那时并未休息,南方人嫌北方干燥,北方人嫌南方潮湿。呼吸一口气,整个肺都像是泡在水里,更别提这湖中岛了。他坐在椅子上,随便找了本书翻阅,陈洛如的尖叫仿佛见了鬼一样。孟见琛出门查看情况,刚走到陈洛如门口,一具馨香柔软的少女身体便撞入他胸膛。陈洛如脸色惨白,嘴唇嗫嚅着说道:“有、有小强……”她没有穿鞋,光着脚丫踩在湿润的瓷砖上。棉白吊带睡衣在奔走的过程中,一侧吊带从肩膀滑落。孟见琛一垂眸,半抹少女软腴映入眼帘,他登时移开眼睛,额角微跳。许是想到在客人面前这般冒失并不得体,陈洛如立刻挪开了身子。还未站稳脚步,一个黑色不明飞行物朝这边扑来。“啊——”陈洛如吓得魂飞魄散,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