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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看他。“谈一谈。”孟见琛说道。“我同你无话可说。”陈洛如背过身去。孟见琛拽着她的被子,把她连人带被捞了过来。陈洛如挣扎着要钻出来逃跑,却被他结结实实地拍了下屁股。“啊——”她立刻伸手去揉自己软弹圆翘的小屁股,“你敢打我!”“你说你该不该打。”孟见琛把她抱着坐到腿上,“玩够了吗?”陈洛如吸吸鼻翼,酸溜溜道:“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手?”孟见琛看着她晶亮的黑眸,不知何时她的眼底还泛了一层泪花,他嗓音顿时软了软:“你到底想怎样?”“我十八岁就嫁给你,凭什么啊?”陈洛如抽噎道,“我连一天恋爱都没谈过,我就是你们用来交易的物品。”她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根本没有人在乎我,我也是个人,心儿也会疼。我——”话音未落,她的唇就被封缄。陈洛如受到惊吓,想往后躲,却被孟见琛一把箍住了腰。这次他的吻来得很温柔,更像是在安抚她。她一颗心脏先是“扑通扑通”狂跳,随后便慢慢平稳下来。一吻毕,孟见琛松开她的唇,用手指轻轻擦去她脸庞的泪珠:“看你委屈得——”陈洛如执拗地不肯说话。孟见琛道:“周末已经为你空出来了,明天想去哪里玩?”第26章本文独发晋江文学城为了筹备明天的“北京一日游”,陈洛如连爱马仕的茶会都没去。奢侈品牌活动常有,而有老公陪伴的北京一日游不常有。【陈洛如:你看我穿这个好吗?[图片]】【陈筱:好看。】【陈洛如:你怎么这么敷衍?】【陈筱:姑奶奶,你都试了俩小时了,我的形容词已经匮乏了。】【陈洛如:这个颜色会不会有点土气啊。】【陈筱:牛油果绿,今年流行色。】【陈洛如:不行,我还得再换一个,这颜色像是部队里打仗的。】【陈筱:话说,你不是要离婚么?怎么他一说要带你出去玩,你就把这件事给忘了。】【陈洛如:我这不是要观察他的表现嘛。】【陈筱:行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你再要离婚,我一定闭上我的嘴巴。】【陈洛如:为什么?】【陈筱:呵呵,女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我已经看透你了。】陈洛如在衣帽间待了一下午才出来,回卧室却没瞧见孟见琛的身影。“他去哪了?”陈洛如问佣人。“先生去负一层了。”佣人毕恭毕敬答道。陈洛如大摇大摆地走到电梯处,按了个“B1”。出了电梯门,负一层有三两个佣人在清洁维护设施。“他人呢?”陈洛如转了一圈也没找着孟见琛。“先生在那个房间。”佣人指了指最里面那间屋子,正是上次陈洛如没能进得去的地方。陈洛如想去敲门,佣人却拦住了她:“太太,先生不让人打扰,您最好不要过去。”“我是他老婆。”陈洛如蹙眉。“这……”佣人犹豫了,毕竟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正僵持着,那扇带指纹锁的门被打开了。孟见琛走了出来,顺带着把门掩上,他若无其事道:“你怎么过来了?”“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陈洛如窝在茶水室的懒人沙发里,整个身子像是陷入柔软的细沙中。“能。”孟见琛端正地坐在一旁的方凳上,佣人给他们分别倒了两杯水果茶。他问道:“想好明天要去哪玩了?”陈洛如却说:“你刚刚在那边干嘛?”“没做什么,”孟见琛把她的那杯茶推到她面前,漫不经心地岔开话题:“长安街那边景点不少,你以前去过故宫博物院吗?”“小时候去过,”陈洛如翘起腿,“可是不太记得了。”孟见琛打量着她一双白嫩的小脚,说道:“还是算了,那里不让开车,你走路会累。”陈洛如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端来水果茶。茶水里泡着金桔、百香果和柠檬,加一勺蜂蜜中和酸味,还捏了一小撮茉莉花增添芬芳。“我想去吃好吃的。”陈洛如晃着玻璃茶杯,突然说道。“行,我让人安排。”孟见琛微微颔首。*第二天一早,陈洛如换了一件清凉的薄荷绿吊带连衣裙,戴一顶白色遮阳帽,脚上踩着半高的坡跟凉鞋。孟见琛也破天荒地不再西装革履,而是穿一件鸽灰色圆领薄衬衫,配黑色休闲裤和黑色运动鞋。看似随性的穿搭背后,每一件上都有一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大牌LOGO。据说,LOGO越大,仿冒品的可能性越大。像他们这样的人,并不需要大牌傍身来证明自己的身价,越低调反而越合适。这趟出去玩孟见琛亲自开车,他开了辆黑色奥迪。车库里的豪车停了好几排,这辆并不扎眼,却很显稳重。“先去吃早饭。”孟见琛发动车子,往别墅区门口开去。陈洛如昨晚兴奋得没太睡得好觉,这会儿正好补眠。等孟见琛停车叫她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这里是灯市口。明朝时,每年农历正月初八至十八在此设灯市而得名。灯市口紧邻王府井,讲道理二环内也算是繁华地段,却见不到高楼,都是矮旧房屋。“城建局有规定,二环内房屋高度不得超过天丨安丨门城楼的高度。”孟见琛解释道。“真的假的?”陈洛如抬手遮了下阳光,“天丨安丨门城楼有多高?”“三十多米。”孟见琛松松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拐入一条胡同。不同于深圳那样年轻的城市,北京市内保存了不少古建筑,是这座城市历史文化底蕴的体现。这条胡同里均是四四方方的四合院,一瞧就知年代久远。雀儿衔着草枝筑巢,在门檐上落下草籽。草籽发了芽,从瓦缝里钻出一抹抹盎然的绿意,平添一丝生机。孟见琛推开一扇古旧的朱红门,带着她跨过门槛,走进院子。原来这处别有洞天,竟是个小饭馆。位置这么偏僻,连个招牌都无,想来在这吃饭的都是老主顾。“哟,您来了,里边儿请。”老板招呼孟见琛入内。屋内摆几樽长桌板凳,筷笼里插一把竹筷,方头一端有瓦蓝花纹。顾客不多不少,将将坐满桌子。“没有菜单吗?”陈洛如打量着这里,用手掸了掸长凳,这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