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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的笑声,南稚目光不自觉就吸引了过去。江穆看了眼,问:“你也想去?”南稚摇头:“我不玩。”她很认真的说:“都太刺激了容易吐,而且我是不是也不能受惊吓?”她自己都知道,还反问了他一句。南稚说:“以前小时候喜欢,蹦蹦床就能蹦一下午,现在不行了,没这个精力了。”“以后估计只能看孩子蹦蹦床了。”江穆随口问:“你不是孩子吗?”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啊。”南稚反驳,做了个二的手势,说:“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南稚不悦的撅了噘嘴。江穆没有再回话,沉默了会儿之后,南稚忍不住又出声,问他:“还是你觉得我哪里像个孩子?”是她会看起来比较幼稚吗?她觉得也没有吧,自我感觉还蛮成熟了。她马上都是要当mama的人了,怎么能说幼稚。长得也不幼稚吧。就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啊。江穆似乎还认真的想了想。他眉眼冷清,阳光打在鼻梁上,显得面色柔和了几分,眼底清清淡淡一如既往,唇角却弯起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夏天汁水饱满的水蜜桃,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让人忍不住想碰一碰,抱一抱,就不再撒手了。江穆出声,轻轻回答:“不像。”南稚瞄到他唇角一抹浅笑,脑里就突然出现一些不应该的画面,虽然他脸上的表情正经极了,可南稚看着就觉得有哪里不正经。她抿了抿唇,脸颊突然红的厉害。☆、第29章江穆开车送南稚回的学校。他这次没有提要让南稚回家,直接到了宿舍门口。后座放着好几个袋子,都是这次逛街买的,是南稚原本也没有想到过的数量。“东西我先拿回家?”江穆询问她的意见。“好。”南稚应下。有宝宝的东西,也有外婆的东西,要是南稚都拿的话,其实也不太可能。毕竟宿舍就那么小。而且她要是拿这些东西回去,会显得比较奇怪。不过他今天怎么不让她回家睡了?南稚抿唇想着,手指揪了揪衣服,说:“那我先下去了。”南稚手放到门边,正好开门下去,江穆说:“等等。”她动作停住,回头狐疑的看他。江穆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后背稍微离开了座椅,挺的略直,问:“昨天的信息,你回了吗?”南稚想了想。如果她没想错的话,那他应该是在说林原川给她发信息那件事。“回了。”南稚只这么回了一句,就没有再继续后面的话。她顿了下,却听见江穆似乎轻“嗯”了一声,而后说:“明天早上想吃什么?”他真的没有再问了。南稚也捉摸不透他的意思,随口回了句:“随便。”她都可以,反正早上能吃下东西就好了。“那明天早上我在楼下等你。”“干什么?”南稚问。“不是说还有课业吗?我帮你。”江穆淡淡回答。他在这方面专业性怎么说还是强的,帮助南稚课业上面的问题,当然不在话下。“记得带好东西,到时候去院办。”江穆又加了一句。院办三层有专门的画室,平时他们学生要申请才能进去。南稚不禁问了一句:“我们学校的地方你随便就能进吗?”江穆听着,却笑了一声,回答:“当然。”南稚“哦”了一声,觉得他这话里有点嘲讽的意思。他厉害,她不说什么了。南稚下了车,往宿舍里面走。江穆坐在车上,一直到看着她进去了上了楼,这才开车离开。.南稚进门的时候脚步颇为欢快。她在桌前坐下,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微带起有笑意。可能是今天出去透了风,心情比之前真的放松不少。她前脚才进来,坐下没多久,许枝禾也回来了。“南稚,林原川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许枝禾一进来声音就压得低低的,一副悄悄的模样。“昨天从画廊回来他看着就不对劲。”昨天从画展回来的时候南稚不在,所以他们三个人是一起回来的。许枝禾觉得林原川像失了神。一直盯着手机在看,不知道在想什么,后面又问她一些有的没的的问题。比如南稚到底想找哪里的工作这种。这谁知道啊,就算南稚她自己都不一定回答的上来吧。而刚刚她从教学楼回来,路过图书馆的时候,又碰到他了,上来就问她今天有没有看见南稚。问她知不知道南稚去哪了。“他不会真的喜欢你吧?”许枝禾惊讶的问。这个问题许枝禾最近才开始疑惑的。同学四年,在一个班里上课,一个组里学习,相识交际都是难免的事,大家平时也都是普通朋友之间的相处。林原川那个人,长相不错,成绩不错,据说爸妈老师和公务人员,所以从小家教也特别的好。四年里有不少女生追过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外文系的一个学妹,穷追猛打,足足两个月,以至于他们整个班都认识她了。就这样林原川还不理人家。大概是他对自己的未来规划的太好。他未来要在哪里工作,要找一个怎样的女朋友,每一步都很严谨,几乎是把自己限定在了那样一个框架里。他如果真的要表明自己心意,肯定下了很大决心。南稚把昨天收到的消息简单和许枝禾说了一遍。然后她立马解释说:“我当时马上就拒绝他了。”这肯定不用多想就是拒绝的。“天呐,我的第六感竟然真的是准的。”许枝禾惊了一声,眼睛都瞪大了。她觉得林原川对南稚态度好像和对待别人不同,可又不敢确定,毕竟林原川这个人,也算是油盐不进了。“不过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会暗恋了你四年吧?”说出这个猜想的时候,许枝禾自己都惊呆了。按林原川那个性格来讲,真的有可能。因为她记得以前有谁问过林原川为什么不接受那个学妹,他回答说“不喜欢”。还有他希望的是一份稳定且长久的恋爱,他是奔着结婚去的。“没有吧……”南稚越说声音也越弱。要是真的有那么久,她不至于一点都察觉不到,除开最近觉得林原川异常了一点,以前也都没什么。“反正我已经拒绝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