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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也是他给她找的。闻欢换上干净的长裤,捧着玻璃杯,轻声问:“灼哥,你是不是生气了?”陈司灼没说话。她抿了下唇角,“当时我跑太急了,没有看路。”陈司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正准备开口,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来的人是黎正青,他手里还提着医药箱。陈司灼淡淡地掀起眼皮,“你怎么来了?”黎正青轻嗤一声,“我怎么就不能来了?”陈司灼眉心微皱:“消息这么灵通,裴缨告诉你的?”黎正青一脸坦荡:“对啊,除了她还能有谁。”陈司灼一言不发。黎正青忍不住替她解释:“她这个人就这样,看到美好的画面就想拍,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祁敬源,他自己的经纪人,他还是挺了解的。”陈司灼唇角微抿,嗓音略低哑:“不问。”黎正青心说你只是不想跟祁敬源有什么交集罢了,轻扯了下嘴角,没说出口。陈司灼淡淡瞥他一眼,“上药。”黎正青努了努下巴,压低声音道:“你把小欢欢的裤腿卷一下,让她的脚踝露出来。”陈司灼靠近闻欢,眼眸微眯,照做。他垂眸,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清淡:“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闻欢眼睛眨巴两下,眸底清透莹润:“你可以握住我的手吗?”男人唇角无声扯了下,什么都没说,与她十指相扣。闻欢侧眸,对上他的视线,笑意清甜。黎正青默默轻叹口气,他要是在这儿待久了,迟早得被他俩给虐到体无完肤。他给闻欢上好药之后,道:“先好好休息两天,这两天什么活动都不要参加了,养好再去也不迟。”闻欢抬眸看他,认真地点点头。黎正青:“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陈司灼垂眸,低声问,“还疼吗?”黎正青:“……”闻欢扯了下嘴角,摇头。陈司灼低低嗯了一声,起身道:“等等。”黎正青迟疑地转过身:“?”“每天擦几次药?”“早晚两次。”陈司灼:“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黎正青拍拍他肩膀,低声道:“她没什么事,别担心。”他前脚刚想离开,裴缨后脚就进来了。闻欢听到动静,朝她招招手,笑着喊了声:“缨缨。”裴缨跟陈司灼打了声招呼,对方让出一条道。她走进去,靠着闻欢坐下。“对不起啊,欢欢,害你崴了脚。”裴缨撇撇嘴,一脸歉疚。闻欢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不怪你,是我当时跑的太急了,都没看脚下。”“你现在好点了吗?”闻欢:“嗯,不疼了。”“那就好。”闻欢手臂抬起,轻拍了下裴缨的后背:“你拍的照片呢,给我看看。”怕陈司灼不高兴,她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陈司灼转头,声线清隽低沉:“闻欢,我去准备午饭。”闻欢抬眸,嗓音清清甜甜:“好。”黎正青跟裴缨打了声招呼,而后被陈司灼拉走。闻欢看向自家闺蜜,笑得略有些不怀好意,“你和黎院长是不是……”她边说边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裴缨撇嘴,瞪她一眼,“没有的事,你别瞎猜。”闻欢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这不是瞎猜,总感觉黎院长对你有点意思。”裴缨不以为然:“他对每个人都那样,挺热情的。”闻欢仰头望天,是这样么。裴缨不怎么想就此话题继续聊下去,松开她的手,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喏,这就是你刚才问我要的照片。”闻欢低头瞅了眼,而后愣住。裴缨把这张照片拍的实在是太美了。朝霞、落叶、地上澄澈空明的积水,抱着她的男人,交织成了一副堪称完美的图片。闻欢兴奋到模糊,拿出自己的手机:“快点快点,发我手机上。”裴缨点点头,表示知晓。她动了动手指,将照片发给她。闻欢眼底笑意盎然:“我要把这个设成手机壁纸。”裴缨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那个经常在陈老师超话里活跃的‘灼哥的小娇妻’真的是你?”闻欢一脸坦荡地点点头:“对啊,怎么了?”裴缨轻嗤一声,“你怎么取了个这么恶俗的名字。”闻欢撇撇嘴,“哪里恶俗了嘛,我本来就是他老婆啊。”裴缨:“说起来,我这两天看了个帖子,支持你们离婚的还挺多的。”闻欢额上两根眉骨不约而同跳了跳:“真的啊?”“可不么,要不我把链接发你,你自己看看?”闻欢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她才不看那些东西搞坏自己的心情呢。“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离婚这个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以后可千万别再顾此失彼了。”闻欢咬着唇角,一言不发。她没想到事情会朝着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她轻叹口气,“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裴缨用心给她建议:“保持沉默,用行动向她们表示,你和陈司灼的关系不是外力可以破坏的。”闻欢攥了攥手指,朝她点点头。“我是不是做错了?”没有考虑他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去考虑那些少数不太理智的粉丝。裴缨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没错,我想提醒你的是,以后你要多为自己想想,别人的看法不必那么在乎。”闻欢将她的话消化了几秒,低声道:“嗯,我明白了,缨缨,谢谢你。”裴缨嗔怪似的瞪她一眼:“跟我还那么客气,傻。”闻欢扬唇,朝她笑笑。她和裴缨做了这么多年的闺蜜,遇到困惑的时候和她聊一聊,心情就会好上许多。转眼间到了晚上,由于闻欢崴了脚,所以没办法参加方形探险活动了。陈司灼要陪她,所以也没去。闻欢不是很开心。不知为何,她总有种拖人后腿的感觉。吃完饭后,陈司灼拿出黎正青开的液体药物,帮她上药。闻欢全程耷拉着脑袋,面上不挂一丝笑意。陈司灼手指搭在她下巴上,轻轻抬起她的头,对上她的视线:“怎么了?”闻欢撇撇嘴,“原本我们都可以出去玩的,”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脚,“可是你看现在。”陈司灼抬手揪了下她的耳朵,“没关系,在房间里也可以玩。”他这个动作无异于是在闻欢心里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