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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紫是设计,叶阳毕业后进第一家公司认识的。又因为俩人住的近,方便交往,交情很好。下班吃饭看电影轧马路,周六日一起爬山逛公园。就连离职,都是一起离的。离职后,两人还在川藏线上跑了半个月。当时叶阳以为这份友情会热热乎乎持续很久,可分开后,即便刻意保持联络,联系还是渐渐地少了。但刚毕业那段日子,人还不懂保留,交朋友蜜汁掏心掏肺,所以友情很真。虽联系不多,但不会有生疏感,毕竟各自的丑相和尴尬,在最初的时候,都已被对方看尽。“诶!”叶阳也十分惊喜,“你怎么在这?”“我来看展,你也是来看这个?”边紫张开手臂拥抱老友。叶阳笑着回应道:“我陪同事来看上面的画展,完事见下面挺热闹,就进来看看,真巧了。”两人分开后,边紫道:“好像比上次见的时候又瘦了,减肥啊?”叶阳嗐了一声:“什么减肥,最近有个项目在忙,累瘦的。”边紫道:“还这么拼呢。”叶阳无奈叹息道:“我们这些打工的,那能像你们自由职业者那么轻松。”又上下将她打量一番,“你可是日渐丰腴了。”边紫笑道:“丰腴丰腴,你直接说胖好了。”叶阳解释道:“丰腴不是胖,是在瘦和胖之间,你这恰到好处,还用不上胖。”两人正说着,边紫边上的男伴忽然开口叫了叶阳的名字,只是语气很不确定。叶阳把目光从边紫身上移了过去。衣冠楚楚,白领精英。叶阳只觉得面善,但一时并未想起来是谁。对方显然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但并未自我介绍,只是看着她,等她想起来。叶阳经过长时间地缓慢反应,终于想了起来。她脸上立刻浮出了偶遇旧友的惊喜微笑来,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因为跟他只在张虔的生日上见过一次。叶阳张了几次嘴,那个学长也没叫出来。傅晚卓倒是善意的解了这个围,轻轻巧巧道:“好久不见。”叶阳这才跟着道:“好久不见。”边紫一脸惊奇:“你们俩认识?”傅晚卓就道:“同校不同系的学妹。”边紫笑了:“那还是巧了。”叶阳又来介绍林天一:“这是我同事,林天一。”傅晚卓朝林天一颔首,并顺便打量了几眼。他倒要看看张虔这位前女友的最后归宿是什么。傅晚卓很快就失望了。林天一个子是高,身板正,人看着也算气派,不过比着张虔还是差远了。傅晚卓又将目光移到边紫身上,道:“难得这么巧,又是校友,又是朋友,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吧。”又把目光移向叶阳,“美术馆对面有家Kelsey。”“今天怕是有些不方便。”叶阳面上浮出些为难神色,并努力去想那位来自阿根廷的行为艺术家到底叫什么,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好道,“我同事专门为里边那位大师来的,错过了,还挺可惜的。”边紫正要说话,话却被傅晚卓抢了,他笑:“艺术展为期三天,三天展厅全天开放,不差这一会儿。”目光又转向林天一,“如果你这边朋友觉得听我们叙旧无聊,可以先过去,等会儿我们再把你送回展馆。”林天一看向了叶阳。傅晚卓既然这么说了,叶阳也不好再坚持,就让林天一先进去了。☆、第23章周末的Kelseycoffee,坐满了开着电脑工作的白领精英。也有文艺青年在里头看书。还有西装革履谈项目的人。咖啡和蛋糕的香气无处不在。还有慢悠悠的小调和气氛。边紫和叶阳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傅晚卓去买咖啡,回来后,坐在边上听边紫和叶阳说话,偶尔也插嘴问几句。边紫今天说话多少有点顾忌,但她本人并不是那么有顾虑的人,所以叶阳猜,她估计刚跟傅晚卓认识没多久。甚至有可能是今天认识的。边紫不交男朋友,但会有固定性生活。倘若她没有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叶阳觉得傅晚卓多半是她新进认识的炮友,甚至有可能是今天刚人是的炮友。边紫问傅晚卓,她和叶阳是怎么认识的。傅晚卓看了一眼叶阳,意有所指道:“就在这认识的。”边紫见傅晚卓神情耐人寻味,就笑:“什么意思?”傅晚卓道:“我们学校附近有家Kelsey,上学时候,偶尔会去一次,她在那做兼职。”顿了顿,“我没记错吧?”叶阳抿嘴浅笑,默认了。傅晚卓道:“我一个朋友在那对她一见钟情了。”“啊?”边紫有些意外,看向叶阳,“真的吗?”叶阳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边紫想到什么,惊讶道:“他朋友不会就是你那个初恋吧?!”叶阳没吭声。傅晚卓接着道:“朋友追得很辛苦,结果追到手没半年,她就把人甩了。”顿了顿,“还是在人的生日第二天。”叶阳不想跟傅晚卓多说,只含糊道:“以前年轻不懂事,有些事情的确处理的不怎么好。”傅晚卓看着她:“你们分手后应该没再见过了吧?”叶阳没回答,就让他当自己默认了,只问:“你们现在还一直有联系吗?”傅晚卓点点头:“偶尔出来吃个饭,打打球什么的。”仨人又东拉西扯闲聊了一会儿,一杯咖啡就见底了,叶阳觉得叙旧叙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傅晚卓却没动,只道:“再坐一会儿吧,再坐一会儿,他就到了。”叶阳愣住了。傅晚卓又道:“你要是觉得没必要,也不强求,等他来了,我会跟他解释的。”当年两人分手对傅晚卓来说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分得过于突然,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前一天还甜甜蜜蜜,难解难分,结果后一天就分手了。张虔连原因都说不清楚。最开始以为是张虔甩她,后来发现张虔不对劲,才察觉到他可能是被甩了。但张虔跑去云南溜达了一圈,回来就没事了,他还以为这事翻篇了。直到很久之后,傅晚卓才发现这事对张虔产生的影响,比他以为的要深刻的多。那时张虔跟她已经分手五、六年了吧。有一天两人在酒吧谈事情。几杯酒下肚,张虔有些微醺,靠在沙发里,说起他前一阵开车到涂白寺那边开会的事来。他说傍晚时候,车经过一个路口,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