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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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请问是杨焕榛杨先生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是xx医院急诊科的医生,您的伴侣柳枕霜先生今天下午易感期突然爆发,现在在我院的alpha隔离病房,麻烦您尽快来一趟……” 杨焕榛挂断电话,立马向教导主任请了假,开车往电话里的医院赶。他到了医院,先被值班的医生劈头盖脸一顿训:“作为伴侣你都不知道自己alpha有易感期紊乱综合征吗?易感期到了还放他在外面工作!”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杨焕榛给医生赔着笑,柳枕霜今天正好在外面谈合约,过程似乎不怎么顺利,本来就憋着火气的alpha易感期彻底爆发,连忙被送进了医院。 易感期的alpha跟公牛一样暴躁,在一甩手差点把给他换药的小护士胳膊捏骨折以后,柳枕霜被强行送进隔离病房,打了镇静剂呼呼大睡。 医生把一沓抽血结果递给杨焕榛:“这个病人很难搞,作为alpha对omega信息素高度过敏,我们医院有的抑制剂都没办法打,只能先让他睡着,你既然是他伴侣应该比我了解。” 杨焕榛点点头。他自然是知道柳枕霜对omega信息素高度过敏的,毕竟正是因此,他才会和柳枕霜结婚。 杨焕榛的腺体天生发育不足,他感受不到alpha的信息素,自己的信息素也没有任何吸引alpha的味道,所以拒绝所有omega信息素的柳枕霜唯独能接受他。 柳枕霜到了而立之年,自分化起一直在吃的抑制剂抗药性越来越明显,频繁的易感期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和生活,所以太行集团的现任总裁才不得不开始广撒网,寻找一个能伺候得了他娇贵腺体的omega. 杨焕榛就是这么被找到的。柳家的世交是他的远房亲戚,不知道听到了从哪个家庭群里传出来的八卦,于是把杨焕榛介绍给了柳枕霜。 彼时杨焕榛的meimei参加钢琴大赛获了奖,本市有名的艺术高中向她抛来橄榄枝,然而那所学校是国际合办,一年学费也要几十万。杨焕榛是单亲家庭,omega父亲一个人拉扯他们两兄妹长大,他自己也才工作不久,家里实在负担不起如此昂贵的学费,小姑娘马上要中考了,虽然嘴上说着去个普通高中就行,但是杨焕榛路过她房间时,偷偷看见她对着自己获奖时拍的照片抹眼泪。 于是杨焕榛在和柳枕霜认识一个星期、见面两次的情况下火速领了结婚证。 两个人婚礼办得极为简单,只请了双方长辈摆了桌酒席,没有结婚照也没有蜜月——柳枕霜手里有个大项目,整天不是在机场就是在去机场的路上,杨焕榛则可怜巴巴地心疼他那点全勤奖金。 杨焕榛掐指一算,今天恰好是他们结婚两个月纪念日。 “这么说来,你们倒是天生一对。”面前的医生朝杨焕榛开了个玩笑,复又正色道:“我们医院的信息素专科已经没有床位了,建议你们等他情况稳定下来了尽快转院。” 杨焕榛自然答应下来。在等柳枕霜醒的时候他也联系了好几家医院,可答案都一样,床位满了,信息素紊乱综合征这种一时半会死不了人的病得排两个月队。 而此时恰好有人来探病了。 “嫂子好,我是柳总的表妹,也是他的合伙人。” 杨焕榛呆呆地接过喷了香水的名片,上面用花体字印着Violette·独孤晴,“咳咳、独孤、独孤小姐……你好。” 身材高挑的明艳美女莞尔一笑,打量起杨焕榛:“我在南非工地上吃土,他在家里软玉温香,婚礼都舍不得请我。” 杨焕榛讪笑两声,不知该如何答话,独孤晴倒是自顾自地继续开腔:“不过他这个月几乎都在连轴转,趁这个机会歇歇也好,人就交给嫂子你啦,我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去。” 杨焕榛连忙叫住她,跟她说了找不到床位的事情。 “医院吗,我知道表哥有家常去的私立医院,他的抑制剂都是那边给开的,”独孤晴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又想起这是在医院连忙掐掉了,她望向窗外车水马龙的晚高峰蹙起秀丽的眉,“但是这个点人家早就下班了……这样吧,我帮你联系联系,明早回复你。今天晚上嫂子你先把他带回家里吧。” 杨焕榛连忙谢过她,开车把柳枕霜带回家里。柳枕霜住的是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他婚后也应对方要求搬了进去,算不上奢华,只是图个方便——柳家在郊区的豪宅他结婚时去过一回,差点儿在里面绕迷路。 阶级敌人,阶级敌人,杨焕榛在心里感叹两句。前面车堵得水泄不通,他徒劳地按了两下喇叭,无奈地把档一挂,趁这个时间摸出手机百度了一下信息素紊乱综合征。 临床表现为信息素错乱,烦躁、易怒、攻击性强、性欲旺盛。亦有部分患者可有心智退化、哭泣、出现筑巢行为。治疗原则……omega信息素治疗,优先与标记伴侣性交?杨焕榛脸一红,赶忙扔了手机专心开车去了。 柳枕霜这会药劲还没过,虽然有意识,却也是迷迷糊糊连眼睛都睁不开。杨焕榛费了全身力气才把他从车里架到电梯间。旁边等电梯的情侣一见他们两个进来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男人连忙护着女人躲到一边去了。 杨焕榛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柳枕霜这时候信息素浓度爆表,若是正常omega估计要被刺激得发情了,他自己倒是一点儿感受不到。 等把alpha扶到沙发上,缺乏锻炼的杨焕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爬去门口换了鞋,肚子又咕噜噜响起来。方才在外面也没来得及买点吃的,杨焕榛叹气,他扭头看了一眼横躺在沙发上的柳枕霜,他下午吊了两瓶葡萄糖,也什么都没吃。 “你饿不饿?我去下点面咱们一起吃吧。” 他们新婚燕尔,说上话的次数却两只手数得过来。柳枕霜不停地出差加班,就算回来也是后半夜,而杨焕榛在小学教书,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早八晚五。柳枕霜为了不吵着他,把主卧让给他,自己去睡书房。两个人上一次一起吃饭还是那场婚宴。 柳枕霜没有回答他,只迷糊地嘟哝了两句。杨焕榛只能先让他躺着,自己进了厨房。可还未等他烧开水,客厅里变传来哐啷的声响。杨焕榛连忙关了火去看,只见茶几翻了,两米长的双人沙发也东倒西歪。而罪魁祸首蹲在一片狼籍中间,满脸是泪,可怜巴巴地抬头望向他。 “你没事吧!”杨焕榛看了一眼茶几,玻璃没碎,柳枕霜应该不至于受伤。只是他话音刚落,一条大腿被紧紧抱住。 柳枕霜嗷一嗓子嚎起来:“老婆——你别不要我——” 杨焕榛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场面他真没见过。西装革履、雷厉风行的柳总此刻哭得像个泪人,小孩子一样抱着他的腿不撒手。 ——亦有部分患者可有心智退化、哭泣、出现筑巢行为。杨焕榛脑子里闪过百科词条上的描述。 “我、我没有不要你,你先起来好不好?” 柳枕霜拼命摇头。 许是想通了对方现在的心智跟小孩子一样,杨焕榛不由得放柔了语气,像对待班里不听话的孩子那样诱哄道:“乖,听话,你这样一直抱着我,我也会疼的呀。” 柳枕霜这才不情不愿地撒开手站起来。杨焕榛奖励地揉了揉他的头发,alpha立马高兴得眯起眼睛,尾巴都要摇到天上去了。 “那现在告诉我,为什么弄翻东西?” “我想去找老婆,但是它们坏坏,一直挡着我,我就把它们踹开了。”柳枕霜扁起嘴,委屈地控诉。 杨焕榛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翻在地上的沙发,心下感叹还好柳枕霜的易感期紊乱综合征不是暴躁易怒的类型,否则他怕是没命活到他易感期结束了。 “但是你弄翻了沙发,这是不对的。我们一起把它扶起来好不好?” 柳枕霜乖乖地点头。杨焕榛目瞪口呆地看着alpha用一只手拎起双人沙发翻了个面,信息素加持下的alpha简直是怪物。 两个人一起收拾了乱七八糟的客厅,杨焕榛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正打算走进厨房,柳枕霜马上从背后黏上来。 “老婆、老婆你去哪里,别不要我——” “我没……柳、柳总也饿了对不对?我给你下面吃。” “我不叫柳总,”柳枕霜十分认真地看着他,“妈咪叫我小霜,你也叫我小霜好了。” 他又摇了摇头,“不对,我叫你老婆,你应该叫我老公。” 杨焕榛的脸像个熟了的番茄,柳枕霜傻了他可没傻,他们原本还没有熟到互相叫老公老婆的程度。然而柳枕霜比他大那么多,小霜他也叫不出口,思来想去他还是选了个折中的方案: “枕……枕霜,我要去做饭了。你可以站在我后面看着,但是不能乱动。刀子很危险,会伤到你的。” 下两人份的挂面,再打两个荷包蛋还不到十分钟。柳枕霜一直像尾巴一样跟在杨焕榛后面拽着他的衣角,直到他将面端上桌,命令似的说了句开饭了才把自己皱巴巴的衣服解放出来。 “老婆下面真好吃,我爱老婆。” 纵然知道柳枕霜这时候说话单纯是字面意义的夸奖,杨焕榛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吃完把碗放水池子里,我要去洗澡了……停,别哭!” 眼见柳枕霜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杨焕榛连忙扯过抽纸往他脸上按。终于在他磨破嘴皮保证自己洗澡一定五分钟解决战斗之后,柳枕霜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他自己在沙发上玩一会。 随着热水从花洒里冲下,杨焕榛终于有时间放空一下自己混乱的大脑。然而还没等他开始享受,卧室的方向又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嚎。 杨焕榛只得披上浴巾冲出来:“又怎么了!” 衣柜敞着,他平时穿的衣服被暴力地一股脑扯出来,乱糟糟地堆在床上。柳枕霜就躺在衣服堆成的小山中间,把自己蜷起来,脸上还像变态一样盖着条他的内裤。 “……!”杨焕榛又羞又气,连忙抢过自己的内裤,却被柳枕霜一把抓住手腕,他整个人被带着摔在alpha身上。 “老婆,”柳枕霜用哭到嘶哑的声音说:“呜呜,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好难受,好想cao老婆……” 杨焕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医生大概很乐意见到柳枕霜这样照着教科书生病的病人,所有症状一个不落。 既然如此,那么治疗原则应该也是……有效的。 百科上说像他这种临床表现的alpha在易感期内与普通alpha恰恰相反,他们对omega的话言听计从,倘若杨焕榛现在说不行,那么柳枕霜恐怕真的憋到爆炸也不敢碰他一下。 但我住在这儿,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么?杨焕榛无声地苦笑,主动掀开了披在身上那条浴巾。 “来吧。” 得了首肯的alpha眼睛闪闪发光,一个翻身将杨焕榛压在身下,火热的吻立时铺天盖地而来。好在柳枕霜虽然脑子不清楚,到底还记得些接吻的技巧,杨焕榛的齿关被他轻易撬开,舌头强势地长驱直入,将杨焕榛的口腔每一寸都细细舔了个遍。直到杨焕榛喘不上气,呜呜叫唤着让他放开,柳枕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舔了舔嘴唇。 接吻经验为零的杨焕榛头晕眼花,他没好意思告诉柳枕霜,假如不算婚宴上那个礼节性的亲吻,这回才是他的初吻。 因为发育异常的缘故,一般alpha自然看不上杨焕榛这种毫无吸引力的omega,杨焕榛也乐得跟beta一样活着,却不料连恋爱都没谈过就直接迈进了婚姻的坟墓。 他和柳枕霜结婚之后做过一回。那是刚结婚不久,柳枕霜说自己易感期要到了,希望杨焕榛能给他提供一些omega信息素。于是柳枕霜咬了他脖子,又浅浅地插进去做了一回。 他身材很好,鸡儿也不小,只是处男杨焕榛实在太紧张,于是他做得十分克制,杨焕榛射了以后便抽出来自己解决了。 只是现如今,失去理智的易感期alpha并不懂得什么克制。 柳枕霜像叼猎物似的咬住他后颈,omega信息素虽然没有味道,但对alpha的催情作用依旧是实打实的,一双大手在杨焕榛犹带水汽的皮肤上游走,他的臀缝也被alpha完全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老婆、喜欢……” 柳枕霜贴着omega敏感的腺体又吸又咬,杨焕榛被他逼得小声呻吟起来,身体活鱼似的扭来扭去,却被alpha结实的双臂牢牢箍紧。柳枕霜蹭着蹭着,却突然又哭起来。 “呜呜、裤子、裤子解不开……” 杨焕榛低头一看,柳枕霜今天出门穿的是修身的西装裤,此时alpha尺寸可观的性器顶起裤裆,直接将金属拉链卡住了。眼见柳枕霜已经开始上手撕裤子,杨焕榛连忙按住他,弯下腰给他解皮带和下面的拉链。 杨焕榛作了好一番斗争,终于将柳枕霜的拉链解开。alpha将西装裤连同内裤一手扒下来,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弹到杨焕榛脸上,憋久了的rou柱青筋虬结,竟显得有些狰狞。 还未等杨焕榛反应过来,柳枕霜一把抓住他的手圈着他的性器撸动起来,一面撸还要一面蹭到他颈窝里,喷着热气道:“老婆、摸摸……老婆的手好软、好舒服……” 杨焕榛方才被他咬过一回颈子,此刻也动了情,于是乖顺地倚在alpha怀里,一只手被他带着撸动,另一只手悄悄伸进自己并拢的腿间抚慰。 “不许自己偷偷玩!”眼尖的alpha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气呼呼地把他的手拽出来,又掰开omega的双腿,紧盯着那根秀气的性器,“老婆要跟我一起!” 柳枕霜自作主张地将两人的性器圈在一起磨蹭,杨焕榛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多时便抖着腰喷了两人一手白精,然而柳枕霜的那根依旧涨挺着,没有半分要射出来的意思。 这样下去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杨焕榛咬咬牙自己转身趴在床上,塌下腰对着alpha抬高了白臀,“嗯、可以……进来了。” 他似乎不清楚这番举动对alpha是如何的极致诱惑。 面对这般赤裸裸的邀请,早已忍耐不住的alpha双眼发红,一口气将整根都埋了进去。杨焕榛虽然不像普通的omega那般容易被alpha影响,然而毕竟他们两个刚刚做了标记,alpha信息素融进omega血液里催化出情欲,他的后xue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滑,吸吮着讨好进来的大家伙。 柳枕霜一面cao他一面还掉着眼泪,易感期紊乱综合征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杨焕榛下面那张小嘴又紧又热,吸得他太爽了,进去时欲拒还迎地夹紧他,退出来时恋恋不舍地挽留,让他恨不得捅穿他。 “呜呜……好爽,老婆、榛榛……” 柳枕霜一面哭,一面毫不留情地整根cao进cao出。杨焕榛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柳枕霜之前对他实在太温柔,因而他完全没有预想过alpha的易感期能这般凶狠。 他此时已顾不上紧张了,在柳枕霜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下他连呼吸都被插得断断续续,若是想挣扎着逃开便会被一把拽着脚腕拖回来cao得更深。 然而omega的身体最擅长的,便是将痛感转化成快感。 柳枕霜不许杨焕榛碰自己,然而兴头上来的他完全忘记了要帮他纾解,只顾自己一个劲逞兽欲。即便如此,杨焕榛那根小玉茎也被他插得挺了射射了挺,两人结合处除了yin液尽是他射出来的白浊。 强烈的快感下杨焕榛的眼神已经有些失焦了,似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面,身体里那道最柔嫩的缝隙在alpha不停地顶撞下渐渐打开了,omega呜咽着想要推拒,却被按住腰,一下子顶了半个guitou进去。 杨焕榛觉得自己也要哭了:“呜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慢点、求求你了……” 柳枕霜俯下身,从突出的蝴蝶骨一路吻到蓄着汗水的腰窝,他吸了吸鼻子,说话之间有浓重的鼻音:“老婆对不起,但是老婆里面太舒服了,想整根都进去……” “啊、啊啊啊……!”柳枕霜小幅地在生殖腔内抽动,柔软的内壁涌出一股股水液,浇在alpha的性器上。guitou的根部开始逐渐涨大成结了,杨焕榛舒服得高声尖叫,前面也断断续续地喷着精。 但成结对alpha来说只是个开始。大量的jingye骤然喷出,击打在敏感的内壁上,过载的快感已经让杨焕榛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嘴流着涎水。 同时,柳枕霜对准杨焕榛的腺体,狠狠地咬了下去。 alpha的射精整整持续了五分钟。上面下面被同时标记的快感让omega在短时间内达到了二次高潮,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趴在alpha身下痉挛似地颤抖,眼神翻白几乎要昏死过去。 柳枕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摸起手机,“喂,是我。” 独孤晴熟悉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嫂子,我跟那边医生联系好了,今天就能过去——表哥,怎么是你?” 柳枕霜眯起眼睛,这才注意到响个不停的手机不是自己的。 “去医院干什么?” “你还有脸问,托你的福,我飞机刚落地就得熬夜加班——喂,你医院还去不去了!” 柳枕霜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这个月你三倍奖金,别来烦我。” 无视独孤晴的河北脏话,柳枕霜果断挂掉电话,打量起怀里枕着自己胳膊的omega来。 杨焕榛实在累了,那么多通电话也没能吵醒他,此时窝在柳枕霜怀里,像个白白软软的布偶娃娃。他睫毛又长又翘,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勾得人心痒。 霸刀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杨焕榛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虽然不太懂专业的医学知识,可普通人的生理常识在提醒他,柳枕霜的易感期似乎有些太长了。 整整一周过去,柳枕霜的易感期还是没有结束。让他陪着请了一周的假,自己的全勤奖泡汤了不说,alpha过于旺盛的性欲让他们两个在这七天里只干了三件事:吃饭、睡觉和zuoai。 吃饭吃的是上门外卖,睡觉的时候柳枕霜又是哭又是闹别扭非要插在他里面睡,zuoai就更不用提了,杨焕榛觉得自己屁股简直要开花。 虽说后面柳枕霜的症状好了那么一点,至少不会凶两句就哭,然而还是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整个人像黏在他身上一样扒拉都扒拉不下来。而且性格也变得缠人又任性,杨焕榛一个不遂他的心意,就要大闹一通发脾气。 尤其是在床上。 到头来,杨焕榛被他哄着喊了很多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话,什么“saoxue喜欢被射满”啊,什么“要给老公生小宝宝”啊,让他想起来都脸红。 再这样持续下去,柳枕霜撑得住他要撑不住了。趁着柳枕霜去洗澡的功夫,杨焕榛揉着腰偷偷摸出手机,准备联系之前独孤晴介绍的医生。 他习惯性地划到浏览器,上次看了一半的百科词条还保存着,于是杨焕榛接着读了下去: 易感期紊乱综合征与标记伴侣结合后1-3天内大多可自行好转,亦可通过静脉注射抑制剂缓解。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老婆!老婆!”踏出浴室的柳枕霜又开始大声吆喝了,“怎么又不理我!” 然而他找到的是黑着脸捏紧手机的杨焕榛。 “不会解裤子皮带,怎么会系浴袍带子了?”杨焕榛朝他挑眉,“还打算装多久,柳总?” 见自己已经露馅,柳枕霜终于收起了那副刻意扮出来的幼稚表情,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咳咳,抱歉。因为看你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就……” 可爱?杨焕榛长这么大,没多少人把他当omega看,更没有人会这样夸他。恋爱上十分纯情的omega一时之间被直球打得有些懵,任由柳枕霜凑上前来抽走他手里的手机,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反正合约也黄了,过段时间我休个假,等杨老师放暑假了,咱们俩一起去度个蜜月,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