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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慌。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颤巍巍地说道:“这节课,大家自习做最新一张卷子,有什么不会的题可以上来问我。”乔南嘉结束第一节课后交作业,在办公室又看到年级主任在批评九班班主任。“教课也有不少年了,还怕学生,丢人不丢人!”乔南嘉:“……”***两周半的时间过去大半,乔南嘉对于篮球队后勤助理一职责驾轻就熟。她像往常一样到篮球社,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乔南嘉纳闷地在体育馆里晃悠一圈,也没有看到人,唯有她的脚步声很是清晰。乔南嘉拿出电话,却不知道给谁打。他们的联系方式她都没有,只能向班长询问体委于斓的电话号了。乔南嘉转悠到更衣室,礼貌地敲敲门,问道:“有人吗?”门内安安静静,无人回应。乔南嘉低着头在手机上联系班长。“你怎么过来了。”背后忽然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吓得乔南嘉头皮发麻,浑身血液倒流,手脚冰凉心脏砰砰跳。她差点儿惊叫出声。乔南嘉转身,果然看到柏燃正站在门口。他一手扶着门,肩上还搭着一条毛巾,黑色的头发濡湿。嘀嗒一声,发梢滴落的水珠落在笔挺瘦削的鼻梁上,又从鼻尖掉落。他眨了一下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乔南嘉回过神来,说:“是我弄错了吗?今天不训练?”“今天训练在自习课提前,所以你不用过来。上次有说过。”就像是上课走神被抓了个正着,乔南嘉的表情很是尴尬。她局促地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上,老老实实坦白错误:“当时正在想一道题所以……可能忘了这茬。对不起。”“那我就回去吧,打扰你了不好意思。”“进来。”乔南嘉:“?”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仿佛柏燃企图对她行不轨之事,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柏燃:“……更衣室需要收拾一下。”乔南嘉后退的脚步戛然而止:“哦。”是她想多了。乔南嘉面色赧然,随即她想了想,她和柏燃站在一起,谁占谁的便宜一目了然,她真是想太多了。她尴尬地咳嗽一声,跟着进了更衣室。更衣室没有乔南嘉想象的那么乱,只有几个空瓶和柜子门没有关,目测收拾几分钟就能结束今天的后勤任务。她拾起地上的空瓶扔到垃圾桶,咣当一声,瓶子和垃圾桶碰撞的响声在寂静的更衣室回荡。乔南嘉侧过脸看到柏燃正在擦了擦头发,正在衣柜里收拾自己的东西。他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和校服长裤,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微微扬起的下颚,如天鹅颈般清瘦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潮湿的蒸汽在他的面颊上蒸腾出几分柔软的色彩,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好接触。当然,也只是幻觉而已。那双狭长的眸子微挑,色彩清冷不近人情,刻意将自己与人群隔离开来。乔南嘉和柏燃两人一个站在最东侧,一个站在最西侧,互不相干,仿佛柏燃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柏燃的侧脸实在过分好看,就连乔南嘉也忍不住晃神几秒钟。就在她愣神的短暂几秒钟,对方忽然回过头。他迎着灯,半眯起了眼睛,一手还撑着衣柜的门,骨骼纤细优美,身子舒展。在明亮却潮湿的灯光下,他微微歪着脑袋,清冷的声音辨不出情绪。“要看到什么时候。”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还有第三更哦,应该在十二点半之前第43章比赛——要看到什么时候。这一句话令乔南嘉一瞬间羞耻度爆棚,从头到脚如被煮熟的虾子般赤红。她很是尴尬地飞快扭过头,却忘记了柜门还打开着,咣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金属制的柜门。乔南嘉痛呼一声,握住额头,眼角飚出眼泪。疼疼疼!罗曼蒂克化为乌龙史,怎能教人不尴尬。尖锐的痛楚从被撞到的额头破开,沿着末梢神经蔓延,每一根纤细脆弱的神经都在隐隐抽动。她的后背渗出冷汗,疼痛到哑了声,只知道捂着额头慢慢缓解。一道脚步声渐近,乔南嘉却无暇分神。头顶响起柏燃清冷的声音,语速比平日快,分明带着几分生气:“别乱动,我看一下。”乔南嘉摇头:“没事没事……”“松开手。”“……”柏燃的语气很凶,乔南嘉被吓到,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他低着头检查伤势。她的左侧额头高高肿起一块,伤口被蹭破一点,红彤彤一块,场面看起来尤为凄惨。幸好只是看着惨,伤口并不是很严重。柏燃在检查伤势的时候离得很近。乔南嘉微微仰着头,动也不敢动。她的鼻息浸着一股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这让她很是不自在。她的睫毛颤抖着,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创可贴呢。”柏燃一句话令乔南嘉如蒙大赦,接过话头。“有,在书包里。”乔南嘉可不敢自作多情地以为柏燃会给她贴创可贴,她飞快地从柏燃胳膊下溜出来,掏出书包里的创可贴,一边照镜子一边贴上。伤口不大,即使没有创可贴也已经愈合大半。经历方才一事,乔南嘉面对柏燃的时候很是尴尬。她收拾好东西后找了个借口便赶紧离开,仿佛多待一秒就有恶鬼夺命。留在更衣室的柏燃目送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言不发。他的脑海里净是乔南嘉方才半闭着眼睛的紧张模样,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鹿,神态可爱极了。……乔南嘉回到家,父母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吓了一跳:“女儿,你终于还是被校园暴力了吗?”“……”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她哭笑不得地捂住额头:“不小心撞到柜门上了。没事儿,明天就好。”“怎么这么不小心,一撞至少几十亿个聪明细胞都撞没了,可心疼死我了。”乔母捧住她的脸细细端详,确认没有大碍后才松了口气:“女孩子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脸,知道了吗?”“真是的,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像我,糙得跟个男生一样。”想当初乔母可是一朵泼辣的霸王花,有不少异性追求。她到这个年纪却比乔南嘉精致得多,该涂涂抹抹一样不少,最舍得往脸上砸钱。乔南嘉连连点头。又是一个春风沉静的夜晚。乔南嘉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眸,额头微微刺痛干扰她的睡眠。她辗转反侧睡不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