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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客闪盾/博士】作战同步装置被偷改成全息调教,触手yin毒改造rbq,拍卖胶衣窒息

    “他要什么?”

    在医疗站的一墙之隔,单向玻璃另一侧,两人并肩站立,看向正在接受检查的男人。

    “给他目标,让他做事。”凯尔希双手插着兜,眼神冷漠,一段跌宕起伏的经历像是沉入海中,并不能在她漫长生命掀起波澜。

    而她身边的这个人,与她相似却又完全不同。也许该感谢博士的失忆,让一些事成为了可能。她转过头去,与隔离面罩后的青年交换了一个不包含任何感情的却又带了些深意的目光。

    冷淡的声音从兜帽下传了出来:“我明白了。”

    博士隔着单面镜,唇角微弯,心道凯尔希带出来的人,他当然有兴趣。他想将这个人身上的痕迹完全抹除,然后覆盖上属于自己的……欲望。

    来源于对方的,对自己的欲望。

    —

    异客来到罗德岛之后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这些关注的起源则是不安。诚然,来到罗德岛之前异客并非拥有多么庞大的势力,但能够以青年之躯掌握黑市背后纵横交错的资源和人脉渠道,这自然能证明他的能力。然而根据他的自述,在他达成夙愿之后便没有了任何目标——那么他来到罗德岛又是为了什么?

    或者说,没有任何欲望的人,要如何被陌生人相信?

    倘若有朝一日,他产生了与罗德岛利益相背的兴趣,对罗德岛来说他是否仍然可靠?

    “不需要担心。”博士平静地安抚了人事部的干员,低沉柔和的声音立刻让同事放下心来。于战场于人心,他们一向完全信重博士。他就像是冷酷的机器,能够洞彻战场之上的心理斗争,然而在战场之下,他又是一池清澈包容的潭水,能够将任何干员连结起来,使罗德岛成为一个动静皆宜的整体。

    当然,没有人知道博士使用了怎样的手段,也没有人能猜到博士将会采取怎样的计划。

    ——毕竟他这具躯体贪得无厌,而他又喜新厌旧,不是吗。

    -

    形貌绮丽的青年表情淡淡,像是对自身的容色一无所知,伸手示意异客坐下:“你的测试结果我看过了,优秀的机械技术。在安排你的工作之前仍旧要问过你的意愿,作战干员与机械顾问这两个岗位之间你倾向于哪一个?”

    面前的黎博利身着白色长袍,尽管于萨尔贡停留十数年,仍旧穿着宛如依然是哥伦比亚生物科技研究员一般的考究。他轮廓深邃而并不锋锐,下颌的弧度都带着优雅,眼神平静,也因此更显得内敛深沉。异客微微颔首,被白色手套包裹的手掌取过桌面文件,粗略翻过,并不是很在意地回答:“谨遵你的安排。”

    代号为博士的青年看了他几秒,而异客也自然地回视过去,似乎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单纯地打量了一下青年,然后礼貌地收回了目光。

    “在罗德岛,我负责处理具体事务,因此,我会是你的直属领导,”青年身形并不算多么健壮,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中似乎应当显得孱弱,然而他气定神闲的姿态令他能够立刻叫人意识到谁是话事人,“听说你还在寻找找到自己的目标,那么希望你能尽快燃起兴趣。”

    青年表情淡淡,瓷白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异客面前的文件:“——比如对工作的。”

    异客垂下眼,见那只手的指甲与关节泛着淡粉,手背则是近乎透明的白,青紫血管隐隐要透出皮肤,再往上则是一节清瘦皓腕,随着动作微微露出袖口。

    很快博士便收回手,在面前的键盘上输入了些什么,然后侧过头对异客道:“那么,期待与你共事。”

    一直以来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的男人此时才开口道:“我也是,博士。”

    -

    按照博士的习惯来说,异客这样的技术型人才必然会被安排到后勤岗位,毕竟罗德岛从不缺乏需要维护的机器。更何况,他也期待着这样一位掌控机械如同掌握自己半身的存在能够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或许因为刚刚入职的缘故,异客时常会在工作时遇到博士。多数时间异客都会在自己的工作室,偶尔会到作战指挥中心帮助调整仪器。对异客来说,博士使用的远程同步装置是一个精密的宝藏,他很快便沉迷于这未曾接触过的新技术,并且对这一套技术变得熟悉起来。

    作为一个出身于生物科技实验室的少年天才,从资料中掌握新技术并不算难事,他甚至依据罗德岛提供的先进技术提出对同步装置升级改造。

    博士并未反对,只是让他拿出一套方案,已然非常信任的模样。异客按下心中思绪,公事公办道:“我需要观察你的作战使用数据,因此希望能够在你指挥时留在你身边。”

    “好,从什么时候开始?”青年回答不假思索,反倒令异客眼神微动,清俊面容上仍是一派沉稳。

    “任何时候。”

    青年点了点头,竟然便立刻伸手去解开颈后系带,摘下面罩,兜帽,露出那张因久不见日光而稍显苍白的脸,淡粉的唇有些干燥,然而并不减半分柔软。

    异客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留意对方的嘴唇,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然后见到青年手指拉开大衣拉链,露出被紧身黑色短袖包裹的清瘦身躯。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稍有些失去往日的镇定,好像被青年在他面前剥去外壳的动作惊到,又好像被青年毫无理由的信赖迷惑了。

    近半的人生中他都在挣扎于仇恨中。原本拥有令人惊羡的天赋才华和坦途,但在失去老师、自己也被源石病毁掉了未来之后,他便将自己打断揉碎成陌生的模样,然后在异国干涸的土地野蛮生长,于他乡攫取罪恶的力量。

    在他浓缩了无数辛辣血泪的十几年里,他最先学会、也是贯穿始终的一条,是不要轻易交付信任。而仅次于这一条的,便是不要过于对一个人产生兴趣。因为轻信他人会被背叛,而关注的人总会离去,当这两点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时,这个人就会成为自己无可逃避、无法扼杀的弱点。

    他不会认为青年是什么单纯的善类。

    在这个世界上,单纯的人无法久活。

    他也并非因为仅仅因为青年在工作上的信任便心神动摇,那太可笑了——

    那是他拿到新技术资料的时候,他稍一过目便知道这套仪器是罗德岛作战的核心元素,而在这核心的核心则是博士本人。两人讨论的寥寥数语间,博士便透露出了他对生物学的深刻了解,因此异客十分确信博士明白这套装置意味着什么:将大脑的权限对装置完全放开。

    倘若易地而处,异客绝不会将这样的装置交给他人接管,更别提对其改造;甚至同他人共处一室时,他都不会放松警惕。然而站在博士面前,他却总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微微放松下来,然后被青年眼中一池宽淡温和的信任所麻痹。

    当时异客正半跪在地上仔细打量装置细节,而博士站在旁边整理技术资料,黎博利华美的粉色长发被随意束起,搭在后背,随着扬头的动作滑落至肩头。他问道:“我认为如果将神经接驳点增加300%以上可以令同步率提高至少两倍,你希望我来改造么?”

    “听起来不错,拿个方案出来吧。”博士思索几秒便首肯了。

    异客仍旧半跪在地上,抬头看青年侧脸的柔和阴影:“如果方案通过,你会交给谁主导改造项目?”

    青年闻言从资料中抽出目光,垂眼看向黎博利,表情平静,眼神中似乎带了一丝温和笑意,然而又好像只是错觉:“你愿意吗?”说着,博士递过去一份资料。

    “当然。”好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异客抬手接过文件,微微低下头,见上边是精神接驳技术的核心论文。

    高大健壮的黎博利男人半跪在青年面前,华美的鸦青耳羽上滑过绿松石般的流光。他眉目低垂,仿若骑士效忠一样接过了佩剑,那是被主人赐予生杀予夺之权,和交付后背的信任。

    但骑士只是主人的一条狗,心甘情愿地将绳索套入脖颈,然后对主人收敛利齿与爪牙,并以性命保护对方。

    “那么就辛苦你了。”

    异客站起身体,垂目看了青年数秒,随后应道:“这是我该做的。”

    -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身标志性大衣后的青年,与他想象中的身影重合,消瘦却又骨骼纤长,匀停有致。博士熟练地将自己的衣物挂起来,然后坐到躺椅上,自行穿戴同步装置。

    指挥中心并不算大,但设备齐全,博士的身体数据也可以得到即时监测。精神接驳于现在的科技而言并非一项危险的技术,因此平日无需他人在场。对博士来说,异客在场也无妨。

    青年指挥作战时依靠语音指令和少许按键辅助传达命令,因此异客有幸观察到青年仅仅是半躺在那里,身体线条便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黑色紧身半袖勾勒出窄细的腰部,以及对白皙肌肤的对比,再加上被层叠仪器束缚禁锢的场景,令人无法不产生带有邪念的遐想。然而在青年开口之后,那冷酷若金石碰撞之音的命令便将一切狎昵的气氛都刺破,他的每一道命令都干脆而绝对,阴狠又残忍,他是战场上的暴君,又是人性戏剧的导演。

    他到底是什么人?

    异客垂目凝视眼部被仪器遮挡的青年,脱下洁白手套,将手掌轻轻搭在对方腕上,轻微的脉搏隔着脆弱皮肤传达到掌心。他自以为能够读懂人心,但他看不懂博士,他不明白博士的目的是什么,好像与自己没有什么分别,都是不求未来的人。然而博士又有些不同,他严格遵守罗德岛的每一项要求,罗德岛的利益就是他的利益,罗德岛的追求就是他的追求。

    等战役结束,青年熟练地伸手卸下装置,然后恰与坐在他身旁的黎博利目光相接——于是异客看到那双形状美丽的眼中依旧是望不见任何东西的平静,好似血火与硝烟也无法催生此人的任何激素,因此也没有兴奋或恐惧。

    异客想,或许自己找到了新的兴趣。

    异客站起身,微微弯腰,洁白手套向上递到青年面前。

    博士没有犹豫,伸手握住对方手掌坐起身体:“怎么样?”

    “我对自己的方案很有信心。”黎博利优雅地轻轻低头,一缕长发便自脸颊旁垂落,显得面容更加俊美,唇边则露出了一丝从未展露过的笑意,只有在黑市里他的左右手了解这意味着什么——那是这冷酷自制若魔鬼一般的男人心底的欲望被满足时难以控制的愉悦。

    他见识过太多人性丑陋,同伴搏杀、卖儿鬻女都是常态。他严格控制着自己的欲望,绝不会对人产生过多的善意或是兴趣,因此,在他的手下眼中,这个异乡人的欲求异于常人,他的心底好似压抑着一头怪物,这头怪物不贪恋权力金钱,抑或是声色犬马,它只渴望着某种可怕的东西。

    而现在,这头怪物找到了新的猎物,它想要将某个人占有,使其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若是对一个人产生了超过常理的关注和信任,那这个人就会成为自己的弱点。但如果能够在虚假的层面短暂且毫无限制地释放自己的欲望,是否就能够打消自己莫名产生的兴趣?

    —

    在改造完成之后的第一天,异客请博士试用自己制好的同步舱。与这台机器相比,曾经的神经接驳装置简陋得像是个玩具。毫无疑问,在舒适度与安全度上,同步舱远胜过外接装置。

    “三倍的神经接驳点提高了两倍有余的同步效率,当然,这会让你的神经更敏感,却有效分散了神经负担的压力,”异客将接驳触手搭在了博士的身体上,并为他戴上头盔,遮住眼睛,“那么,等会见。”

    新奇的体验。

    博士所见与以往相比,好似模糊的世界豁然掀开朦胧面纱,所见所闻都清晰无比。prts辅助他指挥作战时,往往只给他提供影音资料,然而战场上能够作为判断的线索实在远远超过这些。他甚至此刻能够闻到野花的香气。

    当然这些都是虚拟的,不过毫无疑问罗德岛拥有能力采集更多的信息传输给博士。

    博士一边漫不经心地在这个虚拟的战场徘徊,忽然,他猛然觉得身体一沉——那是种绝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感觉——他忽然能够在这个虚拟的世界感知到自己的肢体。

    他并未有多么惊慌,反倒十分新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脚,神经传来的反馈是与常人体验无异。

    哈……有意思。

    博士迈步向林深处走去,这里是曾经的一处丛林战役,作为测试并未加载其他生物的数据,然而仅仅是周围环境便真实无比,不管是鼻尖嗅到的丛林特有的腐叶味道,又或是随风摇曳的蔽日林木,都让他好似当真踏足了那片丛林一般。

    因为没有干员开路,博士又找不到人类小径,很快便在林中越走越深。头顶阳光被巨大树冠遮挡得稀疏零落,原先生机勃勃的丛林景色变得阴暗,博士停下脚步,环视四周,只见周围密密麻麻全是树干与垂落在地的气根,而更深处则像是被漆黑雾气吞没一般不可见。

    见自己探索也不可能有结果,尽管异客告诉自己会在外边等他,但博士心知此时必然有人在注视虚拟世界的自己,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抬起手来选择了登出选项——

    没有反应。

    他又试了几种方法,然后垂下眼,伸手去摸紧急按钮,忽然意识到因为同步率过高,他的神经只能控制这处虚拟世界的肢体,而无法cao纵现实世界的自己。

    正待他微微皱眉时,忽然破空之声响起,有一条似鞭长索贴地抽出,正击中他脚腕,然后顺势紧紧卷住青年纤细小腿,霍然将人倒提了起来。

    青年分明看起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然而骤逢变故,竟然没有惊呼出一声。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腰间,这才发现自己在这虚拟世界穿着并非外出时的大衣,因此没有随身携带任何武器。他仅仅穿着躺入隔离舱之前的黑色半袖和贴身长裤。被倒吊在空中,脑子充血,然而下一件事他却是抬手去摸后脑勺,那里有一处手术留下的伤疤,掩盖在发中,除了寥寥数个医疗干员不会有人知道。

    指尖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于是博士明白:自己的身体数据基于自己的认知,也就是说,自己在这里的身体与现实世界无异。

    青年身体纤细修长,被提着一只脚吊在半空的样子更显得线条柔韧,没过多久,他的脸便漫上绯红,眼前发昏,是血液倒流的结果。

    “异客!”青年无法可想,终于叫了一声,好像是在回应青年一般,从林间深处悉悉索索地探出更多藤蔓,卷住青年四肢,将他摆正。乍然呼吸到新鲜空气,青年头昏目眩,身体乏力,自然也无暇反抗愈来愈多的藤蔓轻柔卷住他躯体,然后钻进上衣下摆和裤腰,细细地纠缠上青年白皙脆弱的肌肤。

    幽深的林间有一小片空地,道道光柱交错落在地面腐叶上,半空中墨绿藤蔓如同蛛网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一个人形牢牢固定在空中,像是捕获了一只美丽的蛾。

    青年难以自已地仰起头,露出白皙的喉头,那里被一道青绿藤蔓不松不紧地缠住,然后探入衣领。隔着衣服能看到被道道蛇痕一样的突起在青年体表蠕动纠缠,甚至从裤子外边都能隐约看到裆部前后时不时鼓起。本应有些恐怖的场景,却因为青年似乎被碰到了哪里,微微皱眉,色如春花的脸颊却不可自抑地泛起绯红。仅仅是做出这样的表情,便足以让平日接触的干员感到惊奇,因为在罗德岛,博士就仿若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任何自我的人工智能,又像是全知全能的一尊神像。

    异客喉头微动,心底的躁动更加难以抑制,他的血液久违地沸腾起来,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将人撕碎,要吞噬鲜活的血rou——但这并非他想要的。

    他早知道自己长期压抑自己的感情和欲望到了扭曲的境地,然而他不在乎,彼时他的目标唯有报仇而已,因此他唯有在这一事上放纵自己,无论是在仇敌活着的时候使其一点点失去权势财富,众叛亲离,还是在其临死前让其求死不能,他都从不阻拦自己心底的阴影,哪怕自己过去的道德标准就像个笑话。他走到了这样的地步,在这样的地方又需要什么道德呢。

    然而如今他好像失去了正常表达感情的能力,甚至于他并不认为自己拥有常人的感情,他无法面对自己的欲望,又无法控制强烈到扭曲的它,只能在暗地里以最酷烈的方式释放出来。

    他想要的是这个人。

    他也只知道这样去占有一个人。

    藤蔓自衣服下鼓胀起来,将青年的衣裤扯碎,于是一道纤细白皙的人形便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半空之中,青色藤蔓一道道盘旋而上,将他的手脚扯开,将大腿勒出饱胀的rou欲,胸前被一条藤蔓向上卷起,勒出微微鼓起的胸乳,像是少女的酥胸。而青年小腹艳丽神秘的花纹暴露无遗,身下毫无遮掩的隐秘之处也被藤蔓发掘,yinjing被细细的藤蔓自根部卷住,囊袋上缠着蠕动的小蛇,股沟里一根粗长的藤头在后xuexue口磨蹭,直到发现了额外的一个入口。那圆润的触手尖端轻轻按了按花xuexue口,然后更多的细小藤蔓将这里团团包裹,有的卷住前边的rou粒拉扯,有的钻入拉开xue口,有的钻入xue眼,撑开狭窄的rou壁,捅到了甬道深处。

    “不要……”青年被碰到这里的时候浑身一震,低低喘息了一声,然而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颤抖着任由自己最不该见人的秘密被这不知道究竟是何物的东西发掘。

    那钻入其中的藤蔓灵活无比,先是不断进进出出,将这敏感的xue眼磨蹭得松软,甚至从里边渗出粘腻的蜜液,然后有更粗一些的触手齐齐涌进这被拉开的入口,不多时,这道本来狭窄得难以发现的花xue便被撑出了一个圆形的洞口,而那些藤蔓并不会同步进出,只是各顾各地在里边左突右触,里外动作,有些刻意刺激rou壁,有些不甘心地撞击宫口,再加上阴蒂被细细的藤蔓卷住拉扯,很快青年便被这粗暴的玩弄玩到了高潮。

    随着青年弓起脚背,微微张开嘴,目光涣散地达到了花xue高潮,被重重堵住的xue口溢出透明热液,在触手进出时泄出更多,他竟然潮吹了。

    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那些触手纷纷退出xue口,于是刚刚高潮便失去了一切填充物的花xue空虚地蠕动着,吐出一股一股的热液。

    忽然,有两根头部凹陷的触手探到他胸前,在鼓起的雪白奶rou上蹭了蹭,然后那凹陷口悬到乳尖上方,轻轻收缩两下,便有粘液滴落在淡粉rou粒上,然后很快被皮肤吸收。他不明所以,但有不好的预感,果然,rutou很快传来极其剧烈的刺激,那并非是痒或是痛,而是被风拂过便像是被激烈玩弄一样的敏感。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乳尖挺立起来,动情的模样根本不受他控制,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方才吐出毒液的凹陷像是某种小动物的嘴一样张开,边缘凹凸不平,里边似乎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细小的绒毛,绒毛上还挂着与粘液相同的淡青色。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不要!呃啊!!!”青年面色恐慌,他不敢想象变得极端敏感的rutou被这样恐怖的怪物触碰的结果,而且那里边有更多的毒液。

    这小嘴一下子咬住了那挺立的rutou,仅仅是两粒rutou,连乳晕都没有触碰,然而乳粒被黏液改造成了不知比先前敏感多少倍的性器,被细密绒毛层层包裹的感觉带来恐怖的快感。那些绒毛并不算软,扎在rutou上便陷入敏感红肿的皮肤,有些扎入奶孔,便将绒毛上的毒液送入rutou之中,让青年从奶子内部产生了一种极端饥渴的痒,甚至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去通一通。

    “不、不要……呃啊!啊啊!不要!”青年目光涣散,眼角泛红湿润,浑身颤抖着扭动躯体,然而胸前叼住rutou的两根触手像是寄生在他身上了一般无法甩脱,反而让他像是被简单触碰rutou就翘着jiba发浪的sao货一样在半空扭出yin荡的弧度。

    更为可怕的是,这叼着他rutou的触手还会像动物一样吮吸他的奶尖,好像婴儿吸奶,又刻意调戏这敏感的性器,将两颗rutou咬住拉长,吮吸得红肿,绒毛便在他被玩弄得格外肿大的奶尖上磨蹭扎弄,绒毛在奶孔里进进出出,纤细的绒毛在毒液的敏感增强效果中也变得格外明显,甚至让青年脑海中出现了自己的奶孔被cao弄的画面,然而这还不够,他的rutou渴望更多更长的东西进来,把他的奶子捅烂止痒。

    “放开我!嗯……嗯啊……啊!不要……求你……好痒……”并非常人能够忍耐的刺激快感让青年喃喃自语,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断了线似的落下,他身下的yinjing仅仅是因为rutou被玩弄便硬起,肿胀着将要喷射,然后那先前一圈一圈卷住yinjing根部的触手忽然收紧,阻止了欲望的释放。

    即将喷射的欲望被阻止,让青年痛苦难耐地呻吟出声,原本翁张的马眼无力地张合着,却无法吐出一滴白液。这时,有一根细管一样的触手探到铃口处,然后顺着入口慢慢插了进去。从未被开垦过的yinjing成为了这片植物的玩具,触手包裹着yinjing让其挺立以便插入,然后那根细小藤蔓便在里应外合之下一点点深入尿道,然后拨开膀胱入口,探入了这最深的腔内。由于触手堵住了尿道,毫无疑问的是,青年yinnang里的jingye永远没有了释放的可能。这时,青年的小腹被一根藤蔓精准地按住膀胱的外壁挤压,然后失去控制的膀胱哪怕尽力收缩也无法阻止尿液从细管流出,他的膀胱好像一个尿袋一样被挤出淡黄的液体,不知被藤蔓导向了哪里。

    “不要……别压了……”小腹上的yin纹原本就被改造成了新的敏感带,被这样压迫之下几乎同步使zigong发情,青年颤抖着翻出白眼,花xue饥渴地张合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而挺立的yinjing却也流出液体,却并不是积攒的jingye,而是被挤一下吐一点的尿液。

    白皙的脚背弓起,粉嫩脚趾难耐地卷起,时不时随着挣扎在半空踢动,却也仅仅只能做出这种动作了。很快青年的膀胱被强迫排净,然后从那根细管又灌入了其他的液体。灼烧一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从未感受过的地方传来,青年立刻明白那是同样作用于rutou的毒液,只是稀释了一些,让他还没有立即崩溃。源源不断的含毒液体被灌入膀胱内,让青年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于是敏感的膀胱内壁就连液体晃动的感觉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边撞击一样,让青年痛苦又迷离地发出喘息声,渴望射精的感觉更加强烈,花xue也渗出更多蜜液。

    触手又挤压着小腹使膀胱排除部分液体之后,那细管的远处rou眼可见有一个个的突起,被液体推着送入yinjing,青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然而无法阻止卵一样的球状物体混合着毒液送进膀胱,敏感的内壁能够感知到这些卵似乎拥有一定的活性,表面有些柔软,漂浮在膀胱内的液体中,时而碰撞在一起,又弹到rou壁上,让青年颤抖着翻起白眼。

    等卵注入完毕,那根细管便自动抽出,然后有另一根与咬住他乳尖相似构造的触手展开入口,将他的yinjing整个吞下。这拟嘴触手的尽头同样有着根根绒毛,只是更粗一些,挨挨挤挤扎入马眼之后正好将马眼入口撑满,以至于青年喷射出来的白液被堵在了尿道内。膀胱肌rou在细管退出之后自动收缩,把一腔毒液和卵都关在了膀胱内,让青年不得不忍耐着极端的尿意,难以疏解的射精欲望,甚至还有来自于膀胱内部,像是被人用拳头折磨一样的撞击感。然而即便是青年失禁出来,尿道内堵塞着jingye,膀胱内的任何异物都无法排泄出来,他的膀胱好像被剥夺了尿袋的职能,成为孕育异卵的母体,而毒液则是异卵的胎水,刺激母体保持活性,jingye则封住了尿道,成为了yinjing的封层。

    青年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胸前被藤蔓勒成酥胸,乳尖上连着两根细藤,而yinjing上也套了个套子一般连着根表面毫无动作,实际上内壁正用力吮吸收缩,将有yin毒的绒毛挤压到肌肤内的拟态触手。

    青年脖颈的藤蔓带动他仰起头颅,微微张开的唇被一条触手探了进去,那触手粗而大,头部有一个伞状突起,形状好似生殖器。青年没有看到是什么侵犯了他的口腔,只是根据口中的形状意识到这与男人的jiba无异,很快,这根散发着草木气息的触手便压着他的喉头深入了脖颈。他仰头的姿势使他的喉管成为了易被侵入的形状,于是他便被这根jiba缓缓撑开喉咙,异物感十分明显,干呕的感觉在深入咽喉之后就消失了,他唯有尽力保持顺畅呼吸,然后感受着喉咙仿佛处子之xue被人开苞一样缓慢而深入地抽插,嘴唇被磨得嫣红,无法吞咽的透明津液自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将白皙的脖子和锁骨覆盖上一层晶莹的液体。

    青年几乎无法思考其他的,从未被侵犯的口腔与喉管此时被粗长的巨物一点点侵犯开发,好像将青年的喉咙当成了jiba套子来调教,在粘膜的摩擦中有什么东西渗入了他的口腔粘膜,被这根jiba撑开的地方变得越来越敏感,有一种并非直接作用于皮肤层面的痒让他下意识用舌头舔舐催促这触手动作,每每磨蹭起来都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刺激和更深的饥渴。

    有两根并不算粗的藤蔓一齐钻入前后两xue,在身上各处足以令人神智崩坏的刺激之下,这样的入侵感几乎可以忽视,然而这两根藤蔓却纷纷在rou壁深处喷射出一道道黏液,那黏液顺着重力滑过内壁,最终从激烈收缩的xue口滴落,将xue眼打湿。这自然是这些藤蔓的yin毒,在接触粘膜时就被粘膜吸收,从而改造提升了敏感度,从甬道最深处到张合的xue口都难逃一劫。这两根藤蔓仅仅是抽出的动作便像是在汽油上点了一把火,敏感多情的内壁被撩拨之后食髓知味,渴望更多的摩擦插入,然而留给它的只有空虚,热液从甬道内分泌流淌的触感都像是有什么东西自内部caoxue,让身下两xue无人爱抚时也自动张张合合,喷洒热液,然而实际上传到大脑的快感总是少了些什么,渴望真正的jiba填满甬道,将屁股cao烂,把他cao射。然而没有一样能够让他满足。

    胸前的触手依旧咬住乳尖不放,这时他的乳粒已经红肿硕大,无数纤毛扎在rutou上,带来剧烈的麻痒快意,触手内部的深处探出一根针似的细管,顺着被cao开的奶孔插入其中,然后挤进去与膀胱内液体如出一辙的yin毒。

    “呜呜……嗯……唔……”终于被cao了奶孔的青年满脸透明的液体,不知是泪水还是津液,颤抖着从胸腔发出微弱的呻吟,因为他的嘴被jiba占着,舌头为了缓解渴望不自觉地磨蹭舔舐着触手,根本无法开口说出一个字。他胸前的酥胸很快像是吹气球一样撑大,变成了一手无法掌握的奶子,好在触手在他感到自己要被撑坏之前停了下来,然后那细管便在乳孔抽插起来,因为仍被咬在拟态触手内部的原因,即便yin液被插得喷出来,又会被反哺回去,因此奶子反倒越cao越大,在空中摇摇晃晃地发出莫名水声。

    青年不知究竟被悬挂在这里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毫无中断地被yin玩折磨了很长时间,无论是喉管还是rufang,yinjing,都被改造成了不该有的性器,甚至比正常人的屁股还要敏感许多倍。这些剧烈的快感堆积起来,让他短暂地因为高潮而昏迷,但很快他就又因为下一波快感醒来,然后发现自己仍然困在这快感的地狱中无法挣脱。他逐渐适应了这极端的刺激,甚至渴望着下一波快感的到来,好让他能够短暂失去意识片刻,然而每次醒来都面对着毫无止境的yin辱,让他感觉到自己正被侵犯的三处好像就生来该是被人cao的性器,应该容纳任何生殖器,然后孕育胚胎,而一直得不到爱抚的两道xue口则饥渴得令人发狂,他满脑子都是“屁股好想被jibacao”,这个念头无时无刻不在出现,逐渐根深蒂固于潜意识之中。

    一道白皙的躯体被吊在半空中,那人仰着头含住一根粗大藤蔓,脸颊隐隐动作,能看出他正在舔舐吮吸着这根粗大似阳具的柱体,好像十分饥渴,而他的喉管则比正常人更粗一点,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那喉咙里好像有个jiba形状的东西在进出。青年的眼神涣散,眼珠上翻,一副被深喉到高潮了还极端饥渴的yin荡表情。而他的四肢被重重藤蔓拉开,白皙大腿缠出一节节充满rou欲的痕迹,湿淋淋的红痕更为色情,甚至手心和脚心都有触手在粘腻地磨蹭着。他的胸前鼓起一副饱满的奶子,乳尖上连着两根藤蔓,不知从何处传来哗哗的沉闷水声,那一对奶子也应声轻微跳动。而青年被完全分开的身下则显得尤为饥渴,他小腹诡异地鼓起,宛若怀胎三月一般,将艳丽yin纹撑出一个弧度。yinjing被一个青色套子含住,看起来毫无动静,yinjing下的yinnang则尤为硕大,好像积攒了很久的欲望,沉甸甸的两个囊袋被藤蔓包裹玩弄着。两处xue眼yin荡地张合吐出一股股热液,然而并没有任何东西爱抚,即便如此,青年的躯体也时不时剧烈震颤,眼珠上翻,脸颊舔舐的动作暂停片刻,同时某一个或者两个xue急促蠕动着潮吹,像是仅仅将他如同母畜一样悬挂展示便获得极大快感,当即就高潮到崩溃一般。

    在另一个房间的相似同步仓内,异客暂且纾解了自己的折辱欲与控制欲,决定开启下一个场景,这里每一条触手都如同他的分身,只要他愿意,那么就算成为他的生殖器也不是问题。他在青年的身体内cao弄射精,占有他的每一处xue眼,独独放过了本该被侵犯灌满的两个洞,就是为了让青年变得饥渴,精神崩溃,好在下一处场景享受到yin娃荡妇的伺候。

    异客并不知道博士小腹yin纹的来由,他此时在隔壁房间,自然也无法发现因为发情而没有得到jingye灌溉的yin纹散发出了费洛蒙的情况。于是因为有事进入这指挥室的闪盾乍一进门就觉得脑子轰然一蒙,难以克制的欲望瞬间涌向下腹,让他的裤裆立刻鼓胀起来。他下意识反身锁了门,然后身体像是有自己意识一样走到了费洛蒙最浓郁的地方,那是一个微微凹陷的实验床,上面静静躺着一个骨rou匀亭的青年,此时青年头部罩着机械头盔,上半身被各种绑带固定,下身并没有什么束缚,只是裤裆同样鼓起。闪盾就像入了魔一样直接抓着裤腰将青年的贴身长裤和内裤一道扯下丢在地上,然后意外看见了正在流水的花xue。

    “Fuck!”呼吸粗重的男人情不自禁骂出声来。

    好像潜意识也并不意外,那极为惑人的费洛蒙像是邪神在他脑中低语,要将jingye灌溉到这zigong之内,要让这人为自己孕育后代,于是金发的男人便红着眼掏出自己比以往更硬的jiba,爬上实验床,掰开青年的白皙大腿,就将jiba插入了那不断流水的xiaoxue内。

    博士尽管无法控制自己现实世界的躯体,然而真实身体被触碰的感觉好似隔了重重薄纱一样传到了青年的脑中,让他在虚拟世界被各种灌满的场合下达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代号为闪盾的男人来自于陌生的地方,尽管入职了罗德岛,然而这只是权宜之计,因为他们并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共同信仰追求,他们小组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顺利回去,所以在后勤工作时他总是和自己小组的人呆在一起,同罗德岛其他干员没有多余的交流,自然也和博士不算熟稔,然而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在指挥作战室,爬上正在指挥战场的博士的实验床,脱下对方的裤子,抬起青年的大腿,把自己硬得发疼的jibacao进对方的逼里。

    然而来自yin纹的费洛蒙将一切动机合理化,博士躺在指挥作战室里而不是以往的坐着,肯定是在诱惑我;博士指挥的时候jiba却翘起来,肯定是在发sao;博士长了个女人的逼,想必平时没有人肯干他,那么我来干他,他应该要感谢我;博士这逼流了这么多水,肯定平时饥渴得不行,以至于我随便一插就这么热情地咬我;博士的上半身被固定得死死的,就算我这么用力撞他的逼也不怎么晃动,肯定是故意设计好让人抬起他的腿直接cao的。

    被欲望的魔鬼攫住理智的男人不管不顾地握住青年的窄腰,把对方按在试验台上狠cao,巨大的jiba在嫣红的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点嫩rou,然后又捅了进去。即便闪盾并不抓住青年,对方也动弹不得,于是闪盾便撑在青年身体两侧,将两条白腿压成M形以胯部力量撞击,这样更加省力,而且每次都能将jiba全根没入。很快,花xue尽头的宫口便被guitou撑开,然后guitou豁然进入了全新的幽密之处。闪盾被吸的脑子发麻,他意识到这就是自己要播种的地方,然后发狂一样用力将guitou抽出再撑开宫口,就这样以身体的重量一次又一次地打开宫口,然后撞着宫壁往身体内部撑开,甚至小腹都鼓起一个guitou的痕迹。闪盾在床事上绝不是粗鲁的人,然而此时他就像是摒弃了一切文明的野兽,只知道咬住母兽的后颈将自己的jiba狠狠cao进zigong,然后把自己的jingye完完全全一滴不漏地注入到这孕育后代的囊中。

    在被反锁的指挥室中,试验台上,上身被束腹带和机械手臂重重固定,头部也被完全笼罩的青年,下身却赤裸着被压在他身上的金发男人毫不留情地反复侵犯。两人交合处的xue口已经有些红肿,随着抽插溢出些许白液,然而男人好似欲望永无止境的发情野兽一样打桩。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小腹的yin纹随着jingye的灌入渐渐被填满,然而距离灌满还有相当一段距离。

    在虚拟世界内,周身的藤蔓忽然消失,让沉浸在快感地狱的博士恍惚着仍旧抽搐高潮,一时间无法回过神来。周围的喧嚣让他脑海昏昏沉沉,照射在眼皮上的强光则让他眼前一片模糊。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自己仍旧被束缚固定在高处,只是好像此时他在一个舞台上,而台下挤满了人。

    “……观众们,接下来的拍卖品是……”

    青年昏昏沉沉地听不清身边的声音,只是听到了“sao”“水好多”“美人”,脑中也暂时无法理解这些词汇究竟是什么意思,然后忽然从两个xue同时穿来剧烈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啊!啊啊……好想被cao……”先前徘徊在脑中许久的话语竟然下意识吐了出来,让台下人更加激动,一时间气氛热烈无比。

    然后他渐渐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吊在一个十字架上,手臂被张开固定,双腿面对台下打开成M形,而两个xue里正各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从把手的振动频率能看出正在体内做出怎样激烈的活动,甚至小腹都微微鼓起,隐约可见yin纹震动。台下的观众们都是来参加黑市拍卖的客人,这里三教九流应有尽有,但至少都是手中有一定财富的人。黑市拍卖奴隶并不是罕见的事,然而像这样极品的yin奴则十分稀有,他们都认为青年这样yin荡的表现和小腹的yin纹都是卖家调教的结果,然而实际上黑市接手之后青年便是这样昏昏沉沉又极其yin荡的模样。

    青年被yin毒折磨得神智不清,满脑子只想要被jiba捅xue,然而在这样的场合下也不得不回拢一些思维。就在他刚刚想明白自己被当作yin奴当众拍卖的时候,两个xue里的震动棒忽然振动得更加剧烈,以至于被绑起来的美人抬起腰臀,绷紧小腹,前后一齐高潮了。这个动作让他的屁股正好向台下抬起来,于是台下的观众便清楚看见两个xiaoxue蠕动收缩着被两根粗大假jiba捅得yin水乱溅,要不是这两根阳具实在粗大,甚至上边还有一个个硅胶的疣,可能这两口yinxue会直接用yin水把假jiba冲出来。

    台下顿时口哨声和呼喊声连成一片,有人喊着“往里插”,有人直接开口报价,台上的拍卖助手闻言直接把青年身前的两根jiba狠狠捅到了底,前边那根甚至撑开了宫口,把小腹撑起来一个弧度。然后那个大汉在青年湿滑软嫩的rou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引起一声低低的呻吟,但因为rou臀被扇,导致体内震动棒撞击内壁,让青年的jiba更硬挺了。台下人见状不仅纷纷夸奖这yin奴调教得好,想必买到手可以放开了玩,无论是鞭打调教还是给他的阴蒂串环应该都是小意思。

    那大汉的巴掌一下接着一下,把青年的屁股扇得红肿不堪,然而两口xue却只是更加激烈地蠕动收缩,甚至后xue的假阳具又往外滑落,前边的好像被宫口咬住而死死地将充满突起的海胆状震动guitou含在宫内,把青年刺激得又潮吹了一番,在台下人眼中,好像青年挺着被扇到红肿的大屁股高潮了一样,yin荡万分。然而即便是高潮之后那扇屁股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下又一下地把屁股扇得红肿,乍一看好像女人的腰臀一般丰满。青年又痛苦又爽地呻吟起来,然而嘴上却被用口环撑开牙齿,然后舌头被从那个硅胶圈拉出来,并且用一个挂了铃铛的夹子夹住,乳尖上也夹了两个夹子。这下青年不得不吐着舌头流着口水张开双腿被大汉扇屁股,然后被xue里的电动jibacao得高潮。先前他渴望被占有的两个xue此时被淋漓尽致地亵玩,在极端的满足感中他脑子一片空白,眼珠上翻,舌尖吐出,身上铃铛摇成一片。台下人见到这看似清冷的美人yin荡敏感的躯体被百般猥亵,裤裆里的玩意早就肿胀难耐,纷纷报价,而青年则在落槌声响起时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他已经在一个铁笼里了。这铁笼外边罩着黑布,里边的高度只够他正好坐起来,长度则令他必须蜷缩侧睡。在笼子的角落里有一个盆子,里边盛了一些带着腥味的奶。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了渴,但是又无法将盆子端起来,只好埋头在盆里舔舐,而臀部因为先前被扇肿难以坐下,只好撅着屁股趴在笼子里。这时候笼子上的黑布忽然被摘了下来,青年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试图保护自己赤裸的身躯,然而在外人眼中,他浑身布满了爱欲的痕迹,臀部的红肿消了一些,现在看起来像是可口的桃子一样泛着粉,脖颈上戴着一条项圈,因为舔舐盆中液体导致唇边下巴上都是白色液体。

    青年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好像分外眼熟,然而因为长久的精神折辱和他摄入的毒液让他难以思考,只能凭潜意识行动。只见男人打开笼子,把青年拉出来,然后又把他绑在一旁的架子上,绑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接下来有一根管子插入他的yinjing,因为先前被调教过尿道的原因,他只是颤抖了一下,那软管便轻松地插入尿道,然后另一端被接到一个空心的硅胶阳具上,那阳具则插入了花xue,硕大的末端卡在宫口,让它无法被rouxue挤出来。

    男人给他穿上了一条类似贞cao裤一样的东西,将yinjing牢牢地压在小腹,软管和硅胶阳具则关在了贞cao裤中。

    男人好像很忙,把他又关进笼子便离开了。起初青年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后来随着莫名的干渴,他下意识凑到盆子边将散发的腥气的奶汁舔舐掉。不知道那些白色液体中究竟加了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到身体变得燥热,花xue内分泌出蜜液,同时随着白液逐渐减少,体内产生的尿意则让他逐渐难以忍耐,尿意比想要射精的欲望更明显,就在他终于忍耐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尿了出来,然后却明显感觉到zigong内被guntang的液体逐渐填充。尿意得到舒缓之后,jingye喷薄而出,顺着软管流入zigong,于是鼓胀难耐的地方又变成了宫腔。他的小腹微微鼓起,zigong里混合了尿液、爱液、jingye的guntang液体又随着压力流回yinjing,终于达成了平衡。青年此时无法思考,只能像小兽一样蜷缩在笼子里,他无法摆脱身下的折磨,然而又无法抵抗干渴,因此控制不住地将那一盆白色液体逐渐喝光。

    等男人下一次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他养的母狗正跪趴在笼子里,撅着红肿的屁股,小腹高高鼓起,膀胱和zigong都被灌满。男人一直以来冷淡的脸庞上忽然露出一个能够让他手下胆寒的微笑,然后走到笼子边上,跪了下来。他把青年抓到笼边,让对方撅着屁股抵到栏杆空隙处,然后让贞cao裤露出后xue,便隔着笼子cao起了自己的宠物。

    青年被cao得摇摇晃晃,小腹鼓起得模样宛若怀孕的母兽,他表情迷茫地趴在笼子里,身体被顶撞时往前晃动,然后又被抓着贞cao裤的裤腰扯回去,像是被御兽时主人使用的缰绳。他的身体毫无疑问时得到了满足的,因此他的花xue渗出更多热液,统统灌满了两个腔体。

    男人射在他后xue之后也没有清理,松开手便让青年无力地倒在笼子里,然后男人走到青年头边,蹲下伸手掰开他的下巴,手指搅动舌头,说道:“舔干净。”

    然后他便看着青年原本冷淡甚至于圣洁的脸庞含着迷茫春意,趴下来将他的jiba上的yin液一点点舔舐干净的样子,让他险些又起了反应。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语气貌似温和地问道:“想出去玩吗,好狗狗?”

    青年下意识点点头,并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是顺从地舔舐男人的手指。然后他就被放了出来,又放进另一个箱子里。

    这个箱子比普通行李箱稍大一些,正好足够青年蜷缩着侧躺进去,然而男人的手段不止于此。青年对将来的事情一无所知,只像是人偶一样被摆弄着,他的口中被插入一根软管,直接深入食道,然后管子的另一端接到了花xue的中空硅胶jiba上,因此花xue不仅连通了yinjing,还连通了胃部。长久的分泌之后,青年的小腹已经鼓胀成可观的模样,以至于两个腔体都承担了很大的压力,现在花xue豁然得到了释放的出口,他小腹积攒的液体几乎立刻便涌入口中,浅浅灌入胃袋。青年潜意识想要阻止这些液体进入口中,牙齿便咬住了软管,男人见状也并不管他,只是把他手脚捆住,然后后xue与胸前各放置了电动yin具,便将他装入漆黑的橡胶袋子,唯有鼻孔处留出呼吸阀。随着橡胶袋子内的空气被抽出,青年感觉到浑身都被紧紧地包裹束缚住。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像是回到了母体的怀抱,让人感到安全,然而又因为每一寸肌肤都被紧紧包裹而产生了异样的快感。男人满意地欣赏着橡胶薄膜中的优美人形,隔着一层黑色皮肤抚摸他鼓起的小腹和柔软的臀部,最终将他装入行李箱中。

    青年感觉到箱子被拉着往外走,期间轮子碰到起伏地面时都会刺激到他,让他的花xue产生更多的液体,小腹更加鼓胀。

    “先生,您要去哪里?”

    “去谈一桩生意。”男人的声音模糊地从箱子外传来,很快,这箱子便被装入汽车后备箱,箱子放下的一瞬间撞得青年后xue的电动jiba更加深入,让青年闷哼一声。rutou上贴着的跳蛋孜孜不倦地震动着,好在后xue的jiba并没有启动,让他还能够忍耐。在一片黑暗中,他咬着口中的软管,也不知究竟在坚持什么,只是潜意识告诉他他应该拒绝吃下这些液体,然而潜意识又告诉他喜欢这些。在车子的摇晃中,后xue的jiba不断被顶着深入,也没有人听到后备箱里传来模糊的呻吟声。

    等到了之后,后备箱打开,这行李箱不算轻,打杂的小弟毛手毛脚,把箱子重重放在放到地面上,然而行李箱里的青年后xue的jiba则重重地凿在rouxue尽头,甚至将直肠拐角顶得凹陷,让他呜咽着翻出白眼,然后哆嗦着高潮了。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伺候贵客的小弟纳闷地问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没有注意,于是这小弟只能把疑惑按在心底。

    青年高潮时情不自禁张开嘴,于是被堵住许久的液体瞬间涌入胃袋,青年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好像在满意地吞咽一样,而膀胱和zigong内释放的感觉让他凭空增添了一份快感。他一边射精一边潮吹,同时将体液吞入腹中,然后过多的液体又会平衡回下方,身体的三处腔xue都成为了流动液体的系统。

    会议室内的宾客已经谈判到了中途,这时小弟将箱子放在会客室中心的地板上,然而正好将呼吸孔向下。不多时,箱子内的氧气便不足了,青年在无尽的束缚与黑暗中逐渐出现了缺氧的状况。他想要呼救,却在此时后xue的阳具剧烈震动起来,发出了怪异的机械摩擦声,遮住了他的呜咽。

    箱子外模糊传来声音:“……炸弹……”

    “……住手……”

    然后便是一阵争斗的声音。

    然而这些与青年毫无关系,他在后xue震动中达到了新一波的高潮,射精之后控制不住地潮吹,然后翻着白眼将一切都吞入胃里。在缺氧的黑暗中,一切感官都变得迟钝,他好像不断上升,被无穷快感包裹着,身体肌rou放松下来,然后失禁一般地射出尿来。没有人知道这被当作交易物品,又被假装炸弹的箱子内实际上装着一个被黑色胶衣包裹的美人,正翻着白眼被后xue的假jibacao得高潮不休,然后将体液好好地保存在体内。

    等外边争斗声安静下来之后,这个箱子才被重新立起,青年从濒死的快感中回落,急促地呼吸起氧气,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失禁了。

    现实世界中,闪盾清醒过来的时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正抓着青年白腻的大腿,而青年的下体已经被cao得一团糟,仍旧插着自己jiba的rouxue已经红肿,每次抽插甚至可以带出一点艳红内壁,又被cao了回去。他大脑一片空白,不过这是因为无措而非性欲。身体诚实地继续挺胯,他下意识地把青年的逼cao得啪啪作响,然后第不知道多少次射在了里边。

    拔出来之后他慌忙用自己的衣角擦了擦这口湿淋淋的rouxue,没有来得及留意为何青年小腹仍旧平坦,以及yin纹被填满的变化。来自异乡的金发男人定下神来,给青年穿好裤子,将一切恢复如常之后,他观察青年丝毫无觉的样子,便猜测青年并没有外界的意识,稍微放下心来,他咬牙看了看指挥中心的摄像头,去自己轮岗的监控室毁尸灭迹去了。

    博士终于能离开虚拟世界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人扶着坐起身,感觉身上十分酸痛,还有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疲惫虚弱,和莫名振奋的遗留快感。异客帮他卸下精神接驳触手,然后给他端了一杯水,问道:“感觉如何?”

    青年皱了皱眉,有点疑惑第看了眼表:“过去了这么久吗?我不是只逛了一下战场?”

    然后他看见对面俊美的黎博利露出沉思的表情,反省道:“也许是对时间的感官同步有问题,我再调试调试。”

    青年“嗯”了一声,然后道:“我感觉比平时要累很多。”

    “我会注意的。”

    接着博士点了点头,便缓慢而虚弱地给自己穿好外套,慢慢走出了指挥室。只留下异客站在仓边,低头看着实验床上并不明显的一滩湿痕,面无表情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博士一边走路一边感觉到自己腿间红肿,不由得纳闷又有点好笑,不知道究竟是谁默默奉献了一番。不过异客嘛,他还是相当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