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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茶店概不出售威士忌 黑苏红安 强jian 暴力

    这已经是那位青年第三次来了。

    安室透低着头擦干碟子上的水渍,悄悄望了一眼找了个角落坐下的黑发青年。

    那位青年名叫绿川博,黑发凤眼蓝眸,眉目俊朗,还有一脸标志性的胡子。第一次来是上周日下午三点,和今天一样的时间。

    安室透走过去询问:“欢迎光临!绿川先生又来了啊,今天吃点什么呢?”

    “嗯……”绿川博的声线很温柔,听起来就像是那种脾气很温和的人,“果然还是波洛的招牌三明治吧,还要一杯冰美式。”

    安室透看上去有些苦恼:“绿川先生看上去很累哦?没有休息好的话,还是不要喝咖啡了吧?”

    绿川博笑笑:“就是因为想提神才选的咖啡。”

    “那薄荷水怎么样?”安室透提出建议,“睡前小酌一杯的话,有助于睡眠噢!比如伏特加啦,威士忌啦……”

    旁边的客人调笑道:“安室桑不要像沉睡的小五郎那样爱上喝酒啦!再说喝那种酒的话不是助眠是喝醉吧?”

    安室透不好意思地哈哈笑:“所以才说小酌一下嘛!”

    绿川博还是笑着坚持道:“还是给我咖啡吧。”

    他应下,收起菜单转身回到餐台,果不其然看到绿川博已经收起了刚才的笑容。

    声音温和,态度疏离,偶尔挂着礼貌的微笑,然后一转头就会收起笑容,仿佛很不耐烦,这是过去苏格兰惯用的人设。

    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么拥有同一张脸的绿川博是谁?

    波本动用了自己的情报网,也试探过贝尔摩德,降谷零查过绿川博的身份档案,安室透也拿到了绿川博留在波洛里的头发与唾液样本。

    绿川博明面上的履历一清二白,DNA信息却与那个人完全匹配。而组织那边的回答是……一个尚未成形的惊喜。

    呵……惊喜吗?

    克隆?起死回生?人造产物?

    一个显然对波本一无所知的绿川博,不是对他的试探,反而是惊喜?

    不管组织做了什么,至少现在还不能在绿川博面前轻举妄动。

    一周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安室透一个人在波洛做着关店前最后的清洁工作。

    这样的雷雨天,不会再有客人来了,所以安室透早早劝走了榎本梓,自己也准备收拾好后提前下班。

    毕竟家里还有一大堆公务不受雷雨的干扰。

    “叮铃——”

    安室透惊讶地回头,这时候还有客人来吗?“不好意——诶?”

    站在门口的,赫然是绿川博。

    他显然是淋雨来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黑发上还滴着水,身上混着nongnong的雨水与土腥味,以及……血腥味。

    那件湿答答的连帽卫衣上沾着喷溅上去的大片血迹,再蹩脚的侦探、不,即使是普通人,都能看出面前这个男人绝对刚刚经历一场凶杀案。

    而且……比起倒霉路过被溅了一身血的过路人这个角色,此刻背后闪过雷电,一瞬间照亮兜帽下阴森冷漠的脸的绿川博,更像是举起屠刀的侩子手。

    “……绿川先生?”安室透试探着喊了一声。

    一直站立不动的绿川博终于有了反应:“……透?”

    他快步向前,猛地抱住了安室透。

    安室透站在原地发愣,随后还是选择抬起手回应这个拥抱:“发生了什么吗?”

    他得到的是突如其来的令人窒息的接吻。

    绿川博死死地固定着安室透的脑袋,一手放在脑后,一手掐住他的脸,迫使他仰头张大嘴巴接受入侵。

    舌头像台风过境般扫荡他整个口腔,搜刮走一切空气,连带着口中的牙齿与舌头也要被上上下下舔弄个遍,直到内里全都沾染上入侵者的气息,直到手下的人承受不住挣扎着乞求一丝新鲜空气。

    ——什么?什么?他在做什么?

    绿川博终于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安室透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绿川博轻轻擦去他唇角的唾液。

    等到安室透反应过来想要退开的时候,他的腰已经被死死箍住,整个人被笼罩在满是血腥味的怀抱里。

    “绿川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室透的耳边传来沉重的呼吸,以及一句嘶哑的回应:“叫我苏格兰。”

    刚拖过的地板还未干透,但安室透本就已经被湿淋淋的绿川博沾了一身水,现在又被按在地板上,浑身都冰凉凉的。

    绿川博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明明一身湿气,手却是烫的,连带着手指划过的每一寸肌肤也变得热起来。

    直到绿川博扒下了他的裤子,安室透才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等下、你要做什么!绿川先生!”

    绿川博反手给了他的臀部两巴掌,留下火辣辣的疼痛与鲜红的掌印,不紧不慢地再一次重复:“叫我苏格兰。”

    他随意插入两根手指,敷衍地捅了两下,确认不会把自己夹断后,就扶着硬挺的yinjing长驱直入。

    “呜——”安室透趴在地上痛得发抖。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xue被强行撑大,脆弱的肠壁留下了细小的撕裂伤口,流出的几滴血珠反倒成了自我保护的润滑。

    他未经人事的rouxue根本吃不下这根不请自来的巨物,奈何入侵者不管不顾在内里横冲直撞,只顾发泄自己,让被迫承受的安室透苦不堪言。

    安室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他本该死去的挚友,他的幼驯染诸伏景光,按在波洛咖啡厅的地板上强jian。

    不,现在只能称呼他为苏格兰。

    他究竟是只属于组织的苏格兰,还是曾经属于自己的诸伏景光?

    安室透不知道。

    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苏格兰这样对待。出任务时被下药了?还是精神状态出了问题?复活后遗症?从前出任务的时候,苏格兰也有过一时不慎被下药的情况,却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表现出对他浓厚的欲望。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要让自己叫他苏格兰?他分明对波本一无所知,更不要说降谷零了。

    苏格兰意识到他的走神,握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面,粗大的yinjing在干涩的rou道里跟着转了一圈,扯得他生疼,忍不住想要夹紧,却又换来一巴掌。

    “叫吧,我喜欢你的声音。”

    苏格兰掐住安室透的脸颊,大拇指扣住他的口腔,粗暴地刮了几下舌头,又将唾液抹在唇上。

    “我也很喜欢这张脸,这头金发,这双下垂眼。”

    苏格兰认真地点评着,每夸赞一句,他的手就会轻轻抚摸对应的地方,但他的眼神却冰凉凉的,言语上快要溢出的喜爱似乎仅仅针对物品。

    安室透内心恍惚,幼驯染看对方的外貌顺眼不是很正常吗?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他真的是诸伏景光,那么等到他找回记忆,他会记得自己是怎么强jian他的幼驯染的吗?

    如果他不是诸伏景光,自己为什么没有挣扎?

    安室透痛得发抖,几乎是从喉咙里强行挤出对方想要听到的呻吟,像被逼上绝路的小鹿般惊慌失措,用湿漉漉的呻吟讨好施暴者,乞求得到哪怕一点怜惜。

    施暴者被悦耳的呻吟取悦了,于是更大力地施加暴行,没有一丝怜惜地在干涩的肠道里抽插,强行凿开了深处,几乎要用这把guntang的凶器将安室透开肠破肚。

    痛,真的好痛,原来他在床上是这样的吗?

    一贯温柔待人的诸伏景光和杀伐果断目光冰冷的苏格兰一齐握着一把大刀,来回拉锯着安室透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觉得自己的脏器都要被苏格兰搅得一塌糊涂,只靠着身体本能寻求的微不足道的快感给自己带来一丝慰藉。

    “呜、等下——绿川博!外面、啊啊——你、呜嗯!”安室透断断续续地乞求,他实在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在波洛咖啡厅里被男人强jian,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苏格兰。

    他崩溃地想起楼上便是毛利侦探事务所,住着安室透的挂名师父毛利小五郎,也住着正义感满满的女孩毛利兰,还有知道他的三重身份、并且极有可能推测出苏格兰来自组织的江户川柯南。

    如果此时此刻楼上这一家子有任何一个人要出门,又或者有谁听到了楼下的声音——

    然而这不知怎么的就激怒了苏格兰。

    苏格兰将安室透从地上拽起,不等他从突然被cao得过深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就保持着yinjing还插在里面的姿势将安室透拖到了餐台后。

    他的衣服早就在侵犯中被扯得松松垮垮,勉勉强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光滑的肩颈,下身只剩波洛的围裙还好好替他遮挡着情色痕迹,谁也看不见围裙下双腿间布满粘稠拉丝的水痕。

    此刻站在餐台后,靠着桌子的遮挡还能勉强直起腰和窗户外说不定会出现的过路人打声招呼,但若是有人走近一些,就会忍不住怀疑这或许是波洛深夜专供的色情福利。

    唯一能享受这项独家特殊服务的苏格兰在大力的cao弄中,还有余力随手拿起一把餐刀,轻轻用刀背抵着安室透的脖颈,野兽般撕咬他的耳垂,在猎物更加嘶哑的痛呼中再一次重复道:“叫我苏格兰。”

    餐刀上传来淡淡的面包香气,这是安室透常用来切三明治的刀,此刻却抵在他的脖颈,用来威胁他换一个称呼。

    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安室透骨子里的倔强却开始作祟,刀背抵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后吐出的是一声含混的“hiro”。

    是博,也是景。

    刀锋一转,划破了衣袖,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口,随后那把沾着他的血、带有苏格兰指纹的餐刀被甩飞,掉进柜子不知道哪个缝里。

    安室透趴在餐台上承受野兽的盛怒。

    他的腰很痛,箍住他腰胯的手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掌印。

    他的屁股很痛,因为另一只手会高高扬起然后大力地扇他两巴掌,次次都恶意地落在同一处地方,让屁股变得又红又肿。

    他的胸乳很痛,因为那只手惩罚过屁股后便轮到了前胸,柔软的乳rou没法承受一个狙击手的力量,被抓在手心又掐又拧,即便他终于后悔喊着苏格兰也没有停下。

    他的后xue很痛,自我保护分泌的黏液和血液努力保护着脆弱的黏膜,却还是一次又一次被粗大的凶器撕裂,前列腺拼了命地从一次次贯穿中汲取快感,却不过杯水车薪。

    痛,好痛,为什么心口这么痛?

    苏格兰咬破了他的肩头,含着他的血去咬他的金发,又去扯那只已经已经印着牙印的耳朵:“为什么要叫我hiro?你是谁?是谁在叫我?”

    他又说:“透、你叫透吗?我该叫你透吗?为什么你是不一样的?”

    安室透终于落下泪来,泪水啪嗒啪嗒滴落在苏格兰横在他身前的手臂上。

    苏格兰忽然停住了。

    “你哭什么?”

    很奇怪,施加暴行的一方,却突然因为受害者的泪水停下了,甚至询问对方落泪的原因,就像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因为疼痛哭泣。

    受害者则像在抱怨一样哭泣着:“痛、你让我好痛、hiro——”

    暴徒迟疑了一下,在桌面翻找半天后拿起了一瓶美乃滋,胡乱挤了一些在连接处,重新开始缓慢地抽插后,似乎才想起来纠正称呼:“我说过了!叫我苏格兰!”

    安室透依然不管不顾地发出委屈的哭吟:“hiro、hiro——”

    现在他们终于看起来像是在zuoai了。

    在蛋黄酱的帮助下这场性爱总归没有变成某种血腥的场面,虽然说以安室透现在浑身遭过暴力的样子来看恐怕还是很难脱离十八禁分级,但好歹是多了点温情。

    安室透嘶哑的哭声也慢慢开始掺杂拉长又转着弯的呻吟,但仍然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暴徒的名字反倒成了受害者的慰藉。

    等到最后安室透昏过去的时候,已经哭干了眼泪,身上依旧湿淋淋的,挂着雨水与jingye,昏倒在餐台上。

    苏格兰伸手把他捞起来,发现对方已经发起高烧。

    安室透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苏格兰的安全屋。

    安全屋通常不会有多少个人风格,但安室透对苏格兰有二十多年的了解基础。

    他强撑着坐起来环顾了一圈,没有看见苏格兰的身影。

    苏格兰既然选择将他带回安全屋,而不是留在波洛,就代表苏格兰还会回来,并且完全不担心他会自行离开。

    又或者对苏格兰来说,再一次将安室透抓回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在苏格兰的眼里,他只是安室透。

    安室透靠在床头,低低笑着。

    没关系……剩下的交给我就好,hi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