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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好吃 假期过后的第一个周日,苏忆秋拿着钟凯给她的钥匙准时到达了画室,在她生理期的那几日里,钟凯几乎是对她视而不见,直到她向他汇报经期结束,他才淡淡地嗯了一声,甩了把钥匙给她。 “以后去了自己开门吧。”他说。 当门被推开,视线内却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只有一捆红绳挂在一把椅子的椅背上,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苏忆秋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她的注意力先被那捆绳子吸引了,随后才听到卫生间的方向传来隐隐的水流声。 钟凯冲完澡,一推门,就看到苏忆秋在卫生间门口赤裸地跪着等他,他斜睨了她一眼,一边单手按住毛巾擦着头脸,一边又拿起一条浴巾,丢在她的头上。 苏忆秋会意地捧起,她先是站起来踮着脚,擦干他的上身与手臂,又跪下,轻柔地从大腿开始慢慢擦到脚踝,然后把浴巾摊在自己的双腿上,扶带着他的脚踩在上面,用浴巾包住他的脚,双手轻按着让毛巾吸走上面的水渍。 钟凯对她的伺候很满意,他今天找了个理由,取消了和女友的例行约会,可能是因为国庆期间两人一直腻在一起,也可能是因为钟凯主动清空了她的购物车,陈雨琪非常轻易地接受了他的爽约。 因为时间充裕,钟凯更不急于发泄,他无视了苏忆秋已经微微变得急促的呼吸和自顾自硬挺起来的乳尖,先慢步走到另一个房间找了套干净的衣服穿上,又回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罐气泡水。 他斜斜地站着,盯着低眉顺目跪在原地的小奴隶,慢条斯理地喝掉了半罐,才招呼道:“来。” 苏忆秋爬过去的时候,钟凯已经将那捆绳子挂在手臂上,下达了指令。 “站直。” 她照做了,他将她摆成一个小臂在后背处平行叠起的姿势,又两手按住她的肩膀向后展开,使她的胸部高高挺起。 “保持好,不要动。”他说。 对折的红色棉绳绕过她的脖颈,钟凯在她的后颈处一边打着绳结一边说道,“如果哪里太紧或是发麻,要及时告诉我。” “是,主人。” 苏忆秋本身对于绳艺就有着特殊的情结,哪怕钟凯并不熟练,但是被捆起来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她性奋了,每一次绳子在他的摆弄中蹭过她的皮肤带来的摩擦感,每一次绳子绕过手臂增加的一点点紧缚感,都让她的xiaoxue更湿上一分。 当钟凯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发现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 “这么喜欢?”他用了点力地拍了拍她的脸。 “喜欢,”她的声音都透着情欲,“谢谢主人。” 钟凯围着她慢慢转了一圈,像是在审视自己的作品一样,只不过这个作品,会随着他手掌的轻抚而泛起微红,会随着他指尖的捻动而微微颤抖,还会在他肆意的击打之下发出好听的声音。 他在她的身后握住她交叠的手臂,苏忆秋的双腿早已发软,被他轻轻踢在腿窝就顺势跪倒在地,堪堪被他提住才没有摔倒。 钟凯放开手,走到她的面前,她艰难地维持着平衡,慢慢地伏下身,亲吻着他的脚背。 苏忆秋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光裸的脚,她觉得主人的脚和手指一样非常性感,那轮廓鲜明的骨骼,皮肤下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以及混杂着沐浴露清香的淡淡体味,都让她心驰神往。 她费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侧头亲吻着那突出的踝骨,又顺着跖骨吻回脚背,在每一个脚趾上都落下一个亲吻,然后一丝不落地舔舐着他整个脚面。 钟凯被她的举动刺激得头皮发麻,他感觉到自己胸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膨胀,是征服欲,是施虐欲,是快感,是满足,周围的一切环境似乎都在离他远去,在这个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里,他仿佛是主宰一切的神,而她是甘愿对他顶礼膜拜的信徒。 他享受着,直到她将两只脚能舔到的地方全部舔遍, 他舒爽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退一步,拉过椅子坐下,将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翘起脚对她晃了晃,像是在逗弄一个被忽然夺走了玩具的小狗。 苏忆秋急切地膝行两步,仰着脸追了上去,他用脚掌微微施力踩在她的口鼻上,她唔唔两声,费力地分开嘴唇,舔舐着他的足心,这个姿势,他可以看清她的表情,明明做着如此下贱的举动,她的脸上却满是陶醉的痴态,不见丝毫的勉强或是屈辱之色,yin乱里竟是又带着些许天真。 “真是天生的下贱坯子,舔男人的脚舔得这么开心。” “主人的脚好吃吗?嗯?” “好吃……”她哼哼着,在他脚底含糊不清地说,“主人的脚好香……” 钟凯感觉自己像被一分为二,一半的他带着冷冷的审视,他转动着脚踝逗弄着她,欣赏着她的yin态,言语不屑地讥讽着她,嘲笑着她的下贱。 另一半的他被她深深蛊惑,恨不得马上占有她,将她锁起来,关在什么暗无天日的地方,只能日复一日地等待他的调教,被他用jingye浇灌。 “婊子都sao不过你。” 他说着,将一只脚的脚尖向她口中塞去,用脚趾恶劣地抽插着她的嘴,她上半身被红绳束缚得动弹不得,唾液从被三根脚趾撑得变形、无法合拢的口中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脯上,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节奏晃动。 他另一只脚的脚掌踩着她一侧的乳rou,时不时用脚趾夹着她的rutou拉扯,苏忆秋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身体向前倾着,好似只要离开他的cao纵就会马上软倒在地的提线木偶。 钟凯掏出了自己的yinjing,他一边用脚玩弄着她,一边自己慢慢撸动着。 “想要吗?” “啊……想……” “想要什么?” “想吃主人的jiba……” “主人的脚还不够你吃吗?这么贪吃?” “嗯……都好吃……我都想吃……” “贱货!腿分开!” 钟凯呼吸急促起来,他站起来,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在她的左右大腿上各踢了一下。 苏忆秋身下yin液已经流成了一小滩,她大大地分开双腿,钟凯的大脚趾在她阴蒂上戳着踩着,感官的刺激和心理的刺激都达到了顶峰,她剧烈地喘息着,婉转地呻吟着。 “抬头,”她本能地遵守了命令,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带着她熟悉的气味,落到了她的额头上、睫毛上。 她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那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一边伸出舌头,饥渴地将它舔进嘴里,一边前后摇动着屁股,主动用阴蒂摩擦着钟凯的脚趾,如同胡乱发情的小狗一样,在他脚下xiele出来。 10 午睡 钟凯的手在几个绳结处分别拽了拽,整条绳子便松脱下来。 他收着绳,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忆秋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她感到肌rou有一点酸痛,但她知道这不是捆绑造成的,而是刚刚一段时间内她的肌rou一直太过紧绷的缘故。 “没有。”她答道。 钟凯笑了笑,他发现每次她高潮过后的一小段时间内,会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反应也有点慢,还挺有趣的。 “吃点什么?”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不知不觉已经快中午了。 “……不用麻烦了,我,我这就回去了。”她又悄悄舒展了一下腿,身下黏糊糊的,每次高潮过后她都会刚刚做过的事有点后知后觉的羞耻。 钟凯的声音冷下来,“我有说让你走了?”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少自作主张。”他坐回椅子上,掏出手机,手指滑动着屏幕,他被她的‘识趣’搞得一时有点不爽,又讥讽她道,“看看你,弄得一地都是,下次母狗再乱尿尿,就自己舔了。” 苏忆秋脸上刚刚要消退下去的潮红再度爬了回来,好在钟凯已经拨通了餐厅的外卖电话,一边讲着一边走到了窗边去,她几乎是有点落荒而逃地溜去了浴室。 苏忆秋用水清理掉了身上的体液,这并不需要太长时间,但是她在卫生间里发了一会儿呆,刚刚的快感太过激烈了,直到现在她的身体还留有余韵。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钟凯要她留下来一起吃饭,他会让她像小狗一样在地上舔食吗?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吃饭这种太过日常的行为变成色情游戏,会让她感到有点纠结,说不上自己是抗拒还是期待。 钟凯订完餐,看见苏忆秋还没有出来,就从桌子上抽出几张湿巾丢在地上,用脚踩着蹭了蹭地板上的污渍,他回了几条微信,翻了会儿朋友圈,那个方向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走过去,刚要开门,就被正好终于从里面出来的苏忆秋撞了个正着,苏忆秋一头扎到他怀里,“啊”了一声,又赶紧将身体后仰,她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不等他扶一把就已经跪了下去,“对不起,主人。” 钟凯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语气似是有点无奈,“也不用一直跪着,膝盖不疼吗?” 他的手掌又大又灼热,她被他捏得有一点点痛,苏忆秋闻着他近在咫尺的混杂着沐浴露和烟草味的气息,感觉自己刚刚擦干的xiaoxue又要湿了。 在她的感知里,如果让她赤身裸体地和衣着整齐的他呆在一个房间里,比起在一旁跪着爬着,让她和平时一样行走坐卧会让她感觉更加的羞耻。 然而她并没得选择,她只能感谢主人的体贴。 门铃响了,钟凯好笑地看着苏忆秋慌乱地左右看了看,像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他故意坏心眼地命令道:“站这,别动。” 苏忆秋僵直在那,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然而钟凯只是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手伸出去拿了外卖的餐食进来,他把饭菜一一拿出来铺放在那张很大的桌子上,又拖了两张椅子过去,“来吃吧。” 两人并排坐着,中间隔着大约半米的距离,安静地吃完了午饭,苏忆秋吃得不多,她认识这些精致餐盒上的logo,是附近的一家高档粤菜餐厅,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其实没什么胃口,她等着钟凯吃完,主动收拾了桌子,把餐盒都装到外卖袋子里,放到门口去。 苏忆秋没想到接下来钟凯对她的指令是去睡一会儿。 “你可以去卧室睡我的床,也可以去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一会儿。”钟凯说。 “还是沙发吧。”苏忆秋答道。 去躺他的床有点太过亲密了,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比亲密更私密的事,但她觉得这是不一样的。 对于上次在这里屁股被打肿的经历还记忆犹新,苏忆秋裹着钟凯拿给她的被子,窝在沙发上。 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完全安静的一个人独处,让充斥在她头脑中带着颜色的胡思乱想渐渐消失,流失了太多体液又刚刚被食物填饱的身体开始感觉到轻飘飘的疲倦,她眼皮发沉,不知不觉就坠入了一片黑暗。 唤醒她的是情色的揉捏,她的大腿内侧被手掌摩挲着,胸前的乳粒被指尖拨动着,她的情欲比她的意识还要先醒,她舒服地轻声哼哼着,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迎合,热流向她的身下汇聚。 似乎是要惩罚这具躯体的恬不知耻,那双手从挑逗的抚弄骤然变成了大力的揉捏,她急促地惊叫一声,那声音还没来得及散去,右边脸颊又是一痛,那是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还困吗?” 钟凯看着苏忆秋翻身坐起,被子从她赤裸的肩头滑下,她发丝凌乱,迷蒙的眼神里透着些许妩媚,她含含糊糊地地叫了一声主人,嗓音沙哑又粘腻。 看着主人又抬起手,苏忆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的下巴却是高高扬起,等待着巴掌降落。 她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那只手拂过她的鬓边,将她散落在眼前的头发捋到耳后。 苏忆秋松了一口气,讨好地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手,换来的却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又一记掌掴,她的脸被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偏了过去,热辣辣地疼。 钟凯捏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睡觉都在发情的sao、货。” 苏忆秋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胸口随之起伏着,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唇角却微微弯起,表情似痛苦又享受。 钟凯被她的反应取悦了,他松开手,命令道,“躺下。” 苏忆秋直挺挺地躺好,钟凯解开裤子,膝盖跨过她的头,他居高临下地将硬挺的yinjing塞进她的嘴里,“好好舔。” 苏忆秋的胸口被他骑压着,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当那根粗长的巨物整根插入时,她不得不屏住呼吸来接受它进入自己的咽喉。 那几秒钟的窒息让她产生了更多被凌虐的快感,生理性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被这样压制着、无法反抗、无处可逃,喉咙被一次次撑开,她有种脖子都会被捅穿的错觉。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但那呻吟声也全被堵住了,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 钟凯看到了她的眼泪,他暴虐的快感非常强烈,想把她欺负得更惨,理智上又怕她是真的承受不住,正犹豫着,却是被她用两只细细的胳膊抱住了大腿,她紧紧地抱着他,微微调整头部的角度,迎接着他的侵犯,使他进得更深,她喉头蠕动着夹着他的guitou,那紧致的快感和她献祭般的姿态,让他有了剧烈的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喘息着,手指抚摸着她的脖颈,不知是不是他的臆想,他甚至能摸到那里被他顶出了一个凸起。 “我射进去之后,不许咽下去,知不知道。” 他狠狠顶弄了几下,微微退出一点,释放在她的舌面上。 11 模特 画室的主灯只有一半开着,深红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黑暗的半边里,只有一盏射灯的光打在苏忆秋的身上。 她斜坐在展示台上,身后是黑色的幕布,红绳将她的两只手腕束缚在一起,又被拉至脑后,使她的肘部高高抬起,挡住了半边脸,而后沿着颈部向下,顺着腰背的曲线没入股间,又自小腹而上,在肚脐处分为两股缠绕在腰间。 她一动不动地维持着那个姿势,半边身体在射灯的照耀下白得发光,半边身体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光和影在她身上蜿蜒出凹凸有致的轮廓。 苏忆秋垂着眼,她的表情平静,只有睫毛微微的颤动和脸上淡淡的潮红出卖了她,她的手臂只要微微放松就会拉扯到身下的绳子,那粗糙的绳纹摩擦着勒紧脆弱的花唇,会让她本就一塌糊涂的下体更加难耐,她嘴里含着jingye,感觉那味道在每一个呼吸间已经浸润到她的脑子里了,无法吞咽使得口中的液体越积越多,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用于盛放jingye的容器,被打上了蝴蝶结,放置在展示台上。 在一片寂静中,她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房间另一头钟凯的一举一动上,来转移肢体的酸和痒。 他手臂上下移动时衬衫布料的摩擦声,他落笔到纸上的沙沙声,以及每次他的视线越过纸面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她都对那目光似有所觉,不知道是被灯光烤的还是被那视线烫的,亦或是被情欲烧的,随着时钟滴答的声响,她感觉到身上渐渐发热,鼻尖似是要冒出汗来,身体愈加摇摇欲坠。 她放慢了呼吸,努力让自己再坚持得再久一点,尽管她猜想,哪怕是违抗了不许动的命令,可能得到的惩罚对她而言也远远好于现在的折磨,但是——她不想让自己的主人失望。 当钟凯终于放下手中的铅笔,向她走来时,她心里有着十足的雀跃,当他把手放到她身体上的时候,她近乎感恩地贴了上去。 钟凯并没有马上解开她,他抚摸了一会儿那曲线优美的rufang,手掌沿着小腹缓慢的下移,直到摸到那已经被yin水泡湿了的红绳,他的手指一触即放,好像只是为了确认她有多么的饥渴放荡。 她的下巴被握住。 “张嘴。” 她微微张开了口,给他检查,不敢张大,怕会溢出来弄脏他的手。 他合上她的下巴,“好乖,”又拍拍她的头,“咽了吧。” 她吞咽时喉咙发出咕噜的一声,脸更红了。 绳索被解开,她偷偷看了眼墙上的钟,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久,只过去了三十多分钟。 “过来看看。”钟凯说。 她跟着他走向那个画架,那是一个新的画本,被翻开第一页用粗大的架子夹在木板上。 苏忆秋看向那副以自己为模特的作品,不同于之前她捡到的那张涂鸦,这幅画有着艺术的美感,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模糊了裸体的rou感,少女的躯体甚至有一点点青涩,隐没于身下的绳又使人浮想联翩。 即使只露出了小半边脸,他依旧模糊了她五官的特征,不是对她身体极其熟悉的人绝无可能会联想到她。 “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太懂……”她说,“但我觉得很美。” 苏忆秋说着,又感觉好像是在夸自己,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画。” 钟凯笑了。 他将画册收到长桌下的一个抽屉里。 “今天就这样吧。”他说,没有马上听到回答。 他转过身,迎着她欲言又止的目光,他舔了舔嘴唇,语气又恶劣起来,“我知道你的sao逼还痒着,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双腿绞在了一起,“我今天已经玩够了。” “钟凯,中午一起打球啊?” “行啊,跟哪班打?” “没约谁,去场上看看,人不够就自己人打3v3呗……” …… “秋秋?你在听吗?” “啊,不好意思,哪道题?”苏忆秋抱歉地看看来找她提问的同学,钟凯的名字拐跑了她的耳朵。 她那天明明已经高潮过一次,但不知廉耻的xiaoxue却还是在叫嚣着不够,钟凯的声音让她想起离开的时候,他那陈述事实一般的语气。 “你的身体属于我,我想什么时候玩,怎么玩,都要看我的心情。” “你没有权力拒绝,也没有权利要求,我喜欢你夹着流水的逼,等着我下一次玩它。” 她努力把这些让她湿得更厉害的言语从脑海中赶出去。 “我看看……这个题主要是先画出辅助线,连接点A和D……” 这两天,钟凯都没有让她去画室,她又一次开始和欲望抗争,结果是对他的在意已经到了看到他的身影听到他的声音都会浮想联翩的程度。 不断重复知识点的课程和练习卷对她而言已经是乏味的了,让她的注意力都无处转移。 “这是什么呀。”那个同学问完了题,好奇地拿起了苏忆秋桌子上的一张纸。“这不是课本里的单词呀。” “嗯,对的,我想多背一点,提高写作的词汇量。” “天啊。”同学一脸无语地对她双手合十摇了摇,“服了。” 12 厕所 每周四被校方大发慈悲保留下来的体育课变成了自由活动课,想出去运动运动的可以去,想学习的就留在教室里自习。 苏忆秋对任何体育运动都不感兴趣,她一贯的选择就是在座位上写作业。 教室里并不十分安静,有一半的学生留在屋子里,或是在讨论问题,或是在悉悉索索地聊着天。 她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钟凯:“出来” 她心脏的跳动加速了,心虚地看了看周围,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有了感觉。 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两人仍旧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到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钟凯率先进去看了一圈,站在里面对她招了招手。 苏忆秋微微迟疑了一下,又四下看了看,才一咬牙跟了进去。 她是第一次见到男厕所里面的样子,一排小便池上有的还留有没冲干净的尿渍,她匆匆一瞥,就被钟凯推进了对面一排隔间里最内侧的那一间。 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钟凯慢条斯理地拉开了她校服的拉链,里面是一件衬衫,他自上而下单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将她碍事的胸罩向上一推,将那一汪绵软纳入手心里捏弄把玩着。 “憋坏了吧。”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那声音压得极低,气息拂过她的耳根,她微微战栗了一下,脖子上浮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露出来,让我看看。” 苏忆秋拇指钩住裤腰,将内裤连同外裤一齐褪到大腿,露出长着淡淡体毛的耻部。 钟凯在她两腿间摸了摸,退出时手指带出了一条yin丝,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尝尝,sao不sao。” 她不敢说话,含着他的手指红着脸点了点头。 钟凯两根手指在她嘴里搅动着,一只手揉抓着她的胸,他的手掌能将她的乳rou全部包住。 他的声音近乎耳语:“班长,你的奶子这么小,与你yin荡的身子不相配啊……让那些喜欢你的男生都来帮忙揉,揉大一点,我想他们都会很乐意的……” 这下苏忆秋连耳朵都红透了,她湿热的小舌讨好地绕着他的手指,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不知是对他所描绘的场景表示反对,还是在求他不要再说了。 他轻笑,手指从她口中离开,又探到她身下去,那里已经是湿润得一塌糊涂,一汪yin水颤巍巍地挂在湿漉漉的花唇上,轻轻一碰就滴落下来,手指在rou缝间滑动时还能隐隐听见yin靡的咕啾咕啾声。 苏忆秋被他摸得心肝乱颤,屁股主动向前挺了挺,耳边传来他故意装作难以置信似地呢喃,“原来你喜欢啊……” “主人……”她的声音窝在喉咙里含含糊糊的,整个身体都哆哆嗦嗦地贴向他。 他的手却在忽然之间全部离开了她,甚至向后退了半步,倚靠在单间的门上,将她晾在了那。 “准你自己摸出来。”他狭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摸给我看。” 苏忆秋的神智一半在欲海里沉浮着,一半还在艰难地维持着不要被人发现的恐惧,她还能隐隐地听见旁边教室里老师激昂的讲课声。 她在他无声催促的眼神里,手指慢慢摸上了自己那已经被泡得湿漉漉的阴蒂。 在学校的男厕所里,在同班同学的注视下,苏忆秋咬着下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自己急剧的喘息声在她耳膜边嗡嗡作响,她死死地盯着钟凯的脚,不敢去看他是用怎样的表情在看着自己自慰。 她感觉自己的快感已经接近了巅峰,却怎样都无法爆发,她的手指全被自己的yin水浇湿了,也许是因为太过羞耻,她越是想快点结束,越是难以到达…… “快一点啊,”钟凯还在火上浇油地慢声细语道,“一会儿下课了,你可就出不去了。” 她慌得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双腿打着颤,手下愈发用力地蹂躏着自己那已经揉肿了的可怜豆子。 “哎,我听说顾昊家里给他买了辆车……”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与谈话声,这声音苏忆秋非常熟悉,是自己班里的同学。 “真牛B,有钱人家的成人礼物就是不一样,他能开吗?” “他正考着驾照呢,”,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停下来,然后是放水声,“那天开到学校门口显摆了一圈来着,可惜咱班长没看见啊。” “哈哈哈……” 苏忆秋吓得手停住了,两人甚至还提到了她,而她在一门之隔里光着下体,敞着衣襟自慰……她感觉自己好像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心要跳出嗓子眼,腿软得要瘫到地上去。 好在两人很快离开了,头顶又传来一声嗤笑,钟凯用力地将她转了个圈,让她背对着他,他一条胳膊拦抱着她的上身,手掌捂住了她的嘴,一只腿微微曲起,大腿伸到她两腿之间垫着她的臀支撑着她,他的另一只手向下,狠狠地捏弄起她的阴蒂来。 苏忆秋无法抑制地在他手心里“唔”了一声,他手掌再度向上挪动了一点,将她的鼻子也掩住。 这回苏忆秋不但叫不出来,连呼吸也被剥夺了,她在强迫的窒息和剧烈的刺激下,在主人无可抗拒的挟制中,灭顶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的肩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腰部紧绷着向上弓起,下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钟凯直到她一抽一抽的颤抖平息下来,才松开了她。 离下课还早得很。 门外静悄悄的。 钟凯看着她手指哆哆嗦嗦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硬了一般点了根烟抽着,他吸完半根烟,用手指捻灭了,又丢到便池里冲掉,“可以走了?” 苏忆秋点了点头。 他依旧是先出去,在门口盯着走廊的方向,发了信息给她“出来吧。” 然后好笑地看着苏忆秋迅速地小跑出来一头钻进了旁边的女厕所。 “钟凯,你裤子怎么湿啦?” “上厕所弄的。” “嘿嘿,不会是尿吧,要这样可得去看病啊。” “滚蛋!是水。” 苏忆秋在女厕所里平复了几分钟,直到镜子里的脸看起来没那么红了,才回到教室,正坐下,就听到钟凯旁边的男生在跟他说笑。 她偷偷扭头看了眼钟凯大腿上的水渍,把再度臊红了的脸埋在了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