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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x你(代号鸢 广陵王)

    孙权x你(代号鸢 广陵王)

    设定:你派人去做掉孙策的那个夜晚

    按历史走,孙策死那时候,孙权刚好18岁

    ——

    阿蝉,玄蜂和傅融负责暗杀孙策,乔装为许负的门客。

    天蛾刚把消息传到你这边,你还穿着那身女装在江东做客。

    夜晚,孙家的客房中,你静静的就着烛火,把刚得到的消息烧毁。

    纸条上只有一个字,“无”,看起来孙策是彻底死了。

    死了好,别又跟其他人一样死都死不干净,还得你二次动手。

    你垂下眼,宽大的袍袖扫到桌上堆积的礼物盒子,其中一个盒子落到榻上弹开,是孙策带回来给你的,缺了角的玉———

    玉珏,寓意诀别,希望孙伯符走好。

    神情恍惚间,门那边传来声音,你警觉抬头,但在看到那头红发时微微放松下来。

    “孙权啊。这么晚,找我有事?”

    自他几年前给你一刀之后,你就再也没有叫过他仲谋,他会是个不错的,比他哥更优秀的王者,这点毋庸置疑。

    以前或明或暗借着孙策情人的身份拉拢那么多些日子,今时此刻,是时候要一个成果。广陵地小,江东大却不稳,孙权也一直惦记着绣衣楼,若是合作,双方可以共赢。

    “广陵王,我哥哥已经许多天没有消息,我……”

    孙权走到你桌案前,绿色的眼瞳在烛火摇曳下忽明忽暗。

    你叹口气:“绣衣楼在查,他此次铤而走险,去的都是荒无人烟之地,找他很难,但我已经派了所有能用的人手去找。你不也是吗?”

    绣衣楼的探子回报,有江东的人也在探查孙策的行踪。孙权之前有自己的刺客队伍,想来现在只有更多自己的势力。

    “是。我只是…太多天没有消息,难免担忧。”

    你把桌上的广陵公务一一合上放好,抬头看他:“你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尚未及冠,难道说江东事务有弄不明白的,需要我帮忙?”

    “…没有。”

    “广陵的事务也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拢了拢袖子,重新拿过一份文书,抬手想去拿毛笔,然而墨干了些,你需要拿点水。

    孙权拿了个小盘过来,往你桌案上轻轻一放,然后沉默的开始帮忙研墨。

    你挑眉,没有说话,只是支着肘看他。

    孙权的头发长了不少,身上的装扮却和孙坚死前差不太多,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也的确是。毕竟孙家八个孩子,除了孙策他就是老二,孙策又常年在外领兵打仗,自然什么都可着他来。

    等他墨的差不多了,你伸手拿过毛笔,文书将掀未掀之时,聊起眼皮看一旁的孙权一眼。

    你觉得你的逐客令已经足够明显,却未曾想孙权纹丝不动。

    你把毛笔放回去,文书合好放到一旁,转过身看向他,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吧,什么事。”

    孙权没有说话,但他的手捉住了你放毛笔的那只手,顺着手背抓到你的手腕,抬起眼,绿色的眼睛像森林中的狼:“广陵王,我跟你说过,我哥哥不会永远喜欢谁。”

    你皱眉:“你是来杀我的?为什么?”

    “……不,现在的你还是江东的大乔,我名义上的长嫂,杀了没有意义。”

    你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孙权又拽了拽你的手腕,把你往他的方向拉:“我……我想同广陵王说话。”

    你抽回手,把头发札起来成冠:“行了,说吧。”

    “哥哥这几天应该回不来。他不在,那你在江东也可以以广陵王的身份做客………士族并不服孙家统治,我有意召开一场宴会,若你能赴约,江东愿借广陵越冬粮三年。”

    因为孙策这些时日的下落不明,孙家的人偶尔讨论孙家的继承人时,你有听过他们在老二孙权和老三中做选择。老三性格更像孙策,孙权的性格并不讨喜,虽然靠着和陆逊的关系拉了一批支持者,但两兄弟分庭抗礼,不分高下。

    孙权这话外音,就是要你作为汉室亲王,表态支持他。

    你想了想,道:“你给出的筹码不够。”

    “……那,这样如何。”

    孙权抓着你的手腕,抬到他胸前,然后转过你的手腕,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权,愿意照顾长嫂。不论如何,长嫂都是江东的主母。”

    你笑起来:“你这话说的,这是你能做主的?再说,广陵王作为汉室宗亲,不会成为任何地方的主母。你以为你哥没跟我提过这些?”

    看孙权沉默,你拿了个帕子过来,擦擦手腕上这小老虎的口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心等你哥回来。”

    孙权的声音有些沙哑:“广陵王。”

    他突然凑过来,几乎拥抱的姿势,你条件反射就想起多年前他就是这个姿势给了你一刀,往后猛的一闪,同时手刀劈向他侧脖颈!

    孙权闷哼一声,抓着你的手腕不放,手指摩挲到你的小臂,你浑身汗毛竖起:“你做什么?”

    “我没有再给你一刀。我想,还有别的方法,切中你的要害。”

    他的手牢牢固定住你的手,在你惊讶瞪大的眼睛里,他凑过来在你下巴上,用虎牙摩挲两下,然后又去咬你的耳朵:“我们之间的事,如果哥哥知道了,你猜他会怎么做?”

    这还用问,自然是血亲关系高于一切。

    你深呼吸,拒不屈服:“孙权,孙策眼中的你是个文静的孩子,假使我们真的有私情,他固然会与我分开,或许江东还会与广陵开战——但你以为,他会怎么看你?”

    孙权的呼吸微微一滞,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手直接来到你怀中,几乎狠厉的攥了一下你的rufang:“广陵王好谋算。我今日,偏要有一个结果。”

    你的眼睛去看一旁的烛火,在江东你的武器藏的隐秘,也没有拿出来的必要,平日你的伪装是身上不带武器,因此只能使用环境中的道具——比如起火?

    但孙权顺着你的视线看了过去,果断的把烛火压灭了。

    周围瞬间黑了下来。孙权知道绣衣楼的大部分人手都去寻找孙策了,你身边即使有护卫也不会在你没有呼喊的情况下出现,因此他慢悠悠的解你的腰带,等你的反应。

    你把广陵的公文妥妥当当收好,然后伸手,摘下他的头冠。

    红发散落下来,衬着少年挺拔的身姿,他比几年前成熟了许多,经历了孙坚和吴夫人的死,孙家的混乱,孙策的行踪不明,和三弟暗处的争斗,他好像不再是那个想给你一刀就给你一刀的少年,又好像没变。看向你的神情淡淡的,只有通过他的动作才能推出他在想什么…你闷哼一声,向后再仰,带地孙权撑着榻,罩在你身上。

    你的手得了空,干脆的去抓他的后脖颈,把他搂下来的同时,弓起身子与他双唇相触。

    孙权瞬间掌握了局势,扯着你的头冠把你往下压,捕捉你口腔空气的力道十足,吸吮你的舌尖一小片软rou,吸到你发疼。

    他顺着你的裙摆撩开中裤,都没脱你的袜子,就把小裤往旁边一拨,少年的roubang早就充血guntang,蹭到你身下带起与其他男人不同的感觉——其他人是男人,心有城府,总有花样。然而孙权还是十八岁的少年,脑子里懂得再多,动作上依然青涩,凭着蛮力和本能乱撞乱拱,蹭在你身下时能感受到少年roubang的硬度和微微的rou棱,搞得你用尽自制力压住自己的喘息,嘴上还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往下压。”

    孙权闻言,立刻用手压着roubang往下,这回他终于成功蹭到xue口,往里深顶就在下一秒———你瞪大眼睛,狠狠咬他的下唇。

    这死孩子!!!

    你没有说他,孙权也不可能听你的,他唇间被你咬出了血,他伸手擦了一下,干脆的把你的发冠摘下,头发散开,几乎是重复你片刻前的姿势——抓着你后脑的头发往下拽,与此同时在你唇上撕咬。

    孙权的虎牙咬到你的舌头时带出你们控制不住的津水,顺着你的唇角滑到你的脖子,就在此时他突然放开了你,一手抓住你的腰,另一手肘支着榻,下巴顶在你肩窝——往死了顶你。

    一开始是没反应过来的疼和麻,很快就因为生理本能变成快感,你脑子里想着孙策都没对你这么狠过,孙权的roubang一出一进的动作不像在zuoai,反而像他带着他的武器,他的匕首,一次次往你体内扎,目标是让你死过去,你死了他就赢了。

    他的动作几乎是极度迅速的戳到了你体内的宫口,你不想给他反应于是一直咬着牙,但是身体的颤抖无法忽视,他就像找到了你的弱点似的,就着刚才擦到的姿势重复——在重复的过程中加大力道,一下一下的深顶使你干脆的闭上眼睛避免被他看出眼中的享受和情动,甬道被挺立的roubang一次次捅入,前面的guitou,冠状的沟壑和柱身上的青筋都刺激着你的神经,而你的甬道包裹着他,几乎是欢喜的挤压他,在他每一次顶到你体内较硬的宫口时更是如此,大脑的欲望就像被狠狠送到顶峰,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就这么做到高潮,因为你以前从未有过。

    漆黑的书房里他的囊袋拍在你下身的声响是唯一的异响,这声音不大,但双方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他顶在云端的时间久了,你决定自己出手解决问题———于是手往身下探,尝试去翻出自己的阴蒂,轻巧的揉。

    他仿佛察觉了你的动作,原本伏在你肩窝的身体起来了,抓着你的脸颊,强行的掰到一旁——然后咬住了你的脖子。

    他这一口像是对你刚才咬他唇瓣的报复,不过好在没有咬出血,只是不断吸吮,你几乎秒懂他是想留个印记,但孙策是看不见了———

    胜利的快感配合着你身下的一揉,你迎来一个舒适的高潮。

    孙权的roubang在你体内呆过了你高潮时的收紧,然后他撑起身子,抽出来,撸着他的roubang,射到你的乳间。

    少年的jingye带着点腥气,因为量大,还有不少溅到你下巴。你定定的看着他绿色的眼睛,他也看着你。

    等他撸完了,你拿一旁的帕子,在他的目光中擦他的jingye,擦好后半坐起来,下巴往门的方向一抬,无声的逐客令。

    孙权没有动,眼中幽幽的绿光依然像是野兽。

    你起身,准备找人给你打水沐浴——没曾想还没走出两步,突然被孙权从后面搂住腰,箍到你几乎无法呼吸———而他在你脖颈边那处使劲嗦吻了几下,然后才松开手。

    你转过身,看他从另一侧的小门慌不择路般的出去,心里微微一定。

    这事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