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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多少年没听到过这般轻薄的话了?上一次还有人敢如此sao扰他,还是在月泉淮在日本国作浪人之时。总有些不长眼的人瞧他生得俊秀,上来便是出言调戏,下场自然是不好的,皆被月泉淮用长澜月剐了。 湿热的潮气带着清晰的、含欲的字句滑进耳朵里,月泉淮只觉得被狠狠冒犯了,咬牙切齿,一掌正要落下去,就被那和尚扣住手腕。 清梵用了十成的力,一心想将月泉淮正在运气的手压回去,却发现男人实在了得,凭着刚恢复过来的几分就能和他硬生生僵在空中,后退不了半毫。 他们目光相对。一双黑眸满是愤怒、杀气腾腾,一双金眸充血戾气满满、欲壑难填。眼神来回交锋了好几次,两人运气相抵,皆是不服输。 此时,异状突显。月泉淮眸光微闪,忽然气势低了半分,清梵趁机将他的手压至地面,但还没有来得及为此次博弈凯歌,月泉淮的手掌就开始燃起火焰。 与运功时内力凝聚而成的火焰不同,这种火焰更邪、更烈,一副要蚕食自身rou体的可怖模样,从掌心一路窜上手臂,燃了袍子,大有自焚的架势。 月泉淮疼痛难忍,只觉得手臂的骨头好像都碎了,和血rou混合在一块变成火焰的燃料一起燃烧着。这种疼痛伴随了他数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作,可是这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是能够让他抑制不住身躯发抖。他不肯出声,死死咬住嘴唇,一时间口腔里都是血腥味。额间全是汗水,脑子里一片嗡鸣,触目的一切景色都蒙上了一层血色,连呼吸都裹着股炽热。 那火也跟着燃到了清梵手上,即使清梵有金刚不坏神功护体,也被这烈焰燃得疼痛万分。他本就因入了魔而变得邪异的脸顿时更加狰狞,眼底映着火光,像是能滴出血来。 清梵手腕一动,松开手腕,以手掌与之相抵,只见月泉淮的掌心有一阵巨大吸力传来,竟是不管不顾地抽取着他体内的内力。 和尚手指一动,插入月泉淮的指缝中。内力以惊人的内力流失着,清梵眼中血丝更盛,只觉得疯狂侵占的念头遍布了整个脑海。这样想着,手指间骤然用力,将月泉淮的手捏得指尖和骨节街泛了白。 男人闷哼了一声,带着些鼻音,却不是因为被捏痛的,而是因为吸食内力得以抑制火焰反噬的舒爽感。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将这人的内力全都吞噬殆尽,想要将这股罡气、这股邪气都归为己用。于是竟也收紧了手指,和僧人五指相扣。 这内力醇厚极了,亦正亦邪,即佛即魔。火焰很快就被压制了,节节消退,只余手腕还燃有一节。月泉淮这才猛然想起,他坠湖那日也燃了自焚之火,醒来却是无事,想来定是这和尚供给了内力,平息了那火。这怎么可能?那么多年来,从没有人能在他发病的时候被吸食了内力还能活下来的。这和尚竟然能仅仅靠传功就压下了这火,他到底有多深厚的内力? 思至此,竟是忍不住骇然,转念一想,竟然又忍不住大喜。再看那和尚,眼神都不一样了,垂涎欲滴,像是再看一根香饽饽。 清梵俯下身子咬上月泉淮的唇时,刚把舌探入口腔,就有另一小舌迎上来。一时间唇舌纠结,缠绵不尽,唾液相融,银丝垂落。 和尚顺势将手掌伸入衣襟之中,贴着那具明明历经了多年修炼之苦却仍然柔软滑腻的躯体上,掌下触感宛若暖玉,顺滑之中有一粒突起摩擦着掌心,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月泉淮皱眉,伸手想要拍掉那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只觉得难掩怪异尴尬。清梵这时却是直接撤回了他们相扣的手,要去抚摸身下的躯体。月泉淮怎会放跑送到嘴边的粮食,那指尖还没拉开距离的时候就又捉了回去,逼其继续传功。 这下倒是方便了那邪僧继续作乱,余下的一只手又揉又摸,嘴上还不停地又咬又啃,倒也弄得月泉坏从最初的恼怒到微微情动。数息过后,脸颊泛红,腹部紧绷,胯下生硬。 清梵眼神暗沉,虽然那邪火已然消失,但眼瞳仍红光犹存,如火山熔岩。薄唇所印之处,或渗血牙印,或深红吻痕。 月泉淮只觉得肌肤不胜燎炙,难耐万分,忍不住伸手推拒了一下,却被扣住后脑,火热唇舌再度贴合,又是一阵啧啧水声,反复厮磨。两人俱是低低逸出叹息。 月泉淮眉梢浸欲, 贴着他的唇低语:“六根不净,五蕴不空......呵呵,要是被你的同门瞧见,该作何感想?” 清梵此时神识中一场燎原大火,低哑喘息了几声,道:“朽木难雕,铁石不温。我们彼此彼此。”话音刚落,就将浑厚内力的注入抽掉几分,剩下的如溪流一般徐徐而渡。 月泉淮一声短促悲鸣,神色渐恼,顿时觉得经脉丹田又火烧一片,灼热难挡,忍不住贴合而上,想要寻求压制之法。再开口时,尾音微糯,略带焦急,亦染上几分诱惑之意:“给我......” 清梵手掌清冷温润,从月泉淮的胸膛滑至胯部,掰开那结实圆翘的臀rou,摸上泛红的rou孔:“莫急,这便给你。” 月泉淮大惊,张嘴就要大骂。他后院众多,但无一例外全是女人,虽然他略微晓得龙阳之好的步骤,却也从未想过自己是被入侵的那一方。一时间有些难堪,抬腿就要踹,清梵反应极快,反扣住腿根,用自身重量压住,一根手指便深入了身下人体内。他倒也机敏,另一只手传的内力陡然增加,月泉淮只觉得手臂经脉一阵舒爽,脸色被那醇厚至极的气息又滋得润了几分。顿时一声叹息,安分了下来。 摩擦之间,月泉淮竟也得了乐趣,觉得身体深处莫名酸软难抑,又想吞吃更多,又觉得入侵难受,矛盾重重,时恼时爽。到头来只是皱眉咬唇,神色凝重。 清梵到底魔性缠身,没什么耐心,草草扩张了一会儿,就撩袍提枪,顶胯贯穿。月泉淮微颤,苦鸣低吟,腰身闪躲,又被扣住强硬禁锢,霎时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得乖乖接纳,将同为男子所有的那物尽数吞下。 两人皆是闷哼出声,蕴着nongnong情欲。月泉淮只觉如焦旱之地逢甘露,又觉如冰雪之府再加霜,又胀又酸,奇异至极。 下一秒清梵腰一动,便开始开疆拓土,攻城伐寨,捭阖纵横了起来,动作暴烈,大开大合。月泉淮被捅得那叫一个难受,被迫律动着腰肢,咬牙承欢着,畜牲、妖邪等词从唇缝之中逸出,夹着几声低吟。清梵眸中血色更甚,稍稍俯下躯干,叼住月泉淮的唇瓣,更加纵意驰骋了起来。 那强横孽根穿与臀间,烙铁割据,下意识闪躲,又被坚定拽回,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叫他好好承受那柄孽根所带来的酸麻。 ”给老夫慢点......"月泉淮抱怨道,话音未落,就只见那rou鞭宛若钢刃入体,振长策而御宇内,鞭笞rou壁,后半截话于是就被撞成气音,难以为继。只好仰头闭目,喘息之中带上几分苦闷之色,玉雕一般的脖颈纤长,红色的疤痕从肩头爬入胸膛,徒增性感。 清梵面色如常,不见红晕,只是眼神带火。那交合之处柔媚缠绵,亲热迎上,绞得头皮发麻,进出困难。他强硬地扣着月泉淮的腰,以囊括四海、吞并八荒之势cao弄,一副要把这人弄的俯首系颈不可的模样。 那xue比主人听话得多,几十个来回后也是被渐扩渐松,几缕湿润液体顺着交合渗出,水声渐起。月泉淮沙哑低吟出声,不知道被顶到何处,竟是带了几分啜泣之声,尾音扬起,似有愉悦。时间一久,也意乱情迷了起来,浓烈若焚的欲念在两人之间升起,汹涌扩散,互相影响。 好一番销魂滋味。月泉淮从未尝过如此畅快酥软之感,一时间对那孽根也是又爱又恨。忍不住摆动腰肢迎合,和那邪僧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仿若正共度风暴。 清梵手指埋入月泉淮发间,呼吸一丝未乱,容颜肃穆,若不是他俯身顶撞不休,还以为在做什么正经之事。月泉淮比起他来,那叫一个满脸情潮,气息紊乱。得了乐趣之后倒也放得开,主动提臀去撞那孽根,也不觉得钝痛,唯有无限愉悦,不断地遵从本能追随那柄凶器。手也从头到尾未放开过,一直五指扣笼,不管是rou鞭还是内力,都被他贪婪吞噬。 清梵扣住他的后脑,与他唇舌纠缠,细细舔吻齿列舌根,吞咽着香滑津液。下身也毫不手软,微微撤离,厚重夯入,顶得月泉淮的下身又是好一阵绞缠吮吸,忘我销魂。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月泉淮喘息已然嘶哑,徒劳挣扎了几下,便一泄如注,胯间狼藉。清梵被那高潮了的rou壁狠狠一绞,在层层吮吸的刺激之下也是呼吸一窒,被榨出了精来。月泉淮被烫得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又皱眉轻哼,浓烈鼻音撩人心弦。 二人释放后皆是酣畅淋漓,只余月泉淮的急急喘息还未平复。整个佛洞不复原来的焚香檀味,淡淡体液腥味弥漫。 他们相握的手终于松开。月泉淮第一时间闭上眼去探查体内的内力,发现居然已回复至一半,再加上性事满足,顿时心情大好。 清梵则是魔体消退,眼神逐渐清明。待回过神来看见月泉淮身上点点红痕,便立刻抽身移开了眼。起身离去,再回来时,带了一桶水和一套干净衣物。 在给清理的时候,月泉淮被伺候得很是心安理得,姿态端得高极了。待清理完后,便是抬脚踩住僧人肩膀,垂眸看向那又再度勃发的胯部。 “破了空色戒的和尚,要受什么罚?”勾唇一笑,月泉淮声音里净是嘲讽,“不过你连弑父罪都背上了,破个色戒,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罢。” 清梵不语,抬手扣住月泉淮的脚踝,眸色几度变幻。 “犯了业以后再跑去念经求佛忏悔,继续做什么得道高僧?你不觉得虚伪吗,”月泉淮微眯眼睛,一抹朱红自眼尾飞斜而出,艳得惊人,“清梵?” 被好一通刺之后,清梵反而倒是平静下来了,眉目微垂,一语不发地给他换好衣服套上鞋袜。正要起身之时,月泉淮拉住了他的手腕,他一顿,低头,略微透出疑惑之意。 月泉淮指尖微紧,捏得僧人那被烧过的袖袍起了一道道皱褶。他凤目幽暗深邃,像是想看清这人到底在想什么,那和尚也正看着他,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悲悯。 “跟老夫走。”半晌,月泉淮说道。 他的声音回荡在这佛洞里,显得不太真切。 清梵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眼睛微睁。几息之间,时间似乎慢了下来,视线中只有彼此的眉眼。 仿佛一簇沙在堆积,又仿佛一杯水即将集满。 最后也只是溢出一声叹息,和尚轻轻摇首,转身离去。 那烧焦的袖袍抽离,拂过月泉淮的指尖。 最终是白衣飘荡,消失于洞口。 从内往去,这峡谷中难得的天光正好,目光所及,远山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