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斑爷勾引二少

    佐助摘下兜帽，蹙眉看向那个模样妖冶又灵动的赤发少年，他原以为这个兽耳兽尾的怪异少年是有某种特殊技能的人，可是对方刚才用九尾的口气叫他“宇智波家的小子”，再加上那标志性的九条火红色尾巴，立刻就明白了少年的身份。

    四战后，佐助之所以没干涉所有尾兽的自由，一是因为尾兽身上早被他施加了勾玉轮回眼的印，随时能够控制，二是他猜测九尾可能会来找斑寻仇，算是一层保险，也算埋下一条追踪斑的隐线。

    “我还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来得还挺快。”斑坐在地上没有动，也没有丝毫惊讶或者意外的反应，像是已经料到了。

    “小子，你来做什么？”九尾知道斑现在的处境，心里十分警惕佐助。

    佐助淡然眨了下眼，睁开的瞬间黑眸变为勾玉轮回眼，视线往斑身上一扫，在其身上探查出了九尾的查克拉：“我说你怎么活到现在，原来是用尾兽给自己续命。”

    九尾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斑打断。

    “那么，你是为什么来找我？”斑随手一挥，地上的火团便消失了，他不急不缓地站起身，一点也不忌讳地抬眸与佐助的眼睛对视，“抓我回去治罪吗，你好像不属于那种会主动维护正义的人，难道也被那些人所谓的‘爱’的理念感染了？”

    佐助嗤笑：“虽然立场不同，但在‘世界需要力量还是爱’这一点上，我们看法差不多，毕竟，我和你的力量都来自那个曾经改写忍界发展历程的家伙。”

    “因陀罗么，难怪我总觉得你跟我很像……”斑声音低沉地笑了笑，“不过，一统忍界什么的，你的野心比我大，但也更有魄力。能在这个年纪想到这一步，很不赖。可惜，那时候遇到的不是你。”

    “毫无意义的话就别说了，你是自愿跟我走，还是让我抓你走？”佐助缓缓握紧左手无声蓄力，现在的斑虽然不再是六道体，也没有十尾，但他不会因此低估这个男人的危险性，即使有把握。

    斑悠悠道：“听你这意思，好像不是因为维护世界安全的需要，而是有别的目的。不过很遗憾，我还不想被抓起来。”

    佐助眼神冷下抬手朝斑张开五指，手上雷电闪烁。

    “等等！”九尾急忙抬手护住斑，“他失去了六道之力，对忍界已经没有威胁，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佐助看向九尾：“你不是仇恨他么？”

    “我……”九尾飞快看了一眼斑，脸颊泛红，“本大爷只是留他一命让他偿还以前的罪责。总之，现在他已经……”

    佐助盯着斑和九尾，刚才他没过多注意，此刻才忽然发觉不对劲。

    斑赤裸着上身，而九尾也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衣袍，露在外面的大腿上还有一些晦涩不明的淤青，佐助刚才还看见九尾亲密地缩在斑的怀里，此刻又如此维护斑，将这些串联起来，其中缘由已然不用再明说。

    本以为九尾和斑有着深仇大恨，所以之前一提到斑就愤怒暴走。但万万没想到，斑居然连尾兽也不放过？

    佐助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向斑。

    斑：……

    没法解释。

    不过惊愕归惊愕，佐助也没兴趣探究别人的性癖爱好，他冷然道：“照你这么说，他要偿还的罪可不少。”

    话落，佐助将目光紧紧锁定斑，眼中勾玉快速而小弧度地扭旋了一下。

    斑身体周围的空气突然像液体一般扭曲波动，他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力量拖拽住，接着整个人原地消失，下一秒出现在佐助面前。佐助立刻伸出覆盖雷电的手抓过去。

    九尾见斑就要被抓住，心中一慌，飞扑过去的同时瞬间变回尾兽形态，却突然被一张从树冠间射出的封印条打到身上，封印条上的黑色符文犹如链条一般拉长，紧紧缠绕住它的四肢，封印了它的行动。

    佐助注意到有人帮忙制住九尾，伸出的手顿了一下，就是这短暂一瞬的停滞，让斑侧身躲了过去，没能抓到。

    斑纵身后退开，黑眸也变成了万花筒，他沉声道：“现在的你拥有另一种层面上的六道之力，足以凌驾忍界，但要顺利完成大一统，集权一身，也并不容易吧。”

    佐助收回瞥向树林的视线，转头与斑对视，嵌着勾玉的紫色双瞳冰冷无澜，充满了压迫感：“你想说什么？”

    “这次四战，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五大国抛开仇怨结盟的？”

    佐助沉默几秒，回答：“因为你制造了一个远大于各国之间矛盾的外在危机。”

    “不错。”斑肯定地点头，随即语气放缓，神色认真，“我们合作，怎么样？现在我被全世界通缉，作为一个永远存在的外部威胁，来助你统一五国，这比你一个个去施加威慑可有效得多。”

    “的确。”佐助平静回答，身上却涌出了紫色气焰，“但在那之前，你得先从另一个人手里活下来再说。”

    斑蹙眉想追问，可闪电般逼近的危险气息让他无法分神，眼神一凛，立刻释放查克拉罩住全身，纵身一跃。

    佐助紧追而上。

    二人飞掠的身影像一蓝一紫两道光芒，闪电般从石涯边缘窜向高空，眨眼间便与地面拉开百米距离，紫色光影追在蓝色光影后方，迅速逼近。

    佐助披在身上的长袍早已在飞掠中掉落，很快就追上斑，他握拳狠狠打在斑的须佐能乎上，持续加大力气，就听“咔嚓”一声，须佐能乎外壳崩出了裂痕，接着砰然碎裂，变成无数光点消散，无形的巨大冲击波扩散开去，将下方森林倾轧冲倒。

    斑立刻闪身掠向下方森林，回头看见佐助紧逼而至，神情微凝，忽而转身面朝佐助，一边从高空自由坠落，一边迅速结印：“木遁·花树界限域！”

    轰隆的巨响中，大地抖动着，“砰砰砰”破土而出一条条巨大如蟒的巨形深棕色树根，每一条树根都有五六米粗，如同灵活的巨蟒扭曲生长，与之相比，连森林都显得渺小许多。

    一部分树根持续横向扩张，挤破土壤和岩石，压塌树木，震起烟尘，整座森林很快被海潮般的尘埃淹没，森林里的鸟兽也惊叫着四处逃散。另一部分树根则窜向高空，灵活地绕过斑，直接朝佐助袭去。

    佐助立刻改变俯冲的姿态，身体微蜷，双手交叉挡在身前，手臂上雷电闪烁，电流“滋滋”作响，他双臂一甩，雷电化为两条细长扭曲的鞭子挥出，“啪”一声打到那些树根上，雷鞭瞬间炸开成网状紧紧覆裹住树根，就听“轰”一声炸响，树根被雷电绞成了无数碎块，从空中“哗啦啦”坠落下去。

    然而绞碎的树根又立刻从断口重新生长出来，佐助在迅速生长蔓延的树根间闪掠，由于惯性，又没有能够借力往上的支撑点，只能一边下坠，一边用雷电将疯长的树根绞碎，但碎裂的树根又立刻长出，无穷无尽。

    佐助蹙眉环顾扫视一眼，视线里全是疯狂膨胀的树根，已经看不见斑的身影。

    吞天巨蟒般的树根群交缠蜿蜒，以佐助为中心，围绕出一块直径百米的区域来，宛如一堵巨大的墙壁。然后树根停止了生长蠕动，顶部忽地绽放出一朵朵巨大的血红色花骨朵。

    树根表面猛然凸射出巨大而尖锐的木刺，每根木刺都有数十米长，佐助直接释放须佐能乎防御，纵身跃起打算跳出树根的围困，然而那些更高处的花骨朵突然同时绽放，像一张张血盆大口，花蕊中心朝他喷出淡青色的粉雾。

    不慎吸入了一丝粉雾，佐助顿觉喉咙一阵辛辣灼烧般的痛感，身体也突然有些无力，他抬手捂住口鼻从空中落下来，忍受呼吸道剧烈的灼痛，抬眸看去。

    斑不知何时站在了树根之顶，低头望着中心处的佐助，眼神似笑非笑：“要是把你带走，看各国乱成一团，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雾气一般的花粉持续下沉，眼看就要把佐助淹没于粉雾中。

    而斑倏然抬头，瞬身离开原地，下一秒他原本站的地方“噔噔噔”刺入了三支贴着起爆符的手里剑，起爆符即刻自燃，火光一闪“轰轰轰”爆炸开巨大的烟尘，断裂的树根碎块四处飞射。

    视线里全是粉雾，佐助紧捂着口鼻却还是忍不住咳嗽，喉咙的灼痛越发剧烈，如同被硫酸腐蚀一样，呼吸也开始受阻。

    就在这时，一支银色苦无“咻”一声射到脚边，佐助低头一看，苦无上的黑色术式迅速延伸到他脚下，再下一秒，他被转移到了树根群外围，四周全都是倒塌的树木。

    玄间瞬身出现在他身旁，面具下的琥珀色双眸定定看着他：“你没有使用更具杀伤力和破坏性的术，是打算活捉他么？”

    佐助捂着嘴咳嗽，等喉咙的灼痛消退下去，抬起眸，声音略沙哑地开口：“不是让你待在那里？”

    玄间垂头回道：“这是我的职责，我答应过四代大人要保护好你。”

    佐助眯起眼冷冷道：“你最大的职责是服从我的命令。”

    玄间立刻单膝跪下请罪，却不再说话。

    佐助神色不太好，一是因为玄间违背他的命令，二是他意识到自己对玄间的在意和保护欲太过，却又好像本该如此。

    “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斑站在一条树根上，看到佐助对玄间的态度，觉得有点意思，“是我看错了还是说不止那些，你的几个情人好像都不是这类型的吧。”

    玄间起身摆出戒备的姿态，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将佐助遮住。

    “回去。”佐助皱眉哑着声说，说完又开始咳嗽，喉咙里忽然涌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似乎正是这血腥味的引导，体内的毒蛊开始蠢蠢欲动，熟悉的钻心之痛隐约要发作，佐助赶紧屏息，强压下那种感觉。

    玄间闻声回过头，看到佐助脸色略苍白，伸出手想去扶他：“大人，你受伤了？”

    当玄间的手碰过来的一刻，佐助心里猛然一跳，身体不合时宜地苏醒了欲望和冲动。

    佐助觉得自己并不是放纵随意的人，更何况眼下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他皱了皱眉，看向玄间，几秒后回过神，拍开玄间的手，偏过头道：“别过来。”

    “大人？”玄间面具下的声音充满了疑惑。

    佐助咽下喉咙里的腥甜，忍住那种怪异的冲动，也尽量不去看玄间，只盯着远处的斑，道：“去看住九尾。”

    “可是……”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玄间也不敢违抗，垂头回答：“属下领命。”说罢掠身退回了石涯之上。

    玄间一走，佐助内心的躁动也渐渐平复。

    斑双手环胸如看戏一般，眼神玩味：“你保护一个人的方式挺特别。”

    “废话少说。”佐助掠身冲出，就像是突然消失在空气里，连残影都没留下。没有任何多余的招式和动作，他闪现至斑身后，覆盖着紫色气焰的手直接一拳挥过去。

    但斑捕捉到了佐助的移动轨迹，电光火石间迅速转身，抬手准确抓握住佐助的手腕，目光忽然扫到佐助手背上隐约浮现的几条乌青的血丝，那些血丝像是在呼吸一样时深时浅地搏动。

    斑眼神一变，露出一丝讶异：“你中蛊了？”

    佐助没回答，只快速反手抓向斑，手中爆发出奇异的黑色雷电。斑猛地松手纵身后退拉开距离，可还是被闪烁的雷电灼伤了整只手臂，留下不规则的网状深红色伤口，手套也被锐利的电弧划碎。

    看了眼手臂上的伤，斑幽幽抬眸：“真够狠，中了蛊还这么来势汹汹。”

    佐助随手扔掉扯下来的斑的手套：“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抓你。”

    斑奇怪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佐助看着他，说：“榊泽羽，你认识吧。”

    闻言斑一怔，神色略沉：“是认识，怎么？”

    “你把人连国带族都给灭了？”

    “都几十年前的事了。”斑语气平淡得仿佛在承认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这么说，给你下蛊的是榊家族残留的后人？”

    佐助看着他，道：“是榊泽羽，他现在是火之国国师。”

    斑蹙了下眉，似有一丝困惑：“是么，他竟然活了下来。”

    佐助冷声说：“你和那家伙的恩怨我不清楚，但既然出了手，那就处理干净一点，现在你惹出的麻烦还牵连到我。”

    “就为这生气？”斑活动了一下那只被电得麻木的手臂，气定神闲地笑了笑，“所以你来是为了抓住我交给他，这样他才给你解蛊？不对吧，你不太像是那种会因威胁而妥协的人啊。”他停了停，眼神幽深了些，“我猜，你还靠着这一条件，跟他达成了某种协议，比如……利用他的力量，势力和影响，侧面助你完成统一？”

    佐助不得不承认，斑跟他是一类人，所以他能猜出斑与榊泽羽之间的一些恩怨，同样的，斑也能推测出他的行动和作为。毕竟，斑所经历的太多，多到让他能够一眼看穿事情的本质，进而推测出真相。

    斑又说：“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把我抓去交给他，事情也不一定会按照你的预想发展。”

    佐助没有回答，而是话题一转：“榊家族的人既然能够预言，又擅用蛊术，难道对你没起过作用吗？”

    斑垂下手，缓缓道：“预言并非说预言就能预言，随意窥视未来，是要付出代价的。正如宇智波血继觉醒条件的苛刻程度，榊一族的能力，觉醒条件更为挑剔。开启万花筒要的不过是血亲兄弟的瞳力，而榊一族的预言之力……”他冷酷地勾起嘴角，“要的可是亲兄弟的命。”

    佐助一愣。

    “每一次预言，都会剥夺亲兄弟的生命力，等兄弟死去，预言也会完全觉醒，这可比宇智波血继残酷得多。而榊一族觉醒预言之人，还能cao控言灵，也就是施加诅咒。他们不是忍者家族，却靠着那些诡异蛊术以及预言和诅咒，统治了北大陆诸国，后来企图介入五大国，我曾经就中过他们的蛊。他们的目的是将宇智波的血继据为己有，结合两者的力量，逐步统治整个忍界。”

    寥寥几句，但从斑这个代表力量与毁灭、且一度血洗过忍界的人口中说出，佐助倒是能想象出那个时候的局面，后面发生的事也可想而知，斑屠灭了榊一族和他们的国家。

    “我不是没有警告过他们，只是他们不肯罢手而已。至于他们的预言跟诅咒，以及蛊术，并非对我不起作用，而是……”斑忽然止了口，玩味低笑一下，“嘛，你不知道比较好。”

    佐助看了看自己手背上乌青的血丝，抬眸问：“你中过蛊，是如何解开的？”

    斑平静地看着他，用轻淡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那还不简单，挖开心脏，把蛊虫取出来。”

    佐助微微睁大了眼，他知道斑狠，但没想对方对自己也能这么狠。

    其实一开始佐助就想过亲手挖蛊，但这个方法过于冒险，就放弃了。先不说挖蛊会不会惊动蛊虫引起别的什么后果，单是掏心脏这个行为，和自杀没什么区别。而那个时候的斑并没有强悍的六道体，甚至还没有开启轮回眼，剖心取蛊这种稍不注意就丢掉性命的事竟然也敢做。

    佐助不由看向自己心口，眼底掠过迟疑。反正他身上的白绝原细胞能够快速愈合伤口，只要速度够快，在不惊动蛊虫的短暂瞬间，应该不会……

    “不过你最好别这么做。”斑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开口阻止了他取蛊的念头，“我当时中的蛊和现在你中的蛊显然不是同一种，我敢那样做，是因为情蛊没有毒素，对宿体本身没什么伤害。”

    “情蛊？”佐助抬头，这个名称让他注意了一下，潜意识里忽然闪过什么思绪，似乎与自己有关，但又一闪而逝，无迹可寻。

    斑同样在思索，眼神有些深沉，然后他挑起嘴角：“这样如何，既然是我惹出的麻烦，我跟你走一趟，让你解除身上的毒蛊，顺便解了与榊泽羽之间的恩怨，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佐助眯起眼看着他，没有回答。

    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恢复缓慢的雷灼伤口：“如果非要动真格，我或许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应该也明白，我要走的话，你是抓不到我的，打起来还会把雷之国弄得面目全非，你就不怕那些家伙借此抗议，找你麻烦？”

    佐助沉默几秒，问：“为何帮我？”

    斑抬脚朝他走近，眼里是难以捉摸的幽深笑意。

    佐助略蹙眉，手下意识握紧，但最终还是站着没动。

    “我说的合作，”斑停在佐助面前一米处，身形比佐助高出一些，他从容地伸出右手，“考虑一下？”

    佐助盯着斑伸出的手，上一次对方也这么拉拢过他，只不过情况不同。他抬眸直视斑的眼睛：“目的？”

    斑轻笑：“我的游戏已经结束，而你作为另一面的我，我想知道，你选择的这条道路，能不能走到最后。”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把人生当游戏么。”佐助冷然回道。他能理解斑的大部分思维和理念，但最无法看透的一点，就是斑做这一切的本心。

    费尽心思，数十年布局，可四战中一朝失败前功尽弃，斑却没有丝毫在乎的样子。换了别的人，要么击溃防线颓然不振，就像四战最后放弃计划的带土，要么销声匿迹等待卷土重来，就像千年前的辉夜。可斑似乎从来没有太过激烈的情绪情感，始终冷漠地看待一切，无论失败还是胜利。或许这次蓄谋已久的战争，也不过是稍微能引起他兴趣的一场“游戏”而已。

    斑见佐助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眉头一挑，伸出的手转而摸向佐助的脸，挑开他脸颊旁的黑发，声音压低笑了笑：“你要是对我感兴趣，也不是不可以。”

    这次换佐助抓住斑的手腕，他对斑几次半挑衅半挑逗的行为实在感到无语，不过这么近距离看着，他发现这个男人确实一如他那冷傲霸道的力量，能够摄人心神。

    佐助首次用另一种含义的眼神打量了一眼斑，沉默几秒后，嗤笑一下：“算了吧，把世界头号通缉忍者放在身边，与我的目标完全背道而驰了。”

    “那更简单，”斑倾身朝佐助低下头来，眼神深邃邪肆，说出的话轻狂又霸道，“你如果想要这世界，有我一个就够了。”

    佐助直视斑近在咫尺的冷傲双眸，微眯起眼探究着什么，抓着斑手腕的手加大了力气。

    斑勾起嘴角，继续向前似要吻下去。

    佐助猛然松开他的手，转过脸：“火之国国都见。”

    斑动作一顿，似可惜地叹了声，而后直起身体：“合作愉快。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