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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博生贺企划】「圣堂之上」

    他再次回到了这座早被废弃的圣堂。

    一片死寂里远处倏地响起阵钟声,惊起的鸟雀啼鸣反倒在近前。送葬人下意识挪动脚步,靴子碾坏了脚边的嫩叶。

    他低头看向脚边,圣堂早已破败许久,洁白的砖石地板被荒芜侵蚀,又被人为开凿得残破开裂,植物就是从这些缝隙中顶破土壤生长出来。柔软的叶被深色的皮革靴子破坏迸溅出汁液,枝干折断淡紫色的花瓣垂入泥土,倒伏在它同伴的身边。

    他记得火舌炙烤花瓣烧出的枯焦气味,柔软的边缘在火中颤抖,被高温燎烤得卷曲,生命力都被焚烧殆尽。

    这里早该在烈火中荒芜。

    毫无疑问,自己在做梦。

    他迅速得出结论,侧头看了看身边模样年轻的人。

    少年规整地穿着唱诗班的外披,内里衬衫布料柔软,袖口坠着细致的褶皱,安静地站在送葬人身侧。他察觉到来自上方的审视抬头,弯着眼睛笑着回以注视。

    他有双温驯如雏鹿的柔软眼眸,笑得眼眸里像有破碎的太阳。

    送葬人凝视着少年稚嫩的面容短暂思索了一瞬间,语气坚定地呼唤:“博士。”

    “嗯?是在喊我吗。”

    剪裁合体的浅色短裤包裹着少年博士的半截大腿,他轻盈地小跳几步,从送葬人身侧绕圈转到他面前,并拢纤细白皙的双腿站定,侧过上半身笑盈盈地把双手环抱在身后,垂眼用鞋尖碾了碾面前地面上的凸起,又抬眼撩起一个玩味的笑容,脆声开口反问,“你为什么这样笃定?”

    “尽管并无确凿证据,但我的确没有其他合理的人选。”

    “那你想不想知道理由,我可以给你答案。”

    小博士换了副轻柔的语气,勾勾手指引送葬人微微俯身,要他凑近前来说些秘密,却在送葬人顺从靠近时,突然垫脚抬起双臂环上男人的肩颈。

    落地的冲势扬起细碎的草叶和尘埃,在穿过窗棱的微弱光线里旋舞,柔软的花丛被两人垫在身下,锋锐的漆黑色光翼划破了花瓣,他嗅到安宁的花香。借着体重和冲势,胸腔与胸腔紧密贴合,两人就着保护姿态的拥抱,一起坠进紫色的花海。

    绶带和衣角沾上湿润的花泥,但此刻无人在意。

    感受到下意识勒上自己腰间的手臂,小博士面上笑得更加开心,他抬腿甩掉脚上的皮鞋,整个人都乖顺地在送葬人怀里伏着,仰脸亲昵地伸手,手指灵巧地卷弄送葬人柔软的鬓发,又去摩挲天使白净的脸颊,浅金色的发丝就顺着指尖的缝隙垂落,触感与侧脸一般柔软。

    一通作弄尽了兴,少年微微眯眼,转而伸出手臂越过送葬人的肩膀,撑起上身凑得更近,笑着张口吐出点猩红的舌尖,用鼻息刻意地撩身下男人的面颊。躯体柔软,俯身贴近猎物的姿势像条幼小的蛇,模仿着年长者们余裕的姿态,伸着红艳的蛇信,轻声吐露蜜糖似的爱语。

    “你愿意让我尝尝苹果的滋味吗?”

    “费德里科,哥哥。”

    执行者拥有优异水平以上的关节技巧,在少年做出下一步动作前就把手掐在怀中人的腰间,腰肢的骨rou是一双手就能堪堪掌握的细,他毫不费力地迅速调转了两人之间的空间位置,又依靠体型的差异,自上而下地在小博士上方压出一片阴影。

    披在身上的宽松外袍滑落被垫在身下,小博士因为形式的迅速调转愣了愣神,随后又恢复了那副乖顺的笑容,他晃了晃箍着吊袜带的小腿,用裸露的膝盖滑过送葬人的腰腹又将腿收拢,屈膝踩上男人的胸膛,绷直裹着雪白布料的脚背,足尖却顽皮,肆意撩拨着男人胸前深色的布料和那条坠着拉特兰徽记的绶带,行径和语气的顽劣倒不像笑脸一般乖顺。

    “是不可以满足我的要求吗,执行者?”

    平日里并没多少表情的萨科塔被委托人恶劣的行径弄得神色微动,停顿片刻之后,像是妥协了一般用手掌拢住还没多少骨量的细弱脚踝,把作乱的脚从胸前移开,捞着人的腿弯让人规规矩矩地把腿放下,顺势用膝盖撑开了小博士双腿间的空隙。被入侵了领地的人不适地动了动双腿,反而就这样夹紧了对方卡在他中间的腿,轻微的挣扎把两人的间距拉得更加亲密,就连隔着衣料都能触及体温。

    “博士,我初步判断你现在的生理年龄不满足合法性行为的要求。”

    有力的指掌捏住身下人裸露的腿侧。

    “因此我不会对你做出实际的行为。”

    小博士下意识张口想反驳什么,却在望进身上人的眼中时恍惚着失语。

    “但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就像是溺进了那双灰蓝色的云海。

    未被战术手套包裹的指腹轻轻托起面前人的下巴,俊俏的面容随着俯身靠近的动作下压,精致的五官缓缓贴近,蓝眸里一片沉静仿佛真正的天使献身。过于亲密的距离近到呼吸都可闻,男人平稳的气息灼着唇面,烧得小博士嘴唇发干,呼吸间不自觉颤抖着微张,露出点洁白的齿尖。

    于是英俊的萨科塔把脸凑得更近,亲密地都能数清他浅金色的卷曲眼睫,细密阴影下的灰蓝色双眼有着紧盯靶心一般的专注,里面盛着身下少年的面容。

    送葬人侧头错开鼻尖,用嘴唇贴住了小博士的唇面,轻啄几下后软舌趁虚而入舔开双唇间的缝隙,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尖搔刮露尖的犬齿,又挑拨似得撩过整齐的齿列,灵活地舔舐口腔内壁的黏膜,吮吸舌尖和嘴唇的软rou,勾着生涩的那条交织出一股难解难分的缠绵。

    不知何时少年细弱的手指花枝一样攀附上他的手腕,氛围随着拥吻逐渐蒸腾、热切,一时间万籁俱寂,缠绵得仿佛要溺死于唇齿之间。随着呼吸逐渐被掠夺指尖抗拒地收紧,主导者才在堪堪抵达肺中氧气耗尽的边缘结束了这个吻,未长成的少年身体终究与训练有素的成年人有体能差异,被一通深吻憋得脸上晕红,胸腔剧烈地起伏喘息,嘴唇都止不住地战栗。

    原本粉白色嘴唇被吮得泛起艳丽的红,待人喘息片刻送葬人又俯身,安抚性地舔吻因为刚刚的憋气而轻颤的嘴角,手指却顺着脸侧下滑,抚上露在衬衫领口外的一截脖颈轻轻收拢又松开,触摸到的喉结小巧,因为紧张吞咽口水而上下鼓动。手指继续下移,转而勾住裹得紧实的领口,指尖探进衣领和皮肤间的空隙带去细微的压迫感,单手勾开了内搭衣衫的扣子一路向下解,从衣物的包裹里剥出锁骨和单薄的胸膛。少年正要抽条生长的身体纤瘦,皮rou常被衣物裹得紧实,此时裸露在空气里,像泛着莹白的光。

    嘴角直至被吮吸得泛起轻微热度才被放过,男人调转目标,将亲吻印上还未明显发育的喉结,软舌从颈间一路舔舐滑落到锁骨,牙齿叼起锁骨上细薄的皮肤吮吻,在细嫩的皮肤上印下片片不规则的淤红。而手掌拨开衬衣,从肋侧自下而上地覆在乳rou上推捏挤压。

    蓝眼睛的萨科塔有双常年握着铳械的手,即使有战术手套的保护,指掌仍生有薄薄的硬茧,小博士胸口的皮rou又绵软得很,甚至都称不上是肌rou,手套布料粗粝的触感和茧的触感引起轻微的不适,硬茧偶尔擦过胸前浅色的两点,惹得小博士微张被放开的口唇,恍然溢出些细碎的喘息和抗议的鼻音。

    奶油似的皮肤被揉捏推握,足够温柔的动作还是摩擦出带着热度的红肿。送葬人的啄吻点至少年白皙的胸口,张口把齿印打在了软嫩胸脯的内侧,小博士有些吃痛,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出口的嗓音却带着甜腻的沙哑,空荡圣堂里的回音又吓得人下意识捂嘴。

    空气里的温度并不高,腰侧的皮肤裸露在湿冷里有些发冷,覆盖上去的手掌很烫,细弱腰肢下意识抬挺追随热源。于是男人顺势迎和,用牙齿咬开短裤的裤扣,把裤腰边缘褪至胯骨,又转而去叼着内里三角内裤到边缘,白色的布料被含在口中往下扯,边缘被涎水轻微濡湿,呈现出和双腿间一样的深色水痕。

    失去了布料限制,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早因为亲吻和爱抚起了反应,颤巍巍半挺着,颜色白净的顶端缓缓渗出透明的腺液,在少年瘦弱得轻微凹陷的小腹上汇出一小滩湿痕,亲吻吮吸面前的肌肤,体液的湿痕被唇舌扩散成更大一片,被蹂躏的皮rou细嫩,成人的气力很轻松地又能盖上一层崭新的吻痕,舌尖勾勒肚脐的一线沟痕,腹腔在手掌下随着呼吸起伏,有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少年喉咙深处溢了出来,小博士抬手去推送葬人的额头,手指因为慌张战栗,反而轻扯了送葬人前额的头发。

    而埋头在少年小腹间的人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力道,撑起身又要去亲小博士的嘴唇,献吻却印在了小博士要来捂嘴的手掌心上。

    “已经够了吧,停下。”手掌后传来的声音带上了恐慌的泣音。

    “……请不要害怕。”

    送葬人带着小博士的手让他环上自己的肩膀,手掌落在身下少年的额头上,动作轻柔地撩开他额际的发丝,在白净的额头上啄吻。唇面又慢慢滑到眼皮,薄薄的肌肤上传来温软触感,沉静的嗓音从闭上眼睛的小博士耳边响起,语气温柔。

    “这是我从父母处习得的事情,他们告诉我亲吻能够驱赶恐惧。”

    “我没有害怕,……你刚刚,舔过……那个,…其他继续,但不许亲我!”

    温软短暂一触即分,少年刷地睁开双眼出声辩解,话说到最后带上了绵软的鼻音,语气都有些急恼,亲密行为染上的脸颊红颜色更深了。

    嘴角不自觉地微妙牵动,男人垂头,抓住小博士下身衣物的边缘,替人脱掉短裤和贴身布料,又抬起人的大腿送到脸前,张口轻轻舔舐腿根的软rou,牙齿叼住一小块皮rou吮吸轻吻,嘬弄出块深红色的淤血才松口放过,酥麻和刺痛将少年的注意力从急恼拉回温软的情欲之中。

    温热的手掌在腿侧不安分地摩挲,顺着腿弯下滑,径直捏开吊袜带的夹子,预判一般低头用嘴唇堵住少年娇气呼痛的呜咽,又转手去揉捏被弹力带崩出红印的小腿肌rou,勾着没多少弹性的袜口把小腿袜拉低到脚踝。少年显然被养成过受人照顾的习惯,下意识配合着动作绷直脚背,无比自然地被服侍着扯掉了棉白的袜子。

    口中软舌已被反复吮吻得发麻,被入侵者持续撩拨,亲密仅仅止于口唇与手指的抚慰,少年不经人事的躯体都融化成滩水似得,被爱抚得躯体发热,裸露出的膝盖上乳白皮rou都被烧灼,透出气血的粉色。

    唇舌痴缠着送葬人松口突然凑上前,两人额头相贴,少年飞快地撩起眼皮,撞进男人的灰蓝色眼睛后闪烁着目光移开视线——距离实在太近了,那双眼里的神色还是一如往日沉静,只是灰蓝晦暗,色泽浅淡的嘴唇因为口唇的厮磨泛起血色,仿若圣者被人亵渎。

    男人并不强求少年的注视,而是直接去安抚他硬挺在小腹上的性器。执行者依旧未摘去他的战术手套,那层粗糙的防割布料被性器顶端分泌出的黏滑液体打湿,减少了粗砺的痛感却依旧过分刺激。男人修长的手指圈起,就着体液的润滑缓慢摩擦颜色干净的柱身,引起身下人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蜷缩起脚趾,收拢双腿挣扎着后退。

    比布料摩擦带来的痛楚,从接触之处涌上来更多难耐的酸麻,触电一般从后腰麻痹到大脑,绵软的喘息再也无法克制,从少年喉咙深处溢了出来,他从未有过如此与人亲密的经历,也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入侵者此时却变本加厉,用手指擦过rou柱顶端的孔洞,修剪圆润的指甲剥开了褶皱的皮肤,小博士睁大眼睛,张口咬住自己发抖的手指,想要阻止自己发出这种陌生的声音,泪水濡湿眼睫顺着眼角划过皮肤,消失在耳侧的发丝里。男人的腰侧被制服包裹出紧实的曲线,少年的双腿就颤巍巍地挂在上面,脚趾因为快感蜷缩。

    挣扎的动作把身下的野花碾折,终于溢出丰沛又酸涩的汁水。

    像咬一颗青涩的苹果。

    “我想去那里。”

    短暂喘息后小博士回神,抬抬手指着圣像前的石阶,木质的圣餐台前砖石洁净,穹顶投下的光线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粒子,宁静而圣洁。送葬人循着手指看去又收回目光,看向仰躺在花丛里的少年,小博士扬了扬下巴对视回去,微撑起上半身舔了舔嘴唇,又微眯着双眼摆出那副玩味的笑容,只是初尝过情欲滋味,眼角的湿痕都还没褪去,神色禁忌又靡艳。

    “好。”

    即便此时,执行者回应的声音依旧沉静,他一手握住触感软润的臀尖,一手托着小博士的后背,把这具轻得要命的稚嫩躯壳抱起拢在怀里,躯体贴得紧密,骨骼传来胸膛里心脏的跳动,于是怀中少年乖顺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归巢一样依偎。

    去往阶下只有几次呼吸的路程,再次四目相对时,送葬人又见到了那双宁静柔和的双眼,怀中人变回了他熟悉的青年。

    “费德里科。”

    青年被轻轻放在深色的圣餐台上,他略略放松了环着金发天使脖颈的双臂,用鼻尖蹭着男人高挺的鼻梁,语气亲昵地喊他的名字,赤裸的苍白皮肤被肩上深红的绶带衬得几近透明。

    “博士,我现在是在做梦。”

    听送葬人态度认真地回应了这样一句,博士笑弯了眼睛抬手,张开五指插进他脑后的头发里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发丝,又去揉弄耳根的软骨,绯红在白净耳廓上晕开。被揉捏的人神色没发生什么变化,手掌却沿着博士清瘦的身体向下,又在腰侧曲线收紧的位置意味危险地停住。男人的体温更灼热了几分,博士却不慌不忙地收手,轻轻使力撑着男人的胸膛,顺着拉链的走向下滑到小腹上方,坠着铳械枪弹的腰带应声而开。

    “现实如何,梦又如何?这不重要,费德里科。”

    “你大可再放肆些。”

    男人舌尖的色泽不像嘴唇和发色浅淡,软红舔舐绵软又苍白的乳rou,吮吻到皮rou单薄的腰侧,在新添的齿印上又吮出层叠的淤红,又伸手将博士轻推按在餐台上,低头轻轻嗜咬小腹上方肚脐凹陷出的沟痕。博士无法控制地颤栗,哑着嗓子喘息出炙热的气音。唇舌落在青年身上力道愈加放肆,以成年人的气力轻松地吮咬出暧昧的淤痕,片片艳红烙似得印在苍白的皮rou上。

    博士哑声低喘着,主动地打开双腿,把小腿圈在送葬人的腰间收拢,把臀部和腰胯间的距离拉得更亲密,于是被邀请者俯身伸出两指,在身下人腿间的私密处抚弄,又试探性地深入。因为亲吻和爱抚花唇口已然泛起水色,甬道顺从,热情地含住骨节分明的长指,又被随后探入的其他手指破开,只能加倍柔顺地吮吸。指根带着手套的布料没入花xue,手腕试探性地抽出又顶入,博士顺势将额头靠在送葬人肩膀上,随着手指的一进一出克制地喘息着,腰肢随着他手上的节奏不自觉向上挺动,颈窝里也渐渐泛起湿意,分不清是呼吸的水汽还是难耐的情欲。

    战术手套是结实的防割布料,软嫩的xue口被深色的边缘磨得轻微红肿,痛楚夹杂着欢愉,弄得博士浑身无力地轻咬送葬人颈侧的皮肤,哑着嗓子吐息一样,软声求他摘掉手套。

    送葬人抽出手指半支起身体,把带着淋漓水液的手举到博士面前。

    博士微微喘息着撩起眼皮,却并不去直视送葬人的脸,而是抬手摩挲被衣物包裹紧实的小臂,探头舔吻那手腕内侧的经络和皮rou,又用牙齿叼住手套的边缘。呼在腕上的鼻息有些不稳,唇舌擦过镂空的布料在掌心留下水痕,博士用嘴把深色的布料扯下丢掉,又如法炮制含住另一只。涎水把白色的指尖处濡湿成深色,送葬人此时却向后一抽手,手套从两人之间滑落在地,男人欺身压到近前,堵住那含着挑逗笑意的嘴唇,近乎急切地顶开齿列与人缠吻,把低低的吃笑声吞进喉咙里。

    “送葬人,你的吻技为什么很熟练。”

    嘴唇被吻得愈发红艳,博士嘴角发痛,却笑得眼睫扑簌。

    “我对进食冰淇淋的方式进行了迁移模仿。”

    男人回应时的表情一如往常克制,仿佛是在公事公办而非正被撩拨,语气带着陈述式的平稳,嗓音却染了情欲的低哑,灰蓝色的眼里神色愈发晦暗,欲望满盈。

    “因为与博士接吻的感受,与食用甜品时的心情很像。”

    指腹再次滑到yinjing的下方,指尖剥开微张的rou瓣,将幼小的花珠完全剥出来,低头用舌舔舐引起一阵酥麻,花xue也颤抖着收缩吐出水液,沾湿了抵在xue口的指节。博士顺从着爱抚,压低嗓音轻轻喘息几下,又因为圣堂空旷寂静用手指掩住了口唇,身子却不自觉地抬了抬向前迎合。

    修长的指又探进花xue,舌尖留在xue口外缘,与体内的探索配合,继续蹂躏着已经被手套布料磨蹭成深红色的花珠。手腕的抽送一改先前的谨慎,转变成激烈而有规律的节奏,在寂静的圣堂里搅起些水声,指尖突然刮蹭过甬道的一角,周围的rou壁瞬间躁动起来,轻颤着咬似得裹住手指尖,肌rou收缩着热情邀请。

    “博士,刚才我碰到的地方是你的性敏感带。”

    博士黏呼呼地应了短短一声鼻音,于是手指并起集中,戳刺按压着刚刚寻找到的角落,执行者的行动力相当高效,被抚弄的快感接连袭来又堆积,rou壁不断放松又绞紧,红腔里泌出更多黏滑的透明水液,舌头也在外部配合着,与牙齿一起蹂躏已经被玩得饱胀的柔软花珠,两处敏感点被同时夹攻,酥麻感从下体过电一般层叠,顺着尾椎爬上后脑,在眼前炸裂出一片片白光。手指紧紧扯着视线里那抹红,清瘦的腰肢在深色的台面上颤抖着弓起,博士眼里蓄满了泪水,从指缝里短促地溢出声惊喘,身躯一阵颤抖,挺翘的性器吐出股粘稠的清液,软绵绵地瘫软在小腹上。而体内的手指还在到处翻搅作乱,轻轻抽送滑过内壁都能带来一波新的情潮,释放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内壁痉挛着咬紧,分泌出的清液顺着指根溢出,臀部微微颤动着,竟是又用花xue高潮了一次。

    而过电般的余韵还在持续,即使手指已经抽离也让博士克制不住地发抖,快感过于激烈,只能勉力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哭喘出声,被始作俑者掰过手,安抚性地揉捏手背的皮肤,把牙齿留下的红印揉散后唇舌再次相接,安魂的香气弥散。

    下体被贴近前来的鼓胀胯部顶住,博士终于从上一波情潮里缓过神来,撩起眼皮看向直盯着自己的男人。明明下身硬得要命,那张天使一般的白皙面庞上只晕起了隐隐一点血色,灰蓝色的双眼里像积了阴雨似得沉,神情却像透出些委屈似得。

    博士福至心灵,使坏地抓住送葬人的右手,带着他双手交叠着按在腿间,肿胀部位的灼热顺着指缝传递过来,手指勾起,亲昵地撩拨着手指去解他自己的裤扣,连带着贴身的底衣也被一起拉下,失去布料束缚的性器硬挺着,分泌出的前液早把底裤湿得一塌糊涂。于是纤细的手灵活地在性器柱身游弋,指根滑过顶端的孔洞摩擦几下,金发萨科塔的呼吸愈发沉重,握在博士腿根的手掌使力收紧了几分,作乱的人却更进一步,手指勾起一点清液又恶劣地把液体涂抹在男人虎口处的皮肤。

    送葬人一手反制博士作乱的手,一手掐住博士的腿根,长指陷入柔软的腿rou,把双腿掰得更开,硬挺的性器随着挺腰破开湿润的xue口。刚高潮过一次的花xue突然被完全填满,博士被顶得一激灵,口中发出短促的惊喘,下意识环抱上身上人的脖颈。先前被手指充分开发过的花xue湿滑,尺寸优越的性器全根没入也只是感到满足的酸胀,甬道尚未从上一波情潮里冷却下来,柔韧的内壁绵软而高热,含吮着入侵的硬物。

    性器不断抽出又挤进花xue,每次深入都不完全拔出,而是停在xue口把xiaoxue撑开,用头部碾磨浅处的rou壁,而后又直接顶到深处,xuerou被层层破开,痉挛着纠缠住粗壮的yinjing,博士凑到他耳畔喘息,夹带着含混的低吟,身体被下身加重的力道撞得愈法疲软,手臂的环绕也松了些,上半身彻底软倒在了圣餐台面上。

    博士被涌来的快感冲得头脑混沌,顺从情欲与欢愉不自觉地仰头,不远处上方的拉特兰圣像映入眼帘,圣像洁白无暇,持铳垂目神色肃穆,穹顶的裂缝投下缕缕阳光,在边缘折射出金色的光轮,在破败里也显出些神圣与庄重。

    “你竟然也……真应着「他」胡闹……”

    博士并非有什么信仰,只是此情此景对上圣像微垂的冰冷目光,莫名诞生了些许亵渎的羞耻心,他闭目错开目光,呜咽似得从喉咙里憋出句没多少效力的埋冤,连带着xue里都因为紧张裹挟得更紧。

    “我认为我的执行足够得体,不存在胡闹的可能性。”

    送葬人一手按在博士的胸前,手指撑开拉扯着两侧的rutou一同照顾,触感绵软的胸部早已因为先前的爱抚微微充血,乳晕鼓出一小片隆起,被指尖施力按压又凹陷回去。另一只手则掐着博士的腰侧,掌控着身下人的躯体,性器有节奏地不断变换角度,缓慢地研磨着xue道里每一寸黏膜,往更深处开拓去。

    “呜……顶到了……好深,慢点不要一直……啊…我会坚持不住。”

    刻意探索的性器很快寻到了被手指充分照顾过的敏感地带,聚焦于此顶弄几下,就能引得xue内rou壁痉挛着吮吸。小腹吞下性器后已经微微有些鼓起,又因为他变换角度的不断cao干被顶出一块微妙的弧度,快感慢慢涌近前来,像潮水一样把他吞没,博士不受控制的大口喘气,勉力控制住紊乱的呼吸,内壁却敏感地喷出一股股清液,浇灌在体内硬挺的头部,xue腔内壁反射性地随着抽插的节律收缩,软rou包裹着热液,含吻似得挤压着深入的柱身。

    坚硬的头部一次比一次重地顶弄,湿润的肌肤接触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呻吟偶尔因刺激而冲破博士努力维持地呼吸规律,身体深处被入侵的恐惧与被填满的满足把他往日里清醒的大脑搅乱作一团,甬道里的酸软让他揪着身上人的外衣发抖,本来压着嗓子的喘息也变成了带着泣音的微弱呻吟,体内吞含不住的体液顺着连接的柱身滴落,滴滴答答地在洁白的砖石上汇成一小滩晶莹的水痕。

    污秽。

    空旷的圣堂里只有rou体相碰与挤压的水声,博士脑子里还能冒出这种念头。不觉眼里蒙上层细密的水雾,眼尾和面颊涌起艳丽的红,唇齿之间是不受控制逐渐放开的甜腻呻吟,强烈到不适的快感令博士的呼吸彻底失去规律,只得在放浪的媚声中寻求得以喘息的间隙。rou体交缠着激烈的快感终于满溢决堤,痉挛的rou壁死死绞住,博士泪眼模糊着去拉扯视线里的艳红色,把射出的微凉白浊吞进xue腔深处。博士痉挛了好一会儿,手指无力地在送葬人身上抓握,每次抽搐都会让敏感点擦过停留在体内的性器头部,引起一小波新的情潮,只能颤抖着哭喊一样祈求。

    “不要……不要一直在里面,会碰到呜……唔啊……啊啊———……”

    送葬人在博士含混的泣音里分辨出了意图,扶着身下人的胯部缓缓退出他的身体,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被高潮后的痉挛吮吻,又半硬挺起来抵在被rou体摩擦得艳红的xue口。失去性器阻塞,花xue呼吸似得一张一阖,断断续续地吐出混着丝缕白浊的黏腻爱液,双腿之间一片靡乱的黏滑,博士缓缓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身上的人衣物尚还算整洁,只有庄重的深红绶带因为刚刚的失控被拉扯得发皱。

    后知后觉微妙的羞涩涌了上来,博士合拢双腿向后方微微侧身,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鸵鸟一样把脸埋起,试图掩盖面上狼狈的神色,送葬人却径直打断博士的胡思乱想,探手捞过身下人收拢的腿弯,把博士翻转成趴伏的姿势,平坦的小腹被垫在餐台边缘,硌得胯骨有些发痛,但人还没来得及挣扎,双腿就被入侵者的膝盖使力顶开,性器从背后无情地顶进花xue更深处,刚被狠弄一通地花xue本就尚未合拢,刚被爱欲浸透的内壁湿热而柔韧,本能似得去温驯地裹入侵的rou柱。

    “好深……这个姿势好深……”

    腰椎被手掌按压受力,骨节向下塌陷出一个诱人而脆弱的弧度,臀部则被另一只手抓握,托着高高翘起,一时间下半身除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部位没有任何着力点,胯骨倒是免于了桌沿的折磨。博士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白皙又纤瘦的蝴蝶骨隆起,仿佛割掉羽兽翅膀遗留下的疤痕。两人间体力差距本就悬殊,又被摆出这样一副强制式的姿势,博士只能几近被迫地接受身后大开大合的攻势,送葬人拥有不亚于任何一位精通铳械的萨科塔人的精确度,每一次深顶都能准确地抵达敏感点,胯骨带着裤扣直撞在满是柔软的臀部,单薄身体上难得贮蓄点脂肪,手指使力抓握在上面指尖能陷进皮rou。

    “费德里科……哈啊啊费迪……不要再,呜……我又要……哈啊……”

    过于深入的姿势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博士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张口就会溢出放肆的甜腻喘息,赤裸的脚无力地踢蹬,踩实了地面却没力气支撑,脚趾抽搐着点在深色的靴面上蜷缩,被身后的进攻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胡乱吐出些含混的音节,又硬挺起来的性器随着一次次顶撞在圣餐台上摩擦,头部被摩擦出深红,痛楚却更使人快乐,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更加余裕,有目的地进攻把他刚恢复一点的神智又搅得混乱,迷蒙着堕入了天使赐予他的极乐深渊。

    ……

    “嗯?你醒了啊。”

    送葬人从梦中苏醒,眼前残留着躯壳崩解前四散的光影,他只来得及望进那双温和眼睛,连里面溢满的悲伤都没有分析清明。

    “抱歉,头一次见到你在工作时间松弛着的样子……于是不太忍心喊你。”

    他有些恍惚地循声望去,那人坐在不远处,呼唤他的嗓音柔和,神色里带着点鲜活的羞涩。

    “不过没关系,今天的文件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这样说着,博士温声笑着拉过滑轮软椅坐到送葬人身边,探手拉了拉因为起身的动作从男人肩头滑落一半的毛毯,“阿葬,怎么愣神了?”

    毛毯彻底滑落,软哒哒地顺着重力在缝隙里挤成一团,博士猝不及防被送葬人伸手勒在怀里。

    “唔……怎么这么突然,是做噩梦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送葬人只是动了动埋在怀中人颈窝里的脸,顺滑的发丝划过脖颈的肌肤,软得让人心颤。

    腰间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一些,博士带着笑意将双手越过男人肩膀,轻柔地环抱回去。撩开后颈上留长了的细碎金发,指腹虚搭在皮肤上安抚性地摩挲。

    “博士。”

    被紧贴着的胸腔传来嗡鸣。

    “嗯,阿葬。”

    “博士。”

    脊背处的衣服被拉扯着收紧,骨节抵在脊背,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着体温。

    “你现在清醒着,我在这,不是在做梦。”

    “博士。”

    呼唤轻得依旧像呼吸。

    “费德里科。”

    博士微微侧头,维持着拥抱将侧脸贴近送葬人的耳朵,语气温软地回应。

    “好啦,总这样抱着叫什么样子……”

    博士并非从未与送葬人产生过这样的身体接触,只是此时刚从梦里苏醒的躯体更加灼热,虽然在正常的体温阈值之内,但拥抱着还是烫得人莫名心慌。况且长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在办公室里终究还是有些不合适,感觉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想松手的意思,于是他轻轻拍拍还埋在自己颈窝里的金色后脑勺,语气有些无奈。

    “去冲个澡吧,都出汗了。”

    或许是因为刚从梦中脱离,送葬人此刻乖顺得过分,博士被放开后弯着眼睛笑笑,又抬手指指内间,伸手越过送葬人的肩膀把落到背后的毯子拉过来盖到他腿上。

    “用内间里的浴室就好,用具有一次性的,洗浴用品都在左手边的架子上。”

    送葬人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在博士的私人浴室里了,熟悉气味的来源似乎是属于博士的某种清洗剂,只与拥抱时他从颈窝里嗅到的气息相比多了些水汽。他低头看了看被抓在右手里的毛毯,因为自己的失神它出现在了不属于它的位置,送葬人将它整齐叠好,搭在就近的衣架上。随后他摸向左手边的随便一瓶洗浴用品按下开关,泵头在掌心挤出微凉的白色乳状液体,一股属于博士的浓郁香气弥散。

    他随手冲净手掌滑腻的触感,低头解开衣裤准备冲洗一下身上的汗渍。

    他发现自己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