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故人依旧（H）
付行是被一阵灼烧感疼醒的。 拉开系统面板，果不其然发现阳气值已经濒临预警线，这大中午毒辣辣的太阳足以将这借尸还魂的家伙烧死。 大清早就爬起来，以至于在扫墓期间不小心睡着。 幸而他还有痛感，不然他就活不过正午了。 虽然官方将超人的棺材埋在了一个墓园里，但是克拉克真正的尸体却不止被布鲁斯·韦恩使了什么手段，最后得以埋葬在了离肯特家不远的空地上。 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这个不人不鬼的状态下居然还会有久蹲后的腿麻。 不断闪红的预警让他顾不上其它，多站一会儿就多一份生命危险，而当他最快速冲进肯特家后，阳气值恰好跌到预警以下。 ——这下有点麻烦了。 穿越后，付行的身份是一个借尸还魂的死人。 聊斋里那些形形色色的妖鬼想要在人间活动都有着许多忌讳： 比如说无法在阳光下直接行走、无法碰触道士或和尚的符咒、无法像常人一样呼吸吃饭。 但这一切问题都可以依靠阳气来解决。 虽然接触到符咒之类的驱魔道具他依旧会受伤，但吸食了足够的阳气后伪装成常人、在白天行走都能轻松做到。 为了直观显示，系统给他拉了一个类似血量一样的阳气值，只要阳气值低于预警线就意味着他需要找个男人了。 可偏偏是在今天！ “Mani，你回来了？” 刚从田里回来的玛莎推开门，热情地向他介绍着方才遇到的人，“韦恩先生也来祭拜克拉克了。” 付行冷眼望着这位去而复返的不速之客。 但布鲁斯·韦恩却选择性眼瞎地忽视了这道目光，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 “玛莎，我有点累了想睡个觉，午饭不用叫我了。” 今天是克拉克的忌日，无论如何付行这一整天都得留在堪萨斯，他不会允许自己的人设崩出问题。 然而也正是如此，被布鲁斯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趁虚而入。 付行摆明了不想理这个家伙，于是对布鲁斯·韦恩尾随上来的行为也直接没给好脸色。 “玛莎烤了苹果派，你不下去吃吗？” 克拉克还在世时，最喜欢的就是他的母亲玛莎·肯特做的苹果派。 布鲁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透过门缝瞧着付行裸露出来的小臂——肤色苍白得连血管颜色都分明！ “你阳气不够了？” 付行怔了怔。 本来应该是够的，但是他今天在外面睡着后晒太久太阳了，导致他现在的阳气只够支撑他行动。 这时候让他离开能遮阳的地方，无疑是自杀！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怎么知道的？！” 震惊之下连抵门的力气都松了，布鲁斯抓住机会泥鳅一般滑进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付行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出去！”他无法再维持平静，斥道，“这是克拉克的房间！” 但来人只是扭了扭领带，他像是十分熟悉付行一样牢牢地拿捏住了他的弱点。 “反正你也会去找其他人，既然找谁都行为什么不能是我？” 这一张俊美至极的脸，相信很难会有人对着他说不。 付行冷笑：“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要在丈夫忌日这天和害死他的家伙上床。” 此时就算再怎么解释自己不是凶手也没有用，哪怕超人的死亡其实布鲁斯也要背负点责任。 但这不意味着布鲁斯会放弃。 “你需要我。” 他一步一步走近，像围困猎物的雄狮，慢条斯理下隐藏着的是游刃有余的自信。 哪怕心里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快点吞食阳气，但付行还是不得不为了人设嘴硬几句。 “我本可以不需要你。” 这话说得恶毒。 如果克拉克没死，那么此时此刻在房间里的该是一对合法伴侣，而不是一个别有心思的家伙企图爬床。 玛莎的苹果派还在制作中。 隔音不算太好的老式屋子，从二楼都能听到玛莎在厨房忙活的声音。 从楼梯上到二楼，走过不算长的过道，路尽头的房间就是克拉克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而在房间主人去世后的第三年这天，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脱去了衣物，浑身赤裸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咬着自己团成团的衬衫，心甘情愿地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 “嘘——” 付行重重挺胯，隐忍的闷哼从身下响起。 轻柔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旁，好似冰冷的蛇缠绕着骨髓蜿蜒爬行。 “别出声，你也不想被玛莎发现对不对？” 说是这么说，但付行完全没有放过这送上门的肥羊意思，反正他的鳏夫人设就是可以对布鲁斯为所欲为。 布鲁斯整个身体弓起、颤抖，撑着地板的双臂虬结的青筋鼓起，双腿间无人问津的性器孤零零挺起。 为了不弄脏床单让玛莎发现异常，所以付行强烈要求要在地上做。 哪怕是面对承受一方跪着被人进入这个带点侮辱性的要求，布鲁斯也只是乖顺地脱光了自己，然后一声不吭地跪下。 虽然布鲁斯·韦恩是哥谭的顶级富豪，但是他的皮肤却不像托尼一样细白嫩滑，无数疤痕交叉纵横在这具rou体上，很难说有什么美感。 但是忽略这些，紧致柔滑的rouxue销魂感十足。 “韦恩先生不是第一次？” 这不是什么很难发现的事情，更何况布鲁斯·韦恩也没掩饰过。 roubang抵入xue口时软rou配合地蠕动，绵绵不绝的吮吸感一阵阵传来，这没被人cao过几次可不会这么懂。 布鲁斯意料之中没有回答。 不过付行也不在乎他的答案。 苹果派的香味隐隐传上二楼，付行估摸着时间不再拖延，打算速战速决。 示意布鲁斯把屁股撅高点，付行扶着对方精瘦的腰一次又一次地顶进去。 粗大的性器将里面没一寸都压过，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碾平，剧烈的快感让布鲁斯钢蓝的瞳孔微微涣散，晃动的身躯像浮萍一般飘摇不定。 “唔嗯——” 突然加快的动作让布鲁斯紧绷起身躯，结实饱满的肌理鼓起，优美的蝴蝶骨从背脊处高高的凸现。 临射边缘，付行忍着冲动抽出来，扯了点纸巾打算射完美。 但小王子吐出布团，声音沙哑得仿佛被粗糙的沙砾磨过：“射我嘴里吧。” 付行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真的很不对劲。 但事已至此，能忍得住的还算什么男人，所以他也没过多挣扎，掐开对方的嘴随便抽插了两下就射了出来。 这个养尊处优的男人竟也一滴不漏地吞咽了下去。 打开窗散散味，克拉克虽然去世了但玛莎偶尔也会来他屋子打扫。 所以躺在干净的被褥上，付行甚至好心情地点了一只烟。 烟是抽屉里的，打火机却是借了布鲁斯的。 “你抽烟？” 摊开被团得皱巴巴还一股口水味的衣服，布鲁斯再怎么嫌弃也得穿上。 “我戒了。” 所以付行只是点来闻闻味，毕竟他答应过克拉克。 刚穿来时他压力很大，每天为了活下去绞尽脑汁，但他又不肯为了阳气而委屈自己，所以最低限度也只会找B级的男人凑数。 烟就是在那时候染上的。 烟雾缭绕间，男人的脸庞与当年夜色中沐浴月光的鬼魂缓缓重叠在一起，那股似有似无的阴郁仿佛又重新笼罩在了他身上。 又或者说，其实这个男人骨子里从没变过。 也只有斯塔克那个蠢货才会相信付行是什么干净温柔的人。 “我们认识吗？”付行很平静也很随便地开口，“布鲁斯·韦恩？” 他早就觉得奇怪了。 除此见面时他身上攻略值就自带了82分，付行还没自恋到认为自己人见人爱。 想想史蒂夫和托尼，显然“Mani”之前应该也跟这家伙有过什么。 “没有人不认识我。” 布鲁斯避重就轻道。 此时他已经穿戴完毕，除了领子上略有些折痕外，西装外套一穿上什么痕迹都看不见了。 “随便你吧。” 布鲁斯·韦恩不想回答付行也没法逼着他说，将烟条摁熄在烟灰缸，空气中那股香甜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玛莎的苹果派好了，你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