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 皇后支招离间，兄妹谈及往事，披香殿杨戬吹风，孕期调教，打板子

    九十六　　　论功行赏，皇后支招离间，兄妹谈及往事，披香殿杨戬吹风，孕期调教，打板子

    书房里，杨戬听完了商无为的禀报，心情复杂。他一直知道苏妃的敌意，也知道难免有她，可证据摆在眼前，到底滋味不一样。她要害他的孩子，他不能不反击，可苏妃刚刚救驾，两人关系也是前所未有地和睦，眼下突然出手整治她，于情于理，都不妥当。

    “皇后娘娘金安。”

    杨戬抬头，皇后已从后头转到面前，杨戬不禁一愣：“你怎么没好利索就乱跑？”“陛下已经平稳了，我今天就回平阳宫，顺便过来看看你。你怎么样？”

    杨戬便把事跟皇后说了。

    皇后也觉难办，她如今欠苏妃一条命，委实不好如何对她，可此事不解决，放任两人斗下去，将来覆水难收更不圆满。低头想了一想，眼角余光瞄到“宫女赐嫔位待遇”等字，心下一动：“此番桃红等人也算守卫有功。你要是不介意，就叫陛下封她们个宝林。”离着贵人只差一步，谁都想努力一把，苏妃是个一碰就倒的醋坛子，主仆间磕磕绊绊少不了。

    杨戬一喜：“就这么办！”皇后轻笑：“我回平阳宫了，待会你记得去披香殿。”

    披香殿里，长宁送来礼部拟的祥称，玉帝却并未着急这个，反倒屏退众人，说起另一件事：“朕不但想封三位内亲王，也想封你贵亲王。”贵亲王与内亲王性质相似，是封给皇子公主的，只不过不需要立下什么不得了的大功，只要受封者有理政才能即可。这个封号比寻常亲王的特殊之处在于，先前得封的，都是皇帝属意的储君人选。

    太祖主宰天下后便分封众子女，世祖得封贵亲王，后被立为太子。因此世祖登基后，便将贵亲王提到特殊位置，属意的孩子先册封为贵亲王，过个三五年考察合格了，方册立太子，拥有东宫僚属。

    世宗也是先封了贵亲王，只不过两年后太宗崩逝，没封太子就直接登基了。玉帝更特殊，十岁就被世宗册封了贵亲王，那时候长宁才三岁，随母亲在麒麟观清修，平日里能见到的人只有圣明康慈睿皇太后。

    玉帝的意思长宁明白，玉帝没有像封内亲王那样直接当众宣布的原因，长宁也明白：“我身体仍是时好时坏，何况这次协理朝政，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担此名号，再加上……”又觉玉帝此刻的身体状况，不宜知道此事，便摇摇头：“你真的疼我，就别学父皇。皇祖母已逝，母后一人保不住我。”玉帝长叹一声：“是我无能，至今无法为你报仇。”长宁刚想安慰他，外头杨戬已经兴冲冲跑了进来：“陛下！”

    玉帝被他扑了满怀，小心地护住他肚子：“什么事啊，这么开心？”杨戬笑容里带了点不怀好意：“皇后娘娘说，你可以侍寝了？”“噗……”长宁忍不住笑出来，“小嫂子，你怀着孕还这么大胃口？”杨戬顿时脸一红，他是真没看见：“小姑子，你怎么也在这儿？”长宁一叉腰：“我来找我哥哥！”杨戬便学她先前的话：“你到年底才十七岁呢，大人要睡觉，小孩子一边玩去！”

    “你！”

    杨戬捏捏她的苹果脸，从荷包里掏出个酸梅给她喂进嘴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嫂子哄你吃梅子，做个快乐的小妹子。”“呸，呸呸呸，酸……”长宁捂着嘴，口水不住地流，牙齿也仿佛泡软了，“怎么这么酸？”杨戬又摸出一个自己咬着吃：“我怀孕了嘛！前两天去刑部大牢提审，那里气味恶心死了，全靠这个压反胃的难受。我还拿它酿了酒带着，受不了就喝一口。”

    长宁喝了一肚子水，缓过劲来，又嘻嘻的笑：“然后刑部官员就吓破了胆，满朝传言皇贵妃在天牢看犯人受刑当下酒菜，还说你吃了人，吐出来的骨头就那么一丢丢。该不会就是这梅子核吧？”

    玉帝扑哧一乐，又揽过杨戬：“爱妃最近和善点。”长宁啧啧两声：“还和善什么呀？晚啦！陈滴珠本来要跟着狼羌使者回来一趟，听说了这事，死活不来了。”杨戬愕然：“这么快就传到狼羌了？”长宁点点头：“是啊，狼羌人跟咱们语言不太一样，传来传去，已经成了大坤后宫的皇贵妃能变幻千军万马，还会把吃完的小孩头骨炼成枣核那么大，串起来当法器，谁看一眼就会被吸了灵魂。”杨戬大乐：“好，来日我上了战场，看见狼羌人先丢一串枣核过去。”

    热热闹闹吃了晚饭，长宁就被杨戬推出房门：“小孩子早点睡觉才能长身体，乖。”“喂！”长宁扁扁嘴，气哼哼走人，边走边问，“穆宁那个死混蛋，去哪儿了？”长宁的奶嬷嬷笑道：“殿下莫急，穆都统已经回麒麟观了。”麒麟观便是长宁在宫里的住所。“好，回麒麟观。嬷嬷明日便可叫人收拾，左不过三五日，我们便能回玉皇庙了。”奶嬷嬷一愣：“还回去啊？”长宁“嗯”了一声。奶嬷嬷悄声说：“您不是还要查线索吗？”长宁低声说：“那我也不敢再住了，我又闻到那个味道了。”直到回了麒麟观，叫人洒扫干净屋子，长宁进了房歇下，奶嬷嬷才说：“要不，您跟武将军商量一下？”

    披香殿里，杨戬也在跟玉帝“商量”：“桃红她们虽然有唐嬷嬷和侍卫保护，到底也是冒死回去，这样的忠心不可不赏。宫女嘛，又开了苞，最想要的还不就是圣眷，人我不想分给她们，但是位份还是可以给的。”玉帝也赞同，他一开始就打算合适的时候给大宫女们抬个位份，好叫妃嫔没空sao扰杨戬，因此满口答应：“就封个采女，挑吉利好听的封号，赐享宝林待遇，暂时仍住在崇信宫。”

    杨戬心里一转，倒觉得玉帝这一手更刁钻，面上欢欢喜喜应了，手已经不老实地摸到了玉帝胯下。玉帝却没有急着做什么：“朕那天喝的茶不对劲，又被那贱人用布巾捂了一会，云三跟朕说，不知是刀上不干净还是布巾的药液从鼻腔进去了，朕体内现在药性复杂，最好先排一个月的毒。”杨戬便乖乖收回手：“难怪陛下不用尿壶。我说呢，躺着那么不方便，怎么反而不叫人了。”

    “朕虽然不能明说中毒，可也不能害了她们，”玉帝又给他提醒，“那天舒氏在朕面前怨言频出，朕才知道她嫉妒你已久，泡了药的布巾已经脏污，云三也查不出用的什么药了，朕要是那事不行了，你肚子里这孩子，可就无论如何也得培养成继承人，不能由着性子玩了。”杨戬立刻反驳：“那才更容易养出问题呢！有张有驰才是正道。生下来后，孩子怎么养听我的！”玉帝满口答应：“都听你的！”最好养成杨戬这样，又能文又能武，他做梦都能笑醒。

    杨戬有点发愁：“你要是不行了，我以后就得守活寡了。”“怎么会呢？那么多侍卫排着队伺候你。”杨戬不乐：“那感觉不一样嘛！”“哪儿不一样啊？”杨戬缩在玉帝怀里哼哼唧唧：“侍卫毕竟心思多，对着他们，不能太……太yin贱……”玉帝逗他：“对着朕就尽情放纵？”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他yin蒂：“那天怎么主动求侍卫裹了药干你？”“那是……有陛下旨意……”

    玉帝只揉了三两下，杨戬便蜷着身子yin叫起来：“不行了，要丢了……”玉帝大惊，忙顺着他挪开：“这么敏感了？”杨戬含羞带怨踹他一脚：“重阳到现在，好有二十天了！”

    玉帝挨了他一脚，又粘过去摸他奶子。那奶子触感微凉，滑嫩松软，手感极好，玉帝低头吸两口，掌心拍打几下：“这sao奶子过几天，也该出sao水了。”“涨得很，陛下多揉揉。”玉帝从背后抱着他，两手箍在乳根给他按摩：“等按出了奶水，给朕喝一口？”“不要脸，跟孩子抢吃的！”玉帝直笑：“母老虎，这就护起崽子了。”巴掌扇在奶子上：“打出奶水来，好不好？”

    “好，请陛下打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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