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刑房执行开皮板子（下）打烂xuerou，太后作妖被打，打肿脚心跪爬回宫

    三十四　　刑房执行开皮板子（下）打烂xuerou，太后作妖被打，打肿脚心跪爬回宫

    杨戬痛得眼前发黑，浑身颤抖，半天才缓过来，额头上已全是汗了。

    “第二板。”

    “啪！”

    “呜——”杨戬放声惨叫，扭动身子想逃避，可惜四肢都被锁着，架子卡着屁股，半点动弹不得。

    祖嬷嬷等他尝够了疼痛，又说：“第三板。”

    “啪！”

    “呜呜呜——呜——”

    祖嬷嬷说：“撤了嚼子吧，莫憋死了。”口球摘了下来，杨戬大口喘气，祖嬷嬷又说：“第四板。”

    “啪！”

    “啊——痛啊——嬷嬷，嬷嬷饶了、饶了奴妾……”

    祖嬷嬷并不理会：“既然贵妃能说话了，之后每领一下板子，记得谢恩。第五板。”

    “啪！”

    “啊——啊啊啊……”杨戬半晌才断断续续地说，“奴妾，谢、谢陛下恩典……谢、嬷嬷……训诫……”

    “第六板。”

    “啪！”

    “啊——”

    打完第十板，祖嬷嬷停下来，将药油倒在手中，给杨戬揉屁股。“啊啊啊啊疼……疼……”“就是要疼才长记性。”揉了一会，将药揉进去，老宫女过来说：“嬷嬷，太后的绑绳烤断了。”“打一顿撵出去，刑房里跪的都是今上的脔宠，她赖在这里算怎么个事！”吩咐完了，看杨戬屁股不曾破皮，祖嬷嬷便又开打，“自己报数。”“啪！”

    “啊……第十一板……奴妾谢陛下恩典……谢嬷嬷训诫……”

    那边太后也跪在刑台上，被老宫女抽打屁股，只是速度快些，也不用这样的夹板，只是竹板而已。

    杨戬上了药油之后，觉得痛楚轻了，消散得也快，只是不知是祖嬷嬷或者哪位嬷嬷留情，还是刑房规矩如此，便不敢多说话，只乖乖报数：“第十六板……谢陛下恩典，多谢嬷嬷训诫。”

    每十板子，祖嬷嬷停下来擦一次药油，打到第四十板，宫女来说：“老xue打完，已撵回去了，是坐銮驾回去的。”“不必理会，”祖嬷嬷一边给杨戬擦药油一边说，“接下来的二十板子，速度会快，也不再上药，你要快速报数。”

    “是。”

    祖嬷嬷扬起板子：“啪！”“啊！四十一。”“啪！”“啊！四十二。”“啪！啪！”“四十……四……啊！四十五。”“啪！啪啪啪！”“四十六、四十七……四十九，啊！五十……五十一、五十二……啊！”

    打完了六十板子，一旁的宫女按动机关，架子翻转过来，杨戬变成仰面向上、两腿分开的姿势。祖嬷嬷接过一个小瓷碗，用毛笔蘸了里头乳白粘稠的液体，刷在扯开的xuerou上。杨戬痒得不行，只是躲不开：“嬷嬷，痒……”祖嬷嬷擦完了药，将碗和毛笔递给宫女，拿起水盆里一指宽、一尺长的金鞭：“贱xue伺候陛下，不可自行取乐，倘若私自享受，便是这等惩罚！”说完扬手一鞭抽在分开的嫩rou上，杨戬惨叫一声，身子颤抖，眼前发花，火辣辣的痛感从身下直冲头顶，耳边祖嬷嬷的声音响起：“贱xue还痒吗？”杨戬拼命摇头，祖嬷嬷扬手又是一鞭，打在另一片嫩rou上：“啪！”

    “啊——”“啪！”“啊——嬷嬷……啊！”

    围观的妃嫔无不胆寒。

    祖嬷嬷用yinxue鞭在两边xuerou上各打八下，那嫩rou向外翻开，红痕交叠道道肿起，如同张开翅膀的蝴蝶一般。杨戬哭得涕泗横流，浑身冒汗，恨不得死了才好。祖嬷嬷扬手一鞭打在yin蒂上：“啪！”“啊——嬷嬷，嬷嬷饶命……啊——”

    祖嬷嬷连打八下，把个rou豆子打得红烂不堪：“太祖时，宫妃凶悍，任意干政。所以世祖定下严厉宫规，挑选妃嫔之前先打烂sao豆子，裸身掰xue面圣，被相中者，当场开苞检验，满意者方有封号，入宫后更是每三天打一次，好叫宫妃得不到半点快感，只以痛苦侍奉roubang。宫中妃嫔无不以受虐为荣，连太子妃也是先被世祖打烂yin蒂，再行册封礼，由太子鞭打训诫。至太宗朝，入宫待选的女子一律以贞cao锁禁锢，落选者或充为宫女，或赏赐侍卫泄欲，即便放出宫也终身不得除去贞cao锁，有求娶者，往刑房领钥匙。所以宫人个个乖顺，一心盼望临幸。”

    杨戬大为震惊，难怪全家听说他入选是那个脸色，想来他虽然不说，以护国公府的势力，得知宫闱秘事还是很容易的。不由得大窘。

    祖嬷嬷年老话多，还在回忆往昔：“不想到世宗时，非但落选者可以回家自由生活，便是宫中妃嫔也任意妄为！这sao豆子，不过只有开皮子与犯错惩戒时略打一打，从来不曾叫妃嫔尝过厉害，因此养出太后、银太妃这等毫无规矩的后妃。这都是不曾严厉训诫的后果！”

    邢嬷嬷听祖嬷嬷似要将rou豆子彻底打烂，便上前一步：“祖姑姑，今上极喜爱玩弄妃嫔yin蒂，玩到临近高潮时赏赐鞭打。就连此次去五云山，挑选的宫女也是yin蒂又大又敏感的类型。”祖嬷嬷这才想起来，玉帝点她过来，是叫她把贵妃打得体会到乐趣，以后临幸时能主动要求训诫。察觉自己差点搞砸了，祖嬷嬷忙说：“既然陛下喜欢，便不打废了，上药。药棒用紫色的，预备穿绳衣吧。”

    紫色的长药棒插入xue中，与先前还没彻底吃完的药棒粉浆混在一起，激发出更大的药性，杨戬yin叫一声，双xue忍不住收缩起来。“果真是只yinxue，”祖嬷嬷见他这么快就兴奋起来，松了口气，“绳结打得大一些。”

    嬷嬷们将药油里煮过的麻绳裹着药粉打成结，塞入xue中，绳结擦过伤痕，杨戬一阵惨叫求饶。妃嫔们互相对视，苏妃忍不住扯一扯自己嬷嬷的衣角：“洪嬷嬷，奴妾开皮子，也要这样吗？”

    邢嬷嬷说：“都是这样，不管位分高低，开皮板子一视同仁，皇后太后也是这样过来的。”祖嬷嬷看宫妃们脸都白了：“陛下原本的办法倒是很好，各人都在自己宫里领，也不必再爬跪回去，也不至于看着别人领刑吓成这样。你们倒是要麻烦了。”这最后一句是对邢嬷嬷等人说的。想了一想，祖嬷嬷又说：“叫妃嫔们都回去吧。邢嬷嬷，你们带人在各宫院子里搭刑架，开完了皮子也不必再拆，叫她们日日看着刑架，也好警醒点。”

    邢嬷嬷应了，又说：“苏妃，泡妃，回去后就泡浴，我会先去崇信宫与崇义宫，刑架搭好了就给你们开皮子。”苏妃泡妃脸色惨白，她们的嬷嬷们忙带她们穿衣回去，其他妃嫔也都散了。

    祖嬷嬷这才又看向杨戬，见这一会工夫，隋嬷嬷与唐嬷嬷已经将绳衣给他穿好，绳结也已入xue，正卡在刑架里跪着，红烂屁股高高翘起，两片rou蝴蝶还张着。祖嬷嬷说：“我瞧着这样也很好看，rouxue闭合的教训，半个月后再领吧。”邢嬷嬷等人都道“极是”。祖嬷嬷便拿了竹棍：“陛下不在宫中时，宫妃最规矩的穿戴，就是用yin药填满两只贱xue，再用绳结堵住xue口，将贱xue打到闭合，以贞cao带锁住，如此则任何jianyin无法得逞。”说着扬手一棍打在后xuexue口：“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嬷嬷，嬷嬷！贱xue不敢失贞，啊！求嬷嬷不要打了，啊！”

    太后恨恨回了康乐宫，不多时仕嬷嬷过来，将刑房的经过一一回禀，打听到贤贵妃被祖嬷嬷打得死去活来，太后大为解恨：“当真肿了？”“肿了，小茹亲眼所见，那sao屁股肿了足有三指高！”仕嬷嬷伸手比划着，“那贱xue被打得合不拢了。”“好！等祖嬷嬷走了，叫贤贵妃过来磕头谢恩。还有，从明天开始，所有妃嫔，每天按时给哀家晨昏定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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