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下定礼，预备入宫，药油洗sao肠，滚水煮铜棒

    十四　　　下定礼，预备入宫，药油洗sao肠，滚水煮铜棒

    杨戬的马车顺利回了府，一府老小早盼得望眼欲穿，杨戬换了衣服，吃了茶饭，才将今日的事细细说了，合家都念保佑，杨信也说了今日紫昇堂发生的事：“既然长公主如此肯定，消息又这样及时，想必你入宫之事还是稳妥的。”老夫人说：“长宁长公主一直体弱多病，后来先帝在宫中修了道观，太后就带着长公主住在道观里，再后来太后回了中宫，就只知道长公主自己在道观清修，没想到竟是在城外玉皇庙。”武夫人也说：“长公主自幼颇多磨难，待人却如此热情自然，也是安和有福，长公主是太后的心头rou，她待你和善，你入宫后的日子会好很多。”今天先后得了皇帝与长公主的示好，又有显圣神迹，护国公府放心了许多。

    初七开始，其他家贵女陆续被接入宫中，学习礼仪，举行册封，同时礼部和礼仪司也开始cao办贵妃的事，定礼、聘礼等大选之前早已备好，剩下要做的无非是合八字、问吉凶，杨戬与玉帝的八字送到国师那里合了，无一不好，初九宫里派出人来，当先一对金雁打头，后面两人一抬，共四十八抬红花礼，一路吹吹打打到了护国公府门前。为首的太监就是凤祥，一家人设了香案，凤祥宣读了册封圣旨，果然是贵妃。两边寒暄一番，入内凤祥又给杨信行了一礼：“老恩公。”杨信忙扶着不叫拜：“受不起，受不起。”又见过老夫人与武夫人，凤祥又叫过带来的太监们，在正厅站好，一起给杨戬行大礼：“奴才椒房宫太监总管凤祥，拜见贵妃娘娘。”后头两个小太监跟着磕头：“奴才小度子/小狗子，拜见贵妃娘娘。”后头的太监也各自报了名字，杨戬坐在正位受了礼，包了大红包叫玉文送上：“都快起来吧，花雪，上茶。”凤祥吃了口茶，对杨戬说：“女侍出来得晚，稍后秦嬷嬷她们会带着厨娘绣娘等人一起过来，贵妃请歇息吧。”又向老夫人武夫人作个揖，便开始安排起来：“改造厨房的工匠已经带来了，不知国公选好的地方在哪里？”杨信说：“小女单独一个庭院居住，原就配有个小厨房，只是家中人少，一直不曾启用，前日已打扫出来了，请随我来。”

    那边凤祥带着工匠去另设厨房，这里武夫人还在忙碌，抬定礼的因是外男，泰和便出来引着走外围道路入内，又要预备迎接秦嬷嬷等人，又要打赏来人、安排茶饭，诸多琐碎，直忙得不可开交。杨戬由老夫人陪着，迎接秦嬷嬷到来，对老夫人说：“奶奶，我在宫里一个月，很得嬷嬷照顾。”老夫人忙道谢：“有劳嬷嬷关照孙儿，不胜感激。”“老夫人言重了。”相互见礼毕，厨房已经改造好，凤祥来见杨戬：“今儿起宫里每天两次送菜，若有话要传，贵妃只管吩咐小度子小狗子，奴才还要回宫里预备，到贵妃入宫时再来。”小度子等小太监也上前一步：“贵妃娘娘，看时辰，送菜的车子该来了，奴才们便去外头候着，领了菜好送去厨房给姑姑们。”

    送走了一大堆人，护国公府才清净下来。杨信带着泰和负责外头，老夫人和武夫人指挥收拾里头，秦嬷嬷带着漱雪樱语并雾梨、笙武随杨戬去了他的院子住下，杨戬早给她们预备好了房间，秦嬷嬷等人安顿好了，又过来正式行礼，杨戬坐着受了一礼，忙命起身，又亲自扶起秦嬷嬷。这次不同于先前入宫，秦嬷嬷等人正式分在他的名下，以后在宫中他便是她们的领导，因此这一次的见面礼贵重又正式，极花心思，秦嬷嬷等人都笑着收了。

    玉文带人捧着托盘端上六碗茶来，只有秦嬷嬷接了，杨戬接了自己那杯笑道：“jiejie们累了一天了，也吃一杯，坐下歇歇。”樱语等人都说：“娘娘面前，岂有婢子坐的理。”花雪早带着几个小丫头搬了长条绣墩来，放在下头小桌旁，杨戬说：“方才正式拜见，已经尽了礼数了，我入宫时你们怎样照顾玉文来？今日来我家就是贵客，好歹坐下吃杯茶，往后咱们一起的日子那么长，事事严苛，日子该怎么过呢？”

    樱语等人便说：“如此，婢子们就多谢娘娘了。”两人一座，都围着桌子坐下，秦嬷嬷笑道：“能分给贵妃娘娘，也是咱们的福气了。”又对杨戬说：“今天开始，贵妃就改用宫中特制的餐食，好早日恢复清洁。将来归宁小住，都不可再吃外食了，以免污了贵体。礼服也已经着绣娘带来了，明日上身试衣。等彻底清洁了，便开始礼仪练习。”正说着，厨娘打发小丫头来问：“厨房里郭姑姑叫奴婢来问，娘娘家的嬷嬷jiejie们有几个要备餐，该预备上了。”杨戬不解：“不是只能带一人入宫吗？”秦嬷嬷说：“陛下说娘娘是贵妃，可以再带个，入宫时一并跟进去就是了。其他人虽然不带进去，凡在这院里伺候的，这几日都要跟着吃一样的餐食，方算洁净。”杨戬说：“我这里有两个嬷嬷、四个侍女，小meimei，你回厨房问问郭姑姑，餐食够不够。”小丫头笑道：“岂能不够，几十口子也够吃了。奴婢告退。”

    因今日忙了一天，吃过饭大家便散了各自休息，次日是初十，杨戬吃了早饭，带秦嬷嬷等人去见奶奶母亲，大家坐一起说话，秦嬷嬷同她们细讲还需要做什么，武夫人一一记下。杨戬因要入宫，每日三餐便不留下来与家人同吃。饭后绣娘送来衣服，杨戬一一试了，不合适处绣娘记下，回去加紧修改，诸多准备工作分头进行。

    第三日晨起杨戬与侍女们身体已排不出秽物，白天过去见老夫人时，秦嬷嬷便对老夫人与武夫人说：“明天开始，娘娘需要做一些入宫准备，包括身体的清洁与礼仪的练习，便不能全天陪着老夫人了。”老夫人点头道：“这是自然。”秦嬷嬷又悄悄笑道：“老夫人想必知道，其他妃、嫔、贵人，都是提前接入宫中教导规矩，正日子直接册封。陛下怕贵妃觉得孤单，所以派奴婢们来国公府，好叫娘娘在家里多呆些日子。学规矩时难免有些宫中的秘密，还望府上一定不要外传，这也是保全各家娘娘的脸面。”老夫人知道一些入宫参选的事，便说：“嬷嬷放心，不入宫的我今日就叫她们出来。”秦嬷嬷忙说：“不必如此，只要不说出去就行了。”杨戬也说：“嬷嬷，不入宫的人，就不要叫她们知道了。”秦嬷嬷便不再坚持了。老夫人当即叫人安排此事，又对杨戬说：“有空就来，累了就不用过来。晚间也不必再过来。”杨戬应了，午饭前回了房，秦嬷嬷便叫杨戬脱衣跪好，先验看了屁股上的标记，又用秘制的药油灌入肠子堵住。因没有外人，便只穿里衣出来。灌了油之后肚子有点鼓胀，坐着也不太舒服，又怕时间紧，杨戬吃饭便少了许多，秦嬷嬷说：“时间很宽裕，贵妃不要着急，慢慢地再吃些，今天没有什么练习内容，不过是适应药油罢了。”杨戬这才又吃了些。

    饭后秦嬷嬷吩咐樱语：“铜棒该煮上了。”杨戬卧房对过预留了房间，里头已支起炉子，樱语漱雪架锅烧水，笙武放入一包药粉，才打开布巾，将两只铜棒放进去煮。秦嬷嬷说：“请贵妃起身，多活动活动，好叫药油浸得更好。”杨戬依言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走动，不时被涨得皱眉，秦嬷嬷更是时不时给他揉按腹部，杨戬只觉肚子咕噜噜作响，不由得哀求：“嬷嬷轻些。”秦嬷嬷果然减了力度，杨戬捱到日落，只觉得肠子发痒，忍不住问道：“嬷嬷，这药油是做什么用的？”秦嬷嬷说：“这药油是叫肠子变sao用的，否则临幸时太过干涩，两边都受罪。现在可以排出来了。”杨戬如临大赦，被带到院子里，坐在木桶上揉按肚子，药油噗噗喷射在桶里，杨戬面色通红，颇为羞耻。秦嬷嬷笑道：“这就不好意思了，将来比这害羞的更有呢。”杨戬低着头，被冲洗干净才进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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