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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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他还在帕尔马时的一场赛后。因扎吉试图回想,以为会很清晰的记忆却浮现得相当模糊,只有墙纸上的污渍一样的一件事是他能回忆起来的唯一东西: 他抱着前几天的比赛用球回家,身上因暑期的热气渗出微薄的汗,圆圆的皮球还留着当日的草屑,但这不但是他攻破对手大门的见证,还是他答应要送弟弟的礼物,因此因扎吉将它抵着胸抱在怀里,毫不在意自己被弄脏的崭新衬衫。 反正mama会给他洗的,也许拿到干洗店去,那的人还会给他用熨斗烫平每一道不平整。他满不在乎地想。 夏日的阳光宛如烫金,因扎吉打开家门,躲入屋宇下的阴影,浑身因不再受太阳炙烤而放松下来,“西莫内!” 他在房子里找起了弟弟,mama听到他的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和一个贴面吻,她的胸前罩着粉色围裙,周身散发出番茄和洋葱被放在一起炖煮的香气,因扎吉轻轻从她过于勒紧的怀抱里挣脱出来,问起了她最近过得如何。 “还是老样子,不过上个月我和你爸爸去旅游了一趟,带着西莫内,真可惜你没一起来。”mama转过身,边走边说,因扎吉跟着她走入厨房,食物的香气勾起了他的馋虫,但mama推开想要试吃的他,露出神秘笑容,让他去客厅坐一坐。 “我们可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哦。” 几次转会,因扎吉已经完成了从足坛新人到职业球员的转身,钱赚得只多不少,大头都被他上交给了mama,留给自己的不买车之类的大件也很够用,他买得起很多东西,也有了会送自己东西的球迷,礼物之于他就少了很多惊喜。 所以mama和爸爸这次送了他什么?一块好表、一双新球鞋?因扎吉走进客厅,皮沙发上,爸爸坐在沙发里,看见他,爸爸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拍了拍他的肩膀,但客厅里一起站起来的似乎还有第三人—— “这是米凯莱,你的新弟弟。”爸爸的脸上笑容洋溢,因扎吉却在这话中僵硬了笑容,新弟弟? 他的手被抓住,人被拉向客厅中陌生的男孩,被叫做“米凯莱”的男孩个头几乎和他一样高,有一头金棕色的卷发和一双绿眼,因扎吉听着和他问好的那把粗粝方言,不悦的心情在胃里翻滚,但他克制住了自己不礼貌地想脱口而出的“我不需要新弟弟”。 爸爸显然看出了他的不高兴,而眼前这个马上低下了头,不敢再和他对视的男孩也是如此,气氛变得尴尬,爸爸扯了两句男孩也喜欢踢球,试图化解他摆到明面上来的敌意,因扎吉没有打算配合,因此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权当回应。 “菲利波……” 爸爸还想拉扯两句,西莫内却在这时从楼上跑了下来,打断了爸爸筹备的措辞,“菲利波!” 已经长得比他还高的大小伙子从楼梯上飞奔而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因扎吉卸下冷笑,绷紧的身体再度放松,西莫内从他手里接过皮球,客厅里原本僵持的氛围因他的到来变得没那么窒息,但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叫米凯莱的男孩身上。 “米凯莱是向导呢,菲利波,自从他来参加我每场比赛后,那些烦死人的噪音总算不会让我分神了。” 西莫内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嘴巴就叭叭叭地开始说话,因扎吉听着弟弟说他们的新弟弟的“用处”,心里对家里多出来一个陌生人要分走他的家庭地位的不满少许消散。 西莫内对他们父母的安排似乎并无异议。因扎吉一向疼爱弟弟,既然弟弟不反对,他也变得无所谓,到mama来叫他们吃饭,他看米凯莱已经有点熟人样子,桌上还帮着递了一回盐罐,米凯莱用别扭的口音小声向他道谢,惹来西莫内笑嘻嘻的模仿。 饭后,mama安排他和米凯莱一起洗碗,因扎吉故意先挑了擦盘子的轻松活,米凯莱可能还有点怕他,因此默不作声地接手了更繁重的洗碗活。 “你是哪来的?”流水冲洗盘子的簌簌声和不时的磕碰声让因扎吉觉得无聊,于是他率先开了口。 “巴勒莫。”米凯莱将洗好的盘子递给他,因扎吉想起地理知识里那是西西里岛的首府,西西里人也有这么软声软气的吗? 因扎吉也是去过西西里岛旅游的,那里的人给他留下的普遍印象是五大三粗,没有品味,说一口难听的方言,米凯莱说话的口音确实难听,但他看上去也确实不像西西里人。 “西莫内说你是向导?”因扎吉将最后一个湿漉漉的盘子擦干净,叠在一摞完工的盘子上,米凯莱抬起头看他,绿眼睛漂亮得像一对玻璃珠子,因扎吉想起关于向导们通常都是什么的传言,队里的向导就曾想吻他,但因扎吉不喜欢和脸上长胡子的男人接吻。 换成眼前长得像女人的男孩来吻他,也许他那时还会接受,不过,他和西莫内亲过了吗?还是说已经…… 因扎吉早就不是没和女孩“深入”交流过的毛头小子,夏日金色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格照在他身上,叫他的皮肤变得温暖而瘙痒,爸爸mama收养这个男孩,是为了和他同为哨兵的西莫内,还是他? 如果是为了西莫内,那他帮弟弟试一下,也是可以的吧,西莫内不至于这么小气,就像爸爸mama是他们两个人的一样,米凯莱也可以是他们两个人的。 “你已经会做向导的事了吗?”因扎吉拉住了眼前人的胳膊,米凯莱眨了眨眼,迟疑地点点头,于是因扎吉扣住他的手,吩咐道:“那你给我辅导一下。” 米凯莱闭上眼,因扎吉感受到他的精神链接向自己打开,用于疏导的无形力量驱散了他耳边的纷杂,使这个世界变得只剩水龙头漏水的嘀嗒声,与他比起来,那些自称向导的心理医生简直根本没在做事。 “好了。”没有亲吻,没有传统向导和哨兵故事里常见的色情的抚摸,或是互相磨蹭下体,米凯莱睁开眼,对他露出微笑,关于这个下午的一切都因此黯然失色,因扎吉盯着他勾起的唇角,下体因为二十几岁发泄不完的旺盛活力微微抬头。 这就是他能记起的他们两人初见的全部。敌意,性欲,以及将这两者串联在一起的隐约的报复欲。因扎吉后来也很疼爱米凯莱,把他当成自己的又一个弟弟,但他内心对米凯莱的感情还是与他对西莫内有所不同:他想亲吻他,亲脸颊和额头,也亲嘴唇和舌头。 很长时间,他都没有让自己这份心思暴露,以至于过长的等待都让他忘记了自己在最开始那一点萌动的爱欲,他交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女人们总是能让他随时都为她们着迷,直到米凯莱成年那天,他才终于恍惚又迟钝地意识到,果实已经成熟,他该采摘或是开始爱他了。 刚加入米兰的因扎吉以为后者可以迟点也无所谓,在他人生最自由散漫的年纪,rou欲更多地占据了他的全部心思,当他考虑怎么让米凯莱成为他的时,他先想到自己不能让还是雏儿的男孩觉得和自己zuoai是件不愉快的事。 破处很容易让人记住第一次的对象是怎么让自己难受的,所以他找上了内斯塔。 内斯塔比他小三岁,一身和非肌rou壮汉体型不相符的怪力,米凯莱现在长得比因扎吉要高,单凭力气,因扎吉觉得自己一个人可能反要被米凯莱破处。 米凯莱对他是喜欢的,爱慕的,因扎吉能确定这个,既然如此,zuoai就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吗? 夏季的炎热在空调房内荡然无存,因扎吉拉上床帘后,房间变得昏暗,米凯莱身上还穿着球衣,训练过后流的汗在他身上逐渐蒸发,内斯塔敲门进来,短暂地将阳光带进屋内,又把它们关回屋外。 “皮波……”米凯莱坐在床边,紧张地扯着他的衣角,因扎吉将他的脑袋搂进怀里,高度正好就在他的小腹往上,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为即将发生的事和他对此的想象,内斯塔嘲笑他像个护崽的鸡mama,因扎吉没有出言反驳,只是让米凯莱松开抓着自己衣角的手。 “你和他说好了?”内斯塔走到床边,伸手将米凯莱的脸托在掌心,因扎吉点点头,替他按住了米凯莱的肩膀。 “乖。” 米凯莱在他的安抚下张开了嘴,将内斯塔拉下牛仔裤拉链放出来的勃起吞到口中,因扎吉还没让米凯莱给自己koujiao过,米凯莱在这方面同样青涩,但内斯塔可不会像他一样给小孩时间让他慢慢成长。 “唔!”米凯莱被抓住后脑勺的头发撞上内斯塔的小腹,因扎吉听到他像是要呕吐的一声闷哼,两只手用力将他固定在原地不得起身。 安静的房间唯有水声和呼吸声yin靡流淌。因扎吉看到口水从米凯莱合不上的嘴边流下,从那秀气的下巴直往下滴滴答答,内斯塔的性具将他的嘴巴大大打开,不时还能看到戳错位置的guitou形状鲜明地从米凯莱的侧脸凸出来。 标准的活春宫让他的下半身肿胀难忍,因此他抓住米凯莱拽着自己衣服的手,将它从自己上半身扯开,放到自己下半身上。 修长的手指将他的yinjing包住,干燥而微凉,但很快就在他引导的手活中变得黏湿而火热。 内斯塔用够了米凯莱的嘴巴就把人推到床上,因扎吉配合着他将米凯莱的另一只手捉住,轮到他使用这儿了,他低下头,米凯莱将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喘息,guntang的呼吸尽数洒在他的皮肤上,“米凯莱。” 因扎吉轻轻唤自家小孩的名字,米凯莱抬眼看他,刚好从眼睑正中淌下来一颗眼泪。“张嘴。” 因扎吉有点心疼,但这一点可怜更多激发了他心中肆虐的欲望。他轻抚米凯莱的脸,拇指从那泛红的嘴角伸进去,轻松就将并没紧闭的牙关打开。 “嗯……”米凯莱的舌头被他的yinjing压在舌床上,更多的眼泪从他的眼里涌出来,好可怜,因扎吉感觉到小孩的精神链接被迫打开,好难受、不要了、呼吸不过来、好痛……米凯莱的情绪涌向他,因扎吉游刃有余地将它们拨到脑后,将精神更多地集中于自己当下的享受。 内斯塔已经cao着他的yinjing将米凯莱cao开,因扎吉能看到他根部生着浓密阴毛的yinjing拔出又消失一截,到他向前一挺胯部,将全部尺寸一次性插进去,米凯莱彻底含不住他的yinjing,像小孩一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了,皮波……停下、真的好疼……”米凯莱呜呜咽咽地向他请求,内斯塔在他身后让他再忍忍,因扎吉将手指插进米凯莱的头发里抚摸,除了安慰,也只是附和内斯塔说等会就不痛了。 “混蛋……”米凯莱的脑袋向前磕在他的肩上,内斯塔意犹未尽,舔了舔唇,扯着米凯莱一只胳膊将他拽离因扎吉,转为贴在自己身上。 “要不我们一起插进去,皮波?”内斯塔越过米凯莱的肩膀看向他,没等因扎吉回答,他轻轻咬上米凯莱的耳朵,惹得小孩条件反射地一下全身紧绷。 因扎吉还不打算把他的弟弟玩坏,这还只是米凯莱的第一次呢。“放松,米凯莱。”他膝行几步,贴上泪眼婆娑的弟弟,米凯莱抱住他和他脸贴脸,在内斯塔上下动作,再次开始cao他时,因扎吉捧住他的脸,啾啾地和他接起吻来。 也许是接吻分散了米凯莱些许的注意,内斯塔这会的进出变得不再那么艰涩,且在精神链接的帮助下,在球场上也一向很有方法的他很快找到了能让米凯莱浑身酥麻的那一点。 “哈……”上顶的一下,rou感的茎头蹭过狭窄肠道内的凸起,在重力的拉扯下,米凯莱惯性地坐下来,无意中将自己送上一次高潮。 他向后靠上内斯塔汗湿的前胸,歪过头,大脑空白地接纳了探入口中的舌头,并出于本能地开始吮吸它的尖端。 “米凯莱。”因扎吉有点看不顺眼自家小孩投怀送抱的画面,即使米凯莱现在肯定只是脑子糊住了。 他故意打断了这个没有他参与的吻,用眼神示意内斯塔他该让开了。 我的回合。他们的心思在米凯莱提供的精神链接中被交换,内斯塔想射出来再换,因扎吉将自己的yinjing和米凯莱的贴在一起,同意再等一会。 “哈……啊……”米凯莱的脸潮红着,绿色的眼瞳向上方虚无的一点漂移,一副情动的样子,刚才还在叫不要了……因扎吉忽然有点想推开内斯塔,不准他再碰自家的小孩,但米凯莱失态的神情又让他还想看更多。 欲望让他的yinjing涨痛。他的心沉沉地坠下去。日光照不进这气味yin靡的屋内,只能在窗帘较薄处透出光的痕迹,这使屋内目所能及的一切都变得朦胧无比。 内斯塔的鼻子蹭上米凯莱的脖子,然后是肩膀,米凯莱卷曲的发丝黏在额头上,“皮波……” “……我在。”因扎吉将他们两人的yinjing握在手中轻轻撸动,米凯莱抱着他的脖子呻吟,被内斯塔cao得嘴巴微微张开。 这一道张开的小口正适合接吻时塞进舌头搅拌其中温暖的浆液。因扎吉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深深吻了上去,舌身交缠,米凯莱的口腔像在发烧一样guntang。 内斯塔射出来后,因扎吉扶着自己的yinjing就将那些要流出来的浊液又堵了回去,但他换了个姿势,像内斯塔一样纯凭力气cao太累人了,他想米凯莱骑他。 躺在枕头上,米凯莱在他胯上略颤巍巍地坐下来,内斯塔离开床去吃东西,因扎吉看着米凯莱的roudong一寸一寸将自己的yinjing吃进去,将它容纳、绞紧,又深呼吸着往深处送入,他和松软被褥贴在一起的皮肤冒出细密的汗,目光却一动不动,完全被身上人的一举一动吸引。 “嗯……”米凯莱的大腿内侧在他要让yinjing滑出体内时绷紧,因扎吉伸手扶他,米凯莱从上方向他看下来,又直起腰吞吐了他几下后,撒娇地趴在了他身上,要求换个姿势。 “皮波就算了,你不是做后卫的,怎么体力也这么差?”内斯塔嘴里还嚼着东西,咔吃咔吃地就在一边嫌弃道,因扎吉给了他一眼,同意了换个不那么累的姿势。 躺下的后背位只需侧个身和用两只手紧紧箍住身前的人,因扎吉空出一只手将米凯莱堆在身后的鬈发撩到脖上,隔着蝴蝶骨和皮rou,米凯莱的心脏紧挨着他的胸腔在前方跳动,因为他们下体的交合而心率不齐。 内斯塔吃完东西就爬上床来,床是单人床,不小,但也不大,只是三个人挤在一起就很挤。 “很恶心啊……我才不想吃……”米凯莱像是在回答内斯塔的什么问题,因扎吉不满他居然还能分心,伸手掐了一把他的rutou。 “啊!” 米凯莱吃痛地叫出来,内斯塔倒是笑了,他的脑袋消失在因扎吉的视野范围内,但因扎吉的手被他按住,濡湿的感觉袭上他的指头,内斯塔舔了他的手,然后含住了米凯莱的乳尖。 “别吸!呃……别、啊……” 因扎吉收回湿了的手,新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中——关于怎么从内斯塔那夺回米凯莱的注意力,他的手顺着米凯莱的腰线一路摸下去,一根指头就够了,米凯莱从精神链接察觉了他的想法,愣了一下,他挣扎起来。 “再动就让亚历山德罗也插进来。”因扎吉不得不主动做一次坏人,好在看起来跃跃欲试的内斯塔让米凯莱收了反抗的心思,因扎吉停下抽插的动作,将yinjing湿漉漉地拔出。 内斯塔在下,米凯莱在他们中间,因扎吉用手将米凯莱听话翘起的屁股掰开,拇指浅浅插进稍稍外翻的洞口,然后扶着yinjing,将指头和yinjing一同插到整根没入。 小小的xue口不可思议地被他的yinjing撑到褶皱泛白,因扎吉试探地曲起一同插入的手指,米凯莱立刻就叫出了声。 不要不要不要。米凯莱通过精神链接向他告饶,但yinjing和指头同时被肠壁裹紧的感觉奇怪又有点刺激,因扎吉抽出一截yinjing又猛地将它插回紧致的甬道,米凯莱在他身下喘息,他的上半身和内斯塔赤裸的胸部贴在一起,因扎吉一动,他们的rutou就蹭到一起。 迷乱的氛围使然,米凯莱和内斯塔又吻了起来,甜曲奇的味道在他们口中发散,甜腻而湿热的口感一如夏日叫人神智恍惚,容易陷入情爱的陷阱,但还没吻多久,米凯莱就被腰上越掐越使劲的力道带回了飘远的神智。 他的大脑被迫加班加点地处理那些强行塞进脑子的感官,但习惯了单人的视角,双份的感官体验几乎让他头脑错乱,他在挨cao、还是在cao自己?逼近的高潮让他腰软,内斯塔撸动着他们两人的yinjing,因扎吉快射了,但是现在还没有。 “米凯莱。”因扎吉弯下腰,将自己的重量叠在米凯莱身上,米凯莱的身体散发出汗味,他在出汗,而他也是,但因扎吉一点不介意这股混合着麝香的味道。 他的米凯莱。他的弟弟,他的向导,他的……因扎吉张口咬住嘴边的rou,这一块,那一块,青紫的淤迹从他下口的地方浮现,米凯莱的背部被添上一道道清晰牙印,“米凯莱。” 他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直起身来欣赏自己在身下的漂亮身体上完成的杰作,并将米凯莱的一只手向后攥在身前,不准他和内斯塔太过亲密。 铁床摇晃、摇晃,因扎吉的喘息加重,胸膛因为大口呼吸而起伏,夏日的威力叫他心跳快得不行,一阵白光闪过后,他射出浓精,将软下的yinjing抽出了已经被cao得烂熟的xiaoxue。 米凯莱被他抱在怀里,内斯塔又在最下面将他们抱住,“米凯莱?”因扎吉亲亲小孩卷卷的头发,他们的腿叠在一起,互相穿插,内斯塔挪开一点,将床上可怜的空间罅隙让出来一点,米凯莱的眼角红红,吸了一下鼻子,他窝进因扎吉怀里,像只找奶吃的小猫。 “皮波。”小孩的声音委屈得也像小猫崽子,因扎吉拍拍怀里的脑袋,空调嗡嗡地作响,冷气拂来,他大半个身体起了鸡皮疙瘩。 “你把他宠坏了,皮波。”内斯塔冲他挑眉,因扎吉将他乱摸的手拿开,但内斯塔又整个人向他们中间的米凯莱贴近,像在挑衅他一样将米凯莱拦腰抱住。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内斯塔贴着米凯莱的头发问他,黑色的发丝混入金棕色的发卷,因扎吉的腰rou被米凯莱掐了一下,不痛不痒。 “当然。”这天下午,他们都没什么事,夏日炎炎,又有什么事比赖在床上,享受空调的习习凉风,然后zuoai更好? “皮波。”米凯莱抬眼看他,绿眼睛透出警告,但因扎吉叫来内斯塔“三人行”为的就是这种时候。 眼神交接,内斯塔率先动手,“放开我!混蛋!”米凯莱被力气比他要大的多的内斯塔制住双手,腿又舍不得踹因扎吉太用力,结果当然只能被他们两人联手制服。 因扎吉正面将米凯莱的膝盖压向他的肩膀,门户大开,米凯莱羞耻地偏过头,因扎吉忍不住凑上去亲亲他,不意外被反咬了一口。 他的小猫生气了。因扎吉露出微笑,内斯塔配合地放开米凯莱的手,转而替他固定住了米凯莱折起的腿,这个姿势无疑能让他进得很深,征服欲在因扎吉胸中翻涌,他的yinjing已经结束了不应期,正渴望插进眼下这个向他暴露着紧张情绪的小洞,还等什么呢? “嗯……” 米凯莱的眼睛再次氤氲起水雾,因扎吉长驱直入地将他插得张开了嘴,但这还没完,当他完全拔出去,内斯塔几乎和他心心相印地就在下一秒填满了那空虚又贪婪的xiaoxue,米凯莱呻吟了出来,声音yin荡得像只怀春的小母猫,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听上去有多迫不及待想挨更多的cao,他随即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不肯再发出除了哼哼以外的丢脸声音。 “不准咬嘴唇。”因扎吉拧住小孩的rutou,米凯莱神色屈辱,却耐不住他试探地在内斯塔也埋在他身体里时浅插进去一根手指,内斯塔的那活很大,仅次于马尔蒂尼,米凯莱吃进他一整根就从脖子红到了耳朵,这么一加,米凯莱立刻后怕似的松开了咬紧的嘴唇。 “叫出来。”因扎吉接着命令道,米凯莱的rutou被他向外拉扯。 “不要……”米凯莱的眼泪又流出来,他身上刚才那股想要爆发的气势,已经被因扎吉和内斯塔打压得彻底消散,现在则完全变成了一只抽抽搭搭,只想靠撒娇蒙混过关的小猫,因扎吉这回再凑近吻他,也不意外地得到了一个甜腻的吻。 无所事事的下午漫漫无期,正如夏日给人的感觉,一波又一波袭来的热浪似乎没有尽头,直到天色暗下,这种时间根本不在流逝的错觉才显出它的荒谬,晚风吹开窗帘,将室内封闭良久的气味吹散,床边的一盏小灯被打开,照亮了床上人的面庞。 “晚上出去吃?”因扎吉轻抚枕在自己腿上的脑袋,米凯莱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内斯塔听到要去吃什么就精神起来,连推带抱地把米凯莱从床上拖了起来,甚至殷勤地把他们扔地上的衣服裤子都捡了回来。 “吃什么?”到他们都收拾好,内斯塔又不知道从房间哪里搜刮出了吃的,边嚼边盘算起了去哪家餐馆饱餐一顿。 白日宣yin的一个下午结束,好像生活又回归正常,因扎吉看着米凯莱坐进副驾驶,提醒他系上了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