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的第一次(含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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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即使年歲已經老去,鶴默的意識卻變得格外敏感,他早已從員警局退休,孑然一身地渡過了後半生,終於還是沒逃過戒酒後再次用酒精來逃避生活這一環。 他重新沉迷於龍舌蘭,當辛辣的味道混著酸澀的檸檬染上味蕾的時候,酒精麻醉了大腦,模糊了意識,卻讓殘存的記憶變得無比清晰。 鶴默想起他和奕枳的初遇,就在中環娛樂行那一帶的酒吧,就因那杯酒。 日期是五年前,1996年11月的一晚。 他當時剛剛畢業,只是特警局的一名警員,白梵還是警校的學生,白鴿是高三畢業生,剛走出象牙塔。 那一天,鶴默被同事拉進酒吧里,美其名日慶祝剛破的案子,然後眾人一哄而散。 當時自己算是倒楣,第一次去酒吧就被人下藥,還差點被強上。 雖然最後,確實被上了。 鶴默已經不記得給他酒裡下藥的那個人是誰,但那一晚上的荒唐,可以說是孽緣的開始。 兩個人的命運從兩條水準線由此交集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不知道算不算幸運,當時救下他的人是奕枳,上了他的人也是奕枳。 那是他第一次的床第之事,他怎麼也沒想到是和一個當初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經歷的。 他被扒得精光,神智不清倒在床上,被褥在彼時就像油鍋般讓他煎熬。 男人的手在黑貓身上遊離,慢慢觸碰他滾燙的皮膚,指尖冰冷的觸感讓鶴默的焦灼難耐得到輕微的緩解,但還遠遠不夠。 為了求得更多的滿足,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扭動著,陰莖前頭滲出液體,濡濕了男人襯衣下端的一小片。 男人俯下身子,挺立的性器和他的疊加在一塊,激得鹤默低吟陣陣。 即便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男人嚇人的尺寸和溫度。 “你要怎麼報答我?” “唔.. ...“鶴默咬著嘴唇,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男人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像剛剛捕獲到一件新的獵物,“不如就......rou償吧。 ” 男人解開褲子,rou色的冠頭摩擦著柔軟的xue囗,後xue一張一合流出水來,對外發出積極的邀請。 鶴默控制不住的低吟,喉嚨里發出的從未有過的黏膩求歡聲讓自己震驚和羞恥。 他躺在床上,双腿大张,yin荡的后xue一览无遗的向男人展现。後xue火辣辣的刺癢沒有因摩擦而得到救贖,他發出母貓求愛般的嗚咽,央求男人快點進去。 男人知曉他的心意,他掰開黑貓的臀瓣,用力刺進緊致的甬道內。 空虛感被巨物佔據的漲痛所代替,被填滿的感覺然鶴默熱淚盈眶黑貓,他扣住男人的頭顱,仰起脖子發出一聲滿足的長歎,隨即喉結被男人所吻上。 他慢慢啃咬著黑貓的鎖骨,嘴唇淺淺地劃過乳尖,似乎並不想在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身上留下痕跡。 男人的呼吸很熱,他輕輕喘著氣,雙手撫摸過黑貓的胸膛,隔着布料更加用力的捏都著兩個乳頭,情藥在黑貓體內化開,讓本來白皙健實的身體變得緋紅和柔軟,被男人逗弄過的乳首變得敏感,嫣紅飽漲的兩點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碩長的rou根還在體內肆虐橫衝,向著深處那一點進攻,男人的手捏著臀瓣,讓他感到無比酸癢,黏膜也更加賣力吸緊兇悍的rou器。 黑貓的手緊扣他的肩膀,指關節下的纖維面料被捏出褶皺,男人只是解開了褲子,連衣服都沒脫。 男人似乎留意到黑貓的欲求不滿,他鬆開在兩瓣嫩翹的臀rou上的雙手,貼心的撫慰起黑貓被冷落許久的性器,另一隻手輕輕滑過他的腹肌。 鶴默先前已經被cao射出兩次,jingye噴濺到了兩人的小腹和衣服上,男人用手撈起一些,均勻地在黑貓的腹肌上塗抹著,空氣中yin靡的氣息四處瀰漫。 陰莖又重新勃起,呻吟從黑貓嘴裏滿溢而出,下身被一陣陣的攻擊得彷彿要被撞碎,他再一次在猛烈的抽插中到達了高潮。 “貓咪。” 男人張嘴說道:“你變得好濕......” 男人的聲音像是他聽不懂的魔咒,鶴默還沒來得及眨眼,兇猛的性器頂上前列腺那一點,黏膜強烈地縮緊,包裹住碩大的兇器,rou根被刺激得一抖,jingye一股股射出來。 男人退出來,兩人的體液把床單弄得一塌糊塗。 當他的臀部停止顛簸,四肢無力地貼在床上,藥效漸漸褪去,他的意識也慢慢迴流,只那人輕輕喘息,額頭上泌出的汗珠滴落,砸碎在黑貓的臉上。 黑貓在意亂情迷之間,睜開水汽氤氲的眼,瞧見了那雙讓他就此淪滅的雙眼。 昏睡過去前,似覺那人溫柔地撫著他的臉,輕輕念叨,聲音柔和而舒緩:“真的好像......為什麼...你和他會那麼像......? ” 年月太過久遠,當時的鶴默沒能知曉話中之意,然而後來明白事情緣由,整顆心如墜冰窖。 酒店樓下,翟青正坐在車裡等候,他一隻手支撐著頭部,看著車頭放著鶴默未喝完的那半瓶龍舌蘭,他覺得自己是腦子不正常才把它一併帶了過來。 他抬頭望向高樓的那間房,窗簾下的燈在剛剛悄然熄滅,看來奕枳完事了。 翟青思來想去,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如同笑話一樣。 翟青趁著今天開車兜風的機會,把奕枳車到了娛樂行,帶他進入附近一家自己話事的酒吧,說要帶他好好談一筆生意。 但事實是,在酒吧嘈雜的環境中,奕枳連對方人長什麼樣都看不清。 對面的人大不了奕枳幾歲,穿得倒誇張得讓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翟青和他交代對方是北區那塊的地頭蛇,在“灰叔”的手下做事,最近來城中心開拓新地,想從易枳這個關鍵點打入,後面在協定和易枳一起掌陀堂口。 “要不就是要搶我們的地?” 奕枳聽完後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 輝叔在北區勢力很大,我們有這個機會跟他們合作也都很難得。 這次你出場作證,到時我也不用費事和那幫老骨頭解釋那麼多了。 ” “輝叔是哪位?” “嗯......他本人深居簡出很低調,我也不是很瞭解他。 不過老闆有時會和他有些來往......你以後就知道了。 ” 易枳扭過頭,撇了撇嘴道:“不清不楚的談什麼,到時候被騙了還要給他們送錢。 ” “總而言之真正的堂主是你,我只不過幫你打理,以後堂口乃至幫派總會交到你手上的。 你提前來瞭解下吧大少爺。 ” 奕枳瞟了眼身旁的翟青和金釋,兩個人很融洽的喝著酒,時不時隨音樂上下擺動的女人調情,其他人也是一樣。 對面的北區人很熱情,點了一大桌子酒食,還叫了陪酒女招待他們。 打扮妖媚的少女们扭著軀體走过来,她的手一碰到易枳的肩膀,易枳便條件反射的閃躲,把她推給了身處角落的兄弟。 易枳湊過翟青的耳邊問:“你確定要這樣談生意? ” 翟青說:「我們平時在這裡都是這麼談的。 ” “這樣子我連他的話都聽不清。” “你放輕鬆去玩吧,船到橋頭自然直,說到工作大家都會認真的。” “你是不是這間酒吧的老闆?” 奕枳突然嚴肅道。 “是......不是,我跟老闆認識。 怎麼了? ” “叫他把音樂換了。” “這是酒吧,不是咖啡廳,你在開什麼玩笑。” 翟青指著舞池裡蹦迪的人群說:“看,還有那麼多人呢。 ” “不去咖啡廳,跑來這種鬼地方做生意簽合同,我看你才有大問題。” “當然不一樣的......他們是古惑仔,怎麼會跑去安安靜靜飲咖啡。 ” “快點換,我知道這家酒吧是你在管。 現在堂主在這,你聽不聽我的。 “奕枳難得正色,用”威逼“的語氣和翟青道。 翟青心裡暗道,你要不是少主我指不定煎你兩層皮。 他聯繫電源更換了酒吧的音樂,繼而一起坐在沙發上和北區人談論這筆交易。 酒吧里的氛圍還依然高漲,不少人仍癡迷沉浸於那種意亂神迷中,當震耳的音樂消失,真正的世界好像重新呈現在奕枳眼前。 坐在這個位子上,他能看見周遭發生的一切。 娛樂行的酒吧的燈光雖閃爍,卻並不耀眼,舞池的鼓點強烈勁爆,卻也給暗處的角落播放了平暢的音樂,但也難免耳邊充斥著人們狂歡的嚎叫。 鶴默盡量讓自己隱蔽在角落中,他看著遠處隨著音樂舞動的人群,心裡正納悶員警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酒吧的另一處暗地,坐著另一群人。 易枳置身於迷離的音樂中,坐臺上各式各樣的酒在光束燈下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他端起一杯,指腹微微轉動,看著喧嚷扭動的人影在就憑下呈現各式的形狀。 鶴默的目光注視著吧台上調酒師的動作,一旁的bartender遊順的玩弄酒瓶,酒瓶在他的左右手之間靈活的遊動,若即若離,像一對溫順又不羈的情人。 燈光突然暗下,幾乎所有人眼前一黑,音響沉寂了須臾後流動平和緩慢的樂曲,舞池的人群也漸漸散去。 鶴默逐漸適應了光線,視線穿過身旁的重重魅影又回到吧台。 他剛剛的酒端了上來,“Tequila,enjoy it.” 鶴默啜了一口酒,辛辣的氣味混著酒精直衝鼻腔,苦澀的尾調刺激得他眉頭緊縮,他的酒量極差,第一次接觸這樣的烈酒,味道的確一言難盡。 周圍的人或多或少做著自己的事情,那幾個同事早不知道溜哪兒去了,鶴默忍受著嗆鼻的氣息將酒一飲而盡,準備提起衣服離開。 站起身那一瞬間,他感覺頭腦一陣陣地發昏,不由得又昏坐在桌子上。 重感壓制在自己背上,甚至有手貼上他的腰往回移動,鶴默奮力直起身掙開,又被野蠻地壓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身後的男人扯住鶴默頭髮向後扯,頭皮火辣的痛感稍微喚回了一點暈沉的意識。 鶴默感覺腦袋像被來回砸在水泥地上那樣疼,他睜開眼,望見的只有一片白光,接著,他徹底暈了過去。 奕枳將他的衝動凝結成拳頭,奮力向男人揮去,直直把他打趴到牆邊,收拳的時候,手背上的青筋仍在不停跳動,像他的心臟一樣。 翟青後腳立即趕上來,吩咐幾個兄弟把意欲猥褻的男人抓了起來,正納悶奕枳發什麼瘋,在交易的時候直接跑了,但瞟見他的整張臉都黑了,也不好發作。 翟青緩和了些語氣,問他:“日行一善呢老大,在酒吧這種事你還管? ” 奕枳扶起倒在桌子上的男人,說:“翟青,你看看他的樣子。 ” “嗯?” 翟青扶了扶眼鏡看過去,認清他的臉時,不免心頭一顫。 有沒有那麼巧啊,一模一樣的人都有? 奕枳說:“他長得是不是,很像金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