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屑女帝x师殷 生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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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产痛来临时,师殷只是木然的躺在床上,任由医官脱下他的裤子,屈起双腿分开,好让医官的手指能进入产xue丈量。 他应该痛得哭叫,抱着肚子满床打滚。 可他只是躺着,不用医官指示,自己算着宫缩一次次用力。 经历多次分娩的产xue已经不再生涩,很快开了十指,翕张着吐出胎头。 这是最疼的,胎头硕大坚硬,在他用力时娩出一点,收力时又缩回去,一下一下剐蹭着娇嫩的xue口,师殷半阖着眼睛呼呼的喘息。 这是第几个?他已经记不清了,直到胎头脱离产门,被医官拉出身体,他才听见有人说:“恭喜陛下,恭喜凤君,是六皇女。” 女帝抱了一会儿幼女,低头对师殷道:“朕会命人给你好好调养。” 师殷眨眨眼睛,缺水起皮的薄唇艰难地开合:“还是没有血脉,是吗?” 女帝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不明白。”他说,“一个有血脉的孩子那么重要吗?” 女帝对上他的眼神,一双紫色的眼睛里尽是温柔爱意:“朕是想要一个师卿生的,有血脉的孩子。” 师殷闭上眼偏过头不看她:“我累了。” 产后一个月,女帝几乎倾尽全力给他补身子,天材地宝不要钱似的供他取用,他出月的第三日,女帝便让他准备晚上侍寝。 师殷从浴池站起,一步步走到等身的西洋镜前,他擦掉镜面的水雾,镜中人便一点一点清晰。 诚然他已经三十四岁,但一直被女帝养得极好,眉目间仍是开国初年的那个师仆射。但只有师殷自己知道,他的眼睛不再明亮,脊背微微的佝偻,再好的药物也除不掉他肚子上的妊娠纹,连记性也大不如前了。 他对着镜子托起一只胸乳,软腻的乳rou从指缝溢出,rutou翘如指尖,也不复当初的浅嫩生涩,像一颗烂熟的葡萄,蔫蔫的往外溢着汁水。生产后的肚子也没有恢复平坦,膨起一块松软的rou,未休养好的纹路隐隐作痒。 他的身体已经被频繁的生育拖垮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为了…… 他靠在镜子上,丝丝缕缕的寒气渗进皮rou,他也浑然不觉。直到门外有人禀报说陛下驾临,他才慢腾腾地把衣服穿上。 女帝坐在床边冲他招手:“师卿快过来,有好东西。” 也许是刚沐浴出来有些倦怠,他无力做出欣喜的表情,只木然的走到她身边坐下。 女帝从旁边抱出一只盛了热水的木桶,蹲在他脚边,捉着他的脚踝浸进去。 师殷差点跳起来:“陛下!” “诶呀,别动。”水溅到女帝脸上,她毫不在意的拂去,“对你身体好。” 水里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弥漫着药香,漫过他的小腿,女帝用手撩起一捧水,从他膝盖浇下,又把他的脚握在手里,生涩的按摩着xue位。 直到水温渐低,她才取过棉帕擦净,用被子把他盖得严严实实。 “陛下……” 师殷暗叹了一口气,勾着女帝的脖子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女帝仍叫着他师卿,两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握着他的胸乳揉捏。 她问:“涨吗?” 师殷点点头。 女帝咬开他的衣襟,舌头在他乳沟间来回舔舐,两指捏着一只rutou,将乳孔搓揉得翕张一线,便用舌尖卷入口中吮吸。 师殷不禁弓起脊背欲躲,她却不松力道,两厢将rutou拉扯得似一粒红枣,阵阵酸麻往腿心窜,肥红的蒂头从花唇里探出来,被他自己用手心压住搓揉。 女帝玩够了奶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动作,在他抖着腿心即将攀上顶峰时,捉住他的手腕抬起,被打断高潮的阴户不满地收缩,空虚的一开一合。 女帝将茎身埋进软热的xuerou里,一下一下磨蹭着外阴,“要吗?” 师殷捧着奶子点头。 粗长的rou茎挺进花xue,湿淋淋的熟xue毫无阻碍,欣喜的包裹住那根巨物吮吸,师殷用两只掐住阴蒂拧动,浑身的软rou都被冲撞得荡起白浪。 是舒服的。 只是这样的欢好在他心里,只是一场播种的仪式。 女帝将jingye射满了他的宫腔,缓缓抽身后,从床边拿出一根玉势塞进了他腿心。 师殷顺从的放松身体含住冰冷的死物,又紧紧闭合双腿,将脚踝抬高架到床尾的软垫上,防止晚上睡觉时jingye流出来。 肚子有些涨,他草草用手揉了揉,不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 如此反复,他生下六女儿的第三个月,就又怀孕了。 后来他又接连生了五个孩子,要么是没有继承血脉的女儿,要么是有血脉的儿子。 都不是女帝想要的。 他又怀上了第十二个。 八个月时,女帝带着他出席崔家的宴会,他顺口问了一句:“崔夫人生辰快到了,可有筹备?” 卢素素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如何答话,女帝解围道:“师卿可是事多记错了,崔夫人是七月的生辰,眼下才一月。” 师殷腿一软,险些摔倒。 从前都是他替女帝记着这些朝臣的事,如今却反过来了。 师殷低头看去,只能看见高高隆起的肚子,看不见脚,看不见路。 入夜,他推拒了想陪他一起睡的女帝,独自躺在床上。 他解开衣服,一只硕大的,丑陋的胎腹暴露出来,他一手扶着腹顶,一手托着腹底,学着医书上的手法,将胎头逆推而上。 “唔……嗯……” 胎头一寸一寸剐过幼嫩的胞宫,被他用手抵着,生生转了个方向。 “呼,呼……” 他喘着气,疼得满头冷汗,嘴角却犹带笑意。 第二天他就破水了,如以往十几次一样,他的宫里挤满了人,医官,产婆,还有焦急的女帝。 他大敞着双腿,让医官用手指在产xue里搅动。 许是以为他疼得神智不清了,两个医官站在他两腿间窃窃私语。 “这是第几个了?” “听前辈说,凤君已经生了十一位皇嗣。” “那得多松了,陛下还这般宠爱?” 他们窃笑,嘲讽,师殷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只牲畜,一滩烂rou,一个人形的胞宫。 “诶呀,孩子是臀位!”产婆惊叫着,“快禀告陛下!” 师殷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不可闻的笑声,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狠狠在颈上划了一刀。 女帝破门而入,扑上来抓住师殷的手:“师卿!” 她手忙脚乱的捂住刀口:“来人!” 这一刀用了多大的力气,师殷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伤口上涌,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塞进女帝怀里,身子弹了几下,再没了声息。 女帝抱着他,展开手里血迹斑斑的纸张。 “臣近年来神思钝殆,不堪辅政,空居凤君之位,深感惭愧,不若早赴泉路,愿来生与陛下永不相识。 尚书左仆射师殷。” “不是的,不是的……”女帝摸着他的脸,“不是这样的,我知道错了,师卿,师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