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出宫(袁基h,马车内当众koujiao,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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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一辆双马施幡车静静停着,在不远处的宫道转角。 你刚才没有听错,真的是马车的马玲声。 身后西凉军的声音近在咫尺,你急忙掀起车帘,进入马车内。 车内氤氲的淡茶香味,被我的血腥气沾染。一双如清茶般文静柔和的眼眸,望着你这位染血的不速之客。却依旧彬彬有礼地道,“殿下,巧遇。” 你手中短刀刺向他咽喉,就在这时他的侍从回来了,刀尖停在他喉头,堪堪止住。 你与他眼神交汇,那双眼眸并没有惊惧,带着平和的安抚,让我放下戒备。他替你在他侍从面前作好掩饰,等马车开动后,才问起你伤得重否。 你并不想多提,随口敷衍着又问起他来历。原是袁氏长公子,太仆袁基。世家子弟中的标杆啊。 到了外朝,却被宫门尉告知此行不通,请转道北太仓门。广陵王毒杀皇帝陛下,纵火烧宫,真的是好大一口黑锅。 袁基喃喃,“是么,皇帝陛下驾崩了。” 车内,他解下随身玉佩金饰,转向正殿方向,整顿仪容,神色哀肃,行三拜大礼。 袁基闭着眼,神色悲悯。“朝哭君主,夕哭君主,天命已成,臣子拜送。” 马车摇晃着转道北门,马车内,你沉默着,这个境地,解释与否早已不重要。他若真的相信刚才那套说辞,早已将我交出去了。 袁基侧头面对着你,“有的人,不会做的事,他就是不会做。殿下安心吧。” 见你窝缩在一角,又邀你过去同坐,“身上带着伤,靠着角落,会坐得不舒服,坐过来些吧。” 你试着动了动身子,身边的靠垫全被血染透了。摇晃着身体,眼前,快看不清了,你还是晕了过去。 虽然晕了过去,但是你还隐隐有些意识,你听到袁基在喊你,但是你醒不过来回他。你听到袁基和他侍从对话转道东门,你想说不要。你还察觉到你身上的衣服被袁基解下,换上了他的备用衣服,和马车上的淡茶香一样。 然后你的意识彻底沉沦,再次醒来时,你的伤被简单处理过了,马车也被彻底清理,恢复了一尘不染。 袁基依旧是那副让人无端安心的模样,“快到内廷了。殿下昏睡了许久,不过,现在没事了。” 你第一时间问道,“为何改道,走内廷东门?” 袁基一一为你解释,凭他的太仆令确实顺利敷衍过东门的宫门尉,就在宫门打开,你们即将驱车离宫的关键时刻,有人拦住了马车。 上前解释的宫门尉血溅洒车帘,你看见袁基执着扇柄的手指,微微紧了紧。“中郎将何必杀人,是我开请他开的宫门,一切皆是我之过。” “那,杀你?”吕布反问。 “未尝不可,只是,袁基死前,想知道自己因何罪名而死。”袁基面无惧色,沉稳地道。“一无触犯王命,二无作jian犯科,三无窝藏反贼。中郎将杀我,也需有个罪名。” 咄咄逼人的中郎将也不听他的长篇大论,“升起车帘,就全明白了。” 袁基还欲辩解,“还请中郎将体谅,” 你在他们语言交锋间扯开身上长袍,将裹胸取下丢掷在角落,酥肩半露地跪在袁基脚下,头埋在他两腿之间。 袁基看到你的行为,一向平静温润的眼眸中,露出诧异。 你急忙低声道歉,“叨扰长公子了,还望恕罪。” 袁基的双唇微动,好像正要发声,但却被吕布打断,他已不耐地掀起帘子。 袁基冷眼瞧去,“非礼勿视,中郎将。” “在下说了,车内略有杂乱。”袁基持扇尽可能挡住你光裸着的身体,扇面拂过你的长发,你顺着他的动作,将他宽大外袍下的性器含入口中,他身上清淡雅致的茶香早已将你困绕。 站在车外的吕布看得个真切,“平时故作清高,还以为是什么君子。说到底,和李傕那群人差不多。” “君子,也是饮食男女,在下不能免俗。”袁基漠然地解释。 谁知吕布竟得寸进尺,“那本将倒想看个仔细袁长公子是如何不能免俗的。” 你也倒还能算得上半个情场高手,被人看活春宫这还是第一次,何况是清纯的袁基。只是,不继续下去,恐怕这中郎将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你狠下心,解开袁基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继续为他作口中活,收集情报时你也不少混迹各大青楼,虽然没为刘辩和傅融做过,但是当你上手时你发现自己做的轻车熟路。 袁基紧紧抓住手中的扇子,空闲的手不自觉抚擦上你后脑,似在提醒你认真卖力点,又似在述说你不必如此。 舔舐吮吸,时不时的抵入喉管用深处肌rou的收缩为他做按摩,你很快感觉到这位长公子将要迎来高潮,更加用心伺候起他,临门扶住茎身深深吸了一口,随后才松口。 袁基没有性生活,日常需求不大,自律的他今天第一次被人伺候着出精,便没忍住射了人一脸。他有点羞愧,但是还是强装镇定地扯下了被吕布撩起的帘。 你松了口气,但是这白白的便宜被个路人占了也让你有两分不爽,你以手沾了点脸上的白精,往他身下探。 袁基被你此举吓得不轻,慌忙想逃,却被你锢着腿。 你的手就着jingye的润滑,插入了他后xue,浅浅转了一圈,确实紧致有佳,当属个中上品。 嘴贴上那紧致的幽处,舌头很轻松的戳了进去,你将满嘴的jingye渡了过去,此举能留在肠道里的不多,大部分都从xue口漏出,只是这粉嫩的xue口间挤出白浊,再顺着臀滴落的场景,让你气血上涌。 你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在他肠道深处射满他一肚子的jingye,然后再摁住他腹部让他排出来。 暗自骂了一声妖精,你还是没忍过这趟美人关,何况都假戏真做到此等地步,现在才说退也晚了。 将人拉起身按在帘边,而后拉下亵裤只露出早已高耸的性具,提着便上。 袁基紧贴着马车壁,前有一帘之隔的吕布,后有如狼似虎的你,可谓是进退两难。 你的guitou就着袁基的jingye挤入了他的排泄口,很紧,你甚至感觉不到舒服,只有性器被挤扁的疼痛。但是你一点都不想拔出来,再找些么的油膏,你握着袁基的手强硬地分开他指间,插进去十指相扣,身下也在顶着疼痛一寸一寸破开他紧缩的肠道。 袁基痛得在你身前颤抖,牙关紧闭不出一声,却还是示弱般蹭了蹭你的手,想让你多怜惜怜惜他。 肠道不堪重负地撕裂开,血液成了你们之间的润滑剂,你的插入变得顺利许多。见他还能继续,你开始抽出又插入,来回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是撞击臀部的拍打声不断和马车不减抗的震晃明晃晃地提示着外面的人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先前你还顾及着外人,加之心里有郁,做的不舒畅。只是做着做着你就享受开了,挑逗一位礼数规整的长公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你以茎为指,细细找寻,终于在肠道深处探到一处软rou,记住位置,你抽出一小截而后朝着那方位重重撞了上去,马都被你撞得惊起,抖动了一下头。 你没理睬,也不让袁基多想,牢牢贴住他不许他随意乱动,头搭在他肩上亲密地在他身旁吸嗅着他的发香,guitou在原处碾压磨擦或者小幅度持续撞击。 袁氏世家的长公子,别人遥不可及的人物被你压在身下cao得泪眼婆娑,又被你寻到精口牢牢堵住,非得你射了才松手。 等你替你们二人穿拾好衣物再拉帘时,袁基的侍从知道他听到了不该听的,瑟缩着跪地。而吕布欣赏完活春宫后,吩咐下属,“让他们出去,宫门落锁。” 你的手背被他盖住,拢在他温暖的手心中。“别怕。我们回家了。” “长公子脱衣,我为你清理一下,方才抱歉了。”你垂头,羞愧不已。 袁基持着你的手,再次褪下你为他穿上的衣,“袁基不怪殿下的。” 你跪坐在地上,端看起袁基的后xue,干爽的丝巾早被精血渗透,血白血白的一角在xue口收缩间隐约可见。 刚才慌忙之间,为了不再弄脏衣物,袁基为你递上他的手帕巾给你堵上他被蹂躏过久而无法回缩一直漏水的后xue。 “别看了。殿下。”袁基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身。 你捏住丝巾的一角,往外扯,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你射进去的jingye与他的血液。袁基的呼吸都变得暧昧,唇齿间隐隐漏出些欢愉。你有些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坏了。 替他擦干净yin乱的下体,又上了点伤药,你为他拢起衣袍。 袁基以头蹭了蹭你,水润的眸子不知为何透着点深情,“再来一次,袁基亦是不悔的。” 你不知要作何回应,恰时望见绣衣楼着火的方向,急忙喊停了马车,匆匆告别。“今日之恩,多谢太仆款待。只是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