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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也不认为有哪里不合适。因为他确实是觉得自己没做错——救人的大事那还有错吗?“我知道呀。”鸦木涼摆出和爆豪一样的姿势,托着下巴看着他。虽然不知道应当从何说起才好,但是鸦木涼真的很感谢他昨天的及时到来,也感谢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用爆炸推回坠落的剑。尽管并没能成功制止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坠落,却为阿道夫·K·威兹曼的到来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如果没有爆豪的话,她现在就不可能坐在这里了。会想着这件事,她竟不自觉地泪满了眼眶。她努力睁大了眼睛,试图不让眼泪掉下来。但她这幅眼泪汪汪的模样却把爆豪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啊?”他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纸巾盒挪到她面前,飞快地抽出了几张,拿在手里,心里纠结着不知道应该是帮她擦掉眼泪,还是应该直接把纸巾给她。顺便还在反思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太对,所以才又惹得她哭了。“没事没事。”鸦木涼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扇了扇眼睛,成功蒸发干了无用的泪水。她按下圆珠笔,找出了一张白纸,端端正正地写上了“检讨书”三个字。然后就什么都写不出来了。这就很尴尬了。鸦木涼这时候才后悔起自己早早地和宗像礼司许下了说会好好写检讨的承诺,不然她就可以学着爆豪的模样,只在检讨书上写一句话就正大光明地交上去。不过鸦木涼当然是没什么胆子写“我根本就没错”之类的话的,她大概只会乖乖写上“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唉……说话果然不能说太满……鸦木涼挤牙膏似的勉强写了几句话出来,爆豪在边上看着都觉得她太不容易。和检讨斗智斗勇了整整一个小时,鸦木涼想要缴械投降了。她把笔一丢,瘫在桌上,气若游丝般地说:“胜己,我觉得我真的写不出来了……不行,一念你的名字,就感觉在叫我家的狗一样。”“你总算是意识到这一点了。”爆豪撇着嘴,“我很欣慰。”“哎呀……是巧合啦巧合。”鸦木涼笑着摆了摆手,“咔叽这个名字可是在我认识胜己之前取的哦。”不过“胜己”“胜己”地这么喊着,确实是觉得很奇怪,鸦木涼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改动了。咔叽的名字当然是不能改的。它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要是突然换成别的,估计它的小笨脑袋会转不过弯来。看来只能改变她对爆豪的称呼了。她绞尽脑汁,认真地想着——顺便理直气壮把检讨书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想了一会儿,她说:“我可以叫你小胜吗?我记得绿谷同学以前就是这么叫你的。”“行啊。”爆豪是没有什么异议。反正不管鸦木涼用怎样的称呼,他都挺开心的,就算是叫他“爆豪同学”,他也很乐意。毕竟,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纠结于称呼问题的他了啊!爆豪略有些小骄傲地这么想着。“对了对了,我问你呀。”鸦木涼突然凑了过来,压低了声偷偷问说,“现在你和绿谷同学的关系怎么样了?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总是在欺负他呢……其实那样很不好哦,小胜。”“现在?一般吧。”爆豪挑了挑眉,一脸平淡地说,“关于初中的那些事,我已经和他认真道歉过了,所以你不用多担心。”鸦木涼又想哭了,不过这一回却是因为感受到了爆豪的成长——现在的她俨然把自己放置在了爆豪的mama粉而不是女朋友的位置上。看着她这副模样,爆豪就忍不住想笑。他轻轻一捏鸦木涼的脸颊,问她中午想去吃什么,却忽然听到手机震动了一下。不只是他的,鸦木涼的手机也响了。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短信。同时发送给他们两人的,内容完全相同的短信。那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诸剑坠落之时,圣杯显露其形——胜利者,你的愿望都将实现。”作者有话要说: 是万能刚爆器的气息(警觉)感谢给我投雷和灌溉的小仙女们~挨个啾咪一口!No.25 “你们知道短信里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圣杯战争啊!”圣杯战争亲历者兼阿尔托莉雅脸ptsd患者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或者用韦伯·维尔维特这个名字会稍许更贴切一些——颤颤巍巍如是说。在相同时间收到了相同内容的匿名短信的王权者们一脸冷漠.jpg,既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说到这件事。其实前代的王权者们也同样什么都听不懂,因为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是魔术师。不过,前任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与前任赤之王栉名安娜的加入,成功让所有的“王权者”都集合到了一起。同时凭借着阿道夫·K·威兹曼的力量,成功地将当下七位王权者的威斯曼偏差值调整到了一个安全的数值,如今已不用再为威斯曼偏差值是否会超标而感到苦恼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条匿名短信,他们现在也不会再次聚集在政府大楼,听埃尔梅罗二世说着他们根本听不懂的话。因此也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埃尔梅罗二世会不停踱步,一副不安到了极点的表情。“超过进这件事情之前,我已经就对七位王权者中的这个量词‘七’觉得很不对劲了——没想到我的直觉还真的没有出错!”他念叨着,“可王权者怎么可能会和圣杯战争扯上关系啊,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吧?啊真是快被烦死了……”王权者们继续保持一脸冷漠.jpg,倒是中原中也率先开口了:“麻烦你说一点我们普通麻瓜能听懂的话可以吗?”这话让身为埃尔梅罗二世弟子的格蕾显得有些窘迫。她慌忙向中也鞠躬道歉,依然是低垂着头,任由刘海和鬓发将自己的面孔遮挡住,似是很羞于被他人见到一般。明明她长得挺可爱的。鸦木涼心想。先前有一次,她无意间看到了格蕾那藏在兜帽下的脸——那是一张清秀可爱的少女面容,透蓝的双眸给鸦木涼留下了格外深刻的印象。察觉到自己的面孔被鸦木涼看到了,格蕾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连连向她道歉,搞得她窘迫得就像现在的格蕾一样。她很想问问格蕾为什么会如此遮掩自己,也很想夸夸她的可爱,不过却怎么也没说出口。至于没说出口的原因?其一因为鸦木涼实在是没有什么夸人的勇气,也鼓不起勇气做这件事。其二则是因为羞愧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