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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场的。当他们踏入时,那些人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他们的身上。鸦木涼心脏一跳,急忙往爆豪背后挪了挪,借由他的身躯挡住那些视线。待两人落座后,坐在上首的中年男性问道:“七位王权者都已经到了吗?”“是的。”宗像礼司颔首。“前代的那些王呢?他们好像还没有来齐吧。”职业英雄协会的代表询问说。“暂时无法与前任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取得联系,似乎是休假中。前任赤之王栉名安娜正在外地读大学,短时间内无法赶回东京。因此现在到场的只有我,前任青之王,宗像礼司。”“嘁……scepter4的效率也太糟糕了吧,连几个人都找不齐。原本你们就只是个处理权外者的部门而已,十年前王权之力消失后你们scepter4就应该就地解散的。现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一个政府官员模样的人扬起下巴,语调很是不屑,“看来我是时候向总理大臣提出,将你们scepter4废除的建议了。”气氛变得有些针锋相对,政府异能科的坂口安吾急忙劝和说:“总务大臣,您不必急躁。眼下最重要的是……”“国常路家也是!竟然连石板都保管不好,真是可笑。”总务大臣怒目圆睁,“早知如此,就不该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予国常路集团。”国常路家的新当家面色煞白,始终沉默不语。对于总务大臣的话语,他根本没有辩驳的立场。场面一度变得相当混乱,这场由多方共同参与的会议,竟然在正式开始之前,就因为上峰之间的隔阂而变得气氛僵硬。鸦木涼被这种气氛传染得不由得紧张起来了。她蜷缩着身子,四下瞄了一圈,奇迹般地在这一群陌生人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姑且能算作是她的上司的齐木国春。见到鸦木涼,齐木国春就像终于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立刻飞奔着扑了上来,哭唧唧地说:“呜呜呜……小涼,你也被选成王权者了啊……呜……我家楠雄也成王权者了!”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k全员都会在后续的情节出场是的没错还包括尊哥(以及他的剑)No.18 听着齐木国春可怜巴巴的哭诉,鸦木涼眨了眨眼,感到了几分诧异。“楠雄?是齐木先生的儿子吗?”她小声问说,“他也成为了王权者?”“是的呀是的呀……呜呜呜……”齐木国春抹了把辛酸泪擤了下鼻涕,把坐在角落里的粉毛少年拽了过来。他显然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齐木楠雄脸上的嫌弃表情,继续哭唧唧。“我家楠雄啊,在家的时候突然脑袋上就多了把剑,还是金灿灿的,把房子都给戳破了啊!我好心疼!”嗯?爆豪听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原本爆豪还以为齐木国春是因为儿子成为了王权者才哭唧唧不止,现在听起来怎么好像是因为自己房子被达摩克利斯之剑弄坏了,所以才哭得这么伤心啊。“齐木先生,您别难过了。”鸦木涼抽出纸巾放进齐木国春的手里,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好心地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您不用担心。”“呜呜呜呜……我的房子……”在一旁听着的齐木楠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是的没错他家的房子确实是被达摩克利斯之剑戳破了这点毋庸置疑,但是他早就已经对齐木国春说过了,他会用超能力把房子给修补好的——那就是小事一桩罢了。都已经给出承诺了,还有什么好哭的吗?无所不能的超能力者齐木楠雄,第一次对他的父亲感到了束手无策。“你烦到人家了。”齐木国春听到楠雄对他说,“我说过的,回去我会弄好的。”“呜呜呜……我就知道你能行啦,楠雄!”齐木国春还在哭唧唧。这回楠雄懒得理他了,别开脑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鸦木涼好声好气地安抚着齐木国春,心里却还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他说那把戳穿了他家房子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是“金灿灿的”,也就是说齐木楠雄是黄金之王?鸦木涼忍不住偷偷打量了楠雄几眼。他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身上穿着的是绿色的立领校服。印象里,好像只有pk学园的校服是这种颜色,看来的确和自己是同龄人。不过,他看起来真冷静啊,平淡得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降临一般。鸦木涼甚至觉得他比爆豪还要冷静许多。在场的所有人中,不会只有她格外得不冷静吧……鸦木涼心猛地一跳,有点慌了。她唯独不想在这种场合显得格外特殊。趁着齐木国春继续念叨抱怨的空隙,鸦木涼偷偷打量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那些仍在争论的“大人”们,她自然是一个都不认识的。一眼看去,她也没办法在剩下的陌生面孔中找出熟悉的。粗略地扫了一眼,她发觉这里还有几个外国人。“为什么还有外国人啊……”她自言自语般喃喃说,“还不止一个。”一共是三人,分散坐着。其中有个戴着灰色兜帽的少女和一位瘦高男性坐在一起,而另一个金发的男性则是坐得远远的,没有和那两个人待在一处,看来似乎并不是相识的人。“看来是牵扯进了许多不同的势力吧。”爆豪看着仍是纷争不断的上峰们,凑到鸦木涼耳边小声说,“我怀疑这件事会很复杂。”绝不会是简简单单就能应付好的,爆豪的直觉在这么告诉他。鸦木涼换了个姿势,左手托着下巴。她没有吭声,也没有点头或是摇头,担心一不小心自己的个性就在这件事上起了作用。她私心希望这件事能够尽快结束——石板残骸被找回,王权之力再度回归沉寂,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完全消失。不过就当下的现状来看,显然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啧……一想到这些事情,头痛就会变得更加剧烈。鸦木涼被头痛折腾得心烦意乱,索性直接趴在了桌上,无神的双眼漫无目的地乱瞟着。忽然,她的视线好像捕捉到了一张有几分熟悉的面孔。她倏地坐了起来,顾作无意地向那人的方向投去了几次目光,可还是无法肯定那人的身份。但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爆豪爆豪,你看。”她凑近到了爆豪的身边。偷偷指了一下坐在斜对角戴着耳机的瘦弱少年,小声问他,“你不觉得他特别眼熟吗?而且还挺有名的……唔……叫什么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