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须-白梅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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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最初,是蛇神于无数个世界垂怜,落下惊鸿一瞥。 八岐大蛇折下一枝白梅,别在须佐之男的耳畔。 “你倒是与你的哥哥jiejie们不同。”他打量着须佐之男,说。 他的言语温和而缱绻,盯着须佐之男的目光却似蛇一般冰冷。或许是看够了,他将人转向自己。 若是原先那个须佐之男。八岐大蛇想,那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但这个须佐之男不一样。 他对着八岐大蛇露出堪称是乖巧的笑容,过于明艳,直烫得八岐大蛇眼睛疼。 哥哥jiejie。年幼的须佐之男将这句话嚼了嚼,疑惑地看向八岐大蛇。 “我的哥哥jiejie在哪呢?”他问。 八岐大蛇抱着他指了指头顶。太阳女神残破的神格悬挂于天幕,与蛇类温感相似的、八岐大蛇冰冷的指尖抵着他的下颚,轻轻摩挲着须佐之男。 年幼的须佐之男被吓得不敢动弹,窝在八岐大蛇的怀里,只敢偷偷抬眼看八岐大蛇。 “须佐之男。”八岐大蛇叫他的名字,像是安抚,他拍着对方的背,手沿着脊骨一节一节往下摸,“乖孩子,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jiejie的……神格……”须佐之男回答,攥紧了八岐大蛇宽大的袖袍。 八岐大蛇笑了起来。他尖锐的指甲划过须佐之男的脸颊,带起一道红痕,很快又在神力的作用下消失。他轻声说:“到了夜里,天上挂着的就是你哥哥的神格了。” 日月轮转,谎言之神的神格空空如也地垂挂于高天之上。与时刻烧灼着的太阳女神的神格不同,它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辉,柔和而冷寂,如梦亦如幻。 八岐大蛇修长的手指遮住了须佐之男的眼睛,视觉被剥夺让须佐之男的其他感官放大了无数倍。他感受到八岐大蛇在他耳边呢喃着。 “须佐之男。”他唤他的名字,缱绻极了,像是隔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蛇一样冰冷的唇吻过那枝白梅,最终落在他的颈侧,“快些找到我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须佐之男从梦里清醒的时候是清晨,太阳尚未完全升起,早晨的空气潮湿,还带着一层浓郁的雾气。他坐起身看了一眼手机,五点三十五分。梦里的触感过于真实,以至于梦醒后他还能够清晰地回想起来一些场景。 低垂的天幕、破败的火球、笼罩着一层不真实的月亮……还有,自称是蛇神的男人。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莫名其妙的梦抛在脑后,收拾好心情开始一天的工作。 沿着海滩过去,在进入深林后向里走,某个被当地居民称之为“雷冢”的山头,他们考古队挖出了一座平安时期的殉葬坑,但随着挖掘的深入,在坑底他们发现了一副完全不同于平安时期的棺椁。 棺椁保存得很好,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棺盖上绘制着一条巨大的、长着人面的蛇,盘旋缠绕在一柄剑上。 考古队的其他人试图开棺,但不知为何从坑底冒出了许多白色的小蛇,它们“嘶嘶”地发出警告声,就像在守护那副棺材一般。 等到须佐之男上前的时候,原先围绕着棺材的蛇群四散开来,那副黑黢黢的棺材因为群蛇的动作而被震开,露出里面一截巨大的蛇骨。 蛇骨足足有半人高,哪怕过了几千年也依旧尖锐,它像是从某种庞然大物身上硬生生地掰下来的,断面处坑洼,因着在地下封存千年的缘故,表面还留有暗红色的血迹。 须佐之男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冰凉的蛇骨,小心翼翼地将它从棺材中取出,几千年的岁月里那根蛇骨有些许泛黄,他仔细地拂去表面一层灰,不知为何却打了个小小的寒噤。 就好像有谁在盯着自己。他下意识地抬起头,被挖开的墓xue空荡,阳光照在棺椁上,细小的尘埃四散着在光下跳跃,除此之外,四周空无一物。 但那种如蛇一般阴冷的目光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墓xue中的壁画。 从墓xue上的壁画以及随墓出土的陪葬品来看,墓主人应当是平安时期一个信奉蛇神“八俣远吕智”的小贵族,四周的壁画中无不展现出他的狂热——巨大的蛇盘亘于天地之间,紧紧绞着一个金色的身影。 须佐之男低下头,那幅壁画让他很不安,他只好沉默地收拾着墓xue中的陪葬品。同事们说着这回研究应该又有重大突破了,在嘈杂的人声里,他被一样东西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张绘于平安时期的符纸,同先前棺材上的画很像,一条巨大的白蛇盘绕在盛开的梅树上,冥冥中好似有股力量在吸引他,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符纸发出微弱的电流,须佐之男像是被电到一样收回了手,符纸却在接触他的一瞬间化作紫色碎光消散了。 但是。那种黏腻、湿滑的感觉缭绕着他,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一条仅有他小指粗细的蛇顺着裤管爬了进去。他蹲下来卷起裤管,并没有什么小蛇,仅有冷冽的风吹过他的皮肤,仿佛刚才光滑的鳞片拂过他的肌肤是个错觉。 须佐之男安慰自己或许是墓里久不透风,必定会有些瘴气沉积,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是,可当他走出墓xue,那道阴冷的目光还是如影随形。 正午的太阳很烈,他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在不经意间的转头,他看见了。 他的背后分明空空如也,但地上却有一柄剑一样的倒影,剑上缠绕凸起的地方看过去就像一条巨大的蛇,与那副棺材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那恶意漆黑浓稠如实质化,如同被蛇类的瞳盯着。他眯着眼望向天空,太阳很热,却总也看不真切。突兀地,他想起了早上那个梦。 “老师!”是他的学生在喊他,小姑娘似乎发现了什么,将相机递给他,“您看这里,这是当时的一些记载。” 是一段悼词,他听到学生在念—— “恳求……永恒的安宁……” “请挽救我……赐予我……” “悲悯的神啊……素戋呜尊大人……” 因着年代久远,许多文字已不可考,学生念得磕磕巴巴。但在须佐之男的视线里,太阳变得浓稠,墨色的影在他眼前化为深渊,天幕垂危,像是要坍塌下来。日月同天,月亮散发着冰冷而不真实的光芒。强烈的光使得太阳更加地暗淡。 “……素戋呜尊大人,请给予我死亡。”有人跪在地上。金色的、不属于人类所见过任何一种已知物质的液体从那人身侧缓慢流淌出来。须佐之男能看见,他被“自己”踩在脚下,身躯的一半化为了蛇,他哀嚎着,用沾满金色液体的手去拽须佐之男的衣摆,“素戋呜尊大人,请您——救救我——” —— “老师?”学生的声音将他从那种宛如炼狱般的幻觉中拉了出来,须佐之男握紧了拳头,他的手上出了许多冷汗,手指被冻得有些发僵。他对着学生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抱歉,我有些走神。你将资料发给我,我晚上看完再给你答复行吗?” 学生点了点头,露出了担心的表情,须佐之男刚想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宽慰她,说自己没事,却注意到影子里那条蛇动了动,巨蛇盘绕至他的手臂,正对他的学生张开口。须佐之男紧张地收回手,耳边传来了蛇类爬行的响动声。 那条蛇在日光下鳞片反射出一层彩色的光。 它缩了回去,乖张地盘在剑上,须佐之男揉着太阳xue,想着难道是最近工作太高强度了? 不,不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否定了。他朝着雷冢的方向看去,直觉告诉他这里一定有什么他说不清楚的东西。 夜里的风很大,须佐之男隐约间听到窗被吹开,有东西悉悉索索地发出声响,像是爬行类动物。他想起身查看,却浑身动弹不得。在昏暗的月色下他只看见周遭的环境开始变化,他想翻身,四周却狭窄异常。 突兀地,他闻到了很淡很淡的花香。 蛇类爬行蠕动的声音愈发接近,在并不明晰的环境里,须佐之男看见了一条巨大的白蛇,它猩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看着它蛇头四瓣金色的鳞片出神。 须佐之男再睁开眼的时候,他正躺在一棵樱花树下,而白蛇已经不见,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上次梦中见过的男人。 “蛇神。”他笃定地叫道,却发现自己的声线稚嫩了不少,就像回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他低下头,自己平日里穿习惯的运动衫牛仔裤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看不出年代的服饰,以他的工作经验来看应该比平安时代早。 须佐之男攥紧的拳缓慢张开,手指动了动。 他现在看上去真的只有十二三岁。 被称作蛇神的男人倒是规规矩矩地穿着一身狩衣,他坐在离须佐之男不远的地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蛇神的目光盯着他的时候其实与白天那股阴冷的感觉很像,但是在梦中,须佐之男却非常自然地看了回去。 蛇神这个时候站起了身,向他走来。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优雅极了,散发着独属于神明的压迫感,一瞬间,须佐之男透过蛇神见到了那条巨大的白蛇,神明身姿遮天蔽日,仿佛隔了几千几万年同他对视。 但事实是,蛇神只是笑着就让他头皮发麻。 他终于走到了须佐之男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蛇神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脸颊,须佐之男猝不及防落入了蛇神的怀中。在蛇神怀里,他又闻到了那股花香,很淡很淡,但这次却清晰得多。 是樱花的香味。蛇神的手遮住了他的眼,吻也随之落了下来。 须佐之男能感觉到对方的唇比他的温度低很多,蛇神的唇上还有一块硬质鳞片,很小,在唇齿交缠间磨蹭着他的唇。鬼使神差地,须佐之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确实是鳞片。 接下来的事朝着完全不可控的方向奔去。 蛇神眯着眼,手却随着这个吻开始不安分,须佐之男被遮盖在属于八岐大蛇的阴影中,八岐大蛇揽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收进自己怀中,一只手向下揉捏着他柔软的屁股。 须佐之男的身上分明没有多少rou,或许是腰部过于纤细的缘故,在八岐大蛇看来,须佐之男有着挺翘而饱满的臀部,那是须佐之男身上为数不多能让他满意的地方。 八岐大蛇垂着眼望着他。本该在无数个世界中都与他是宿敌、与他命运相缠不死不休的人,此时还过于幼小了。他远没有全盛时期的盛气凌人,生气的时候好看的金眸中水雾氤氲,朦胧地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委屈,但只要稍稍放松警惕,便会被找着机会的黄金幼兽一口咬住咽喉。 “八岐……唔……”须佐之男喊他的名字,却被八岐大蛇打断,剩下两个字便被咬碎在他口腔。 “乖一点。”八岐大蛇的另一只手抵在他的咽部,眼睛微微眯着,上下摩挲着此时的须佐之男并不明显的喉结,若有所思地看向悬挂在天上的、属于太阳女神的神格,“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须佐之男果然被他这一眼看得安分了不少。八岐大蛇的动作很轻,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须佐之男的臀rou,另一只手从他的颈部一点点往下移,抚摸着须佐之男的锁骨。须佐之男微微颤抖着,像是极为隐忍,八岐大蛇于是去亲吻他,撬开他的唇齿,破碎的呻吟便从须佐之男口中溢出,随着八岐大蛇的动作就连眉眼也染上了一丝春意。 他的指尖划过须佐之男的锁骨,尖锐地划破了那处皮肤,血珠落在闪电纹上,细碎的电流声在静谧空旷的环境中被放大了无数倍。 无端地,八岐大蛇的心情好了不少。他俯下身,蛇信舔舐过那道伤,属于须佐之男的血在他口中打了个转,带着雷光的血液被他吞吃入腹,将八岐大蛇的喉管灼烧,又很快愈合。 “须佐之男。”八岐大蛇喊他的名字,轻轻啄吻着他的唇,“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须佐之男被他亲得害怕,与生俱来的本能在叫嚣着让他快跑,他却被八岐大蛇的两只手臂禁锢在怀中。八岐大蛇的体温很低,手温和地抚摸着他的脊骨,在他片刻的松懈中忽然感觉自己手部微微有些疼痛。 须佐之男转过头,蛇的毒牙尖锐,那条蛇应当是八岐大蛇的使魔之一,此时正绕着他的手臂。他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一把收拢住手,攥紧成拳,硬生生捏住了那条蛇的七寸,不消片刻,蛇便化作黑雾散去了。 八岐大蛇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对于须佐之男小小的走神他表现出了十足的、属于年长者的宽容,须佐之男仰起头去看八岐大蛇,蛇毒从他手上的伤开始扩散,他只觉浑身瘫软。蛇神显然也注意到他的情况,玫紫色的瞳孔中是明晃晃的恶意。 “这就不行了吗?须佐之男。”蛇神说。有蛇类向上攀爬,在他大腿处缠绕而上,鳞片接触到他柔嫩的腿根,并且想要向更深处钻去。 须佐之男整个人都在八岐大蛇的怀里,两条腿被迫分开坐在他的腿上,害怕得攥紧了蛇神的衣摆,只能小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下去。” “嗯?你不喜欢吗?”蛇神反问道。突然间,须佐之男感受到似乎有东西在顶着自己,他抬起头看向八岐大蛇,对方的眼睛里只有玩味的笑意。 “我说,让你的蛇下去。”须佐之男重复了一遍。他被八岐大蛇逼得有些气急败坏,金色的瞳孔中是往日八岐大蛇最熟悉的雷光,就连一头柔顺的金发也被电得四炸开来。少年人纤细的身躯尚未长开便已能够cao控比他自身还要巨大的雷枪,带着肆虐破坏力的雷枪贯穿了蛇神的肩膀。 八岐大蛇被他这一下打的猝不及防向后仰去,但缠绕在须佐之男腿上的蛇却伸出蛇信舔舐着须佐之男的腿心,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须佐之男两腿发软,也只能随着八岐大蛇的动作躺倒在他怀中,倒显得像是须佐之男在投怀送抱一般。 “好,很好。”蛇神笑了起来,他看着须佐之男,眼底染上了一丝兴奋,“做得不错,须佐之男。” 他肩上被雷枪贯穿的伤在须佐之男的注视下迅速愈合,须佐之男还未反应过来又被蛇神紧紧地抱在怀中。他并没有因为受伤而生气,须佐之男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蹭着自己,不同于八岐大蛇冰冷的体温,那样东西蹭着自己的时候有着guntang的温度,隔着一层轻薄的衣物,仿佛能将他轻易烫穿。 蛇神冰冷的指尖划过须佐之男的腰部,少年人腰上还不像青年时那样柔韧,带着尚未长开的稚嫩和柔软。八岐大蛇的指甲很尖,将他的腰部撕扯开来一道伤,不消片刻他的腰上便是鲜血淋漓。须佐之男闷哼一声,八岐大蛇的手上满是他的血,模糊黏腻。但是对方的心情很好,他听到了八岐大蛇的笑声,闷闷地,落在他的耳畔,夹杂着疯狂的情欲。 八岐大蛇的手又往下探去,终于落在了须佐之男的腿根。须佐之男在他的手下战栗着,他侧耳去听,须佐之男的心跳尤为剧烈,他的手指只要往须佐之男的腿心某处敏感带碾过,须佐之男便会发出隐忍的呻吟。蛇神的手指灵活,须佐之男身下的那方女xue只能在他的扣弄下汩汩地流着水,绵密的快感通过下半身传达到须佐之男的神经,只要蛇神修长的手指戳弄进去,rouxue便会主动吸吮着手指,淌下更多透明的水液。 缠在腿上的蛇这个时候也不甘寂寞,它挤开须佐之男薄薄的花唇,冰冷的鳞片拂过他敏感的阴蒂,尾巴也绕上了须佐之男的yinjing。三贵子不分性别的劣势在此时被放大了无数倍,属于男性与女性的器官被八岐大蛇肆意地玩弄着,须佐之男只能趴在他身上,瘫软着身子全靠八岐大蛇的手臂支撑着他。 “须佐之男,你的jiejie可看着呢。”八岐大蛇说。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八岐大蛇撕得破破烂烂,下身更是一丝不挂,在蛇神手指的侵犯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此时听到八岐大蛇的这番话他羞愧难当,整个人埋进八岐大蛇的怀里,仿佛这样就不会被jiejie看到自己这般难堪的模样。 太阳女神的神格只是悬挂在天上,几千几万年也不会有改变一般,厚重的云层飘忽地遮盖住耀眼的光辉,须佐之男整个人短暂地埋进影中。 八岐大蛇能感觉到在他说出这番话时,须佐之男的女xue倏然夹紧了停留在xue里的手指,他的背也轻轻颤抖着,锁骨上泛光的闪电纹随着他的颤抖不明显地摇晃着,在八岐大蛇眼前打出重影。 八岐大蛇的视力不太好,他只好将另一只手搭在须佐之男的肩上,手指发力,将他整个人向下按。蛇神抽出手,随意地将水液抹在须佐之男圆润的屁股上,粗壮的性器顶在须佐之男的xue口,须佐之男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下身吞吃进了蛇神的整根性器。 他伏在蛇神身上喘着气,伸长了优美白皙的脖颈,像濒死的兽般,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须佐之男的里面又紧又烫,rou壁仿佛一张张小嘴吸吮着八岐大蛇的性器,夹得八岐大蛇舒爽极了。他下身的rou刃破开须佐之男细窄的xue口,一下贯穿到了最深处,须佐之男一时间难以忍受这样的痛苦,手指化作利爪紧紧地扣住八岐大蛇的肩膀,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哭什么?”八岐大蛇问他。柔嫩的rou体还远不到可以承受性事的年龄,更何况八岐大蛇的性器相较常人也更加的粗大,须佐之男只感觉自己下半身又挤又涨,似乎要被八岐大蛇的yinjing撑爆了。下身那条蛇一次次地爬过敏感的阴蒂,快感与痛感叠加,让他发出了小猫似的叫声,温热的水液冲刷着八岐大蛇的性器。八岐大蛇抬眼去看他,他的眼睛里却满是愤怒的雷光。 他没有回答八岐大蛇,八岐大蛇故意坏心眼地碾过他的敏感带——他对这具身体太过熟悉了,哪怕是还未长开,他也能轻易知道哪里能让须佐之男爽。须佐之男在他一次次的顶撞中缴了械,发育不成熟的宫口被整个撞开,属于蛇神的、微凉的jingye倒灌进zigong,八岐大蛇抽出来的时候还能看见yinjing上带着斑驳的血迹,浓郁的白浊夹杂着鲜血,从合不拢的xue口中淌出来,流到须佐之男的腿上。 痛感与快感交杂,他的双目中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光彩,一双琥珀般剔透的眼睛向上翻着,一点一点地失了神,脸上还带着浅薄的红,手却紧紧地攥着八岐大蛇的袖子。蛇神望着这张脸,好似同记忆里的某个场景重合,恍然间他透过久远的时光望见了那道不屈的雷光。 于是蛇神笑了起来,下一秒,须佐之男只看见了一片刺眼的白。 —— 清晨的气温很冷,须佐之男迷迷瞪瞪地拽过床头的手机。他拔掉充电器,骤然亮起的光线晃着了他的眼,他只好眯着眼去看屏幕上的时间,五点三十五分。 同前一天分毫不差。 须佐之男将手臂搭在眼睛的正上方,遮蔽了一点刺眼的天光。下身的触感很奇怪,梦里的感觉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疼痛透过隐秘的口向他昭示自己的存在,他惊恐万分,可当他将手伸向下方试图做某些最后的挣扎时,那个匪夷所思的猜测落实了。在现实中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器官,此刻完整地待在了他的身上,他向下看去,艳红色的xue口一张一合地,向外吐出小股黏稠的水液。 “八岐……大蛇……”他有些迷茫地将这个名字嚼碎,又想起自己睡前似乎见到了一条蛇。 如同八岐大蛇一般,它的额上也有四瓣金色的蛇鳞的、通身雪白的巨蟒。 滴滴。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他这才打开邮件,空荡荡的邮箱里没多少东西,他很快找到了昨天学生拍的照片。 现如今知名的大多数神明本质源于古人对某种自然现象的幻想或是部落族群对于首领的个人崇拜,这些借由诗歌、故事将某事某人神化的现象在后世的浮世绘中尤为明显,如果解读得当,画作通常能够反映当时社会的情况——它并非能够真实记载当时的种种,但在一定程度上是有某些含沙射影的地方。 须佐之男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打开了那几张图片。 其中一张图片引起了他的注意。是他在墓里见过的那张,巨蛇绞着那个金色的身影,女神在天空中望着,似乎因为不忍心,也垂下了一滴泪。下一幅画中巨蛇被一把剑钉死在地上,女神化作太阳,而那个金色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根据壁画记载,这个地方之后便成了现在的雷冢,当地人认为这里封印着那条巨蛇。 壁画的最后,巨蛇缠绕在剑上,嘶嘶地吐着蛇信,额头上四瓣金色的鳞片散发着粼粼的光。 须佐之男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灵魂的震颤,冥冥中有个念头从脑中某处升起,叫嚣着让他再去一趟雷冢,第六感却疯狂拉响警报告诉他那里十分危险叫他远离。 思绪如一团乱麻,他揉着太阳xue想去捋清其中的关联,眼睛却不自然地扫到地上,蛇还如昨日一般盘旋在剑上。天光明亮,须佐之男分明看不到它,但只要他还清醒着,那条蛇便通过他的影向他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八岐大蛇。他再次揣摩这个名字,同八俣远吕智是一样的音,加上对方额间的四瓣金色的蛇鳞,这么多天遇到的怪事似乎都有了方向。但是,须佐之男不明白的是,倘若这一切真与那传说中的蛇神有关,他为什么会缠上自己? 果然还是应该去墓里再看看的。 清晨雾气浓郁,整个山上都笼罩了一层雾,让人看不清远方。人在浓雾中最容易失去方向感,所幸,在失去方向感前,他踏入了雷冢之中。 与上次来不同的是,这次他能感觉到更加明显的、带着恶意的目光,毫不掩盖地窥视着他。太阳还未完全升起,蛇遁入黑暗中,发出嘶嘶的响声,而须佐之男朝前走去,脚边不时踏过细小的蛇,那些蛇也毫不挣扎,被他踩过后化为齑粉。 很快,他便走到了墓的尽头。 古木苍苍,这里分明终日不见光,却生长着一棵巨大的樱花树。随着他的到来,树下沾着血迹的剑也开始发出嗡嗡的响动。在他见到那棵树的时候,仿佛吹过了一阵风,樱花纷纷扬扬,从树上落下。有一朵落在他的唇边,悄然化作了一瓣白梅,在极近的距离下,清冽的梅香钻入他的鼻尖,须佐之男皱了皱眉。 他拂去脸上的花瓣,白梅便飘落到地上,再被他踩进泥里,化作了嘶嘶的蛇,又攀上他的腿。 他没去管蛇,而是看向那把剑。 这明显就是壁画上的剑。 须佐之男伸出手去,握住了剑身。 天羽羽斩。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词,就好像他本来就该对这把剑熟悉万分。 历经了几千几万年的岁月,它已变得斑驳,剑上有不少铁锈划痕,甚至是暗红的、不知是谁的血迹,可在须佐之男握住它的一刹那,剑身散发着刺眼的白光,它发出嗡嗡的响声颤抖着,随后在须佐之男的眼前化作金色的光点消散了。 入目是一片金色,他周身的空间开始扭曲,有许多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他耳中,时高时低,却总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须佐之男忽然感觉自己置于高塔之上,睥睨向众生,他是洁白鸽群中唯一鸦羽般的黑。 众生嬉笑怒骂,仓皇在他面前下跪。人声鼎沸之中他垂着眼,立足王的身侧。 殿堂之下,他又望见了蛇神。对方势在必得地回看过来,与他的目光短暂的交汇,须佐之男想要移开眼不去看他,却瞥见蛇神对他做了个嘴型。 他在说,你是我的。 须佐之男不想理他,背过身去,与他面对面的,是神王大人。她直视着须佐之男,转瞬间却又变成蛇神的脸。须佐之男攥紧了拳,将手伸向神王脆弱不设防的脖颈,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视线变得朦胧,周身浓雾弥漫,在厚重的雾气里他听到蛇的嘶嘶声。 面前的神王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神王的手指很软,带着点rou感,比他的要小上不少,却异常地冰冷。而她突兀地笑着,像是离得很远很远,须佐之男能感觉到,那只手上覆盖着浅浅的鳞片。 “须佐之男。”神王叫他,声音到最后几乎变了调,那只手逐渐抽拉着生长,在他眼前变得骨节分明。 他抬起头,端坐在神王座上的人变成了蛇神。 蛇神在笑。 浓雾骤然散去,须佐之男睁开眼,面前还是原先的墓区,天羽羽斩早已消失,刚才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幻梦,只有手心微微发烫的烧灼感告知他此时正陷入与平静的日常不一样的超自然事件中。 他看向手心,那里有一道蜿蜒的金色疤痕,是天羽羽斩的形状,仿佛镀上了一层雷光,透过他的手套,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 他回到暂住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月光很暗,打在地上虚虚地一层,须佐之男抬起头来看向月亮。 自从到了这他总有种错觉,月亮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影,变得不真实起来了。 在昏暗的月色下,四周的种种都变得诡谲,草木皆在他眼中化作了蛇,盘旋着、鲜活着。 星星也好像在冲他眨眼。 月亮在笑,月亮在哼歌,月亮在阴阳怪气。他无端对月亮生出了几分厌恶。 他赶忙翻开资料想转换一下注意力,却见到蛇影又扭曲着挪到他脚边,在马上要触碰到他的时候被一道金色的光芒弹开,与此同时,月亮彻底沉了下去,一道惊雷乍起。 蛇影吐着信子在他身边游走。四周暗沉沉的,失去了短暂的光亮后陷入了更深的黑暗里。脚踝处传来刺痛感,电流的噼啪声与蛇类爬行时发出的声音相互纠缠。 他好像看见了那道蛇影又盘回巨剑之上,只是这次,他从影中看出了几分的洋洋得意。 下一秒,熟悉的眩晕感扑面而来,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好像看到蛇神在对他笑。 就像在墓里看到的那样。 —— 与上次的情况不同,这次入梦他显然年长了一些。少年人的身段开始抽条,纤细的四肢覆上了薄薄的肌rou,身量也窜了不少。最重要的是,须佐之男从窄门中走过,跨过不知谁筑起的朱门,他抬起头,透过长而空旷的走廊望见了门的另一侧——八岐大蛇正站在那里。 八岐大蛇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见须佐之男望向自己,也看了回去。须佐之男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别开眼看向别处,这才注意到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那棵樱花树上挂着不少白色的纸条。有人催促着他往前走,须佐之男只好回过头去,将脸埋进帽檐带来的阴影中。他低着头,一步一步朝八岐大蛇挪过去。 八岐大蛇朝他伸出手,须佐之男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递了过去。蛇神的手很冷,但他握紧了须佐之男的手。被须佐之男的体温感染着,仿佛他手上的鳞片也温热了不少。 “须佐之男。”八岐大蛇的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唇,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张嘴。” 须佐之男没有接话。四周静悄悄的,无数宾客抬起头,用无机质的、木讷的眼神看着他。宾客们张开口,嘴里吐出蛇信,环绕着须佐之男,重复着蛇神的话:“张嘴、张嘴。张嘴!” 他们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多道人声交叠在一起,灌入须佐之男的耳中。他听见世人的哀嚎,许许多多的声音汇聚到他耳畔,最后只剩下无感情的重复:“张嘴!” 须佐之男低垂着眼。他缄默着,站立着,环顾四周,扫视过那些面容扭曲的人影。过了很久——也可能没那么久——在八岐大蛇的耐心耗尽之前,他顺从地张开嘴。 八岐大蛇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艳丽而张扬,将血红色的杯送到他嘴边,似有催促的意思。 须佐之男看着他,琥珀般的瞳中是明亮的雷光。他攥紧了拳,却在八岐大蛇的眼神里败下阵来,逐渐松开。众目睽睽之下,顺从地将酒杯捧到八岐大蛇嘴边,他在八岐大蛇的目光中俯身叼起那只小巧的酒杯。 痛、痛、痛。好痛好痛好烫好痛好烫好痛!酒液烫得他哆嗦,灼烧着喉管和胃部,须佐之男不适地皱了皱眉,还是将酒咕咚一声吞下去。他看着八岐大蛇,八岐大蛇也注视着他,心情颇好地抚摸他的金发。 第二杯很快呈了上来。须佐之男只低头看了一眼酒杯便面色古怪地抬起眼,悄悄瞥着八岐大蛇。短暂的犹豫后他妥协了,眼神很轻很轻地落在那杯酒上,在繁杂的祝贺声中就着蛇神的手饮下了血红色的酒液。 第三杯酒。须佐之男早已神志不清,眼前是八岐大蛇那张美艳到妖异的脸,他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烫,而八岐大蛇靠过来,冰凉的体温贴着他。本该由他饮下的那杯酒被八岐大蛇接过。在一片静默中,八岐大蛇贴了上来,同前两杯酒不一样的、冷而温和的酒液被八岐大蛇借着这个吻渡进了他的口腔。 八岐大蛇的动作很温和,他们在众人的簇拥下饮过交杯酒,在须佐之男的视线内,眼前的场景开始模糊、重影,最后归于一片漆黑。在黑暗中,八岐大蛇拥抱了他。 八岐大蛇身上很冷,那层热却好像隔着他传到了八岐大蛇的身上,如燎原的火,从他身上点燃,再逐渐烧到八岐大蛇的身上,最终臣服于蛇神身上的冷,只留着闷闷的暖意。从下身开始,蛇冰冷的躯体缠上了他的腿,蛇神如拆一件精美繁复的礼物,一件件褪下了他的衣衫。 骤然的温差让须佐之男抖了抖,但他此时不甚清醒,八岐大蛇在他耳边,嗓音柔和地喊他的名字。 须佐之男大人。蛇神似乎很喜欢这么喊他,须佐之男应了声,八岐大蛇便掰开他的腿,揉着他腿心的那口xue,直把须佐之男揉得潮吹不止,发出小猫般的叫声。 “停、哈啊……停下……!”女xue带来的快感让小腹一阵阵痉挛,须佐之男看向八岐大蛇的目光中也蒙上了一层淋漓的水雾,“八岐……停、停下……!” 八岐大蛇却不听他的,他俯下身,将须佐之男整个人罩进自己的阴影中。他这时离得须佐之男极近,嘴唇擦过他敏感的耳廓,用很低很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须佐之男说:“这怎么行呢。” “须佐之男大人,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牵起须佐之男的手,盖在自己的下体,须佐之男能感觉到八岐大蛇的yinjing在他手下一跳一跳的,八岐大蛇拉着他挑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巨物便被须佐之男攥在手里。 他虽然这么说,但须佐之男从八岐大蛇的眼睛里望不见爱意。他抓着八岐大蛇的yinjing,那东西仿佛能将他烫穿,却让他彻底麻木了下来。 胃液中的酒好像还是烫的,让他的小腹一阵发热,在蛇神刻意营造出的、或许能称之为暧昧的气氛中他主动贴了上去,啃咬着蛇神的喉结。 是气氛到了还是被酒液麻痹得神志不清了?须佐之男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太荒诞了,他就像是被人推着陪蛇神演完这场闹剧。他闭上眼,朝着八岐大蛇张开了双腿。反抗化作呻吟,他拥抱着八岐大蛇,成为八岐大蛇的枷锁,用自身作他欲望堆砌的“笼”。 在最浓最烈的快感来临时,他伏在八岐大蛇身上喘息。耳鬓厮磨间,他的左手凭空多出一把剑。他睁眼,浓郁的红在他眼前绽开,而须佐之男眼底清明,眉目低垂,慈悲而庄严。春意在他眉梢仅停留片刻便褪去,从此再无声息。他起身,看向八岐大蛇的那双眼中只有冷冽的杀意。属于八岐大蛇的jingye从他的xue里流出,淌到腿上,须佐之男只是皱眉,草草抓过八岐大蛇的衣物擦了擦,便套上衣服起身向外走去。 “须佐之男。”八岐大蛇笑了起来,疯狂而危险,“你想杀我?” 须佐之男没有回答,也没有再回过头看八岐大蛇一眼,但即便是没有回头他也知道,八岐大蛇的目光一直跟着他。如影随形,亦步亦趋。 他走出一道道上着朱漆的门,越往外那光便亮一分,直到他踏出最后一道门。 好亮。他下意识用手遮挡住光,一瞬的光亮后是无边的暗掩盖了一切,接着是有只冰冷的手抚摸过他的脸颊。 须佐之男睁开眼,便又看到蛇神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见他睁眼,蛇神饶有兴致地凑近他,他甚至能看见自己在八岐大蛇紫红色的瞳中的倒影。 与门内不同的是,他的四肢被锁链束缚,而蛇神则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华服锦绣。 八岐大蛇看向他,眼神中的探询不言而喻。 “我们的神将大人好大的本事。”他说,须佐之男不用想也知道八岐大蛇指的是起先那一剑。 很快,八岐大蛇的手便探到他身下那处小口,须佐之男能感觉到那处只是被八岐大蛇稍微触碰到便分泌出了透明的、有些黏稠的水液,小口收缩着咬紧八岐大蛇的手指。他一言不发,忍耐着咬紧牙关,却听见八岐大蛇低声笑着,凑到他耳边,耳鬓厮磨。 “须佐之男。”八岐大蛇叫他名字,拉长了腔调,模糊而暧昧。热气打在他的耳畔,蛇信剐蹭着耳廓让他浑身颤抖。 四周昏暗狭窄,这个幻境似乎并不接着上一个,但应该是那之后的事。他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手腕脚踝都火辣辣地疼,可偏偏八岐大蛇在窄小的xue中搅动的手指一次次地戳到敏感点减缓了疼痛。密密麻麻的快感折磨下,须佐之男双腿瘫软,几乎要靠在八岐大蛇的身上时,他听到八岐大蛇说:“堂堂神将大人也有被快感折磨的时候吗?”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须佐之男喷出了一股热液,浇灌在八岐大蛇的手上。八岐大蛇挑了挑眉,抽出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那只修长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舌根,须佐之男只觉胃部翻涌,异物卡在喉腔的感觉令他干呕。蛇神望着他——或许称之为观察更合适。当生理性盐水渗透出来、让须佐之男只觉眼前模糊一片时,他抽出了手指。在须佐之男面前,八岐大蛇第一次显现出了原本的模样。 不同于壁画上遮天蔽日的巨蟒,八岐大蛇的原型其实更像是他见过的、潜藏在影中的那条蛇。 蛇的额上四瓣金色的鳞片环绕成了一个菱形,下一刻,八岐大蛇裹紧了他。 同八岐大蛇的交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八岐大蛇化作原型缠上来的时候,过低的体温与蛇的触感还是让他毛骨悚然。 很快,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腿根,八岐大蛇巨大的蛇头搭在他的肩头,蛇类锐利的獠牙在昏暗的牢笼中反射着一点寒光。 须佐之男能感觉到,两根带着软刺的、非人的yinjing触碰到他的腿心,前面那根挤开他薄薄的花唇,蹭着他的敏感带,阴蒂变得硬挺,xiaoxue流出热液,而后面那根,借着一点肠液,试探性地想朝他的后xue挤进去,就连胸前的乳粒也变得敏感起来。须佐之男能感觉到那个小点在微凉的空气中变得硬挺,在蛇信的挑逗下颤动着,上下两处敏感点均被蛇神攻占,细碎的呻吟便从他的口腔中遗漏出来。借着这个势头,八岐大蛇的两根蛇茎强硬地破开前后的防线,挤了进去。 须佐之男咬紧了下唇,他一向能够忍耐疼痛,可是这感觉太强烈了,他好像整个人都被劈开来,软刺刮着肠腔。八岐大蛇的yinjing有如两把rou刃,破开他的肠壁和狭小的yindao,剧烈的疼痛冲击着他的神经,与其说是zuoai不如说是受刑,他只好发出低低的、短促的哀鸣与破碎的字词,于是八岐大蛇凑上去,想听他说什么。 须佐之男说:“杀了我。” 八岐大蛇笑了起来,蛇信游走过须佐之男身上的疤痕——那些痕迹大多都是他留下的,而他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他舔舐过那些蜿蜒在须佐之男身上的疤,蛇茎在须佐之男的身体里反复抽插,须佐之男能感觉到内里的软rou随着八岐大蛇的蛇茎收缩着,不消多时,微凉的液体便灌满了他。 八岐大蛇用尾巴尖抚摸他的小腹,问道:“须佐之男,你会孕育子嗣吗?” 孕育子嗣。八岐大蛇这番话让他振聋发聩,下身却好似不受控制一般,被八岐大蛇这么一说,大量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还不等他反抗,便听到了八岐大蛇的下一句话。 “会也不要紧。”八岐大蛇说,“我已经等得太久了。” 蛇又缠了上来,八岐大蛇的动作很大,埋在xue里的蛇茎却好像不受影响一样。须佐之男感觉自己整个人被钉在八岐大蛇的蛇茎上,倒刺嵌入肠壁和zigong,自己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八岐大蛇的jingye。 他能感觉到八岐大蛇很温柔地吻自己,同人形的时候不一样,化作蛇形的八岐大蛇唇上那瓣鳞片显得那么自然。昏暗无光的牢笼中他紧贴着蛇的吻鳞,蛇信从吻鳞的缺刻中伸出,在他的唇上汲取一点微弱的温度。须佐之男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他与八岐大蛇之间存在着一种不同于世俗意味的爱,他爱着八岐大蛇,而八岐大蛇也正巧爱着他,这种爱将他们灼伤,让他们同归于尽。 jiejie,爱是如此痛苦的存在吗?他绝望地想。但那种错觉过后,他又觉得自己真是荒谬,仅靠着一点幻想,或是床笫之间蛇神诓骗他般的那个不存在的子嗣,他竟然真的宛如神经错乱地觉得蛇神对他存在着爱,亦或是将他与蛇神混为一谈。 下一刻。蛇绞紧了他,骨头断裂、内脏破碎。 须佐之男看见世界在他眼前崩塌开来,蛇的躯体缠绕着他,一根一根骨头断裂的声音在他耳边清晰可闻,巨大的窒息感蔓延开来,他浑噩地咳出血沫,又被蛇信舔掉。 被挤压的感觉愈发强烈,须佐之男睁开眼,亮金色的瞳孔看着八岐大蛇的方向,那双好看的眼睛却逐渐失去了焦点。 八岐大蛇停了一会,确定了属于风暴雷鸣之子的神格黯淡、呼吸停滞以后,将他放在自己身边。丈量了一番之后,它张开口,完整地吞下了那具美丽的躯体。风暴雷鸣之子随着幻境的坍塌而消失,就连那最后能让他感受到须佐之男切切实实存在的胃袋也从沉重,再到逐渐轻盈。 “须佐之男啊。”他怀念地呢喃着,有风吹过昏暗的牢房,被他拉长了腔调的名讳散落在风中。八岐大蛇低声念着那个名字,宛如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相信他的宿敌如同坟前疯长的野草,无论经过多少个世纪,总会从无数次的死亡中回归,朝他走来,而在那之前,他需要的不过是望着绚丽的光、等待惊雷的降临。 —— 须佐之男睁开眼的时候首先感知到的是疼痛,他花了许久才让意识逐渐回笼,他动了动手指,全身如散架。须佐之男咬牙从床上撑了起来,踉跄几步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远处惊雷乍起,闪电照亮了周围,虽然只有一瞬间的光亮,但还是让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一些变化。 他的发尾很明显地、由于沾染着不属于他的神力而呈现出暗沉沉的紫色,在下一道闪电照亮周围而雷声未至之时,他看见了。 紫色的蛇。白色的蛇。蛇、蛇、蛇……无数的蛇!它们嘶嘶作响,它们抬起头颅,数不清的红色的眼睛注视着须佐之男,在雷声响起之时,他听到了很微弱的敲门声。 须佐之男打开门的一瞬间,门内的蛇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全部隐匿进影中。 “素戋呜尊大人!”门外之人神色扭曲,见到须佐之男时却好像见到了救星,他匍匐着,一把抱住须佐之男的小腿,脸靠近他的鞋尖,“请您、请您救救我们……!” 须佐之男不知道他话中的“我们”都是谁,只好温声安抚道:“已经没事了,这里很安全……你先放开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素戋呜尊大人……”男人低声念着,脸上显出一种狂热的表情,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紫黑色的雾气弥漫,环绕着他,而他在雾气里表情惊恐,声嘶力竭地喊道:“他来了!那个蛇神!他来了!” 须佐之男刚想问清楚,便见到他全身的骨头仿佛在融化,大片的皮肤从他身上剥落,一层又一层,不消片刻地面上便堆砌着层层叠叠的人皮,而男人化作了一条紫色的蛇。那条紫色的蛇缠上了须佐之男的手腕。 “须佐之男。”熟悉的声音响起,须佐之男抬起头,便看见白发的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他的每一步都缓慢极了,蹒跚却优雅地靠近须佐之男。隔着蛇群,在暴风雨肆虐的恶劣环境下,八岐大蛇望向了他。 近了,更近了。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与八岐大蛇之间的距离被拉得极近,就像梦里那般,给予他欢愉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肩,蛇神的唇就在他的耳边,鳞片擦过他的耳廓,使他颤抖。八岐大蛇的语气里带着欣喜和连他自己都无知无觉的熟稔,轻声在他耳边说:“好久不见了。” 有花纷纷扬扬,从某处散落,须佐之男的眼前被大片的白遮盖,很轻很轻地,像是隔着一瓣白梅,蛇神给了他一个吻。他不知道那是错觉,还是八岐大蛇转瞬即逝的温柔。 他能感觉到八岐大蛇尖锐的牙咬住他的唇。蛇神的嘴唇很软,唇上的蛇鳞却很硬,在电闪雷鸣的夜里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虚幻的梦。他又想起那个昏暗潮湿的牢笼里,他对八岐大蛇生出的堪称同情心泛滥般、怜悯的爱意,如春日的雪,消融了便再也找寻不到。 须佐之男摸了摸心脏的地方,那里正剧烈地跳动着,如擂鼓般轰鸣。但是他明白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内里清晰地向他展现出了血rou消失,雷电重塑成他的心脏。他握紧了拳,噼啪的电光游走在他周围,在八岐大蛇看来,他眼底的紫与雷光交相辉映,灿若星辰。 数不清的记忆如老旧的电影闪回,须佐之男踉跄地后退,记忆中也是某个破碎的世界里,神剑击碎了太阳,无数的火球从天而降,将人间灼烧成一片炼狱。 他伸出手,长剑凭空出现,而蛇神看向他的眼神也愈发热切。 “为什么要这么做?”须佐之男问。 八岐大蛇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勾起唇角,心情愉悦地同他的宿敌解释道:“因为你本就是属于我的,是我将要建立的新世界最好的祭品。” “你和你所谓的新世界一样荒唐,蛇神。”他笃定地回道。 八岐大蛇好似早已听过无数遍这样的回答一般,只是笑。那笑容意味深长,看得须佐之男头皮发麻。 像是知道怎样也说不通,须佐之男手握长剑,反手刺向八岐大蛇,八岐大蛇也不躲,化作蛇群消散开来。在更黑的、看不清的阴霾里,蛇群重新凝结成巨蛇,宛如在同他玩耍一般,蛇张开血盆大口,一把咬下了他的右手,须佐之男的右手却凝结起电光,从蛇口贯穿开来,右手硬生生撕扯下的伤口被雷电覆盖,短暂地失去了知觉,他皱了皱眉,雷光慢慢地凝聚成了右手。 许许多多的蛇从地底冒了出来,依靠着数量让他动弹不得,毒液被从脆弱的脖颈注入,须佐之男感到从手脚开始失去知觉。这幅身躯彻底地不再属于他,或者说,不能被他所感受到。剑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悠远而浑厚的嗡鸣声,雨点打在他身上,而八岐大蛇化作的巨蛇在虚空之中凝视着他。 这副人类的身体果然还是太孱弱了。八岐大蛇想,太轻易就能够被他摧毁了。但是,为什么须佐之男即便拖着这样孱弱的身躯,也要保护同样弱小得犹如蚍蜉一般的人类呢? 于是他问了出来。 须佐之男垂着眼,而八岐大蛇只是看着须佐之男。他金色的眼睫纤长,低低地打在面上,光也似的,投出一小撮浅淡的阴霾,像一瓣花停驻于此,轻轻地吻过他的眼睑。他的全身都是血,脆弱而耀眼。他思考了好一会,说:“或许是因为如今的我作为人类存在过,所以我更加地明白他们想要的是反抗命运。人类从来不需要神明,既然神代已经消逝了,那神明也不该插手人类的事。” “须佐之男,你倒是仁慈。”八岐大蛇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戏谑,他像是最精明的商人般辩驳道,“区区蝼蚁,又凭什么违抗神的意志?” 须佐之男没有说话。或许是懒得反驳八岐大蛇,或许是没有那个精力了。他的眼前暗了下来,整个世界雾蒙蒙的,就连蛇神的身影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看见八岐大蛇走近了他。 “睡吧,须佐之男。”八岐大蛇的手指温柔地拂过他金色的眉睫,天光暗淡的照下来,整个世界布上了一层灰,须佐之男被八岐大蛇的身影遮盖住,埋没于更灰的影中。 他听到八岐大蛇温柔的呢喃:“你该与新世界一同醒来。” 在须佐之男的视野里,太阳烧尽了,剩下了空落落的壳子,闷闷地发着余热。从高天之上陨落的太阳鲜活了起来,巨大的火球在空中碎成了无数片,一时之间他听到很多人在哀嚎,男女老少,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他想努力睁开眼去看,却费力地动弹不得。 梅香盖住了鼻尖的血腥味,在意识消散前,好像有谁给了他一个拥抱,温柔的,冰冷的。须佐之男就像那枝白梅,燃尽了八岐大蛇心中千年不化的积雪,只留下残留于蛇神指尖若有似无的梅香,都无需多大的动作,便随着时间的流淌轻易消散了。 神当真是无所不能的吗?八岐大蛇这么问自己,就好像是自我折磨一般,他在无数世界中找寻着须佐之男的存在,一遍又一遍地唤醒着属于本源的须佐之男,不厌其烦地将同样的戏码上演无数遍,最终在世界的终焉,再度失去了须佐之男的八岐大蛇只能感叹着他那宿敌的固执。 故事的最终,蛇神只能注视着无数个世界,永远永远徒劳地寻找能被他攥在手中的猎物。 但八岐大蛇直到最后都没抓住那转瞬即逝的、美丽的雷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