鹣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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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在村里开了个卫生所。 在穷乡僻壤里立业不容易,也稀奇,赤脚医生终于有个“岗位”了,村里的人路过都来往里瞄两眼,又说一声恭喜,不少都是受过华佗的恩的。连村长都特地来了一趟,握着华佗的手说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上局里找他。 村里穷,门面也简陋,墙壁焦黄,屋顶瓦漏,两个药架是他去王家铺子订桌子的时候,拿边角料顺手做的。 华佗将这屋子看了一遍,拿起扫帚开始扫地上的尘土,村里这条件,别说铺瓷地板了,上点水泥都费劲儿,还是华佗连夜去运了些土回来把那些坑洼填平,踩着才算平坦, 收拾妥当,华佗拿起个药炉,搬了张板凳,在门口一坐,开始熬药了。 华佗虽然是个医生,但丝毫没有书生气,也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男人,反而是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短袖下能看见他身上纹了些xue位线,皮肤黝黑肌rou结实,都是前些年风吹雨打提着药箱到处跑的时候练出来的。 他人长得正气,浓眉大眼,薄薄的嘴唇一抿显得刚毅,做事也稳当,讲话却是个痞子作派,动不动就没头没脑地说一句:“要不要给你开个刀看看?” 村里的小伙看到他就跑,小姑娘倒是站的远远地偷看——华佗老脱了上衣在河边理药材,浑身都是肌rou的精壮身材能蔽荫半条河水。 他在村里算是个香饽饽,能挣钱,体格又好,能当医生又说明有文化,但少有媒婆上门找他,以至于他快三十了至还未娶。原因就是,他带了个拖油瓶。 华佗是个命苦的,小时候死了爹妈,被外来的一个医师带走做学徒,十几岁时回山里,竟冒出了个比他小一轮的表妹。姑姑姑父被泥石流害死,他抱着小小的表妹在田埂上站了会儿,就把自个儿的行李都搬进了表妹家里。 偏偏表妹是个不省心的,没有因为从小没爹没妈变得性格阴郁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刚学会走路就跟着别人上树掏鸟蛋下地钻兔子窝,七岁去河里捞螃蟹差点被水冲走,十一岁去田里捉泥鳅带回来两条蛇,桶里的泥鳅黄鳝都被吃光了,她还咧个嘴在傻笑。 不只是乡里乡亲震惊她命大,华佗也奇了怪了,他也算是尽心尽力以诚相待了,怎么会养出阿广这么个混世魔王。 阿广十五岁,正是青春靓丽的年纪,被他抓到坐在某个黄毛的摩托车后座,他第一次在表妹面前动了粗,一拳把黄毛揍到马路下边儿的草堆里,“你这死狗!” 阿广一点儿没被吓到,笑嘻嘻地把摩托车扶起来想开走,那黄毛满脸是血眼冒金星地从草垛里爬出来,骂了句cao,要去拦车,华佗上去补了一脚,一回头,阿广朝着他招手呢。 “走啊表哥,我们回家。” 村里村外这一家子里出的两不好惹的恶霸的声名也算远扬了,当然,更多人觉得华佗是被他表妹拖累,毕竟华医生走南闯北为人治病,开起药方做起手术的时候都是非常靠谱让人安心的。 但阿广就不行了,一点女人样的没有,村里的女人一般擅女工会做农活,他这表妹只知道玩儿,还天天惹事。媒婆上门说让华佗给她许个亲事,女孩儿嘛,不愁嫁,他也落得个清净,娶个老婆生个小孩,下半辈子不就有奔头了。 华佗听了没做声,掏了下耳朵,拿着桌上的小斧头晃了两下,那媒婆就给吓跑了。 他也不太喜欢这个表妹,只是从小养到大,就算是条狗也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个大活人,一下割舍了也不习惯。 身为男人,他知道同为男人却只想着娶老婆的那些杂碎是什么畜生样, 阿广再怎么狂妄也就是个小丫头片子,还是个好看的小丫头片子,怎么能配这些山野村夫。 华佗一合计,不成,得送表妹进城读书,以后至少能嫁个体面人。 推开表妹的房门,她翘个脚丫在床上涂着花朵汁水,不知道跟村上哪些个女孩儿学来的,听见声抬头看了一眼,“干什么?” “阿广,你想不想去读书?” 村里只有一所学校,缺师资少教材,只教到小学五年级,表妹在那儿上过学,但她好像更喜欢到处野。 “我在城里有朋友,把你送过去,找个学校上学涨涨见识,别跟我在这村里荒废了。” 阿广扭了扭圆润的脚趾头,“行啊。” 华佗转身要走,阿广叫住他,“哎,你给我打点水来,我这儿涂花了。” 到了阿广要进城前几天,两人一块儿去打了兔子,在山里野炊吃了顿晚饭,回来的她喊着困啊累啊,逼得华佗把她背在背上一路走回家里,到了家门口,表妹早在他肩上睡着了。 华佗将表妹安放在床上,火急火燎地冲去院子里冲了个冷水澡。 他是畜生,所以他知道别的男人也是畜生。 阿广生得漂亮,模样精神,身上要什么有什么,趴在他背上的时候两个奶子一鼓一鼓,他两手轻轻托着那个饱满的屁股,jiba硬得跟石头一样。 快三十了,没娶老婆是因为要养着表妹,但再怎么饥渴想cao女人,也不能对表妹发情啊。 他不敢说,阿广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他毫不设防,时常光溜着大腿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不能往上看,便往下看,只记住了那双白净的小脚,在他梦里会被他握在手里,踩在着他的jiba,再往后想,就是那对光洁的小腿,缠在他的腰上。 梦时常到这里就醒了,今天华佗半夜醒来,却有些不一样。 常亮着的油灯被吹灭了,留着半扇的窗户也被合起,他身上还有个娇小的人影在悉悉索索地乱动。 眼睛在黑暗里也能视物,他的表妹光着屁股,扒了他的裤子,双腿打开坐在他的阳物上前后磨蹭,温热的yin水将jiba浇得湿透,表妹哼唧两声,觉得够了,一手扶着jiba,缓缓往xue里坐。 华佗春梦成真,不敢轻举妄动。 阿广的xue太紧,那根粗大的东西她吞了半天才进去个头,她心口颤颤巍巍的,再坐下去只怕会被插死,于是她把衣服撩起来咬在嘴里,手撑在表哥胸上,开始转着圈动腰。 月光不算太亮,但也够华佗把表妹的奶子和逼看了个彻底,那对漂亮的rufang跟着表妹的动作微微晃动,乳根弹着,rutou翘着,华佗大腿一麻,腰眼儿一酸,射精了。 阿广被这猛烈的射精吓得浑身一震,卡在xue里的jiba也滑了出来,跟着有乳白色的yin液滴在guitou上,她抬起腿,抠弄着xue里残留的jingye,打量那根始作俑者,“这么没用,白长这么大了。” “阿广。” 华佗的声音沉,在黑漆漆的夜里里跟恶魔低语似的,阿广半蹲着的身体一歪,坐到了他大腿上。 两人相对无言,空气里只有两人低低的喘息,华佗撑着上半身坐起后一动不动,阿广垂着脑袋等训。 华佗说话粗声粗气的,虽说从没凶过她,但她见过他揍人啊!她两个拳头握在一起,想着表哥要是生气打她了,她得怎么出招才能全身而退。 那双腿颤啊颤地往后缩,被华佗的大手一把扣住拉了回来,接着流着yin水的xiaoxue和情动勃起的rou珠失守,阿广尖叫一声,抱住表哥的胳膊,“啊......啊!不能......不能掐!” 华佗的手臂硬,手指也硬,两根手指插进xue里,拇指摁着表妹的阴蒂,使了劲儿的晃动,表妹两条腿不满地踢来踢去,踹在他身上,他反而觉得爽快。 那根被骂没用的jiba直直地竖起来想再振雄风,华佗摁住表妹的大腿,撑开湿润紧致的xiaoxue往里入,入了半根又停下了,华佗抓住阿广一边乳rou,“谁教你的?” 阿广摇着头,“没有......没教......” “没有?没有怎么流这么多水?半夜爬表哥的床,你不要命了?” 阿广被那铁棍一样的东西插得失了神,只觉得屁股里又疼又胀,偏偏表哥还要她回话,“呜......偷......偷了黄毛家的碟片,自己看的......” 华佗掐住她的rutou,惹得她又尖叫,他掰回她的下巴,“那个黄毛......” 表哥的声音密密绵绵的,阿广一下听懂他在问什么,“没有!没有!他打不过我,也怕你揍他......” “那就行。” 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华佗心想,谁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碰他这个漂亮表妹,他分分钟能揍得那个狗崽子下半辈子瘫痪,他又是个手稳的医生,切个蛋阉个人不在话下。 小表妹还哭着,倒不是伤心,只是疼得流眼泪。 华佗在床上不会疼人,只知道遵从本性摸摸阴蒂啃啃奶子,jiba干进去之后就只会横冲直撞,表妹几次被他撞得身子一半掉出床外,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捞回来。 “轻点啊!” 阿广被弄得浑身是汗,华佗将她抱在怀里,舔她的脖子,“轻点怎么爽?你不喜欢我cao重点?”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xiaoxue里的水就没停过,华佗的性器又粗又长,回回都能干到最深处,xue里每一片都被他插软了,又听他说着诨话,阿广腰一酸,小腹麻痒,揽着表哥的肩膀,“亲我......亲亲我......” 华佗这才想起那些女孩儿爱看的小书,里面男的女的总是亲嘴,看来表妹也喜欢这个。 他将热得发干的嘴唇贴过去,含住表妹的唇珠咬,下面插得重了,表妹会把嘴张开,那条小舌头便露出来。 华佗突然跟领悟了什么武极绝学似的,心领神会地将自己的舌头勾进去,将表妹的舌头嘬得作响,又将津液吃了个干净,表妹身子一抖,xiele一大股水浇在他肚子上。 华佗舔着表妹的嘴巴,心里暗想:亲嘴真是个好东西。 华佗在城里给阿广置办了套房子,让她安稳读书,阿广很聪明,也争气,没几年就考上了大学,放假回村里,就在他的卫生所当小护士,跑跑腿,送送药。 正值暑季,村里的人面朝黄土,大道上的店铺也冷清起来。 “欸!华医师!” 路口传来一声唤,让在柜台前犯懒的华佗有了精神,“欸,老王,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大中午的,日头正毒,老王摘下帽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盒香烟和火柴,要给华佗点上,“我家那口子,下地中暑了,很平常的事嘛。” 烟被点燃,老王看见华佗把烟含进嘴里才接着说:“这回几天了都不见好嘞,要命哦,晒了苞谷都不记得要收,得了什么大病就完咯。” 看似吐槽实则担心的话把华佗逗乐了,华佗爽朗地笑了两声,“夜了关门了,我去你家给看看,上回拿的藿香水吃完了吗?” 老王的眉头舒展了点:“没有,但剩的不多了。”他往后张望了下,“你那表妹呢,出门送药了?” 华佗点点头,老王又客套了两句,交代华佗晚上一定要来后便离开了。 午间暑气盛,还好刮来阵风,把矮闼门吹得作响。 华佗深吸了口香烟,将烟头摁灭在桌上,腰胯再度动起来,低头去看瘫在长凳上,被他插着xue,半晌没敢出声的表妹。 阿广衣服脱得干净,赤身裸体的露着奶子和xiaoxue,只剩脚上穿了双鞋踩在黄土地上,跟她在城里养出来的白皙皮肤有了对比,又yin靡又漂亮。 刚刚华佗和人说着话,她夹着jiba到了一次,yin水顺着板凳滴在地上。 “唔......哈啊......” 华佗cao干起来还是那样,次次都让jiba没到根处,阿广没了拘束,大声的喘息起来,华佗没忘记照顾被他撞得乱晃的两颗rufang,一手握住一边,食指快速刮蹭着奶头,表妹的腰受不住地拱起来,华佗轻轻笑了声,“爽了吧?” 阿广眼神涣散,小嘴张着,娇媚的小舌挂在外面,听到表哥问话,她缓缓点了点头。 华佗凑过去吻了一口,将她的舌头吃得更出来, “还不快说谢谢表哥。” “唔嗯......谢谢......啊!啊......表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