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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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锦觅去魔界的第四天。 润玉坐在屋外,两位芳主过来陪伴他,也防止他有什么不适。 见他虽举止如常但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远方,长芳主跟玉兰心中都有些唏嘘,纵然是他诸多算计,可是他一颗心扑在锦觅身上却是真的。 试问六界之中有几个男子能做到他这般,连身为男子的体面都能不要,若是锦觅与他能... 长芳主连忙止住心中所想,与润玉说着锦觅估计快回来了,这几日孩子就快出世,她可不能再没心没肺地乱跑了。 润玉顿了顿,掩饰一般饮了口蜜水,眼睫微垂,手掌抚上肚子,在心中对孩子说, “孩子,你别怪爹爹,只有这样你娘亲心里才会有我们,爹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别怕。” 他微笑着回应着长芳主,眼底的期待明晃晃地袒露人前,一直到锦觅派人来回信说准备在魔界多留两日。 “这个锦觅,真是胡来,怎么可以放着你不管。”长芳主歉疚地看着他。 润玉勉强抬起嘴角,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觅儿许是有事耽误了,再说我这儿不碍事的,觅儿贪玩,能多在魔界玩两天高兴便好。” 他跟长芳主以及玉兰芳主告罪离开,才刚撑起身,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眉头紧皱,牙齿咬住下唇,腹部的灵力开始暴动。 “不好!长姐,他怕是要生了!” 饶是做足了准备,但为一个男子接生还是耸人听闻,为了掩人耳目只有牡丹和玉兰在场,牡丹不停地派人去催促锦觅回来,玉兰张开结界防止他的气息泄露。 最难的一步只能由润玉自己来完成,润玉的头发早已凌乱,被他流出的冷汗沾湿贴在脸上,看起来好不脆弱,昔日的天帝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在生产的剧痛之下变得狼狈。 润玉渐渐力竭,牡丹与玉兰连忙给他输送灵力,宽慰他说锦觅就快要到了,叫他再坚持坚持。 她不会来的,润玉知道,想到自己布下的局,想着自己为了那个人可以付出全部,一咬牙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感觉有人在他的肚子上插进一把刀子,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剖成两半一样。 这种疼痛持续了一天一夜,孩子总算平安降生,可即使过了这么久,锦觅也没有回来。 润玉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两位芳主抱过孩子给润玉看,告诉他是个男孩,刚哭了两声就不闹了,想必将来一定是个贴心懂事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在他生产的时候长芳主不停地跟他说着锦觅就快回来了,可现下孩子都生下来了锦觅还不见人影,两位芳主尴尬不已,润玉也没有表现出失落,只是偏过头靠向孩子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以后已是第二天清晨,锦觅终于回了花界,以为他还在熟睡,长芳主在门口轻声教训她, “锦觅,你真是,你可知昨日的情况有多危险,我派人给你送去无数条信让你回来,你却毫无音讯。” “我...长芳主....昨日情况紧急,凤凰他....” “你心念魔尊,那里头那个你就全然不管不顾了吗?锦觅,那好歹是你的孩子,你怎可如此狠心。昨日他在门口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听到你不回来才动的胎气。” “他....他还好吗?” “他整整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说他好不好。现在局面如此混乱,你放不下魔尊,而天帝这边你又....罢了,你且进去瞧瞧他吧。” 锦觅悄悄进了屋,榻上的润玉闭着眼睛,神色如常,想来两位芳主也已经施法为他清洁过了,孩子被裹在襁褓中放在床内侧,她刚想探头瞧瞧她的孩子长什么模样,润玉就醒了。 他抬起手将襁褓盖住孩子的脸,锦觅不解地看着他, “...既然今后不会再见,觅儿又何必让他瞧见你呢,倒不如从未见过。” “怎么不会再见,这是我的孩子啊。”锦觅着急问道。 “那再见之时,这个孩子该唤你作什么?是娘亲,还是...”润玉直视她的双眼,带着一些怨恨说到,“还是叔母。” 锦觅哑口无言,她想说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啊,可“叔母”二字提醒了她,她早就已经做了选择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会这个时候生,玉兰芳主告诉我还要几天,我以为没事所以我才....”锦觅知道这样的话很苍白,是很没有说服力的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挽留润玉。 润玉没有回应,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再过两日我便会离开,花界芳主们诸多照拂润玉铭记于心,不日便会将谢礼送到。” 他不再提及她,不愿跟她说话,也不想见到她,一直到他离开那天,锦觅也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一面,他们真的要跟自己一刀两断了,她心中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慌,仿佛她正在失去什么。 她开始找长芳主跟玉兰芳主打听孩子长什么样子,眼睛是什么样子,嘴巴是什么样子,两位芳主被她问得不胜其烦,到底是她们花界的少主,先主唯一的血脉,有些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后来锦觅得知小孩子会一天一个模样之后,就不再问了,长芳主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恨不得戳着她的额头问她早干什么去了,心中纵然再气她,想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觉得不要再生波澜为好。 锦觅也觉得这样挺好的,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她正正常常地过了几个月,一没留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天界。 润玉的寝殿,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可能跟润玉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她隐去身形等待着,或许润玉会听她的解释,然后她就不用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心里缺了一块。 锦觅等了许久,才终于等来了回来的润玉....以及搀扶着他的邝露。 真是看不惯啊,那双扶着他胳膊的手,邝露知道润玉已经是她的人了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亲吻哪里吗,她知道润玉最喜欢被怎样拥抱吗。 要是她知道呢?! 要是在这段时间里她知道了那些只有锦觅才知道的事,那锦觅对于润玉而言还是特殊的那一个吗? 他会吗?他会喜欢上邝露吗?她甚至还对润玉说过让邝露当他的天妃,在他们一刀两断之后润玉会选择娶邝露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润玉抬手让邝露退下,一个人走近内殿之中,突然一道法术定住他,一双手在他身下胡乱摸着,粗鲁地撩起他的衣摆探入他的下身,不顾他的闷哼硬是往花xue里插入一根手指,直到确认花xue没有过湿润以及扩张过后的反应,那根作乱的指头才趾高气昂地抽出。 锦觅抬头看向润玉的脸,却发现他的眼神发冷,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比他修为不知低了多少,他怎么会挣脱不开呢。 “我以为你会吻我,最少,抱住我,没想到你把我定住就是为了干这个,”她从未见过这样冷漠的润玉,“仙上可满意了?我这副怪异的身子除了仙上以外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哦不,就连仙上你,也不会想多看一眼。” “不是,我过来确实是来找你的,只是我刚刚看见你跟邝露...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会跟邝露有什么是吗?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爱上别人,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你与旭凤从此就可以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了。” 锦觅低声说,“不行,你不可以。” 润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从前我爱你,你求我放过你,如今你得偿所愿了,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请水神就此离开吧,我不愿再爱你了。” 锦觅悄然化出数根藤蔓捆住润玉,见他想挣扎,开口提醒他, “这是我刚化形就生出的葡萄藤,伤了它我的真身也会有损,你还想挣脱吗?” 润玉果真停下了动作,锦觅也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她对润玉说,“这就是你说的不再爱我?” 润玉听到她的话,逃避地闭上眼睛,开口,“我不爱你。” “是吗?那证明给我看。” 润玉被掀到床榻上,身上的葡萄藤像是活了一样在他身体上游走,隔着衣物摩擦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葡萄藤光滑的表面擦过他的脸庞,像是故意的一般,一片须叶轻轻搔刮他的耳后,惹得他闷哼一声。 缚住他的葡萄藤将他的手反捆在身后,双腿被迫打开缠住,双膝屈辱地曲起,将他私密羞耻的地方向着锦觅打开。 藤蔓移动着擦过乳尖,润玉没忍住叫出了声,却惹得身上的葡萄藤开始暴动,须茎探进衣领,灵活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光洁的胸膛以及艳丽许多的rou粒,刚刚被刺激过的rutou硬起,比之前大了一些,像两颗成熟多汁的红果,果子已经熟过了头流出些许汁水,只不过是白色的乳汁。 他竟然还在产奶,锦觅不由得想到,不会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自己给孩子喂奶的吧。 那些藤蔓像是闻得见奶味一般,疯狂地刺激润玉的两颗rutou,叶片的尖端在刺激他的乳孔,甚至还有两根细小的须蔓捆住柔嫩的rutou向外拉扯,惹得润玉流出了越来越多的奶水,像是这个玩法玩腻了,一时间所有的叶片细须都离开了,润玉胸前却攀上了两根两指粗的葡萄藤,润玉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根葡萄藤的端部裂开,形成类似口腔的器官,一边一颗将自己两颗流奶的奶头含了进去,贪婪地吮吸着乳汁。 这是锦觅的化形,也就是锦觅在吃自己的奶,润玉不由得更多地挺起胸部,想要喂她更多,嘴中发出细碎的呻吟。被布料遮掩住的xiaoxue正难耐地收缩着,他连合拢腿聊以慰藉都做不到,几根藤蔓勒住大腿根,做出yin乱的邀请姿态。 他已经湿了,润玉知道,rutou里的乳汁已经被吸了个干净,可是那两张嘴还没有放过他,继续吮吸着他的rou粒,还在喂奶的rutou本就敏感,他装作不堪挑逗情动却又竭力忍住的样子,却始终在锦觅面前保持着最诱人的姿态。 从前他争不过一个死了的旭凤,现在旭凤活过来了,他不信他还争不过,锦觅对他的愧疚怜惜之情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只要被他抓住机会,他就拼命往锦觅心里钻,谁能保证最后这份怜惜不会变成爱呢。 锦觅凑上前来想要吻他,被他避开,随即被她捏住下颌强硬地把嘴打开,任由她在自己口中席卷,他有些意动,原本抗拒着的舌头软下力道。 锦觅吻够了他的唇舌,湿润的亲吻落到他的脸庞,再到颈侧,却听得润玉说了一句, “你爱我吗?” 锦觅抬起头望向他,他的面上带着急切,又一次发问, “你爱我吗?” 锦觅沉默,润玉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等锦觅想再一次俯下身亲吻他时,他的反抗异常激烈。 润玉抿紧双唇,纵使被她扼住下颌也不肯放松牙关让他得逞。 锦觅心中也是万分复杂,她说不出她爱润玉这种话,可她也知道她不想让润玉离开她身边,那就像之前一样不就好了吗,他也会帮自己在旭凤面前遮掩,自己也不会像从前一般粗暴,也会对他温柔又疼惜。 他一定是不再相信我了,锦觅想,我只要证明我会疼爱他就可以了,一切就可以跟原来一样了。 她的手划过他变得平坦的腹部,轻触他变得硬挺的性器,她听见润玉轻喘了一声,最后她的手指停在了润玉下面的花xue处,中指指尖暧昧地顶了顶凹陷处,她感觉到微微的潮意。 锦觅撤下了在润玉胸口吮吸的两根藤蔓,比起用外物挑逗,她更喜欢润玉因为她而高潮。 润玉双手被缚,双腿也无法动弹,所以在锦觅撕开他下身的布料的时候,他除了震惊地瞪大双眼也无法有别的动作。 已经情动,流出些许yin液的xiaoxue陡然暴露在空气中,被刺激得一缩,却更显得那处娇嫩动人,锦觅是第一次这样近地凑上来细看,男性囊丸下生出的女子xiaoxue,泛着粉红色,早已不是处子该有的紧闭,润玉的这处被她cao开了无数次,不管干多少次,这处xiaoxue始终那么紧致,缠着她,吸附着她,非得从她那里吃到jingye不可。 距离近到锦觅可以看清xue口外花瓣的褶皱,还有那贪吃的xiaoxue饥渴收缩的模样。 她轻轻吻了上去,明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感受到下身异样触感的润玉却不停阻止她, “不要....你不要这样....” 锦觅含住xiaoxue的嫩rou吮吸,灵活的舌尖探出,舔上顶端被藏匿起来的一颗小rou珠,润玉抖得更加厉害,舌尖稍微用力顶弄了几下那颗rou珠,一路往下拨开两侧的花瓣,伸进xue口处,舌头模仿着性器往xue内抽插,又刻意往上一勾刺激xue壁。 xiaoxue被她舔弄得早已缴械投降,一缩一缩地纠缠着她的舌头,xue内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带着哭腔哀求,“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啊...” 锦觅听不得他这样的口是心非,动了动手指松开了他的双腿,继续埋头舔弄他的xiaoxue,获得自由的双腿并没有如润玉所想表现出抗拒,他的身体向来对欢愉忠诚。 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让锦觅的鼻子更多地触碰到他的花核,锦觅只觉得鼻间满是浓郁的龙涎香的气息,这是身边这条龙动情的最好证明。 锦觅加快了舌尖戳刺的力度,听着润玉逐渐高昂的声音,心中满是饱胀感。 “不行了....要到了...不要再.....唔..唔唔!” 大腿肌rou突然紧绷,润玉骤然被拉上高潮的云端,泄过之后连双目都在失神,微张着唇喘息,等他缓过神来,正好看到锦觅从他腿间起来,她原本就好看的唇瓣泛着水光,引得他挪不开视线。 锦觅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自觉已经足够体贴,却不想润玉冷不丁地开口, “这是你清醒之后第一次这般对我,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会,不曾想,你技艺这般精湛,所以....” 她听着润玉略微发颤的声音,心中竟也有一丝疼意。 “所以你并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是吗?” “原是我不配你这般待我,所以从始至终你对我从未有过半分情意?那我是什么,你泄欲的物件儿吗?” 锦觅见他眼角泛着泪光,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红着眼避开, “你走吧,我不会再找你,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锦觅也不知自己心中哪里来的一股郁气,她开始撕扯润玉身上的衣物,有所顾忌的润玉哪里是她的对手,锦觅几下子就把他的衣物除尽,他白皙紧实的身体暴露在她面前,她轻轻拂过润玉的侧腰,却被他躲开,抗拒之意明显。 “是吗?”锦觅咬牙,“那我们来问问你的身体吧。” 她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其实她的力气不可能比得过润玉,只是以自己为筹码胁迫着他屈服, 她将roubang抵住他的xue口。 润玉惊恐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一旦她插进来,他所有伪装都将不复存在,就连他阻拦的言语都显得仓促慌乱, “你不要这样,你,你不怕我去告诉旭凤吗?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完了,不,住手,我真的会告诉旭凤的。” 锦觅置若罔闻,腰部用力一点一点挤进他的身体。 “我这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一会儿就会在你的xiaoxue里面射出来,几个月的量,你可要好好接住。” 她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是用手控制住他的双腿,将roubang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身体,就像润玉说的那样,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套子一样。 “你的里面这么湿,又好紧,每一次我都干你干得很舒服,哈,你就像这样夹住我,连我想抽出来一点都不肯。” “你说过我技艺高超对吧?好陛下,我的本事还不止如此呢。” 锦觅抬起他的臀,将guitou对准xue内一处小小的突起研磨,果然,她才顶了一下润玉就受不了了。 她加快腰部的动作,死命往那处突起戳刺,戳弄得润玉从一开始的紧闭双唇到哀叫连连。 “我顶得你爽不爽?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最喜欢哪里只有我知道,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人也只有我。” 锦觅一边挺腰一边问他,“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锦觅满心以为被情欲折磨的润玉一定会失去神志,喊着她的名字,说着爱她,求她再干他深一点,可是没想到润玉一听她说这番话,立刻闭上了嘴,将头侧向一边不肯看她。 “呵....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她伸手握住润玉的性器,为他taonong,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冠部,对他xiaoxue的cao弄也一刻不停,很快他的性器就开始颤抖,叫嚣着要射出jingye。 锦觅却堵住了他的小孔, “不,放开,放开啊.....” “想射吗?想射就说爱我。” “不,不要,不...” 润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花xue传来的快感不停地侵袭着他的脑海,偏偏下身被锦觅恶意堵住发泄不得,饶是如此蚀骨的快感仍从脊柱升起,他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缩紧花xue,颤抖着再一次泄出。 “这里爽了,还有另一处呢。”锦觅刚刚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还沾着白浊的roubang抽出,粗长的柱身上满是jingye与yin水。 连润滑都不需要,锦觅掰开他的臀瓣直接插入了他的后xue。 润玉用xiaoxuexiele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射精,下身的饱胀感与想射精的冲动让他无从招架,锦觅cao干起来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明明刚刚还在他的花xue里射过,转眼间又硬起来干他的后面。 锦觅恶劣地只用两指捏住润玉的顶端,像玩弄珠子一般搓弄,她有心用情欲逼润玉低头,又问了他一遍爱不爱她。 “爱!我爱你,觅儿....我爱你...”润玉终于哭喊出声,“可是那样好辛苦,我不想再爱你了,真的,我不想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锦觅动作未停,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润玉崩溃的神情, “啊....觅儿在干我...可是觅儿不爱我...被觅儿干得好爽....可是不管我做什么觅儿都不会爱我....” “嗯啊...觅儿干得这么深,可是觅儿心里没有我....” 润玉含着泪望向锦觅,“如果我继续待在觅儿身边,我一定会忍不住破坏觅儿与旭凤的关系的,一定会的。” “哈....哈....我会把觅儿抢过来,让觅儿只看着我,只干我一个人....” “觅儿...下面好难受,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锦觅俯下身吻住他,润玉这一次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双腿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进得更深。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邝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有急报。” 锦觅还记着之前的不痛快,她抱起润玉来到门口,缠着他的葡萄藤悄然消失,将他变成面朝大门的姿势。 “你不是想射了吗?现在你可以射了。”锦觅放开在润玉roubang上的束缚,在他耳边轻声说。 “唔...唔...”润玉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有一丝外泄,他无助地摇摇头,企图用眼神向她求饶。 “陛下。”邝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上了几分询问,似乎下一秒为了确认他的状况就会突然推开紧闭的门板,那怎么可以,他现在身无寸缕,私密之处大开,甚至他的xiaoxue里还留着锦觅的jingye。 “叫....叫来人等着....本座...本座稍后就到....”润玉紧张地缩紧后xue,却不想让体内的roubang变得更大更粗,他好想转过头跟锦觅接吻,可是门外邝露不安地询问又不得不让他分出心神, “无事....只是本座...方才修行岔了灵力,需要...片刻调息...邝露,你先下去吧。” 见他口中还要喊出别的女人的名字,锦觅气得又是一顶,润玉险些收不住声音,待门外邝露告退走远之后,他才开始肆意呻吟。 (彩蛋是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