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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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进了别墅大门,停在了一栋二层小楼门口。 江厌离正站在门口等着,一见车来,远远的便冲他们挥了挥手。 聂怀桑先下车,笑着和江厌离打了声招呼,便指挥工作人员摆好设备。 江澄和魏婴暂时不方便下车,江厌离便迎了上去,和江澄说话。 “姐,”江澄升起隔板挡住了江厌离看魏婴的视线:“你先别看魏婴,我们要拍你的反应,这个场景就这样一幕,到时候咱们进去说话。” “好啊。你们这回忙完多在家住几天呗,你们好久不回来了。”江厌离点了点头,没有纠缠。 江澄点头,一旁的魏婴也笑着插嘴:“厌离姐,好久没有喝你做的排骨汤了,今天有没有?” “当然有啊。”江厌离笑:“jiejie知道阿婴最爱喝了。” “厌离姐万岁。”魏婴欢呼了一声。 “喝可以,”江澄冷着脸嘱咐了一句:“不能放辣椒。” “江澄!”魏婴叫了一声:“不放辣椒是没有灵魂的。” “谁让你写了这么个剧情的,等拍完让你喝个够,现在,不行。”江澄完全无视了魏婴的要求,对江厌离说到:“等会把辣椒全部收起来。” “好。”江厌离应了一声,又担忧的说到:“我不是很理解你们的圈子,你们玩归玩,可别瞎闹啊。” “放心吧,姐。”江澄放缓了语气安慰:“我有把握。” 聂怀桑他们很快架好了摄像机,江厌离回到了屋里,装备就绪后,江澄才把隔板降下来,揉了揉魏婴的头发。 魏婴深吸一口气,冲聂怀桑做了个准备就绪的手势。 江澄从驾驶座上下来,来到副驾驶座旁,冲魏婴伸出了手。 魏婴抬头,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他迟迟不动,江澄也没有动作,就那么伸着手看着他。 魏婴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他手放在车门上。借力站了起来。下地时腿一软,一个踉跄朝江澄摔了过去。 江澄“啧”了一声,伸手抱住了魏婴的腰,伸手动作轻柔的替他擦去了头上的冷汗,露出了笑意来:“小心点。” 魏婴愣愣着看着他,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江澄好像回来了。 江澄揽着他的腰,两人一起敲了敲门,门开了,江厌离站在门口。 魏婴下意识的露出一抹笑来,就被江厌离摸他脸颊的手打断了,江厌离摸着他的脸心疼到:“阿婴,一个月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这不是太忙了么,”魏婴压下了从心底涌出的委屈来,半真半假的冲江厌离撒娇:“江澄他克扣我,让我干那么多事,还不让我吃饭。” 江澄侧头瞪了魏婴一眼,接着看向江厌离:“姐,你别听他瞎说,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可和我没关系啊。” “好了,”江厌离笑着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脑瓜崩:“别贫了,快去换衣服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魏婴回房进了洗手间,关上门,看着熟悉的摆设不由得落下泪来,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清醒着哭泣。 “出息了啊,”阴沉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江澄将魏婴压在洗漱台上:“学会告状了。” “你也不想想,jiejie和父亲如果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们会怎么看你。” “就算是jiejie,也会厌恶你的吧。” “父亲呢?以父亲一贯的风格,恐怕是不忍心将你处死的,不过到那时候,”江澄手从魏婴的手腕上划过:“恐怕你的手腕,就保不住了。” “江澄,你到底在想什么?”魏婴身体在江澄的压制下颤抖,一句质问一点底气都没有。 江澄伸手将魏婴的裤子拽了下去,解了魏婴xue里的玩具,挺身将自己埋了进去。 “江澄,”魏婴惊呼了一声被江澄堵住了嘴,江澄凑到了魏婴的耳边笑道:“魏婴,别出声噢,你是知道的,快开饭了,父亲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的。” 别墅用的是古代的建筑风格,全木质结构,隔音并不是很好,魏婴一边听着楼下的欢声笑语,一边承受着江澄的索取。 “阿澄,阿婴,吃饭了。”脚步声渐近,江厌离温柔的声音响起,江澄却在此时坏心眼的松开了魏婴的嘴。 一声呻吟差点脱口而出,又被魏婴死死地咽了回去,魏婴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出声。 “你不是会告状吗?”江澄俯身在魏婴的耳边,说完,一把拽起魏婴来,迫使他的身体完全打开,江澄将魏婴压在了靠近走廊的那堵墙上,在魏婴耳边阴森森的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门外,听到动静的江厌离耳朵都红了,也顾不得在拍戏,狠狠地瞪了聂怀桑一眼。 聂怀桑放下设备,举起手凑上前去,陪笑道:“厌离姐别生气,这段是江澄即兴发挥,可不关我的事啊。里面也没有人的,摄像机也调好角度了,保证不拍什么太隐私的东西。” 这回不止耳朵,江厌离连脸都红了个彻底,留下一句:“有需要再喊我。”就跑走了。 聂怀桑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的继续看着机器。 房间内,江澄伸手关了摄像机,弯腰将魏婴抱起,扔在了属于魏婴的那张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唔,”魏婴呻吟了一声,有些奇怪江澄突如其来的兴致。 “魏婴,”江澄撑在魏婴的上方,伸手摸魏婴的眼睛:“我发现我好喜欢你哭,可是我不舍得。” “滚,说这话你自己信不信。”生理性的泪水滑下眼眶,魏婴抬脚要去踹,被江澄一把握住,江澄直起上半身,将魏婴的身体打的更开了一点,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江澄,别。”魏婴喘着气推开了江澄埋在他肩颈处的头:“别在这留下痕迹,一会还要拍摄的。” 江澄不满的转头咬了魏婴白润的肩膀一口,身下加快了速度。 “唔,嗯。”魏婴被从体内升腾起来的酥麻折腾的不轻,手紧紧扣着江澄的背,唯一的一点理智控制着不让手指抓出伤痕来。 偏偏江澄像是报复他刚刚分心一般,慢条斯理的和他讨论起剧情来。 “一会父亲回来,拍了你被放弃的那一段吧。” “嗯。”魏婴含糊的应了一声。 “然后就只剩下调教室里的情节了,还有公开”说到着,江澄停顿了一下:“公开调教。” 魏婴心虚的侧了下头,不敢看江澄,他当时写剧本的时候,把自己这么多年不敢但又期待的事写了进去,想的如果江澄不同意就不拍了,谁知道江澄竟然同意了。 看到魏婴难得心虚的表情,江澄眯了眯眼,凑到了魏婴耳边:“放心,魏婴,我会让你玩爽的。” 等江澄和魏婴收拾好出了房门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江枫眠和虞紫鸢夫妇也已经回了家。 看两人下来,虞紫鸢用目光上下打量了魏婴一圈,嗤笑了一声:“江家是要破产了吗?” 魏婴坐到她身边给她捏肩膀赔笑道:“虞阿姨,这不是剧情需要么。我保证下回来一定是健健康康的我。” 虞紫鸢侧头瞄到了魏婴锁骨上的牙印,心情舒爽的喝了一口茶水。 自从知道了她儿子和魏婴的关系后,虞紫鸢突然就觉得魏婴这小子看着也挺顺眼的。 江家和魏家从上一代开始,这一代,连着下一代斗了这么久,也就江澄实实在在的压住了魏婴。 “下不为例。”虞紫鸢抬手揉了揉魏婴的头发。 魏婴笑了两声,讨好的蹭了蹭虞紫鸢的手。 “你多大了?”江澄坐在旁边打了个哆嗦,一把拉过了魏婴。 虞紫鸢不满的瞪了江澄一眼,站起身朝餐桌走了过去:“不是要拍摄吗?赶紧的。” 几人起身一起围绕着坐在餐桌上,魏婴右手挨着江澄,左手边挨着江厌离。 摄像机被聂怀桑放到了客厅,正好可以拍餐厅的全景。 江厌离一如既往的给两个弟弟一人盛了一碗排骨汤,江澄如常的接过,魏婴接的时候却有些手抖,连汤都撒出来了些许。 江澄瞥了一眼魏婴的神色,眼里闪过笑意,嘴角也极浅的勾了勾,转过头冲聂怀桑使了个眼色。 聂怀桑点了点头,喊了“卡。” 魏婴僵硬着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不行,太尴尬了。”魏婴用手捂着脸,生无可恋的说到:“我当时为什么要写这一段啊!” “这一幕用这个状态就非常合适,”聂怀桑适时的开了口,安慰:“魏哥要不要先休息休息,酝酿一下。” “不用,”江澄将左手放在了魏婴的大腿上,挑了挑眉道:“就这样开始。” “gun,”用手挡着,魏婴冲江澄比了个口型。 江澄笑了笑,左手便不安分的捏了捏,魏婴的脸一下子涨了个通红,想冲江澄发火,聂怀桑却在一边示意,摄像机开始工作了。 魏婴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神色,偷偷去看了眼江叔叔和虞夫人的反应。 江枫眠和虞紫鸢神色如常的各自夹菜吃饭,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魏婴悄悄松了口气。 魏婴低头,喝了一口排骨汤。 醇香的口感留在口中,魏婴抬头,笑嘻嘻的道:“厌离姐的排骨汤真是一绝啊。”说完,又紧接着喝了一大口。 江厌离冲魏婴笑笑,说到:“阿婴慢点喝,还有很多。” “嘿嘿,”魏婴冲江厌离笑,端起碗来的一瞬间,眼泪却从眼眶中滑落。 聂怀桑急忙cao作着摄像机推进,开始拍特写。 魏婴拼命的忍,可是忍不住,之前被江澄折腾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哭,可是这是江家啊,是他从六岁起的家,是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江澄没有冤枉他,他确实是卧底,可此情此景下,魏婴就是觉得委屈。 魏婴把碗放下,冲进了洗手间。 江厌离焦急地叫道:“阿婴!”又转头看向另外三人:“阿婴这是怎么了?” 让江澄有些意外的是,平时最关心魏婴的父亲,这次竟然无动于衷,专心致志的吃着饭,神情透着冷漠的淡然。 江澄笑了笑,心下猜测,看来父亲也已经知道了。 “你们?”江厌离看看江澄又看看自己的父亲,疑惑不解。 “没事,姐。”江澄说到:“魏婴最近肚子不舒服。” 话音刚落,虞夫人冷哼了一声,放下碗筷,站起身来,拉着江厌离上了楼:“就他娇弱。” “过了。”聂怀桑笑了一声,这样复杂的眼神戏一次就过,聂怀桑兴奋的拍了拍江澄的肩膀:“你和魏兄,真是天才啊。” “怀桑辛苦了。”江澄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因为江家的特殊性,此时就只有聂怀桑一个人在室内。 “不辛苦,不辛苦。”聂怀桑笑着摇了摇手。 “魏哥,准备了。”聂怀桑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位置,对坐在沙发上冲江叔叔撒娇的魏婴说到。 从上学时起,魏婴就是优秀的代名词,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可这次的江家之行,却让聂怀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魏婴。 聂怀桑实在想象不到,魏婴在江家人面前,如此的“娇俏”。 他本来还对魏婴剧本里的“魏婴”人设有微词,认为“魏婴”在江家的表现过于软弱,可是现下看了魏婴在江家的表现,聂怀桑觉得,如果魏婴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事,只怕会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生间的呕吐声断断续续,听的人毫无胃口,江枫眠“啪”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江澄心中都是一懔。 “江澄。”江枫眠说到:“以后就别带回来了。” “父亲。”江澄哑然,不知该怎样回应,那个曾经宠魏婴更甚于自己子女的父亲,突然就陌生了起来。 “父亲,发生了什么吗?”江澄有点不太相信,父亲的转变实在是太快了。 “没什么,只是,”江枫眠垂眼挡住了眼里的情绪:“查出了一些当年的真相罢了,关于魏长泽的。” “蓝家那个,没有抗住。” 江澄这下子是真的惊讶了:“蓝忘机,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江枫眠似笑非笑的重复了一句。接着拍了拍江澄的肩膀:“阿澄,有的时候,崩溃就是一瞬间的事。” 卫生间内,魏婴死死地咬着嘴唇,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靠坐在门边 拼命抑制着身体的颤抖,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却还要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魏婴仰起头,想起了第一次见蓝忘机时,对方清冷的注视过来的视线,那时候的他,是被整个蓝氏捧在手里,没有触摸到一丝黑暗的公子。 如果他没有,如果他没有带着他见到黑暗的话,那他现在,那蓝忘机现在,应该是捧着书,缩在阳台的沙发上,喝着咖啡,晒着太阳,等蓝曦臣过来,抬头乖巧的叫一声“兄长”。 他依然是那个清贵出尘,不染风雪的蓝家二公子。 脚步声响起,江澄停在了门口:“有空哭别人,不如想想自己吧。” “魏婴,开门。” “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