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rou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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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火焰吞噬着木块,发出噼啪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思绪。路明非蜷成一团睡在火堆的对面,像个孤独的孩子,又像是流浪的小狗。 摇曳的火光映出男人安静的睡颜,单纯无辜的像个孩子。 或许正是如此,路明非就像是天真无知的孩子,意外的迈进了充满阴谋和斗争的黑暗森林,他迷茫,无助,在一次次的跌倒中摸爬滚打着长大,但他的本质未曾改变。衰衰的,傻傻的但会为了所爱之人拼上性命的死小孩。 如果是之前的恺撒,他不会在乎这样的一个人,穿着粗布衣服闯入上流宴会的人,当然不会受到鲜花与掌声的欢迎。但是此时此刻,他低头看着双手上擦不掉的尘土,在此时此地,他和路明非有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含着金汤匙出生,在万众瞩目之下成长的人,也不过如此。时至今日,他依然是那个骄傲的贵公子,只是曾经的优越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磨干净了。 路明非更加用力的缩起身体,他在发抖,紧闭双眼的脸上表情也不再那么平静。 恺撒抬手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即使有着火焰的热量,海岸边的温度也依然很低。他起身走过去,尽量降低脚步声,不想惊动对方。 只是在他把衣服给路明非披上的那一刻对方还是醒了,好在微微颤动的睫毛下露出的是黑色而非金色的瞳孔。但显然恺撒松一口气太早了,因为下一秒路明非就暴起,以极大的冲击力翻转了位置,将他按在了身下。 又是噩梦吗?恺撒简直要无语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副德行?一个两个都是他上辈子欠下的债吧。 “醒醒——”这次他的话又没说完,因为路明非低下头在他脖颈处嗅了嗅,像是小猫也像是小狗,鼻尖蹭在他的皮肤上,发梢的摩擦搞得他痒痒的。 “你闻起来”“很好吃,我知道,你说过了。” 路明非抬起头来和恺撒对视,他的眼神清明,表示他现在清醒的很。 “所以我猜你不知道吃不仅仅一种含义?” 路明非抬手,慢条斯理地捋开被推倒在地上时恺撒凌乱地朝着四处散开的长发,他的动作很轻柔,语气也一如平常的温和,却让躺在地上的人莫名的战栗。 “我中文不好”恺撒保持着对视,尽量让语气平和,“我只知道最常见的含义,还有吃惊、吃醋什么的,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和路明非表面上的风轻云淡相比较,他的内心可以说是汹涌澎湃了。 他其实纠结的很,自打确定自己的性向起,他不是没有为此感到困扰过,只是他认识恺撒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是师姐的男朋友,从始至终他就没往那方面想过——他哪敢想,就算不怕恺撒把他怎么样,他还怕诺诺痛扁他一顿勒。 但是现在,他深深的有种自己是乡里恶霸,正准备欺凌隔壁娇俏的小寡妇的既视感。不过这个小寡妇,路明非停下思绪,舔了舔嘴唇确定没有口水出来,看起来还真的很好吃。要命了要命了。 被密党囚禁的那段时间,对于路明非来说并不是完全都是坏事,在无人打扰的那些日夜他得以与体内的恶龙斗智斗勇,让他学会了与其和平共处,各取所需。 性欲在龙类看来并不怎么重要,某种意义上说可以说是食欲的一种补充,毕竟再大只的龙胃口都是有限的,不可能一直吃吃吃变成一条肥龙,再说吃饱喝足躺在金山上,不得来个美人作伴才算完满。 回过神来的时候,恺撒躺在地上,已经在路明非不眨眼的凝视中铁青了脸色。这货在出神想什么?还有刚才舔嘴唇又是什么意思?他脑海里有一个想法正在盘旋成型,但他完全不敢伸手去触碰。 路明非内心的愧疚感再度升级,松开了对身下人的禁锢,挪到一边去,又把身上披着的外套拿下来还给恺撒。“都说了叫你躲远点,你非得凑过来……”路明非哼哼唧唧地抱怨,扭扭捏捏地像是刚才被非礼的人是他。 那边恺撒倒是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沉思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做吧。” 路明非扭头过来,速度和幅度之大让人有点担心他的颈椎会不会断掉。他惊讶得要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你你你……”磕巴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不过表情倒是充分地表现出来他此时的想法——你没事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知怎么地恺撒也有点慌,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但高速运转的大脑让他想起来另一个问题:“你忍多久了?”自打车上的那场坦白局之后,路明非就暂停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恺撒自然很难理解路明非的需求,不过路明非没表现出什么异样,他也就不管那么多。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