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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敞开来哭,好不畅快。喻默吊起眼睛看了看天花板,有点儿无可奈何:“哎,这是男厕所哎。”“那又怎么样!”林檬几乎是用两条胳膊勒着他的腰,咬牙切齿:“我还不能哭了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喻默:“……”少女整张脸都哭花了,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得很,不知道还以为输比赛的是她呢,喻默忍不住抬手去拨弄她额角凝成一缕一缕的头发,失笑道:“瞧你这妆都哭花了,不好看了啊。”“不好看就不好看……”林檬咕哝着:“对不起喻默......”“赢就赢了呗,好事情啊,干嘛跟我道歉?”喻默哭笑不得。“我……”林檬“稀里哗啦”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我就觉得老对不起你了……你回去肯定要被骂死了……”“骂就骂呗。”喻默按了按她的后脑勺,不以为意道:“打职业挨骂不是常见事儿嘛,比吃饭还常见呢。”“可你之前是冠军……”“我没拿冠军的时候天天被黑子指着鼻子骂划水专业户呢。”喻默温和的笑道:“这有什么。”“那……那……”林檬还在抽巴:“我就想跟你说——”说什么?喻默心头微微一动。林檬“哇”一声爆哭:“我下次遇到你还是会这么打你的!!!呜呜呜呜呜!”喻默:“……”嗐,他凭什么觉得两个职业选手之间会有正常人那感天动地的爱情呢?他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拍着林檬的后脑袋瓜子,哭笑不得的想着,太惨了,世界上大概没有比他更惨的职业选手了,被对手锤爆了还得在这儿偷偷摸摸的安慰哭成大傻子的对手。正想着,怀里的少女动弹了一下,喻默还没回过身来,林檬就站直了,她猛地踮起了脚尖,捧着喻默的脸往下一拽,径直吻了上去。喻默全身一僵,瞪大了眼。少女的嘴唇质感绵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天抹了什么唇膏的缘故,别有一番清甜的味道。但是眼泪又是咸而微苦的,萦绕在四周。喻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哪有谈恋爱谈的这么苦的呢?都已经这么苦了。罢了。他伸手搂住了林檬,将她托了托,按向自己,用力的欺压过去,他有时候总在想为什么女孩儿的骨骼肌rou都那么的纤薄柔软,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他一面克制着手上的力量,一面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把她圈的更贴近自己,甚至想要把她揉碎了吃进肚子里去。林檬显然不太适应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下意识的想往后撤开,喻默却难得的强势,他手臂发了力,牢牢的将她锁住,攻城略地。“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了吗?”嘴唇错开的间隙,他呵着温热的气,启唇低笑。林檬涨红了脸:“你该不会现在要——”“就是现在。”喻默报复似的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下:“不是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么?”“我那是因为——”“还是说,今天只是附赠品,额外的你还有更好的礼物在等着我。”喻默笑的像个流氓。林檬瞪着兔子眼:“你做梦!”“哦,我做梦。”喻默舔了一下唇角,深邃的大双眼皮微微眯了些许起来,眸光说不出的色//气挑逗:“哎,问你个问题?”林檬:“什么啊?”“今天的口红什么牌子的?”“林思甜送的,好像是……”林檬回想了一下:“阿玛尼。”“唔,这个牌子我听过。”直男喻默如是说:“名牌儿。”林檬一头雾水:“那又怎么样?”“应该没毒吧。”喻默狡黠一笑,没等林檬从他的直男思维里抽身而出,便又一次扑了过去。-两人在洗手间里纠缠了有足足一刻钟。林檬被亲到有点儿缺氧,原本还是她抵着喻默,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喻默抱着坐到了洗手台上,她两条胳膊软绵绵的搭在喻默的肩头,任由他啃咬索求。狗男人简直有点儿野蛮,之前的温文尔雅丢的一干二净,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因为赛场上的事情公报私仇,最后林檬被他亲的烦了,主要是脸上泪痕都干了,巴着十分难受,就想赶紧用水洗一下,于是她非常不耐烦的在喻默的唇角咬了一口。咬的还挺重,林檬都尝到血腥味儿了。喻默也终于松开了她。说起来主动要求提供“赔偿”的是自己,结果没什么耐心吧还把受赔偿方给咬了,林檬有点儿心虚,掀起眼皮瞅着喻默,喻默却挑了挑眉,一手叉腰,用另一手的拇指在下嘴唇上揩了一下,轻轻的“嘶”了一声。殷红一点儿血迹,配上这张脸,这肤色,还有这欲求不满的神情。草,他在勾引我吧!林檬懊恼的想着。不能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她赶忙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背对着喻默不再看他,弯下腰去开水龙头洗脸。她正接着水,男人从后面袭上来,一把抱住了她。林檬怔了怔,随后感觉后脖颈那儿的T恤领口被扯开一些,凉飕飕的,随后男人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轻微的刺痛。她挣扎了一下,回首,对上喻默慵懒含笑的脸色。“好了,作为客户,我现在很满意。”他一本正经的发言。林檬不明所以,她抽了几张纸巾擦脸,转身预备出门。走到门前儿,她才想起来,这是男厕所。进来的时候一头热是真没考虑过后果啊……于是她又默默的退回了喻默身边。喻默瞅着她的囧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手将外套耷拉在她的头上。“回去吧。”他爽朗的说。林檬裹紧了他的外套,遮住脑袋,打开门走了两步,倏地又有点儿担忧的回头。“那你们……是真的没机会打秋季赛了吗?”“放心吧。”喻默意有所指的笑了笑:“主办方没那么傻。”-喻默回到E队的保姆车上时,便被车内的氛围给冰冻了。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各自低头刷各自的手机。钟响成为了第一说话的人,他看了一眼喻默诧异道:“你的外套呢?”“啊,落在洗手间了。”喻默不以为意的说。“看你在洗手间里待那么久不出来,还以为你哪儿不舒服呢。”钟响松了口气,顺口说了一句:“行了,人到齐了,开车吧师父。”喻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他没说什么,摸到中排在肖星珩身边坐下。他从包里拿出耳机来正要带上,却被肖星珩按住了手腕。肖星珩一脸的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