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小豹吃人(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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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实在是君子的典范,即便凌雪被他cao得腿软,也依旧这么觉得。 毕竟他在凌雪醒后自责又内疚地向他道歉,说不该趁人之危——尽管表面上看分明是凌雪逼迫他的,又自觉地保持了距离,在外碰上凌雪时面色如常,从不提起这桩事,只有在两人单独相处时,他才看起来有些羞赧,站得远远的,不敢看凌雪。 但这些行为不止加强了凌雪对他的信任,也让凌雪不靠近他就难以宣泄的情欲愈演愈烈。 直到凌雪把他堵在了茶楼的走廊,他还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只是见凌雪的样子比上一次还要狼狈,如果不是扶着柱子怕不是要直接跪倒在他脚边,下意识地上前一步要去扶住他。 凌雪只是被他碰了一下就觉得一股莫名的快意传遍了四肢百骸,险些叫出了声,长歌见他脸颊发红,眼神迷离,不待他解释,就径直牵着他的手往外走,一直到上了自己的马车才放开,又交代车夫自己临时有事不赴宴了,要赶紧回家去。 他家世显赫,乘的马车也宽敞,一上去就有些尴尬似的要往凌雪远处坐。凌雪好不容易才与他亲近了几分,见他又要走,连忙伸手拽住他的衣摆:“站住。” 语气还是那样恶劣。长歌背对着他无声地笑了笑,换成一副担忧的模样转过身,低头看向他:“凌兄的身体,怎么好像又如当日一般了?” 长歌原本还站着,马车行走时不免摇晃,他只好坐到一旁,束手束脚的,不敢冒犯凌雪。 凌雪此刻无心解释,凑过去将脸埋到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直到那标志般的兰草香气充盈了他的鼻腔,才勉强恢复了几分神智。 长歌手足无措地想要推拒,却又好像担心他身体,手没什么力气地放到了他胸上,隔着皮带压到了左边的乳尖,逼得凌雪咬破了唇才压下那一声媚叫。 凌雪还不想在马车上做什么荒唐事,只是跨坐在长歌身上,急切地将唇送过去和长歌接吻,他唇上渗出的血珠一并混入两人口中,让这个吻减少了几分旖旎,多了些血腥气。凌雪恍惚中有些快意,心想这是不是身下这位矜贵的公子头一回尝到血的味道。 但很快,吻就没了作用,凌雪松开长歌,只觉得心跳狂乱如鼓,又莫名地觉得腹里饥饿难耐,浑浑噩噩间,从他腿上站了起来,又跪坐到他腿间,将脸埋在他胯下蹭来蹭去,口中抑制不住地冒出涎液,只想含一含长歌的阳具。 他向来动作利索,长歌也并没有真要拦他的心思,等凌雪将那东西含了进去,长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似的,连忙要将凌雪推开。 凌雪长大了嘴也不过堪堪含住个顶端,听到长歌嘈嘈杂杂地在说些什么,仰头瞪了他一眼,他脸上绯红似霞,又因为难以疏解的情欲眼里含着泪光,长歌被他瞪了一眼,身下又涨硬了几分。 凌雪自然是从未为人做过这等事的,只是为最原始的欲望所驱动,尽力地往深处含,饶是碰到喉间敏感的软rou、被撑得几欲干呕,也没有丝毫想松开的意思。 他一心埋头吞吃长歌的阳具,不见长歌微微眯着眼,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度,分明是享受至极的模样。 车夫因为他先前的嘱托,赶车赶得飞快,车内不免也感到有些颠簸,长歌自然无所谓,只是苦了凌雪,他两手捧着长歌的囊袋尽心尽力地侍奉着,腿又因为身下那口贪吃的xue不停淌水而紧紧并着、时不时地磨蹭两下,整个人几乎全靠着与长歌相连处维持平衡,免不了有不稳当的时候,长歌见状,将手搭到他的颈间,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了他的后颈——上一次上床时,他就发现凌雪的后颈格外敏感,大约是习武之人总怕人掌握命门的缘故。 凌雪被他摸得浑身颤抖,却苦于无法挣扎,只能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给长歌,长歌见他如此,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扶着凌雪的背,一手毫不留情地整个按在了他的后颈之上。 只见凌雪喉间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呜咽,腰身骤然僵得笔直,竟是直接射了出来。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今日穿了身月白色的常服,此刻胯下晕湿了一片,极为扎眼。 长歌倒也没想到他有如此敏感,正要低头安慰他时,马车突然急急刹了车,凌雪一时不察,原本就含着困难的阳物入得更深了一些,长歌猝不及防,又原本就被他服侍了一路,也没能守得住精关,在他口中射了出来。 凌雪被呛得直咳,昏沉的脑子还记得这是在长歌车上,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忍着喉咙刀割一般的痛,逼着自己把长歌的东西咽下去,不敢弄脏他的车惹人怀疑。 长歌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见他身前污渍明显,将外衣解下来披到他身上让他系好,牵着他急匆匆地往自己住的院子去了,徒留车夫留在原地,疑惑这么热的天,怎得还要给那位不认识的公子添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