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闯空门的美少年大胆露胸勾引屋主,还色诱屋主吸他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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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横滨是黑手党的天下,欲望、血腥、掠夺……通通在这座表面光鲜的城市上演。 就在这样的城市一角,无名路的路灯忽明忽暗,为这座犯罪都市增添一丝诡谲。 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灯光滋滋闪烁两下,端正态度,老实的为路人照亮一方天地。 皮鞋踩踏的声音由远及近,黑暗中闪过零星的火光,赭发的男人吸着烟,凤眼凌厉的踏过光与暗的界限,毫不犹豫的路过昏黄的光明,步入未知的黑暗。 他无惧于黑暗,作为横滨最大黑手党组织的高层,连黑夜都要为他让道。 男人吐出一口烟气,飘渺的烟雾模糊他的戾气,让他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脸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 中原中也,十八岁。 他的眉眼立体,脸部轮廓飒爽利落,气质偏向冷淡,周身自带一股肃杀之气,再迟钝的人都不敢擅自靠近他。 即便是这样令人胆寒的男人,在回到安全的地盘,玄关门一关,也会不由的松懈下来。 中也不再掩饰脸上的疲惫,蹬掉脚上的皮鞋,懒散的打哈欠,谢天谢地加班一晚上终于能睡觉了。 刚走到卧室,还没开灯,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丝异样。中也神情一凛,全身肌rou霎时紧绷,做好随时暴起的准备。 异样来自床上鼓起的,还在轻微起伏的被褥。 中也的生活习惯很好,每天都会叠放好被褥,除非有人趁他不在家撬锁闯进来后弄乱他的被子躺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中也:“……”好强烈的既视感。 他想到常年盗取他银行卡,擅自闯空门喝光他的红酒,还要他去河里捞人的自杀狂魔,他朝夕相处的搭档。本来应该和他一起加班,却以月经来了为理由,把工作都推给他,害他一天一夜没睡觉的罪魁祸首,太宰治。 中也捏紧拳头,咧开渗人的嘴角,脚步一顿一踏,地板惊恐的发出可怕的断裂声。 来到床前,中也的眼神足以用生吞活剥来形容,而他恼怒的对象则安然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枕边,使樱色的唇瓣远比玫瑰要绯丽。 中也知道他的搭档是长相极其冷艳的美少年,然而月光在床头交相辉映,落在这人消瘦的脸颊上,隐约透出几分迷醉的酡红,比起冷不如说是艳极。 狰狞的表情一滞,难以形容中也此刻的情绪,大概是装满怒气的气球莫名被扎破了。 似乎是知道散发冷气的搭档不生气了,太宰嘟囔着梦话翻过身,展示他高嵩的胸部。 至少有D杯罩。 过大的尺寸没有破坏它饱满优美的弧度,只消一眼便能看透其内在的肌肤是青春期独有的紧致。 港口黑手党干部太宰治,十八岁,是世间少有的双性。 中也在发愣,他呆呆地注视太宰的睡裙。又薄又透的黑色蕾丝吊带裙,包裹着能使亿万少年心动的rou体。 真要命,中也的呼吸开始不畅。他本不该像是幼稚的少年被轻易的吸引,可是太宰的手段太高了。 应该是睡姿不好,本该乖巧藏在睡裙里的奶子有一颗露在外面,随着当事人的呼吸起伏,无端叫人生出可怕的妄念。 “太宰。”中也紧盯着那处高耸的山峦,笃定:“sao奶子都露出来了,是在勾引我吧。” 如果听见中也用词低俗的编排他,太宰早炸毛了,可见他真是在毫无知觉的酣睡,还错过了看见中也钴蓝色的眸子暗如深夜的机会。 中也沉默地脱下所有衣物,把一身的尘土抛之脑后。他动作有条不紊,好像没有被迷昏头,唯有快速爬上床的动作暴露了他早已精虫上脑。 准确的摸上太宰裸露的奶子,中也喟叹:“真软。” 是幻想中的柔软。 手指按下去能深陷其中,乳rou软的像是刚出炉的面包。而且触感不是软绵绵能概括的,略微松开五指还会回弹。 “好有弹性,太宰,你果然是最棒的。” 奶子在中也的手心被肆意摆弄,太宰眉宇微蹙:“哼嗯……难受。” “没事的,太宰,很快就会舒服。”中也随口安慰道。 宽大的手掌把乳晕蹂躏出一层褶皱,光是看着就让人想要做坏事。 中也遵从本心,用指甲掐紧褶皱。 “疼……不要。”太宰小嘴微张,可怜兮兮的呻吟。 他的求饶换来中也的暴虐,他强行扯下黑纱,黑纱睡裙落在太宰的肚脐上,露出巨乳的真面目。 硕大的rufang像是两个倒扣的白瓷碗,白皙通透,中也双手齐上,揉捏这上好的乳rou。 “太宰你快看,sao奶子都被我揉出波纹了,好色情。” 乳rou被上推,转圈,捏紧,然后以此往复,中也好似玩不厌。 太宰没有反驳的余地,每次想要张口都会被中也的动作打断,最后只能发出“哼哼唧唧”不成段的低呼。 床板发出吱呀声,两人的动作幅度之大,好像他们不是在摸奶而是在zuoai。 中也不管床板痛苦的呻吟,他的眼里只能看见这对rufang。 “太宰,我好想吸奶。”中也说。 这不是问询,只是单纯的通知。 像是捏着冰淇淋蛋筒,中也把乳rou挤出虎口,舔舐冰淇淋上点缀着的“樱桃”。 奶头是红润的樱桃,乳晕是桃粉的汁水,中也几乎能尝到其中的甜美。 sao奶子的味道中也清楚,但是每次品尝都会带给他不同的味道。 “太宰的奶子好香。”中也舔的爱不释口,奶子上全是他吸吮过的痕迹。 虽然还是很痛,但是舔弄有效的缓解了疼痛,太宰的眉头逐渐舒缓,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典型的得了趣就忘了疼。 他放心的太早了。 沉迷吸奶的中也没有忘记旁边的奶子,他知道两只手分别动作会打扰他吸奶的雅兴,便放弃揉奶,转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奶头往上拉,把白瓷碗拉成倒扣的漏斗。 这下子太宰只会“呜呜呜”的哭泣了。 施暴者皱起眉,不是中也良心发现,是因为他勃起了。 听着哭声就勃起,中也暗骂自己不是人,但转念一想,除了对太宰的哭声有反应,他对其他人的哭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所以是太宰的错。”中也吐出奶头,用鼓起的裤裆蹭了蹭太宰的大腿,“给我负起责任。” 这是要干太宰的意思。 他松开束缚,轻轻舔去太宰睫羽上的泪珠,又安抚性的亲他的脸颊,脖颈,锁骨,最后是红肿的奶子。 稍微有点后悔。 中也舔着可怖的红肿,没有用吸吮对乳rou再造成伤害。然后他就看见太宰渐渐发sao的画面,那被他凶残对待的奶头都欢喜的突起。 “这么sao的奶子也不知道以后给谁享受了。” 中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和太宰在一起的未来,他会和太宰上床不过是身体需要。 他有病,是心理疾病,具体的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厌恶和其他人有接触,可在黑手党总会着道,偶然一次,他和太宰发生了关系,于是就这么和太宰保持了许久的炮友关系。 “奶头有点小。”中也舔着奶头含糊地说:“想把太宰的奶头吸成黑葡萄,变成下贱的娼妓奶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这样做,只是觉得——“这样就没人会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