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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饷亏空,可是大事。 李景和本来以为是朝中有人传谣,但随着盛雪霰摸底查下去,真查出了贪污军饷,证据直指兵部尚书。 盛雪霰在御书房呈上证据时,李景和暴跳如雷。当即下令让盛雪霰彻查,敢挡路者死。因为太过气愤,因为气息不畅有些发晕,又惹得宫人一阵忙活,急宣太医。 李景和气急攻心,太医让他在床上养病。 皇帝告病,后妃肯定更加心切,大大小小的妃嫔都提着羹汤糕点来皇帝寝宫侍疾。 芦晚做样子自然要做足,提着元宝炖的燕窝羮说是自己做的,带着一行人就向皇上寝宫去。 见到芦晚来,门口的侍卫自然是快速进去通报。 盛雪霰正在床前汇报查案进展,目前有了人证,但无证迟迟没搜寻到。李景和面露不虞,让盛雪霰不计手段,去偷去抢也要拿到证据。 正在气头上,有通报瑶妃来了。盛雪霰顿了顿,往旁边挪了挪,一抬头就看到,芦晚掀开珠帘,款款而来。 “皇上,臣妾炖了燕窝来。”芦晚身着一件粉色宫裙,裙摆上花团锦簇,外衫是藕色镶金香纱裙,头上的粉蝶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明明一件稚嫩 衣衫也能让她穿的明媚动人。 “好,爱妃。”李景和十分开心,挪了挪身子,“坐朕身边来。” 芦晚顺势走过去,路过盛雪霰时,盛雪霰 感觉芦晚手指轻轻勾了勾他,但是没停留,很快坐到皇帝身边,从元宝 手里的食盒里拿出那碗甜汤。 李景和喝完,还拉着芦晚的手,看她那张脸笑的甜甜的就打心眼里开心。和芦晚没说几句就感觉有些困倦,芦晚亲切地关怀,说自己今夜便在殿前候着,希望皇上快点好起来。 侍卫通报下去,今夜皇帝谁也不见,只留芦晚在殿内。 主管太监关上门时,并没发现盛雪霰身形掩在帷帐后,只以为那脾气不好的前辈早就离开。 元宝很有眼力,接过芦晚的位子,跟李景和手拉着手坐在榻边。 “好巧呀,盛督主。”芦晚看着盛雪霰,想着这是什么地方,笑的更加妩媚。 “正巧述职罢了。”盛雪霰上前一步,拉住芦晚的手摩挲。 这料子还是他选的,在外当值时路过布料铺子,看到这缎子,便想着芦晚穿在身上有多好看。 “没想到你是先穿着这衣服来看他。”盛雪霰有些吃味。 芦晚捂嘴嗤嗤笑,元宝才接话:“大人,银锭早就看到你往 宫里来啦。” 盛雪霰也不觉得理亏,摸了摸芦晚的头发,她还是将自己送的钗簪在后面。 “下次再打几个钗子,总要有适配的颜色。”幽绿的簪头和粉色不相匹配。 “那边多谢大人咯。”芦晚笑意盈盈,眼里全是他。 盛雪霰回头看了元宝一眼,元宝立即理解。起身将李景和床前的帘子放下,自己走到隔间外面看守着。 “大人胆子越发大了。”芦晚贴着他的耳朵呼气。 “本来准备这边忙完便去你宫里的。”盛雪霰道,“是你打乱了计划。” 芦晚噘着嘴:“那你有何计划。” 盛雪霰拉住她的手,往怀里摸,只摸到一串圆润的珠子,用绳子穿着。 “东珠。很配你。”盛雪霰让她拿出来,看着一串如枣儿大小颗粒圆润的珠子,芦晚顿觉不妙。 这两头没连起来,不太像是给自己带的,不过带也不行,只有老妇人才将东珠做项链串着带,她都是用东珠做首饰的主珠,一般一件饰品只装饰一颗的。 越想越远,没注意盛雪霰眼神危险,手指随意捻着珠串,按着她的颈脖让她抬头与自己亲吻。 “咱家可是磨了好久才穿成的珠子,娘娘切莫让我百忙一趟。”盛雪霰吸着她颈间,留下浅浅的痕迹,刚好被衣领能遮住。 “等等,不要。”芦晚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盛雪霰便抬着她的臀,让她坐在书桌上。褪下她的裘裤,撩起裙摆,将头钻进去,用舌头舔弄。 “不要。呜,阿霰。”芦晚求饶,但那舌尖却不如她意退出,反而更加作怪,又吸又舔。 直到感觉一个圆润的 东西抵在xue口,芦晚更加求饶,摆动着腰身拒绝,但盛雪霰 握着她腰间的手无情地钳住她。 在裙摆下看不清盛雪霰的动作,只看见盛雪霰半个身子探在下面,手指轻轻推进第一颗珠子。 每进一颗,芦晚就难耐一分。又有快感,又有些担忧,生怕珠子断在xue里,那不是还要盛雪霰一颗一颗抠出来。想着下身更难耐,水也更多。 “晚晚好厉害,吃下去五颗了。”芦晚失神之际,盛雪霰还在给她汇报成果。 然后他没着急继续塞珠子,反而深入手指,贴着珠子,进进出出,带着珠子也在xue里摩擦。 芦晚叫声逐渐变了调,呜咽着,摇尾乞饶。 但盛雪霰还是狠心,不光是手指进出,还拉着珠串一起,带出来,又塞进去。 芦晚失了力,躺倒在桌子上,咿呀叫着,试图惹得盛雪霰怜惜。但是盛雪霰只是将她裙摆掀起,上身穿的周正,下半身却裸露泥泞,一边与她接吻,一边继续玩弄可怜的花xue。 珠串一会儿一颗一颗被慢慢扯出,一会儿又贯入,芦晚没多大会儿便有些腿抖,看着芦晚的神情盛雪霰就知道她又要到了。 坏心眼地掐住整个花xue,盛雪霰温柔道:“晚晚,不能到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芦晚蹬着腿,想要,又无法到最极乐的地方,呜呜抽噎,惹得男人频频吻她的面,但手上却不放松。 “给我。”芦晚撒娇,“督主,阿霰,给我。” 盛雪霰幽幽叹气:“晚晚总是不省心。”但还是没继续折磨,用力抽插几下,很快送芦晚到了极点,yin水喷的到处都是,下体收缩将珠子裹得更紧。 待到芦晚缓过气来,盛雪霰才慢慢往外拉,厮磨间芦晚又急又痒,面色潮红,挽着盛雪霰的脖子不放手,灼热的气息呼在盛雪霰颈侧,娇滴滴地勾人。 珠子拿出时还滴着水,盛雪霰举着到芦晚跟前让她瞧个仔细:“娘娘总是这样,上头下头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