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花魁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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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么紧挨着没多久,还没想明白佐助这不同寻常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鸣人就已经开始为自己轻率试探佐助的举动而心生无限后悔。 因为他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刚才凑得太近,嘴唇都快碰到佐助脖子上的皮肤了,现在每下呼吸间,都能清晰感觉到佐助身上的气息正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钻,陌生中,也觉得有些熟悉……? 脸上莫名发烫这情况先暂且不提,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会感到小腹紧绷啊啊啊!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完全硬了!! 鸣人满脸爆红,羞愧难当,又煎熬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身下硬胀的某处被佐助发现。但继续这么隐隐用那里杵着佐助,也、也太不像话了吧!!在良心的拷问中纠结许久后,鸣人小心翼翼微抬起下巴,眯缝起眼睛,想偷看佐助的表情。 嗯?佐助……好像已经睡着了?……这么快?? 鸣人眨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运气这么好,屏息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终于从佐助稍沉的平稳呼吸间确定,佐助是真的睡着了! 鸣人立即就想翻过身去背对佐助,但他刚要准备动作,身边本来平躺着的佐助竟然先行侧过身,鸣人吓得呆若木鸡,以为是自己的猥琐状态暴露了,头脑一片空白。 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才发现佐助并没有醒,只是单纯换了个睡姿,顺便伸出一条手臂揽住了他而已……嗯??? 被困在佐助手臂间的鸣人露出苦不堪言的绝望神色,他那里真的胀得越来越难受了…… 浑身僵硬地干躺了半晌,鸣人下腹的热度仍然迟迟不退,他只能努力从佐助的怀抱里抬头,打算再次确认一下对方现在有没有睡熟,睡熟了的话,把手臂挪开,再轻轻翻个身,应该也不会弄醒佐助吧? 鸣人后仰脑袋,极力以佐助下巴的角度往上看,两人正面对着面,这么一看,鸣人突然注意到了佐助眼下那两片明显的青黑。 ……咦?……这家伙回村后有在忙什么吗?怎么一副很久没睡的样子?好深的黑眼圈…… 鸣人正在疑惑间,视野中佐助的眼角突然溢出一点湿润的水光,鸣人呆愣地看着那滴泪珠滑过佐助的太阳xue,悄无声息地隐没在枕边。 过了片刻,鸣人才猛地吸上一口气,因为太过震惊,他一时忘记了呼吸。 鸣人怔怔地凝视着佐助疲惫的睡脸,脑子里乱成了麻,仿佛是被佐助的情绪感染,一股艰涩的悲伤笼罩了他的心。 鸣人一动不动地躺在佐助怀中发呆,全然忘记了之前在烦恼的事。寂静的夜里有风的轻响,鸣人听着风声,深重的昏沉感逐渐爬上他的意识,他闭上了眼睛。 清晨,鸣人一睁开眼,就见佐助已经换好了仆从的衣物,正在翻看地上那堆珠光宝气的发饰。 鸣人打着哈欠坐起身,全程迷迷糊糊,直到坐在梳妆台前被佐助挽着头发梳理,他才从镜中对方的倒影猛地联想到昨晚那幕。鸣人脸色一滞,细细端详起佐助的神色,却找不到一星半点那时的气氛。经过一晚的充足休息,佐助眼下的青黑都已经淡得不明显了。 “佐助,你昨晚……做梦了吗?”鸣人看着镜中自己背后的佐助。 佐助手上微顿,面无表情道,“没有。” “……”骗人。 佐助正将鸣人变化出的长发一缕缕盘成繁复的花样,片刻后,才问道,“我昨夜睡着后说了什么吗?” “……没有。”虽然没说话,不过……算了,这也不是应该拿来打趣的事。鸣人偷看着镜中佐助的侧脸,却突然发现,佐助这梳头发的手法竟然格外熟练,仿佛做过千百遍般,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动作间没有一丝犹豫或慌乱,连对每个头饰该插在哪处都了如指掌,鸣人愣了愣,不过脑地问:“佐助,你怎么这都会啊?” “写轮眼。” “……”对哦。 鸣人新奇地盯着佐助忙前忙后但有条不紊地帮他依次打理好头发和妆面,本来鸣人还想问为什么不让专业的人来做这些琐事,等他开始要穿和服时,他才恍然大悟。 和服下不额外穿内衣裤,而且需要将胸前压平来提现和服的造型,与其被挤得胸前疼痛,鸣人干脆从前凸后翘的美少女变回自己的男性身体。只是光着身体等佐助帮他穿襦袢时,鸣人还是难免感到尴尬。 ……虽然他对中毒时发生的事没有具体的记忆,顶多能回忆起对方从自己体内撤走时带来的异样酸麻,但佐助,肯定是全部都记得的啊! 一想到这点,鸣人就立即红了脸。 佐助的目光在鸣人泛着粉的小麦色脸颊停留了一瞬,低头继续自己手里的事。 写轮眼这种逆天装备果然是十分好用,鸣人那身加起来足有三四十斤重的复杂装束,很快就在佐助手中完成了所有穿戴。等鸣人龇牙咧嘴地蹬上二十多厘米高的木屐,并按照佐助模仿的花魁八文字步式,有样学样进行着花魁道中特训时,鸣人才终于反应过来一件事—— “……佐助,话说,由你扮成花魁不是更简单吗……”鸣人嘴角抽搐,看着已经轻松学会那鬼畜步伐并能当他老师的佐助。 佐助没说话,但鸣人眼尖地从佐助的嘴角捕捉到了一丝微妙的弧度。 “……” 啊啊啊啊啊! 感觉平白无故吃了个大亏的鸣人直接用手臂勒紧佐助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这家伙!早就发现了对吧!!憋着不说就等着看我笑话!” 佐助唇边的笑意更明显了。 两人缠在一起打闹了一会儿,才在门外游屋老板的催促声中回过神,佐助与鸣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下十指交握对峙的双手,拉开距离。 有一瞬间,还以为回到了以前七班时的日子呢,鸣人挠了挠脸颊。 佐助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眼,回头对鸣人道:“走吧,花魁道中已经开始了。” 鸣人点点头,暂时脱下木屐,在佐助的搀扶中走出和室,下了楼。 之前的练习还是起到了一点效果,虽然动作略有些生疏,但鸣人也基本模仿出了花魁的姿态,夹在浩浩荡荡的队伍中间,外加随行三味线艺人的演奏声,倒也没显得太寒碜。 鸣人边扶着佐助的肩卖力挪动步伐,边在心里吐槽,穿着十斤的木屐,加起来有三十多斤的厚重和服和发饰,还要女性装作从容优雅的样子来游街,这游廓风俗,真的是各种方面的意义不明…… 好不容易在人群的围观中缓缓行进到了舞台所在的场地,鸣人才终于得以松了口气,在后台等待被传唤上场表演。花魁一般都会精通和歌、舞蹈、书道和三味线等才艺,但这些对于鸣人来说肯定是一窍不通,而且他也并非是来赢得比赛的。 等鸣人上场时,他先是站定,双手抬起,手掌间随着查克拉的聚集,凭空出现了多个磁遁球,他特意将球体控制在拳头的大小,显得能量微弱,然后六个蓝色磁遁球悬浮在半空,绕着他缓缓转动起来,幽幽的蓝光映衬着鸣人脸上雪白的妆容,别有种鬼魅氛围。 台下观众一片哗然,惊呼声不断,这种有特殊道具加持的表演他们倒是第一次见。 磁遁球是血继限界的特征之一,白鸟的人只要在这里,一定不可能看漏。鸣人特意露出麻木无神的表情,这样对方可能会认为他是被精神控制后卖到了游廓,增加血继界限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可信度。并且为了使敌人放松警惕,鸣人没表演一会儿,就装作疲惫不堪的样子,磁遁球的转动在最后也变得摇晃起来,气喘吁吁地停下后,鸣人收敛起查克拉,鞠躬表示演出完毕。 鸣人在掌声中退场,但周围仍然没有出现什么值得关注的异常。 对方还没上钩? 鸣人把视线扫向台下充当看客的小樱,小樱对他微微摇了下头。 鸣人抿了抿唇,他演得不够逼真吗?不应该啊。或许对方是打算等这场比赛结束再动手,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台上,在这种情形下把人带走,确实不符合白鸟谨慎小心的行动风格。鸣人暗叹一口气,看来他还真的得按照流程把这花魁比赛参与完。 然而凭借投票数意外挺入总决赛而重新站上舞台的鸣人,在主持人读出现场抽签结果的瞬间,差点没能压住嗓子里那声匪夷所思的“啊?” “哇哦!各位观众朋友们有眼福了!!我们梨浦游屋的鸣酱,居然抽中了本次比赛的最罕见表演项目——交合表演!!” 平时连见一面都很难的花魁,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表演与男子交合的场景,台下观众们先是齐齐一愣,然后猛地爆发出迫不及待的欢呼起哄声。 鸣人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听主持人用夸张的语气接着道:“请鸣酱从贵宾席中挑选出你心仪的先生,一同完成演出吧!” 闻言鸣人并没有直接看向贵宾席,他先转动都快僵硬的眼珠子,下意识地就望向了正站在台下的佐助,见对方沉着脸没有任何表示,鸣人呆了呆,目光颤动着漂浮起来,终于没忍住露出了心慌意乱的神情。鸣人又看向小樱的方向,小樱正紧皱着眉,急切地朝他做出手势——那是计划终止的意思。 看着小樱焦急的表情,鸣人几乎是堪堪才阻止了自己想点头的冲动。 现在放弃,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部白费了吗?而被白鸟组织掳走的忍者们,还能坚持多久呢?这种事,跟忍者们的生命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鸣人拼命劝说自己,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将目光投往贵宾席,然后他在视野里猛然发现了一张脸,鸣人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伸出手,指向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