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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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知道北京的局已经滚到了多大的面积,不敢去了解。这个局的头是我起的没错,真到了亮刀子的时候,我没有想到闷油瓶会以这种方式加入进来。 瞎子说得没错,二叔不怕弄坏他,给他下药的时候态度就已经很明确,他是我喜欢的人,就只能呆在我身边,即使是废了他,也得把人留下。 我没有办法,张海客让我丧失了三个月的行动力,这就注定我无力再改变大局,我能做的,只有拽紧他,不让寒风冻伤他。 秀秀快要生了,二叔去北京看望,长沙一时没了坐镇的人,齐誉的儿子也就是霍江的女婿齐放,忽然开始针对梁湾的副院长职位发起冲击,纠结了一批医院骨干罢工,凡是梁湾的手术也好病人也好,直接放手任其死亡,梁湾无奈中下台,陈景冉安排她到妇产科先做了个主任医师。 和陈景冉这种人合作是最省心的,我们各有七窍心,心心相印。他这当口假意帮衬齐少爷,使齐誉以为吴家实力不济,吴邪被情所伤郁郁不得志,成日关在杭州闭门不出,吴二白独臂难支捉襟见肘,他正好拿梁湾开刀,试试吴家眼下的实力。 齐誉是出了名的谨慎,齐家与我的秘密又牵扯甚多,陈景冉做了几十年齐家人,我需要他的明确表态,才好对齐家下手。老头子在齐铁嘴手下的时候是忠心耿耿的,齐誉是齐铁嘴的侄子,陈老头对这个东家有几分忠诚,我就要掂量掂量了。此前李家家主团灭的例子,和陈文雄孤身赴死,子女得以保全的例子,都同时做给他看了。是要让齐家家主团灭自己取而代之,还是保下齐家血脉,继续屈居人下,全看他怎么做。 他怂恿齐少爷与我作对,那就是要自己当家作主了。他知道,眼下保护梁湾的办法就是让她不要站得那么高,万一真有个什么,一个主任医师离职一段时间,没那么惹眼。 除齐誉不是什么难事,问题在于他和霍家的几宗联姻,当下秀秀身不由己,霍氏那些有外部支撑的宗亲纷纷摩拳擦掌准备随时夺了家主的位置,这其中就有齐家的份儿。 二叔虽然没有明说,其实他想削弱霍家的念头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因此放任齐家把几支霍家人养得再肥一些,等他们出手,一并宰了,也算师出有名。 "啊!"又是一个荒唐的夜晚,闷油瓶说好了今天放松后面让我cao,此刻正控制不住地扭腰抽搐,低吟不断。夹紧的时候,其实就是太爽了,想把你拒之门外或者阻止你继续,但其实又阻止不了地被不断插入,很快就可以攀到顶峰。而放松就恰恰相反,明明受不了了想要抗拒一下,或者想要更猛烈的摩擦,却强行压制这种念头,一直保持大便时那种用力方式张开直肠。 闷油瓶有得是力量,无论哪种方式都游刃有余,并且括约肌最后都会松得闭不上,失去它该有的性状。 直肠其实空间很大,当我们摩擦没有这样紧密的时候,他的瘙痒感会随着抽插递增,也就是平常说的,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了。 当这种渴望出现的时候,他会更想要夹紧我,然而他也很擅长为难自己,偏要张开屁眼等我左冲右撞。 "我手可以进来吗?"我故意去问他,他现在在床上也是会回答这些问题的了。 "不要。" "我看你很痒。" "再等一下。嗯!呃呃呃......啊!"闷油瓶还想再为难一会儿自己,放任自己的肠道越来越渴望被cao。 我也插累了,停下不动。闷油瓶就自己动起来,上下扭胯,屁股里转动着磨我,一边磨一边自己爽得仰头大叫。 我干脆拔出来,换四个手指聚拢成钻头模样插进去转动手腕,湿漉漉的xue口被指根关节撑到极限,随着转动变换着洞口形状。 闷油瓶再也忍不住,屁股紧紧一夹,背弓起抬头来看我怎么插他。看到后就移不开眼,盯着转动的手掌一声声地喊着。 再换小小邪进去的时候,后面只剩微微的抽搐来回应我,这就是肠道类似高潮后的麻木吧。我全部顶入后,改俯撑为跪坐,上方结合处出现一个空隙,将手指从这个空隙插入。 这只有他很松的时候可以做,整个屁股最敏感的深处和前列腺都被刺激到,当然,首先刺激到的还是前列腺,现在他夹不夹都没有关系了,手指灵活地贴着小小邪快速进出摩擦顶按他的前列腺,他爽到肠道痉挛的时候,又能"咀嚼"到深处的大家伙。 闷油瓶耐力极佳,被我手指擦按地喷了两次前列腺液,肠道还没彻底软烂,只是长时间的叫喊,眼角已经湿了。 我拿出手指,变回俯身的体位去亲他,"我要来了。"我忍得汗如雨下,还没说完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闷油瓶给我弄得失神了片刻,后面失去控制交由本能开始收缩,他的屁股在我大幅度出入间不停地颤抖,肠道找到节奏一开一合,很快,我听到他又叫了,"啊啊啊!吴邪,啊!再快点!"失神中的屁股强有力地收缩起来,一阵紧过一阵。我腰力还不错,打桩一样地出入还不在话下,按他的要求,加快出入的速度。 不过我现在也不是当初那个新手上路了,感觉他的节奏可能会比我快,果断拔出来,抱起他改成翻身趴在床上的姿势。 闷油瓶到了紧要关头,不管怎么插,只要不停就好。我继续大力出入,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他一柱擎天的小兄弟,在屁股又一波强力收缩开始的时候,小闷油瓶跳了跳也有了收缩的迹象,我一把按住马眼,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持久不单单是指时长,而是比对方的时间长上那么一点,闷油瓶此刻是真正奔向前所未有的高潮,叫得很惨,小闷油瓶很紧张,屁股更紧张,一个劲地抖,我知道这种紧张不能太久,一身低吼放开他一起射了出来。 闷油瓶射完后还在慢慢扭动身子低声呻吟,好像还有余韵没有射干净似的,显得几分娇弱。我当然要把他抱过来,让他在我怀里扭,直到我把他上上下下所有的敏感线全部摸过按过,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不许这样了。" "嗯?怎样?" "我会让你受伤。" "遵命。"原来刚才我按住小闷油瓶的右手又差点被他捏废,而且是冲动型暴力,一出手可能就是全力一击。 现在的闷油瓶没有了病中那种虚弱,我以为他会翻身下床去洗澡,剩我一人收拾床,没想到一场大病,让他也习惯了我帮忙做事后料理。我看他趴我身上五分钟还没动静,试着抱他起来,这货手一勾我脖子,挂了上来,屁股里我的东西滴滴答答滚出来也不管,张着腿放在我腋下被我夹住,头顶着我的头,看起来依旧活力四射。 我妈来过后的这几天,闷油瓶表情越来越轻松,忧郁纠结都隐退了下去,年轻的身体充满了青春感,看得我常常移不开眼。 "sao货,我会被你榨干的。" "你不喜欢?" "喜欢!能死在张大族长屁眼里,是我的荣幸。" 闷油瓶这种体力的人,射一次哪里够,睡到半夜又动手动脚,像个不安分的孩子,我困得做不动,眯着眼钻到他胯下张嘴含住他。小伙子很有分寸,一跑到我体内就不敢动弹,即使只是在我嘴里。他知道自己力气大,怕弄伤我。我嘴里也有锋利的东西,不敢过分吸弄他,没几下就开始给他做深喉。 头顶上传来属于男性的低吟,喉咙里的东西guntang坚硬,他受不了我这样对他,每次都很容易就射出来,也许是心理上被我击中敏感点,觉得插到我喉咙里看我一阵阵因为恶心颤抖,好像把我干高潮了似的,给他心理上很大的刺激。 吞下他的jingye,我也不去刷牙,滚回枕头上就睡了过去。我身体很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思维还能活跃片刻。之所以如此,因为感觉到闷油瓶在我背后抱着我亲,不是带有欲望的那种,只是在一寸寸用嘴印我的后背,好像在说"谢谢你"。 半个月后,秀秀早产,生了位小公主。胖子在电话里咋咋呼呼叫我们过去,说是北京安全得很,吴张解霍可不都是自己人嘛? 闷油瓶还是卖胖子几分面子的,他也知道胖子的肝病只能缓解不可逆转,见一面少一面,于是跟我坐上了去北京的飞机。 然而,就是这一面,竟然也没能见着。秀秀出院回家的路上遇袭,小花和秀秀同在一辆车上,解家这样密不透风的管理体系,竟还是有jian细,将他们的行程详细透露给了霍家长孙,秀秀的堂哥霍俊山。 等我站在北京机场的时候,迎接我的,是胖子的死讯。他是老江湖,即便在那样不利的条件下,也总有法子护送小花的车子安全上路,随他殿后的兄弟有活下来的,回去讲述他最后的英勇事迹,无不惹人泪下。 我不用听那些事迹,已经哭成泪人。闷油瓶没有跟去解家,他应该是去查看最后火拼的现场,我不用再拽着他,既然来了,他也就跑不脱了。 尸体经过装扮,看起来依旧很惨烈。秀秀在追悼会上哭到昏倒,胖子风趣幽默,之前霍江死的时候,不少宽慰她。他行事也稳当,为两个后辈在之前的乱局中周旋地游刃有余,也是秀秀能一路平安熬到生产的关键,她是打心眼儿里认他当叔叔的。 吴家的反扑开始了,长沙异军突起,陈家人忽然冒出来挑了齐家堂口,齐誉在乱阵中逃走。秀秀手上有霍家的最高机密,当晚,一大波高官被检查机关连夜带走,一时间,几家大院儿阴云密布。 闷油瓶回来了,皱眉拉着我走到屋外,"吴邪,事情不对。" "怎么?" "那个地方,解雨臣逃不掉的。" "什么!"也就是说,有人故意放走了小花,这次的袭击是借着霍家内斗,剪去吴三省。 在这北京城里,知道解家这位叔叔就是吴三省并且一早就想杀他的人,只有张岳江。可是张岳江明明已经被张家执法人员扣押甚至消灭了,所以闷油瓶要说"事情不对"。 他当然第一反应是有人要牵连张家,但那个人是谁?在北京城,按胖子说的,吴霍解三家都不可能因为要给我报仇,杀胖子再诬陷张家。事情做得这么大,虽然消息封锁得很全面,但最高阶层也开始调查这事儿了。 这就是另一种斗争了,政治上的斗争,比的就是谁的朋党更硬,秀秀作为家主,自然手握最高级别的朋党,只要她决心连自家人一起收拾掉,那么一锅端也就是分分钟的事。霍当家的憋屈了这些日子,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她已经身为人母,断然不能容忍再有任何可能的暗箭射向自己。霍家被起了个大半,事情到得后来,剩下的亲属为了自保,纷纷开始互相揭发以争得当家的信任。 这天是胖子头七,秀秀一袭黑裙外罩黑色裘袍,站在初春的寒风中,娇小的身形掩藏不住成熟起来的凌厉杀机,"吴邪哥哥,三叔的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不是你的错,三叔一直想要替解连环尽一尽叔叔的职责,这是他自己选的路。" "他也是我的叔叔。"秀秀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给她再三撩起了情绪,也红着眼说不出话。患难之交,胖子这一年多给与花儿爷和秀秀的保护不亚于当年对我的关照,不是说算了就能算了的。 我和闷油瓶领了胖子的骨灰,打算回长沙再给他办一场入葬仪式,车子开到半路上忽然一震,随即我被闷油瓶一把按在座椅上,一阵"笃笃笃"的子弹打在车门上的声响过后,闷油瓶拽着我手,开门滚出了车子。 我想说,这车是防弹的,可他显然不信任解家,更不信任解家派给我的车。滚出去几米远,闷油瓶抬头不知看到了什么,把我扛在肩头就是一阵狂奔,即使他有那样的速度,身后"哐"一声巨响响起的时候,我还是被地动山摇的震撼震得头晕眼花。居然是远处一座塔吊不偏不倚倒砸了下来! 回头再看解家护送我的车队,已然全部阵亡。 我四下看了看,这是在北京郊区了,四周不少都是在建的楼盘工地。这条也不是去机场的路,我定一定神,决定先离开这附近为好,"我们先跑。" 漫无目的地选了个方向就跑了起来,追杀很快跟了上来,整个工地都布置好了,就等着猫捉耗子的游戏上演似的。 黑衣人的身影几次擦过我们的藏身处,闷油瓶瞳孔一缩,是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