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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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三井向身后望去。 无边的森林被厚厚的白雪覆盖,视线所及之处只有重重的树影,不见任何人。 三井有些恼,刚才跟他一起追雪狼的那个人去哪了? 由于左膝的伤,三井整整两年没踏进森林一步,他甚至不知道此时自己身处何处。 追了这么一路,跟丢猎物就算了,还只身一人在这森林里迷了路。 他叹了口气。 三井知道自己太急躁了。 在看见那匹毛发光泽亮丽的雪狼时,他立刻就把一切都抛在脑后,眼中只能看见那只穿梭在树林间的猎物。 他曾是全村最厉害的射手,最优秀的年轻猎人。 他急于证明这两年的空窗期没有影响他的狩猎能力,抓起弓毫不犹豫地只身冲了过去。 那匹狼跑得并不算快,因此三井一直能看见他的身影。但他找不到合适的射箭角度,只得一路尾随。 他太专注了,没意识到自己竟一路追了这么远。 当然,他还不至于鲁莽到一个人追出这么远。 有一道人影一直在不远处穿梭于树木之间。 那道身影身手矫捷,想必是同时看见那匹雪狼的猎人。 追出数百米时,三井曾想过放弃,但那道黑影给了他继续追逐猎物的动力。 他可是三井,永不言弃的人,怎么能在其他人之前放弃? ……谁知那人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放弃了,留下他只身在这雪地森林中茫然四顾。 还好,虽然两年没狩猎,但三井没忘记基本的生存常识。 他根据太阳的位置确定村落的方向,但或许是他跑得太远了,三井一直走到太阳落山都没遇到其他人,也没能走出这片森林。 晚上只能在森林里过夜了。 他趁着天还微亮捡了一些树枝,用打火石生了火,掏出路上采的野果充饥,却忽然听见一旁的树丛里传来动静。 难道是野兽? 他立刻警觉起来,抽出匕首,矮下身子,躲在火堆后紧盯传出声响的方向,做好战斗的准备。 三井很紧张。 野兽大多怕火,但不是没有例外。 这两年他疏于近战训练,和野兽正面较量可不是他擅长的…… 他咽了口唾沫,就在他思索着战斗还是逃命时,草丛里走出来一个人。 三井向身后迈出的腿停在原地。 是的,一个人。 很……奇怪的人。 来人高大挺拔,肩膀宽阔,一看便知十分强装,而火光照映下的容貌却意外的俊秀。 这人鼻梁高挺,眼眶深邃,两颊微微凹陷;他身披厚厚的兽皮,却又裸露着修长有力的双腿,两脚掩埋在厚厚的积雪中,有一种随性粗犷的美。 好奇怪的打扮。 三井站直了身子,与来人四目相对。 是传闻中的守林人吗? 不对,看对方样貌,年纪应该跟三井不相上下,莫约20岁左右,不可能是守林人。 三井愣愣地看着对方,那人也直勾勾地看着三井不做声。 三井终于出声:“你是……” “稔。” 只一个字便能判断,这人的声音磁性好听,很符合三井的预想。 “你叫稔?” 稔点了点头。 确定对方能沟通,三井的问题便一连串抛了出来:“你是哪个村子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也迷路了吗?” 然而稔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否认的是哪个问题。 看来稔并不喜欢说话。 三井没有勉强他,不再追问,而是在火堆旁铺了一些干草,示意他坐下。 这时三井才发现,稔没有穿鞋。 “你怎么不穿鞋?” 三井说着便朝他的脚伸出手。 稔似乎是害羞,缩了一下,但还是被执着的三井抓住了脚。 稔的脚掌宽大结实,却毫无血色,又冷又僵,像块冰。 “你这样会冻坏的!” 三井的手顺着他的脚踝向上,摸了摸他的小腿。 果然也是冰冷的。 三井摸他的大腿时,稔往旁边侧了侧,脸上露出不自在的表情,但没有拒绝。 大腿是温热的,然而稔的反应让三井有些在意,他挑眉打量了稔一眼,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一个坏笑,趁稔不备,眼疾手快地探进兽皮底下,果然摸到了某个沉睡中的巨物。 三井在稔反应过来之前抽回了手,大笑道:“你怎么连底裤都不穿,像个野人一样。” 火光照映下,稔羞红了脸,捂紧身上的兽皮,低着头一言不发。 见稔不气也不恼,只是默默低下头,三井有些尴尬,反思着自己欺负老实人是不是欺人太甚,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拍了拍稔的肩,示意他靠近火堆取暖。 然而还有件事情让他在意——怎么这么大? 分明还是软的,居然这么大? 稔似乎不喜欢火,不愿再靠近。 三井没办法,盘坐在稔身边,拽过稔的双腿,架在自己腿上,搓了搓手掌,用搓热的掌心温暖稔的脚心和脚背,然后是小腿。 稔有些害羞,想要缩回腿,被三井按住。 “脚要是在雪地里冻坏了就要被砍掉,以后就没有脚了,要用手爬着走路!” 三井恐吓道,并且如愿地看见稔睁大了眼睛,不安地舔了舔唇。 三井心中得意:现在知道害怕了吧,臭小子,居然敢不穿鞋在雪地里走路。 他往火堆的方向挪了挪,带着稔的腿靠近火堆,小心地看了稔一眼,发现稔并不排斥,又搓了搓手,继续替稔捂脚。 也许是因为火堆的热度,也许是因为三井的体温,稔的双脚逐渐转暖。 三井小心地将他的双腿放回到干草堆上,还贴心地替他压好兽皮,却发现这家伙竟然有了反应…… “喂!”三井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稔扯了扯兽皮,掩盖下身的尴尬,撇开视线不敢跟三井对视。 对不起。 他说了三个字。 三井心中那点小小的恼意因为这个发现瞬间烟消云散,他好心情地拍了拍稔的肩:“年轻人嘛,我懂的。谁让我长得这么好看,对吧?” 他凑到稔面前,有耐心地等着稔回应他的挑逗。 他的睫毛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长。剑眉下,一双星瞳似有水光,比天上的圆月还要明亮。 稔缓缓转过脸,看了三井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双耳赤红。 三井毫不收敛地嘲笑起稔的害羞。 “嗯。” 笑声戛然而止,这回轮到三井耳朵红了。 这小子怎么回事? 这种时候不应该愤怒地反驳吗? 他居然还承认了…… 氛围一时有些尴尬,三井正想着说些什么打破沉默,余光忽然扫见一抹熟悉的白色。 是雪狼! 绝对就是他追逐的那匹! 他几乎是本能地抓起一边的弓和箭,迅速搭弓,准心随着奔跑的雪狼移动。 那匹雪狼就在他射程之内,视野中没有任何遮挡,这是绝佳的机会! 然而就在箭将离弦时,稔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不要。” 箭毫无悬念地射偏了,那匹雪狼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跑远了。 “你这个混蛋……”三井咬牙,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怒火,“我就是为了那匹狼才到这里的!” 稔显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一言不发。 “为什么?”三井追问。 稔依旧沉默。 三井本来就没指望这个少言少语、举止奇怪的家伙告诉他答案,随手将弓丢在一边,努力劝说自己别再为被放跑的猎物生气。 “他很乖的。” “嗯?” 稔居然开口了,三井略感诧异地回头,发现稔竟然露出了笑容。 很浅的笑,但在那张轮廓分明的英俊的脸上,还挺晃眼。 “他也很喜欢你。” 稔抬眼看人的时候,眼睛像是没在水中一般,深邃明亮,真诚而坦然。 “是……吗。” 大脑有一瞬间被这张笑脸填满,三井一时忘了去深究稔奇怪的表达。 他不自在地撇开视线,看向雪狼离开的方向。 仔细想想,那匹狼毛发蓬松,整一只圆滚滚的,看上去是挺可爱的。 放了就放了吧,毕竟是这么可爱的一只狼。 “算了,今天就放过他吧。”三井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谢谢。” “你谢什么?”三井无所谓地笑了笑。 他忽然有了猜想——稔可能是守林人的后人。 传闻守林人为了守护林子里的动物而长住森林,和外界断绝了来往。 所以他的后人衣着怪异,不善言语。 这很合理。 想到自己又是迷路、又是空手而归的,肯定免不了村里同龄人一番嘲笑。 然而三井虽然自尊心强,却意外地善于跟自己和解。 笑就笑吧,他总不能当着守林人后人的面狩猎吧? 他们可是为了守护野生动物而选择远离人群的啊。 火堆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三井看了看自己捡的柴火,估计余量不足以撑过这个夜晚。 他起身,拍拍屁股后面的干草,从腰间掏出匕首和一个小哨子对稔道:“我再去捡点柴火。这个你拿着防身。要是出现实在应付不了的状况,就吹哨子,我听到就会赶回来,知道吗?” 即便是守林人的后人,三井也无法打赌,野兽不会伤害稔。 然而稔没有伸手接,而是站起身:“一起去。” 三井轻笑:“你怎么这么胆小?今天是月圆夜,出来活动的野兽不多,你又在火堆边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稔忽然面露震惊,继而转身拔腿就朝远离火堆的方向跑去。 “你……” 三井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稔这闹得又是哪一出,看了看身边的火堆,又看了看稔快要消失的身影,叹了口气,朝稔追去。 “稔!你要去哪里?你倒是先说一声啊!” 稔并没有理会三井的呼喊,依旧全速奔跑。 有月光的照应,三井勉强能看清在树木间穿梭的稔,吃力地追在他身后,勉强没有跟丢。 栖息的鸦雀被狂奔的两人惊醒,森林中响起一片翅羽拍打树叶的声音。 整整两年疏于锻炼,没跑两分钟三井就气喘吁吁了。 一整天没有像样的进食,再加上松软的积雪给奔跑带来不便,他的双脚又冷又麻。 然而稔丝毫没有减速,三井也只好拼尽全力,努力不被稔甩掉。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三井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脱力,仅靠“绝不能把稔独自丢在黑暗的森林里”的意志强撑着迈腿。 直到两人跑到一片开阔的草地上,稔终于停下脚步。 见稔忽然停下,疲乏瞬间涌了上来,三井脱力地倒在雪地里,看着稔的背影,大口喘着气。 稔像是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一轮明亮的圆月挂在天上,稔背着光,三井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剪影。 三井缓了许久,终于有力气站起身。但他依旧很累,撑着膝盖借力,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无动于衷,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继续跑啊……”他喘息着喊话道。 稔依旧一动不动。 奔跑和脱力让三井觉得有些反胃,他干呕了两下,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也是,他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 三井终于顺过气来,迈步缓缓朝着稔走去。 “我说你这个人,好好地怎么突然发起疯来。你说我们现在怎么找回去的路……” 两人距离不到5米时,三井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稔,长高了? 三分钟之前的稔不到一米九,而眼前这个身影,恐怕远不止两米,十分高大壮硕。 他睁大双眼,觉得浑身的血凝固了。 稔不仅变高变壮了,他原本裸露在兽皮之外的部位——脸、脖子、腿上,似乎都覆上了毛发,在月光下看上去毛茸茸的。 “……稔?” 三井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知是因为脱力还是因为恐惧。 稔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转过身。 这下,三井终于看清楚了。 浑身覆满白毛,双眼血红的稔。 不,这不是稔,而是一匹站立的巨型雪狼! 三井浑身血液倒流,四肢发麻,手脚冰冷,唯独求生的本能让他立刻转身迈腿狂奔。 然而即便耳朵因为充血耳鸣不断,他还是清晰地听见,身后那只雪狼追上来的声音。 那是稔吗?他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灌木丛和荆棘在三井的脸上、手上、脚踝处留下一道道口子, 但此时的三井已经无暇顾忌这些了,只是迈开双腿就花光了他全部的力气。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三井心中的绝望也越来越沉。 他会在这里被吃掉吗? 他的人生要在这里结束了吗? “啊!” 三井被一根藤蔓绊倒在雪地中,他暗叫不好,手摸向腰间的匕首却掏了空。 雪狼没有错失这个机会,他飞身而上,压在了三井身上。 要被吃掉了。 这是三井此时唯一的想法。 雪狼带着热气的呼吸吐在三井的后颈,竟给三井带来一丝暖意和宽慰。 死前的宽慰,真不可思议。 然而雪狼并没有如三井所料那样咬断他的脖子,而是用它那只比看上去要灵活的狼爪,扯下了三井的裤子。 三井:“……” 这家伙该不是要报刚才的仇吧? 三井迷迷糊糊地想。 两腿被狼爪分开,下身被guntang的东西抵住,三井猛地惊醒,带着难以置信回头看去。即便在昏暗的月光下,他也能看清那狰狞的巨物正对准自己的后庭。 三井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了力气,惊恐地大叫—— “不要——!”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根属于雪狼的狰狞的性器狠狠地贯穿了三井的身体。 “额……啊……” 身体被撕裂的剧痛叫三井痛得说不出话,他张着嘴不停地喘息,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他的后xue被撑开到极限,肚子涨得几乎要炸开。 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搅乱了,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三井有一瞬间希望雪狼能够咬断他的脖子,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从噩梦中醒来。 三井还没有从突然被贯穿的剧痛中缓过劲来,雪狼便开始了抽插。这只畜生毫无怜惜地耸动着下体,三井的后庭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到极限,遭受着巨物的蹂躏和贯穿,痛到几乎麻木。 雪狼的抽插带动着三井的身体在森林积着雪的枯叶堆上摩擦,三井大腿和性器被雪冻得通红,又因为粗鲁的摩擦而疼痛。 被前后的疼痛夹击,三井痛苦地抽着气,流着泪暗自祈祷这噩梦快点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疼痛终于不像一开始那样剧烈了。 雪狼的体液、撕裂口的血液和三井因为刺激分泌的肠液在连接处成了润滑剂,巨物进出这狭窄的甬道不似刚才那样困难,三井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快停下!好痛!”他一边抽泣,一边求饶道。 然而雪狼究竟是畜生,他并没有因为三井的求饶而减慢速度,反而因为抽插变得顺利而得趣,加快了速度。 三井试着撑起身体,但雪狼的一只足掌压在他的背上,让他无法动弹。 沉重的呼吸声在三井的耳边回响,雪狼的喉咙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咕噜声,这让三井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只畜生jianyin。 他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被一只公狼压在身下jianyin。 “啊……不要……呜呜……” 羞耻和绝望让三井自暴自弃地大哭起来。 湿热的眼泪融化了积雪,雪水却又让他的脸冻到麻木。 好疼。 下面好疼。 脸也好疼。 心也好疼。 已经疼到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自己分明是担心他才追出去的,这个家伙却这么对待自己。 这个骗子,这个毫无感激之心的家伙。 稔。 对了,他叫稔。 “稔……”三井的大脑已经麻木,他毫无知觉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稔……” 三井低声啜泣,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哪里,完全放弃了抵抗。 啜泣声中夹杂着他带着埋怨的、不自觉的互换。 “稔……” 他忽然意识到雪狼的动作变慢了,先前大开大合的贯穿变成温柔的抽送。 他的后庭也因为这温柔的抽送变得更为松软,竟然也适应了如此巨物的进出。 尽管撕裂的伤口依旧刺痛,但这痛感远不像之前那样疼痛难忍。 三井也注意到这点,他转过头,不确定地又叫了一声。 “稔?” 雪狼低下头,用他湿热的舌头舔舐三井的脸,像是在讨好一般。 见雪狼不再那样可怖,三井胆子大了些,抱怨道:“你弄得我好痛!” 这次雪狼像是听懂了,抽送缓了下来,变成更为温柔的顶弄。 然而只要这巨物还在体内,三井的后庭就会因为撕裂口而疼痛。 三井并不领这份情,他用命令的口吻对稔道:“拔出去!——啊~” 甜腻的呻吟声让三井倏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刚才那声娇柔的喘息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刚才那是什么? 雪狼,顶到了什么地方? 雪狼似乎也意识到三井的那声娇喘和自己的顶弄有关,有意识地变换着角度顶弄三井的后xue,直到三井再一次因为快感而克制不住,呻吟出声。 “啊!……唔!” 三井心中警铃大作! 不可以! 三井手脚并用,想要逃出雪狼的桎梏,却被雪狼的两条前腿夹着腰,拖了回去。 积雪的冰冷刺激着三井的性器,竟然让他对体内的火热产生了更多的渴求。 不行,不要,不可以。 他好怕仅剩的自尊心会被这难耐的快感撕碎。 “停下!唔……求你了!不要!啊……” 雪狼不知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刻意忽视了三井的求饶,固执又单一地碾压着让三井发出呻吟地那个点。 汹涌而来的快感占据了三井的大脑,他的求饶因为无法克制的呻吟变得零碎。 不行! 仅剩的自尊让他紧咬下唇,不许自己再吐露出哪怕一个音节。 然而雪狼像是故意要跟他对着干似的,忽然以可怕的速度直捣花心。 “啊啊啊啊!!!” 三井再也忍耐不住,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溢出。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也让他的下腹一暖。 他射了。 被一匹狼cao射了。 也许是高潮时后xue无意识的收缩和挤压刺激了雪狼,他的不再轻柔顶弄,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但次次都能碾过让三井颤抖的那个地方。 “啊!……啊!……” 三井还沉浸在第一次高潮中,不停歇的快感又将他送上顶峰,他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高潮,一直在射精。 他变得好奇怪。 他好像习惯了巨物在xue口摩擦进出,将他贯穿填满。 雪狼的性器似乎不止填满了他的腹部,而是填满了他整个人。 他好累。 但是好舒服啊,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想要永远在无尽高潮中不要结束。 想要,想要更多。 好羞耻。 森林中肯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 看着他身为一个男人,却跟畜生交媾。 看着他被雪狼压在身下,蹂躏贯穿。 看着他嘴上喊着不要,实际上却沉溺在雪狼带来的快感和高潮里,连拒绝的话都被这匹狼cao成了娇媚的呻吟。 不要再看了……不要再听了……求求你们…… 后庭还是痛的。 雪狼的性器太大了,撕裂的伤口被不断摩擦带来的疼痛刺激着三井,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让他能清晰地听见两人相连部位发出的啧啧水声,清晰地感受到雪狼性器在他后庭的每一次进出,感受到雪狼性器上每一根青筋和他后xue每一寸黏膜的摩擦,就连雪狼下身的毛发在他的鼠蹊和yinnang掠过,那温暖柔软的触感都无比清晰。 痛。 但是,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他好想要逃跑,逃离这种无法克制的、过度的快感。 他想要往前爬,但是雪狼擒着他的腰。 他想把腿合上,但雪狼卡着他的腿。 他想让雪狼停下,但雪狼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那个点,让一道道酥麻的快感顺着他的脊髓直达天灵盖,在他的脑中炸成白色烟花。 想要更多。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小幅度地摆动着腰,迎合雪狼的抽插。他正无意识地引导着雪狼往让他快乐的地方突刺,甚至撅起臀,好让雪狼进入地更深一点。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他和雪狼相连地地方,碰触着自己被撑大紧绷的xue口,抚摸雪狼的每一次进出。 “啊……啊……再快点啊……” 快点,再快点,再让我高潮吧,我受不了了…… …… 三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干草堆上。 身边是刚熄灭、还冒着烟的火堆。 稔正趴在自己下身,舔舐着他的后庭…… 三井瞬间涨红了脸,抬腿就要往稔那张帅脸上踹,却被稔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脚腕。 稔吻了吻他的脚跟,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脚踝。 三井:! 他猛地收回脚,稔看着自己忽然空了的手,愣了一下。 “你不觉得恶心吗!”三井吼道。 稔坦然地看着三井,认真答道:“不觉得。” 收腿的动作太大,三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后庭正隐隐作痛,紧接着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强忍住再踹眼前这个男人一脚的想法,恨恨地问道:“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稔面露菜色,微陷的双颊仿佛陷进去了更多。 “对不起,昨天是月圆夜。我,我克制不了自己,所以才跑开的……” 三井好看的眉毛拧作一团:“你的意思是我自找的?” “不是!”稔忙否认。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保持沉默。 “……” 三井似乎也没有打破沉默的打算,稔只好硬着头皮找补:“我的唾液可以加速修复。” 三井顿了顿,所以他才舔…… 的确没有那么痛了。 自然恢复不会这么快,应该是稔的唾液起了作用。 但是这也太羞耻了。 而且允许对方这么做,就像是已经原谅了对方那放肆的行为一样。 三井不会轻易原谅稔。 “不需要。”三井跪在干草堆上,正要穿好裤子,却被稔推倒在地。 “不行。”稔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伏在他的下身,含住了他疲软的性器。 “你!”三井又气又恼,捧着稔的脑袋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几乎脱了力,别说推开,甚至得搭在稔的脑袋上才不至于滑落,反而像是在欲迎还拒地抚摸稔。 稔依旧含着三井,抬眼含糊道:“额里握先横破皮额。”(这里昨天蹭破皮了) 昨天那样粗鲁地把他压在雪地里,当然会蹭破啊! “那也不需要你——啊……” 糟糕,这个家伙的舌头为什么这么灵活! 稔大约是为了让自己的唾液跟三井的伤口更好地混合,他的舌头绕过柱身,沿着冠状沟一路舔到铃口,在三井的铃口绕着圈。 “唔……” 他又吸又舔,三井无力的手搭在他头上,因为快感而低吟,又因为羞耻感低声啜泣,终于泄在了稔的口中。 “啊……” 高潮让三井的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发现稔正在自己胸前舔舐。 明明躺在雪地里,上衣被掀起裸露出前胸和腹部,却因为在稔的身边,意外的温暖。 “不要了……” 三井累得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咬住下唇,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没看见就当没发生。 三井的rutou在昨天的拖拽中蹭破了皮,稔仔细地舔着每一处破损,从粉红色的乳晕到挺立的rutou。 rutou破皮得比较厉害,稔有耐心地舔着,又觉得不够,干脆用唇包裹住那颗挺立的粉色珍珠,一边嘬着,一边用更多的唾液淹没它。 “唔……” 为什么被舔rutou也这么得有感觉…… 三井的手伸向半立的下身,而稔宽大的手掌在他之前赶到了。 手心厚茧的摩擦让三井舒服地低吟出声,稔的吻顺着他的胸膛、脖子逐渐上移,直到堵住了他的呻吟。 接吻好舒服。 三井完全放弃了思考,他不知道自己做干什,不知道稔在做什么,只凭着本能追求快感。他配合着稔的撸动摆腰,软舌也迎合稔的邀请,与之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稔灵活的舌头蹭着三井的上颚,蹭得他头皮发麻,战栗不已。 “唔!——” 他又xiele。 唇齿间的银丝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三井大口喘息着,脸颊潮红,眼底泛着水光。 应该是嘴里也有伤口吧。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稔为三井穿好上衣,就在三井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稔的手指探进了三井体内。 “你——!” 看着稔挖出了一些浊白粘稠的液体,三井才意识到自己下腹这奇怪的满胀感自何而来。 他忽然清醒过来,羞愤欲死。 老天啊,让他直接死在这里吧! 稔对三井的心理活动毫无知觉,认真地将挖出的白浊液体涂抹在三井膝盖和大腿内侧蹭破皮的地方,并且负责地解释道:“这个也可以修复。” 三井脱力到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认命地躺了回去,任由稔摆弄。 处理完腿部的伤,稔修长的手指在三井体内转了一圈,在碰触到那个特殊的地方时,三井浑身毫无防备地一抖,无法克制地呻吟了一声。 好气人,明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有力气发出这种声音。 三井羞红了脸,稔却见怪不怪地没有在意,而是认真嘱咐道:“里面也有刮伤,要注意点。” 三井:“……” 这是什么话!要他注意什么! “对不起,我的狼形态在射精的时候会有倒刺,而且根部会膨大成一个球……” 别再说了。 三井在心中祈祷。 “不过我射的量很多,你应该很快就会恢复的。” 稔轻轻地按了一下三井的小腹,三井立刻察觉到有什么要从后庭溢出,下意识缩了一下xue口。 “对,像这样夹紧就不会流出来了。” 三井:…… 稔正要为三井穿好裤子,看见他半勃的性器顶上挂着一滴透明的液体,拉出一条银丝,便伸出舌头,从下往上接住,最后在铃口舔了一下。 他垂着眸,虔诚,一丝不苟。 这一幕刚好被起身的三井看在眼里,一时愣住,说不出话。 稔替他穿好裤子:“我带你回家。” —— 狼形态的稔真的好大。 三井闭着眼睛趴在他的背上,抓着他柔软的毛发,听风在耳边呼啸。 稔驻足在森林口的石子路上,却没有提醒背上的三井。 三井迷迷糊糊地察觉到稔似乎是停下了,双眼迷蒙,看见了熟悉的景色。 是村子通往森林的石子路。 稔化为人形,将三井抱在怀中。 三井忽然低声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哪个村子的?” 稔没有反应,三井靠在他胸前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三井知道,他一定又在不知所措。 “那匹雪狼是你的朋友?” “他是你两年前救的那个孩子。” 两年前啊…… 三井靠在稔宽阔可靠的胸膛上,回忆起两年前的事情。 只是被陷阱夹住的一只小狼崽罢了。 他们是猎人,但不猎幼崽。 三井为了救那只狼崽,没注意到一边未被触发的陷阱,被刺穿了左膝膝盖。 但他还是强忍着剧痛,将小狼崽从陷阱中放了出去,才试图走回村庄。 但他半路就昏迷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熟悉的床上。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村子的,只记得有什么毛茸茸的,摸着柔软而温暖。 三井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稔。”三井压低声音,轻轻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知道。” 三井唇角挂着笑:“告诉我,我的名字叫什么。” 早晨的阳光穿过树枝,在三井脸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一阵清风掠过石子路边的树,积雪纷纷落地,沙沙作响。 稔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 “Mitsui。” Mitsui…… 三井顿了顿。 这声Mitsui,总觉得像是穿越了无数的时空,终于在此时此刻,落在他的耳畔。 Mitsui。 Mitsui。 他勾起嘴角,闭上眼,安心地靠在这结实的胸膛上:“我好累,让我再休息一下。” “好。” 三井又道:“你昨天真的弄疼我了。” “……对不起。” “下次,不许这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