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现!摩天轮告白!(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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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婚夫妇和那联姻的人,得首先尝到莫大的痛苦和烦恼呢……我可以叫这三个仇人,那父亲,女儿和我自己的丈夫,变作三个尸首。”惨遭丈夫背叛的女人怨毒的喃喃在舞台缭绕不散。 艾尔海森听见纳西妲小小打了个哈欠。这个哈欠里带着点刻意的不耐,但或许只是他的错觉。 女人的声音低沉沉的,充斥着怒火:“……如果你真的没有什么坏心,你就该先开导我,然后才结婚,不应该瞒着你的亲人。” “我若是当初把这事情告诉了你,你哪会不好好地成全了我的婚姻?”丈夫用傲慢的口吻推卸责任。 艾尔海森的左手边隐约传来一声轻笑,那笑声充满蔑视与鄙夷。 也是,自私、虚伪、忘恩负义……周围光线暗淡,但能辨认出观众们嫌恶的表情。 女主人公毒死了丈夫的新妇,听闻她死前的惨状,快意地癫狂大笑。接着她面向观众,神色扭曲而亢奋:“朋友们,我已经下了决心,马上就去做这件事情:杀掉我的孩子再逃出这地方。我绝不耽误时机,绝不抛下我的孩儿,让他们死在更残忍的手里……他们虽是你生的,你到底也心疼他们!——啊!我真是个苦命的女人!” 蓦地,艾尔海森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一片冰凉搭上他左手,捏了捏他。 纳西妲将头用力偏到他这边来,小声抱怨:“不想看了。好困。” 在她开口前,双目已然紧紧合拢,长睫上下扑闪,似是倦极。不知怎的,清浅舞台光的照耀下,那张本来精致可爱的脸变得惨白而冷漠,嘴角下撇的弧度看起来有些……微妙的阴郁。 剑光雪亮,刺中rou体的声响令人心惊。痛苦的惨叫响起,两位稚儿血溅当场。 覆在艾尔海森手背的手无端抓紧了。 艾尔海下意识“嗯”一声,连呼吸都放缓了,转过手腕,与她浅浅十指交扣,用温暖的手心包裹住她的。 他不动声色地把肩膀往那边靠了靠。 此刻,那只不久前与情人缱绻交握的手,被另一个人扣住腕,别在腰后,无力地松弛着。 艾尔海森约一米八出头,身材颀长,平日锻炼得仪,薄薄的肌rou覆盖在比例完美的骨骼上,同男模一般恰如其分,虽称不上雄壮,却也健美结实。 但身后的壮汉与先前的男人们不同,足足比他高了十余公分,肌rou贲张。捂住他的那只手臂环过他的肩,将半个身体绰绰有余地环住。 艾尔海森的衬衫自胸口至小腹宽松地一路敞开,微鼓的奶子随衣襟剧烈摇晃,yin贱地荡出白腻乳浪。他的髀骨跟衬衫似的无意识大张,小腿抖得像筛子,纹理分明的腹部诡异地蠕动着。毫无用武之地的性具凄凉地上下甩动,前端吐出透明的腺液,勾连成要坠不坠的丝线。 壮汉粗喘着,躯体火热如岩浆般,几乎把艾尔海森后背烫伤。他的下巴惬意地搁在身下男人温软的颈窝,那气喘便直直瘙动着艾尔海森敏感的耳垂。方被舔舐过的皮rou尚红肿着,热气如毒蝎一样蜇他。 艾尔海森瑟缩一下,露出雪白的侧颈,被人含住大快朵颐。男人的嘴巴对他急切地又舔又啃,刺痛而麻痒,尖齿在脉搏上滑动,血液沙沙作响。他仿佛即将被咬断喉管的猎物。 那种莫名的警惕让他绷直漂亮的足弓,只有脚尖点地,浑身支点只在男人的双手和xue里作祟的孽物上。良久,似乎是发觉他喘不过气,那只手良心大发,有松开的迹象。清新空气钻进来,艾尔海森嘴唇微张,吐了一口气的刹那,yinjing又卯足劲捣入,自下而上的体位让它几乎钻进了结肠,深色囊袋啪地抵住会阴,小腹凸起色情的弧度。 “————!”灰发男人的臀尖都被壮汉的腹肌挤压成扁平的rou饼。他舌尖被cao得吐出来一点,满面泛起窒息的红潮,艳丽的瞳遽张,从喉咙里发出嘶嘶气声。 腹部凸起平坦下去,又被高高顶起,他不禁向前趔趄,却被沾满涎水的手握住乳尖恣意揉捏,雪白皮rou溢出收紧的指节,奶头被掐成熟红,已不复先前的稚嫩。 “……真高啊,甚至能看见十几公里外枫丹那头的岛屿和港湾。” 纳西妲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 “艾尔海森,你还在听吗?”她问。 半晌,微微失真的声音传来。他声线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凉却平和,纳西妲却嗅到其下黏腻情欲如暗河涌动。 “……嗯,我在。” “我马上就要登顶了哦。听说今晚还有摩天轮烟花秀呢。” 他没有马上回复。 真可爱啊。纳西妲伸出手,细细摩挲屏幕上他被cao得失神的、眼白上浮的脸。 奶子几乎被揉大了一圈,这身衣服不知道还能不能系上扣子……本来就足够色情,这下更是被男人的jiba弄得掩盖不住yin荡的本性,恐怕旁人多看一眼就会摇着屁股求cao了吧。 这样可不行。纳西妲神经质地低声呢喃。 得用什么把他的前面和后面都锁住……不不不……这样就不可能看到他与别人狗一样交媾的姿态了。 唔,晕过去了吗? 她声音稍大:“艾尔海森?” 男人似乎被唤得神智清醒了一点。他眨眨迷蒙的眼睛,因高潮迭起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哎呀,这可真是…… 又让人怜惜,又勾起人心底无限的施虐欲。 纳西妲手指兴奋地痉挛了下。 “听说一起在摩天轮最高点告白的恋人,会一直走下去。” 轿厢顺着轴承,时针般向前缓慢移动。 舞台上的艾尔海森堕入新一轮情潮。他紧抿着唇,不住地摇头,小腹紧绷着,腰胯一抽一抽,好像已经被快感逼到极限了。 屏幕外,纳西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想说的是……” 鲜红肠rou随yinjing而扯出一点,又被迅速推回去。身后男人的动作愈发猛烈了,艾尔海森的心跳也一声快过一声。 “不……要去……” 呻吟如同破碎的肥皂泡,淹没在rou体碰撞中。 烟花在半空中炸开绚丽的繁花,“轰隆”、“轰隆”,不绝于耳。 纳西妲的声音透过爆炸,穿越电波,直直砸在艾尔海森耳畔,刺穿他的混沌,剥出他的清明,将他的心击碎了一处窟窿。 “我爱你。” 恋人在距他一百多米的高空向他许以珍贵的誓言。但他却被几个男人cao进泥土里,碾成尘埃。 “哈、啊——”最后一记深顶,浓腥的jingye喷洒在体内。壮汉凑到他颊旁,迫使他仰起头,伸出舌头热切地搅动他的口腔。 唇舌纠缠中,艾尔海森原本冷淡的面容终于浮现一丝扭曲的痛苦。 他无力地蜷缩了下身子,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第一次吐精的yinjing,就像能藏住自己所有的不堪那样。 但他忘了自己的手腕被紧缚着。 yinjing抽出后,艾尔海森因脱力而慢慢双膝着地。屁股因长时间的cao干仍下意识抬起,手背在身后,xue口一收一缩,失禁般往外涌出脏污的浊液。 他双眼无神微睁,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 烟火就像瀑布激荡掀起的水雾,喷薄而出,又缓慢地溶于夜色之中。 又一簇腾空而起,照亮了纳西妲的脸。 她笑容有些怪异,浅绿眼睛里没有高光,却充斥着脏污的喜悦。 良久,她缓缓作了两个口型。 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