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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在他二十岁时遇见过一次流星雨。 巨大无比,璀璨又绚烂的星星们划开天上这漆黑的幕布,长长的尾巴从东一直绵延到西。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流星群,同样也是第一次以社奉行的家臣身份赴宴。 青山多险峻,而他们要赴的宴也如同这崇山峻岭一般,艰难重重——上一代神里家主溘然长逝后,支撑神里家的主心骨便成了未及弱冠的神里绫人。 ——神里家可怜的小少爷。 这是坊间对神里绫人不幸的概述,更过分的也不是没有,想来这场宴会也是如此,羞辱政敌的大好时机,怎么能错过呢? 宅邸里充满欢声笑语,而神里家的继承者们不动声色的防御来自各方的袭击,当然,还有身侧的家臣,笑容满面接过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 宴会结束之后,本该会有主家的侍从持着火把,照亮宾客下山的路,安全送至山下。可不知道是不是安排出了纰漏,神里家一行三人迟迟未等到侍者。 神里绫人回头望了门匾一眼,“来赴宴之前,听八重堂的神子大人说,今夜会有一次百年难遇的流星雨,不如我们换个位置观赏可好?” “既然如此,家主大人有这个兴致,那我们当然是不得不从。”托马给两人披上狐裘,说:“夜寒露重,两位还请多注意身体。” “有心了。”神里绫人说。 他们三人走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找到一块观赏流星的好位置,托马把身上的外套解开,铺在地上,“公子、小姐,坐一会吧?” “哥哥,”神里绫华跟在绫人的身侧,“为什么想到要来看流星雨?” 神里绫人摸了摸绫华的脑袋,“我听母亲说过,如果流星是一个人的陨落,那么浩渺的天空就对应着广阔的大地,人的群落就是星星的聚散。” “每当我们抬头看着星星的时候,母亲和父亲是不是也会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哥哥……”神里绫华低下头,吸了吸鼻子,“父亲他们……会一直……一直看着我们的吧?” “嗯,是的。”神里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当然,有关流星还有一个传说,”神里绫人继续说,“在流星落下来时对其许愿,愿望就会成真。” “所以我的小公主,快去许愿吧,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神里绫华喜笑颜开,说:“好。” 托马默默地走到家主大人的身侧,“公子,您有什么愿望吗?” 神里绫人的视线追逐着远去的绫华,无奈的说道,“我啊?我是不信那些的……” “不过,愿望,当然是有的。” “而且有很多很多,想让神里家重新振作,让绫华过上幸福的无忧生活,让稻妻维持平稳的状态。” 他的愿望有许多,可是没有一个与自己有关,这没什么关系,他生来就是要承担这一切,只不过父亲早逝,加速了这一进程。他顶着神里家的长子名头,享受了权利,理应承担义务,他要守护神里家、稻妻、乃至一切,只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困难犹如面前的山峦,重重叠叠。 “如果真的有实现愿望的人,”神里绫人说,“那个人也应该是我自己。” 托马听了他这话,也不觉得奇怪,神里绫人确实有这样的能力,他说,“公子,虽然现在也许实现不了,但是未来的你一定能够实现。”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借你吉言了,”青涩的家主笑了一下,眼睛弯成弦月,“我一直觉得,能够有你在我身边真的太好了。” “哥哥!托马!快看!刚刚有流星经过!!!” 他和神里绫人一同望向面前的天空,寂静的夜里,星星们拖着长长的尾巴,如同千百万条闪电划破漆黑幕布,美得惊心动魄,让人失语。 关于流星的传说,托马也听过一些——流星实现愿望,是要拿许下愿望的人的所持之物,非常朴素的等价交换概念。 托马想着,那就这样吧,我的愿望就是,神里绫人的想要的东西都会实现,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 即便是我的所有、包含我的生命。 年轻的托马并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他也没听过海的那边的璃月有这样一句很有名的话,“士为知己者死”,也不知道这是君臣之间惺惺相惜。等到他真正听到这句话时,蓦然开朗。 ——原来如此。 他以前只是觉得,神里绫人还这么小,却已成为神里家名义上的主人,而他是大人,理应承担他这个年纪该承担的事情,为主君分忧,以至于全然忘听了后半段的话, 所以现在—— “家主大人,真的要这样吗?” 托马捂着羞红的脸,指缝中显露的翠色眼睛饱含羞愧,他难为情地说:“真的……真的、要这样吗?” 神里绫人撑手含笑看着他,“这有什么不好?” “太……太……太羞耻了!” “可是我觉得很好看哦,”神里家主起身走近托马,“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这叫什么适合啊?!托马心里恼火的想! “要不然你自己看看?”神里绫人将一面镜子移动至托马面前,“很美。” 金发的美人端坐在镜子面前,头发被精致的发梳挽起,白色丝绸制作的和服包裹着躯体,是新娘该有的柔顺姿态。长长的睫毛下,脸颊被胭脂染红,胸前红穗随着动作晃动,他微微歪了下头,镜子里面的人也同样歪了一下头。 缘侧有阳光漏下,刚好照在衣摆下端,照得上面绣着的椿花闪闪发亮。 “哦,还差一个东西。”神里绫人笑眯眯的递过来头纱,“既然穿都穿上了,那就穿全套吧?” “家主大人……”托马艰难开口,“您是特地来取笑我的么?” “为什么这样说?” “看我女装就很好玩吗?” “不是的,”神里绫人站起身,“我啊,很久以前就觉得托马适合打扮成这样哦。” ……好的,他知道了,这应该是家主大人的恶趣味又犯了。 托马只好取过神里绫人手上的头纱,百般不情愿的带上,说:“这样总算可以了吧?家主大人。” 后面四个字咬牙切齿。 “不,”神里绫人同样跪坐在他的身边,言辞诚恳:“你还没有答应我的请求。” “什么请求……?”托马皱起眉毛。 “请给我生一个小孩吧。”年轻的家主说,“拜托了。” “……哦。”托马装作很镇定的说,“那可能有点困难。” 如果可以,托马真的很想撬开家主大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小孩?! “可是不试一下的话,怎么知道可不可以呢?”对方朝他露出一个害羞的笑,“我相信老天应该会被我的诚心感动的。” ……见鬼!为什么要把zuoai说的这么委婉啊? 神里绫人仿佛像是在触碰玻璃工艺品那样,轻轻地触碰着托马,小声地说:“可以吗?” 看来见鬼的是自己,托马想,这家伙——这个恶劣的人——一旦只要露出这样的笑容,他就会被迷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顺着他的话走,答应了诸多对自己不利的条件。 就如此刻一样,他僵硬地扭头,但耳朵却早已羞红,声音如蚊呐一般:“可、可以的。” 回答他的是家主大人的吻,那块头纱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掀开,随着亲吻动作起伏,像是纯白花朵摇晃在这方天地。 “这是誓言之吻哦。”对方亲完之后这样说,“你以后不能对我始乱终弃了。”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鬼话?托马心想,难道不是你先…… 但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被人推到在榻榻米上,盘好的头发散落一地,铺在米色的榻榻米上,如同流淌的金色长河,上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推至胸口,露出少年漂亮的胸脯,上面穿着素色的女士内衣,看上去色气又纯洁。 “你看,”神里绫人说,“如果以后有小孩的话,会不会这样吸你的奶?” 随后俯下身去解开背后的扣带,用嘴唇细细采撷这甜美的果实,他坏心眼的只纠缠一边,另外一边则让它孤零零的暴露在空中,独自硬挺着。 “那边也要么?”神里绫人坏心眼的用指甲掐了掐那枚rutou,“在请求别人的时候,一般来说会说些什么呢?” 托马此刻已经被第一波快感淹没,要说他的身体最敏感的位置,神里绫人早就已经各方位掌握,他知道他的弱点,同样在床事上作弄他这件事上乐此不疲。 “求求……求求您了,家主大人……帮帮我吧……” “家主大人……这边……这边也要。”托马颤抖着把对方的手牵至胸口,“求您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神里绫人凸起的喉结前,贴身的家政官在与人接吻的时,眼睫上还挂着细微的水珠。 “真是的,”神里绫人说,“不要哭,我会努力的。” 他将厚重的衣服下摆掀开,家政官身上同样也是素色的贴身内衣早已被洇湿。三角的样式,鼓鼓囊囊的系着,而大腿内侧的肌肤如同这身衣服一样丝滑柔软,神里绫人像是拆一份礼物一样,慢慢的拆开面前人身上的衣服。 把对方的腿掰开,摆成最好受孕的传教士位,亲吻当然不必可少,可是他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身体早已契合,当神里绫人的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软rou争前恐后吸附在上面,几乎没费多少劲。 guitou在里面粘粘乎乎地纠缠着,轻缓的摩擦着肠道,家政官似乎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五指紧紧的攥着,好心的家主只好把手指一个个掰开,改成十指相握的姿势,抽插同样也是这样温柔,轻缓却坚定的,全部都塞了进去。就这样慢慢地做的话,似乎也不错,神里绫人想。 可等到要射的时候,托马反应过来了,连忙让他出去。 “不行哦,”年轻的家主说,“要射在里面,不然不会有小孩。” 大概有什么东西在托马的脑子里面崩断了,他本来想说其实他是男孩子就算家主大人射在里面他也不会怀孕,但是对方这么认真,搞得好像信誓旦旦他们之间会有一个孩子,区别只是在于神里绫人够不够努力。 于是想要制止的话在嘴里说不出,转变成甜腻的轻喊,就这样神里绫人没留手,一直做到了天亮,体力不支的贴身家政官时不时会被撞击弄醒,等他清醒过来时,又发现对方的巨根还插在里面,堵着不让jingye流出去,他下意识缩紧,结果又迎来了新一轮高潮。 “不能拿出去哦。”小气的家主咬着对方的肩膀,“流出去的话,就怀不上宝宝了。” 托马往身下一摸,浊液粘了他一手,粘粘乎乎到自己都害羞,可对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神里家的家政官就这样穿着名贵的丝绸和服被cao了一夜,在他昏过去前,依稀看到天色渐明,如同那夜他们看完流星从山上下来,天光乍破,湛蓝的天空上还挂满着星子,而下方却已出现一圈温暖的橙色光晕。 在黎明还未到来时,他向年幼的家主如此承诺—— “我非良将、名医,但愿以此生,为神里家尽效犬马之力。” 其中当然包含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