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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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扩大,逆着光的脸孔看起来晦暗不明。 “就这样回去的话,名剑大会的事怎么办,你不像是无功而返的人。” 柳寒衣也是一口饮尽了杯盏里的酒,站起了身,高大的身躯投下一大片阴影,遮挡住了光亮,笼罩在他身躯上。 他盘腿跪坐得久了,双腿微微发麻,勉强站起来却是踉跄了一下,谢识意却扶着他道。 “既然喝醉了,就留下来休息一晚,如何?” 他酒量不差,哪里醉了,清醒得很,却被谢识意扶着来到了床边。 刚要一开口,谢识意就双手扣着他的肩膀,低下头来,凑得极近,他莫名一慌,却被谢识意笑着伸手一推,倒在了床上。 对方欣赏他慌乱的表情,表现得还是那么优雅得体。 柳寒衣也凑了过来,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哑声道。 “之前也陪着你们打了那么多场,收点报酬也不为过吧?” 他胡乱的摇了一下头,后知后觉才明白这一路上谢识意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还有两人打的哑谜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根本没有喝醉,对方却还狡猾的找了个借口,竟是想做那等事。 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愤怒,又或是恐慌,总之他还是挣扎着想要夺门而出。 他又不是为了参加名剑大会可以随便委身于男人的。 就算再怎么欣赏谢识意,他也绝无这般示弱和讨好的想法。 然而谢识意却不容拒绝的握着他的双腕,按压在身侧,单条腿嵌进他的双膝,将他紧紧压在床上,低低道。 “弱者臣服更强的强者,是自古以来不变的法则,你不必去想缘由,只要点头就行了。” “不是……” 他还想解释什么,谢识意却笑了开,温热的呼吸轻浮在他脸上。 “不必害羞,也不必感到羞耻,遵循自己心中的欲望不就好了。” “你想要的吧,想要我一直跟你一起组队,独占着我,所以才跟过来,不是吗?” “邀请也是你提出来的。” 他百口莫辩,只觉得话到了对方嘴里全变了味。 什么时候他发出这种邀请了? 柳寒衣的那一句“不邀请我”,原来也是这种意思吗? 他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手腕挣动着,面色局促又紧张。 谢识意并没有表现的很粗暴,就连脱他的衣服都是慢条斯理的。 他并不知道,就算柳寒衣不出现,对方也是打算将他带回住处来,做这种事。 柳寒衣的出现无非是多添了一点乐子那种程度。 而且他更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他执意解散名剑队,柳寒衣是还想跟他继续搭手的,哪想再相遇,他却追在谢识意后面,邀请对方加入队伍。 这多少让柳寒衣觉得没面子,又有几分吃味。 早前两人一起参加名剑大会的时候,柳寒衣就对他还比较中意,因为每天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柳寒衣也没想过人说散就散,最后还找不见人影了。 心里难免有些不快。 幸好他又出现了,虽说跟谢识意在一起,但柳寒衣也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便和谢识意心照不宣的达成了共识。 他察觉过来时,已经晚了。 谢识意抓着他的双腕,压着他的身体,一只手解着他的衣衫,饶是他不断拒绝,谢识意都不紧不慢的用着一些言论来攻破他的心防。 对方好像很享受这种别人为自己倾倒而献身的感觉,在他耳边温声蛊惑他,陷落下去。 柳寒衣就没有那么多的话要说了,一向都是个行动派,袖袖以前就总爱在他面前夸柳寒衣就是贴心大暖男,每次自己危险时,隔的一手刀墙又精准又及时。 在袖袖的眼中,好男人就是柳寒衣那样的了。 可惜就是这样的好男人,动作强硬的捏住了他的下颌,看着他隐忍的咬了咬唇,红色的眸子流露出慌乱,不禁咧嘴一笑,眼底有着露骨的欲望。 他的言语苍白又没有说服力,谢识意一口咬定他就是醉了,他却不愿配合,直到衣衫被剥了干净,随手扔在了床下,露出的那一双长腿,因常年不见日光,裹得严实,略显白皙。 至少在柳寒衣的手掌中,是显得纤长又白嫩的。 他腿不自觉的踢蹬了两下,想要从对方掌中抽出,却是被谢识意握住了另一条腿,两人一左一右的往旁边拉开。 几乎就是轻轻一扯的力道,他双腿就大开着,他像是受了刺激似的,低叫了一声,慌忙叫喊着“住手”,却依旧无法避免双腿大张,敞露出私密部位。 都是男人,他原本也没有那么说见不得人,只是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在双腿间多了一条不该有的缝隙。 被这么一拉开双腿,那条缝就微微敞了开,粉嫩嫩的,看得柳寒衣呼吸一重,哑声道。 “难怪你每次都不跟我一起去澡堂。” 说罢,粗糙的指腹竟是直接触上了那敞开的嫩rou,手指捏住小巧的花核,搓揉了两下,激得他腰肢狠狠一颤,四肢都猛地挣动了起来。 “别……!” 一直隐藏的秘密暴露在他人面前,还被这般露骨的玩弄,他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陌生的酥麻快意从下腹一涌而上,他自己每次清洗这处时,都会觉得太过尴尬,而选择闭着眼睛,努力封闭自己的感官,却仍免不了有时候手上力道重了,擦过内里的时候,令他腰腹一软,不敢再过度的探寻,只能匆匆擦干身体,套上衣服,躺在床上,面色微红,呼吸灼热。 眼下柳寒衣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细嫩的花核搓弄,没几下,那处就被搓弄得红嫩嫩的,鲜艳欲滴,同时对方的中指还在xue口处下滑,探到紧闭的幽径处,轻轻一按,指节就挤了进去。 他发出一声低吟,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俊美的脸蛋红了个彻底。 谢识意也是没想到他下身别有洞天,惊喜之下,忍不住亲了亲他微凉的眼皮,唇瓣蹭动着细腻的皮肤,嗓音低磁的夸赞道。 “我就知道你很特别。” 他说不上是羞耻还是什么感觉,腰肢拧了一下,又散了力气,手腕被谢识意牢牢抓在手里,按在头顶,对方没用太大的力道,所以也没弄疼他,但他也无法挣脱。 柳寒衣一只手玩弄着他的花xue,一只手却掐着他的下颌,不让他扭过头去,只能面色绯红,双眸迷离的微张着唇,正对着两人。 羞耻感溢满了心头,他尝试着摇头拒绝,却只能吐出絮乱的喘息和零星的几个字眼。 谢识意见他那无措的模样,笑着捧过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双唇,以表达对他的满意。 “唔嗯……” 那如刀锋一般带着点铁锈味的气息,也不知道是对方常年握刀形成的,还是沾染的血腥气,总之他有些难以抵挡。 而且谢识意明显对这样的举动很娴熟,舌头一探,勾住他的缠绕,吸吮,他想往后退,却被人扣住了后脑勺,退无可退。 柳寒衣还趁他分神之际,连无名指也挤进了他花xue里,两指在内里勾弄着,搅出不少黏糊的yin液。 他腿根发颤,感觉到一股湿意涌了出来,心慌之下,只觉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理智的弦逐渐崩断,身体叫嚣着让他不要抵抗,直接沉沦在快感中就好。 本来这样的身体就对快感无法招架,柳寒衣还两指在他敏感的花xue里插弄,指腹刻意的擦过嫩壁,一寸寸的,直到不经意的掠过一处,他抖得更厉害了,呜咽一声,牙齿磕碰着,险些咬到了谢识意的舌头,好在谢识意掐住了他的脸,逼着他张嘴,跟他舌头交缠,他看着这样极为刺激又yin乱的场面,无法吞咽的唾液流得整个下颌都是,双眸微微睁大,手指无力的蜷缩着,垂落在床上的两条腿,小腿肚都绷紧了,脚背弓了起来,显得极为难耐。 “嗯哈……” 谢识意短暂的松开了他,拇指擦弄着他嫣红的唇瓣,眼底笑意颇深。 他大脑有些无法思考了,权因为柳寒衣那手在他花xue里抠弄扩张,宽厚的手掌上汇聚了不少透明的yin液,亮晶晶的,内里又麻又热,性器什么时候抬起头来的,他也不知道,只觉得一把火从身体内部烧了起来。 从未有过的强烈渴求烧得他喉咙干渴,勉强吞了一口唾沫,谢识意却再次吻了上来。 对方的吻缠绵悱恻,恍惚让他生出了一种错觉,像是被对方打心底着喜欢一样。 可他跟谢识意也不过是才认识。 那样的错觉绝对是致命的。 若是心性不够坚定,轻易就陷进去了吧。 身体一阵发热,肌肤上浮现了细密晶莹的汗珠,他胸口更是因为呼吸困难,上下起伏的厉害,被谢识意伸手捏住了胸前的红果,碾在指腹间,反复搓弄。 火辣酥麻的热意下,快感蜂拥而至。 他下身那根性器未经抚慰,居然就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溅得到处都是,连柳寒衣和谢识意的衣摆都弄脏了。 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极度瘫软,敞开的两条腿颤抖个不停,腹部也跟着绷紧了,花xue一缩,夹住了里面的手指,却被柳寒衣刮弄了一下敏感点,当即呜咽着松开了xuerou。 谢识意及时松开了他,缱绻的舔了舔他的下颌,俯身在他肩颈处啃咬着。 比起柳寒衣的直接,谢识意就要慢条斯理得多,似乎很喜欢这些亲密的举动,让他一步步沦陷。 对方的亲吻像是羽毛一样,轻柔又带着几分珍视的意味,他的心绪也在这样的亲吻下被搅乱。 下体已经一片泥泞,隐隐有水声传来,内里的嫩rou也被yin液浸染的水光淋漓的。 柳寒衣手指往里重重一按,他腰肢一挺,急促的喘叫了几声,眼眶都泛红了。 性器接二连三的洒落出白浊,身子青涩无比,他清晰地感觉到粗糙的指腹刮磨过嫩壁,引起的刺痒,有些火辣,却是忍不住更想让那指腹狠狠刮挠两下。 好缓解那股痒意。 谢识意松开了他的手,大抵是知道他无法反抗,空出来的那只手揪住了另一颗红蕊,搓弄了几下后,再含入温热的口腔里,他慌忙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手指有些泛白,手心里也都是热汗。 红色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额头和脸颊处,衬得一张脸明媚又生动。 他天生就是红色的发色和瞳孔,热烈如火,却又像是盛开在黄泉彼岸,娇艳的曼珠沙华。 袖袖第一次见他,就一个劲的夸他好看,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美。 他对自己的外貌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却不知在情动之下,柳寒衣和谢识意都暗下眼神来,不再用言语逗弄他,而是用行动逼出他更多热情的反应。 再将花xue扩张得足够湿软后,柳寒衣才拔出了手指,却是当着他的面,毫不在意的舔了舔指缝,里面亮晶晶的沾满了yin液,他羞红了脸,咬住了下唇,看着人垂下眼睑,慵懒得像是进食的雄狮一样,更加无所适从。 谢识意不满他的目光被柳寒衣夺去,又扳过了他的脸,吻了他,同时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他抱了起来。 柳寒衣倒也不客气,单条腿跨上了床,将他颤抖得双腿置于腰间,随后解开裤衫。 他在见到那青筋怒张的roubang时,脸色微变,不受控制的往身后谢识意的怀里缩了缩,却被柳寒衣单手掐住了腰,将下半身拽了回来,花xue撞在了那坚硬的guitou上,心脏顿时狂跳了起来。 “不行……” 他的拒绝只换来柳寒衣轻描淡写的一句。 “反正早晚都会做的。” “别……不要……” 鸡蛋大小的guitou磨蹭着xue口,在对准汁水淋漓的花径时,才往前一冲,顶开柔软的嫩rou,插了进去。 花xue被撑开的刹那,他哀叫了一声,只觉得内里饱胀疼痛,xue口像是要被撕裂开来,窄小的径口都被撑成了一个嵌合roubang的圆洞,边缘处鼓了起来。 随着roubang的推进,边缘处不断有白沫涌出来,道道鼓胀的青筋擦过嫩壁,令他实在难捱,腰肢也狂扭着,两手胡乱的推拒着,想要脱身而逃。 可谢识意稳稳地从后抱着他,他赤裸的脊背贴在人裸露的胸口上,感觉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更是起了逃离的心思。 身体被掌控着,变得陌生又奇怪,被贯穿的花xue传来撑裂的疼痛。 虽然柳寒衣故意放慢了动作,但还是因为那物太过粗壮,将内里撑裂了开,边缘处有几缕血丝渗了出来,糊在腿根上。 他张大了嘴,急喘了一口气,眼角的泪光汇聚成了水珠,簌簌直落。 一呼一吸,都只觉得下体疼痛又饱胀,但在其中还有一丝酥麻。 尤其是青筋贴着嫩壁跳动,一丁点的摩擦都让火热的嫩壁心痒难耐。 为了让他放松下来,柳寒衣还空出一只手,抚慰他腿间的性器,手掌握住他的柱身,技巧性的撸动着,拇指指腹不时擦过铃口,连下身那两颗小囊球都被照顾到了。 周身多处敏感点被抚慰,他一个激灵,不住摇头,却被谢识意从后贴上,舔舐着耳廓,小巧的耳垂被含入嘴里吸吮,胸前的一颗红果都被玩弄得乳尖高高挺起,硬得像小豆子一样,有些发疼。 但到底还是快意过剩,他一紧张的收缩花xue,夹住的都是那根硬邦邦的器具,内里有些发酸发涩的感觉,还有些痒。 被洞开的滋味羞耻又难耐,roubang蛰伏着不动,他才无可奈何的感觉到那物的轮廓,清晰到可怖。 “不啊……停下……” 到现在,这些拒绝的话语,都只能是调情的添加剂罢了。 没有人会当真。 周身的力气因为快感的不断侵袭而一点点消散,他两手甚至只能软软的攀附在谢识意横过腰间的手臂上。 被抚慰的柱身再次欢喜的喷溅出欲望的种子,柳寒衣随手在他下身抹了一把后,才重新掐着他的大腿,将他两腿大打开。 他看着那根并未完全插入的roubang,只眼皮狂跳,哆嗦着想要直起身,却被柳寒衣从前方一撞,惊叫出声。 谢识意紧扣着他的腰,不让他挣动,只能张着腿,承受有力的顶弄。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明显是默契十足。 他那一点挣扎微不足道,从眼眶中滚落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脸颊,他下意识去咬唇,想要忍受疼痛和快意的交织,却被谢识意在脖颈处舔咬了几口,留下一大片斑驳的痕迹。 “嗯呜……不行哈……啊……” 花心被接二连三的顶弄,内里酸涩不堪,快意汹涌下,那点被敞开的疼痛都消散不见。 挺直的性器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半空中一抖一抖的,像是雨打芭蕉一样,不时就落下几滴液体。 房间里的热度到了最高,不只是他,柳寒衣都出了一身薄汗,对方身穿华贵的貂裘,敞露着胸腹,每每一挺动,那结实的腹肌就稍稍鼓了起来,连带着手臂的肌rou也高高隆起。 他只觉得内里被凿击着,嫩rou软软烂烂的,像是熟透了,涌出yin水来,涩痒不已。 “啊呃……不要……不啊……” 皮肤都泛起了情欲的薄粉,腰窝处全是汗液,就连被握住的大腿处都湿热不堪。 他脊背不住地蹭动着谢识意饱满坚实的胸膛,留下道道濡湿的痕迹,这样的勾引自然是让谢识意低笑了一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声音里饱含情欲。 “看你舒服成这样,放心,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呜嗯……住手哈……” “嗯嗯……啊……!” 他声音突然之间拔高了很多,只因谢识意将他腰托了起来,柳寒衣顺势往前一顶,直接一杆入洞,整根没入,他只觉得那根粗壮的roubang都插入了自己的腹腔,小腹稍稍凸起一团,guitou更是擦过了zigong口,惊吓之下,他连连摇头,叫声濡软还夹杂了几分哭腔。 谢识意在他耳边安抚着他,另一只手却是沿着他的脊椎骨下滑至尾椎骨,就按着那块骨头搓弄,他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只希冀着两个人放过自己,可柳寒衣却是被他吸吮得很舒服,纵身狂顶,花心被撞击得颤动不已,zigong口多次被guitou擦过,他生怕对方挤进那狭窄的宫腔里,拼命往后缩,却被谢识意看准时机,手指顺势下滑,潜入臀缝中,摸到了那被汗液濡湿的xue口。 那处还紧闭着,被手指一按,他又只得应激性的往前一挺,被那根粗长的roubang直入宫腔,刹时凄凄哀哀的叫着,腹部痉挛着绷紧,两条长腿颤巍巍的想要合拢,却只能在柳寒衣的手掌中发颤。 “别进来哈……唔……” 内里被顶了两下,他只觉得快要崩溃了,那种被彻底撬开的感觉。 而一直表露的温柔体贴,甚至是和善的谢识意却在这时,将手在他腿间一抹,就着液体的润滑,探入了他的后xue。 他瞳孔一缩,难以置信,嘴里发出破碎的喘息声时,只想从两人联合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可身子不听使唤,手脚也使不上力。 柳寒衣往他花xue里规律的抽送,接踵而至的抽插令他喘息不止,很快就从内部涌出大量的汁水,浇透了内里的roubang,使得抽插更加顺畅,毫无顾忌。 被手指嵌进的后xue,分去了他一部分注意力,因为花xue正被使用着,他也清楚的知道后面会遭遇怎样对待,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那灵活的手指按压着肠壁,将xue口扩开出能容纳三指的空隙。 他腰肢往前挺也不是,往后缩也不是,谢识意的手臂就勒在他腰间,他还毫无自觉地磨蹭着人的胸膛,汗水淋漓的,越磨越火热。 花xue里媚rou翻涌,roubang急速摩擦下,裹着不少嫩rou插弄,渐渐地,都像是粘连在了一起,难舍难分的。 他汗泪交错的喊着停下,只听得花xue被插弄得水声大作,“噗嗤噗嗤”的作响,柳寒衣也不出言羞辱他,足够体贴了。 而且对方技巧娴熟,roubang总是精准的擦过他的敏感点,再深入内里。 所以他特别的有感觉,几乎都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了。 花xue里yin水泛滥成灾,连臀缝都浸湿了,倒是方便了谢识意,直接拔出了埋在他后xue里的手指,揉了揉他的臀rou,示意他放松。 又一根guntang的roubang贴了上来,抵在瑟缩的后xue处,他呼吸一紧,身子都跟着一僵,却又被柳寒衣撞得手脚发软,发出声声啜泣。 xuerou毫无抵抗地被坚硬如铁的roubang破了开,随即一寸寸插了进来。 他只觉得这个过程相当的漫长,连带着柳寒衣都停了下来,让他好好感受着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滋味,他想要尖叫,却又没有力气发出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喉咙沙哑着喊不出来,两根roubang埋在腹腔里,小腹是清晰的鼓了起来,rou眼可见性器的轮廓。 好撑。 “唔嗯……” 下体一直都是悬空的,他上半身靠在谢识意的胸膛上,下身朝着柳寒衣大敞开双腿,身体的支配权根本不属于他。 后xue传来火辣的疼痛感,这处比花xue更加紧致,难以容纳谢识意那根,自然边缘处被撑裂开好几道细细的口子。 谢识意奖赏似的,亲吻着他汗湿的脸颊,还礼貌的跟他说了抱歉,不小心弄疼他了。 他只觉得人温柔得虚假,若真是怕自己疼,就不会这样进来了。 何况插进来后还迫不及待的顶弄了起来,柳寒衣当然也不甘示弱,两人就一前一后的顶弄着他,逼得他泪水涟涟的喘息着求饶。 身体像是被烧红的铁棍给捅了对穿,串了起来,还要受火焰的炙烤。 腹腔里埋入了两根粗大的roubang,他只觉得呼吸都被压迫到了,膀胱更是胀痛不已,一抽一插间,他也经受不住的从yindao和铃口里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液来。 巨大的羞耻下,他抖着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脸,却被谢识意握住了手,十指交扣,端的是温情。 指缝间湿漉漉的,手背被亲吻了一下,他听到人在笑,胯部挺动着,撞击得他臀rou啪啪作响,rou体交合的声音响彻在耳边,他无处可逃下,为了稳住颠簸晃动的身形,一只手下意识的勾住了柳寒衣的脖颈,脑袋无力的枕在人肩膀上,他湿透的脸颊埋在人温暖的裘毛里,也算是体会到了袖袖说的“好舒服”是何种滋味。 两张xue口都被撑开了,两股力道在体内冲撞着,互相较劲一般,他前进一分,后退一分,都会让要命的地方被碾透。 爽利的快感下,他声音高昂着,神情迷乱的发出身不由己的叫喊,rou与rou的摩擦清晰又刺激,从未被开发调教过的身子怎么经受得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他多次泄身,直到铃口涩痛,什么都射不出来,却是被柳寒衣灌了一宫腔的jingye,那浓稠的液体洪水一般冲进了zigong里,激得他又哭又叫,后xue又被谢识意抵着xue心戳弄,极致的快意让他失神的流着泪,两张xue口死死的绞紧了,浑身都在颤栗。 本以为柳寒衣发泄过了,拔出去就结束了,可对方只是跟谢识意交换了位置而已,没有了填充物的花xue从内里缓缓涌出jingye,还没流出xue口,就被谢识意纵身一挺,深插了进去,将液体都堵在了里面,他闷喘着,后xue也随之被填满,丝毫都不会让他感觉到空虚。 正入的姿势更是方便了谢识意吻他,柳寒衣则是扣着他的膝窝,将他两腿打开,两张xue口都暴露在外,涨得紫黑的roubang一根从前方直捅而入,一根却是从下捅了进去,逼得他泪水涟涟的喘息吟叫。 身体已经沉浸在快意中,休克一般发颤,他就那样看着两根roubang或是一进一出,或是齐驱并进的插入自己的身体,强烈的视觉刺激下,他花xue里又一次潮吹,羞得他浑身都像是蒸熟了一样,红透了。 两人都卖力地在他体内耕耘,偶有喘口气的时候,也是柳寒衣将他抱到了腿上,直插进zigong里,深得他哭叫连连。 后来他又被谢识意按在床上跪趴着,对方从后顶入他的花xue,后xue则是在顶弄下,被胯部挤压着,一股接一股的冒出精水来。 可他嘴里还含着柳寒衣的roubang在吞吐,连羞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像是对他的身体极为感兴趣,一整晚都交替着在他xue口里抽插,每一张嘴都不放过。 他只觉得身体疲累不堪,嘴里一阵发苦,像是jingye的味道。 挨到快天明,他也累坏了,眼皮一合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袖袖正在床边守着他,聪明的少女见他醒了,眼神顿时暧昧了起来。 “你知道吗?是那个谢识意送你回来的!” 他觉得头疼欲裂,但比头更痛的好像是腰腹,酸痛得不行,下体前后两个部位更是肿胀不堪。 袖袖见他皱着眉,神色有些痛苦的样子,呶呶嘴,眼底闪过一些狡黠。 “你看你都这样了,是不是该让那个人负责,我都看见了!” 说着,对方的视线就在他盖着被子的身体上探寻过了一圈,继续道。 “要不要骗他,跟他说你怀孕了,让他负责,一直跟我们组队参加名剑大会?” 他听着袖袖兴奋地发表着一堆言论,抽了一口凉气,有些无奈的回了句。 “昨晚是两个人……柳寒衣也在……” 袖袖愣了一下,随即“嗷嗷”的叫了两声,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满脸喜悦道。 “那太好了,你安心休养,我去让他两负责!都加入咱们的队伍!!今晚我就先帮你试试他们的实力,去参加名剑大会!!” “……” (完)